第62章 张起灵真的喜欢白泽他吃醋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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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群的尸体在身后渐渐冷却,浓重的尸臭味被山风卷着往更深处飘去。解雨臣跟在白泽身侧,目光时不时掠过对方握着帕子的手——那帕子被捏得有些皱,显然它的主人并不习惯这种带着烟火气的关怀。

“前面有瘴气。”白泽突然停步,抬手在鼻尖扇了扇。他指尖还沾着没擦净的黑血,和莹白的皮肤形成刺目的对比,“汪千山在利用地脉养尸,这些瘴气里混了尸油,吸入过量会神志不清。”

解雨臣立刻摸出防毒面具戴上,又递了一副给白泽。对方接过时指尖相触,解雨臣感觉到他指腹上薄薄的茧子——那是常年握剑留下的痕迹,竟比自己想象中更真实。

“神君也需要戴这个?”他忍不住问。

白泽正调整面具的松紧带,闻言动作顿了顿:“尸毒对神体无效,但瘴气会干扰灵识。”他的声音透过面具传来,有些闷,“别大意,汪千山能在这种地方布下这么多后手,绝不是普通角色。”

两人穿过瘴气弥漫的峡谷时,解雨臣总觉得背后发凉。他知道这是心理作用——有白泽在身边,本该是最安全的时刻,但刚才蛇群扑上来的瞬间,白泽挡在他身前的背影太过清晰,反而让他心里那点异样的情绪愈发翻涌。

“上次你被密洛陀抓伤,”解雨臣突然开口,打破了沉默,“伤口好了吗?”

白泽侧头看他,面具后的目光看不真切:“早好了,神体恢复得快。”

解雨臣嗯了一声,没再继续这个话题。但他记得那道疤的位置,就在右肩靠近肩胛骨的地方,不算深,却足以证明这位神君并非真的刀枪不入。

转过一道弯,前方突然亮起幽蓝的火光。白泽立刻按住他的肩膀让他停下,自己则提着灵剑缓步上前查看。解雨臣看到岩壁上刻满了诡异的符文,火光就是从符文里渗出来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甜腻的腐味。

“是养尸符。”白泽的声音带着冷意,“汪千山在用人血喂符,这些符文能唤醒地下的尸煞。”

话音刚落,地面突然剧烈震动起来。数道青灰色的影子从地底破土而出,身形佝偻,指甲泛着青黑,正是被符文凭空唤醒的尸煞。它们没有五官,却能精准地锁定活人的气息,嘶吼着朝两人扑来。

白泽的反应比上次更快,灵剑出鞘的瞬间带起一道银弧,直接劈开最前面那具尸煞的头颅。黑褐色的液体喷溅而出,带着令人作呕的气味。

“这些东西砍不死,得毁心脉。”白泽沉声提醒,同时旋身避开另一具尸煞的扑咬,剑尖顺势刺入对方胸口,精准地挑出一团跳动的黑雾——那就是尸煞的核心。

黑雾离体的瞬间,尸煞的身体立刻瘫软下去,化作一滩腥臭的脓水。

解雨臣立刻领会,铁弹脱手而出,精准地击碎左侧尸煞的胸腔。白泽的剑光紧随而至,将暴露在外的黑雾绞得粉碎。

两人配合得越来越默契,一个负责牵制,一个负责破核,不过片刻功夫,涌上来的尸煞就被清理了大半。

最后一具尸煞倒下时,白泽突然闷哼一声。解雨臣心头一紧,立刻上前查看,发现他左臂被尸煞的指甲划开了一道口子,伤口处泛着诡异的青黑色。

“你受伤了!”解雨臣的声音瞬间拔高,他想也没想就撕下自己的衣襟,按住白泽的伤口,“这尸毒……”

“没事。”白泽按住他的手,语气依旧平静,“比画皮蛇的毒弱多了,过会儿就能自行化解。”

但解雨臣看着他手臂上迅速蔓延的青黑,怎么也无法相信“没事”这两个字。他突然想起刚才白泽挡在他身前的样子,想起对方说“别过来,这些蛇带尸毒”时的决绝,心脏那股被攥紧的感觉又回来了,比之前更甚。

“你总是这样。”解雨臣的声音有些发颤,他抬起头,对上白泽的目光,“每次都把最危险的留给自己,你就不怕……”

“怕什么?”白泽打断他,眼神里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没察觉的无奈,“怕神体受损?还是怕陨落?”他轻笑一声,抬手揉了揉解雨臣的头发,动作自然得像是做过千百遍,“我是神君,护着同伴不是应该的吗?”

“同伴?”解雨臣重复着这两个字,突然觉得眼眶有些发热。

白泽没再说什么,只是反手握住他按在伤口上的手,掌心的温度透过布料传过来,带着令人安心的力量。他的伤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青黑色渐渐褪去,只留下一道浅浅的白痕。

“好了。”白泽松开手,活动了一下手臂,“走吧,前面应该就是汪千山的老巢了。”

解雨臣嗯了一声,这次没再跟在他身后,而是并肩走到了他身侧。他看着白泽握剑的手,那道被画皮蛇血溅过的地方已经被擦干净,露出原本莹白的肤色。

风吹过峡谷,带着远处隐约的嘶吼声。解雨臣突然开口:“等出去了,请你喝酒。”

白泽侧头看他,眸子里的笑意清晰可见:“好啊,不过我只喝桂花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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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问题。”解雨臣应道,嘴角忍不住上扬。

他知道,有些东西确实变了。从白泽毫不犹豫挡在他身前的那一刻起,从他下意识将后背交给对方的那一刻起,所谓的“同伴”,早已在不知不觉中,变成了更重要的存在。

而这份变化,就像此刻并肩前行的脚步,沉稳而坚定,朝着未知的黑暗,也朝着彼此眼中越来越清晰的光。

越往深处走,空气里的尸臭味越浓,岩壁上的符文闪烁得愈发诡异,像无数双眼睛在暗处窥伺。

“小心脚下。”白泽突然拉住解雨臣的手腕,往旁边一带。解雨臣低头看去,刚才落脚的地方,地面不知何时裂开一道细缝,缝里爬满了白色的蛆虫,正簌簌地往外涌。

他胃里一阵翻涌,白泽却像是习以为常,抬手捏了个诀,指尖灵光一闪,那道裂缝瞬间被冻结,连带着里面的蛆虫也成了冰雕。

“汪千山在养尸窟里种了‘腐心虫’,被这东西缠上,三息之内就会蚀穿心脉。”白泽收回手,语气平淡,“他倒是舍得下本钱。”

解雨臣定了定神,看着白泽的侧脸。对方下颌线绷得很紧,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明明是高高在上的神君,却对这些阴邪龌龊的东西了如指掌,不知是经历过多少场恶战,才练就如今的沉稳。

“前面有光。”解雨臣突然开口。

前方数十米处,隐约透出暗红色的光,伴随着沉闷的搏动声,像是什么巨大的活物在呼吸。

白泽握紧灵剑,脚步放慢:“是尸母。汪千山把地脉的灵气都引到这里,养出了这么个东西。”

走近了才看清,那红光来自一个巨大的肉茧,足有三人高,表面布满了青筋般的血管,正随着搏动微微起伏。肉茧周围散落着数十具白骨,显然是被当作养料吸食干净的。

“吼——”

像是察觉到有人靠近,肉茧突然裂开一道口子,里面探出无数条黏腻的触须,朝着两人甩来。

白泽反应极快,拉着解雨臣往后急退,同时挥剑斩出一道凌厉的剑气。剑气撞上触须,发出嗤的一声,被斩断的触须掉在地上,还在疯狂扭动,冒出阵阵黑烟。

“这东西的触须有毒,别碰。”白泽沉声提醒,同时踏前一步,灵剑在他手中化作一道流光,“你找机会毁了它的核心,就在肉茧最中间那团红光里。”

解雨臣点头,摸出铁弹扣在指间。他知道白泽是想自己吸引尸母的注意力,让他去破局——这位神君总是这样,习惯性地把最危险的任务揽在自己身上。

“白泽,你左我右。”解雨臣突然开口,语气不容置疑,“一起上。”

白泽愣了一下,转头看他。解雨臣的眼神很亮,带着一股不容拒绝的执拗,像是在说“这次换我和你并肩”。他心里微动,点了点头:“好。”

两人一左一右冲了上去。白泽的剑光如网,将大部分触须挡在外面,解雨臣则借着剑光的掩护,灵活地避开漏网的触须,一步步靠近肉茧。

“就是现在!”白泽突然大喝一声,剑光陡然变得炽烈,硬生生在触须群中撕开一道缺口。

解雨臣看准时机,猛地掷出铁弹。铁弹带着破空声,精准地砸在肉茧最中间那团红光上。只听一声凄厉的惨叫,肉茧剧烈地颤抖起来,表面的血管瞬间爆裂,暗红色的粘液喷溅得到处都是。

“成功了!”解雨臣刚想后退,却见一条粗壮的触须突然从侧面袭来,速度快得让人反应不及。

他心里一紧,以为躲不开了,却见一道莹白的身影比他更快——白泽不知何时已经冲到他身前,用自己的后背硬生生挡住了那道触须。

“噗嗤——”

触须狠狠刺入白泽的后背,带出一串暗红色的血珠。

“白泽!”解雨臣的声音瞬间变调,心脏像是被狠狠刺穿。

白泽闷哼一声,反手一剑斩断触须,踉跄着后退了两步,靠在解雨臣身上才勉强站稳。他后背的伤口处,皮肤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黑,显然是中了剧毒。

“别管我……”白泽的声音有些虚弱,却还是强撑着道,“尸母还没彻底死透,快……”

话没说完,他就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解雨臣接住他倒下的身体,只觉得怀里的人轻得不像话。他看着白泽后背那道狰狞的伤口,看着对方苍白的脸,眼眶瞬间红了。

“你这个傻子……”他咬着牙,声音哽咽,“谁让你替我挡的……”

怀里的人没有回应,呼吸微弱得几乎感觉不到。

解雨臣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地把白泽背起来,转身往外走。他的动作很稳,像是怕惊扰了背上的人,尽管身后尸母的惨叫声还在继续,尽管前路依旧危险重重。

“白泽,你醒醒。”他轻声说,声音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你不是说要喝桂花酿吗?我带你出去,我们现在就去买……”

“你不准有事,听到没有?”

风吹过,带着浓重的血腥味,解雨臣背着白泽,一步步坚定地往前走。阳光透过林叶的缝隙照下来,落在他的背影上,也落在他背上那道莹白的身影上,像是在预示着,无论前路多险,他们都会一起走出去。

因为从这一刻起,他们早已不是简单的同伴,而是愿意为对方赌上性命的人。

解雨臣背着白泽往回走时,脚步稳得惊人。尸母的惨叫声在身后渐渐平息,那些黏腻的触须失去了生机,瘫软在地上化作一滩滩腥臭的脓水。他不敢回头,只牢牢托着白泽的大腿,感受着对方压在自己背上的重量——很轻,却像压着千斤巨石,让他每一步都走得格外郑重。

白泽的呼吸很弱,温热的气息拂在他的颈窝,带着一丝极淡的灵气味。后颈的布料被血浸透了,黏糊糊地贴在皮肤上,解雨臣能清晰地感觉到那片湿意正不断扩大,心脏像是被浸在冰水里,又冷又沉。

“别睡。”他低声说,声音哑得厉害,“白泽,跟我说说话。你不是总嫌我话少吗?我跟你说,上次汪家那批货,我……”

后面的话没能说下去,因为背上的人毫无回应。解雨臣咬紧牙关,加快了脚步。他知道尸毒霸道,哪怕是神体也撑不了太久,必须尽快找到干净的水源,至少先把伤口清理干净。

好在穿过瘴气弥漫的峡谷后,前方出现了一条溪流。溪水清澈见底,能看到水底圆润的鹅卵石。解雨臣小心翼翼地将白泽放下,让他靠在岩壁上,自己则立刻掬起溪水,用帕子蘸湿了去擦他后背的伤口。

触碰到伤口的瞬间,白泽猛地瑟缩了一下,眉头紧锁,像是在忍受极大的痛苦。解雨臣的动作顿了顿,放轻了力道,帕子擦过之处,能看到那片黑色的尸毒还在缓慢蔓延,已经快要爬到肩胛骨。

“该死。”解雨臣低咒一声,从怀里摸出个小巧的瓷瓶,倒出几粒药丸。那是他随身携带的解毒丹,对付寻常毒物有效,不知道对尸毒管不管用。

他撬开白泽的嘴,将药丸喂进去,又掬了些溪水给他灌下。做完这些,才发现自己的手一直在抖,连带着瓷瓶都磕在岩壁上,发出轻响。

就在这时,白泽的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了眼。

他的眼神还有些涣散,看向解雨臣时,愣了好一会儿才认出人来,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我没死?”

“快了。”解雨臣没好气地说,心里却松了一大口气,眼眶发热,“再睡过去,就真醒不来了。”

白泽扯了扯嘴角,像是想笑,却牵动了伤口,疼得闷哼一声。他动了动手指,想去摸后背的伤,却被解雨臣按住。

“别碰,有毒。”解雨臣说,“我已经喂了你解毒丹,能不能压住就看你的神体了。”

白泽嗯了一声,没再动。他看着解雨臣,对方脸上沾了些灰尘,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打湿,贴在皮肤上,眼神却亮得惊人,带着后怕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焦急。

“你刚才……”白泽顿了顿,声音很轻,“很怕?”

解雨臣的动作僵了一下,没承认也没否认,只是低头继续用溪水擦他的伤口:“少说话,省点力气。”

白泽却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突然轻笑一声,那笑声里带着点虚弱,却异常清晰:“解雨臣,你是不是……有点在乎我?”

解雨臣的手猛地一顿,帕子差点从手里掉下去。他抬起头,对上白泽的目光,对方的眼睛很亮,带着点促狭的笑意,不像刚才那般淡漠,反而鲜活得像个凡人。

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砰砰直跳。解雨臣别开脸,耳根有些发烫:“胡说什么,我们是同伴。”

“同伴会为对方挡尸毒吗?”白泽追问,语气里带着点不依不饶,“同伴会因为对方受伤,手抖得像筛糠吗?”

解雨臣被他问得哑口无言,只能闷头继续擦伤口,声音闷闷的:“你闭嘴。”

白泽却没闭嘴,他看着解雨臣泛红的耳根,看着他小心翼翼避开伤口的动作,心里那片常年冰封的地方,像是突然裂开了一道缝,有暖流涌了进来。

他一直以为自己对凡人的情感很淡漠,毕竟活了太久,看过太多生离死别,早已习惯了孑然一身。可遇到解雨臣后,很多事情都变了。他会下意识地挡在对方身前,会因为对方受伤而心慌,会在看到对方焦急的眼神时,觉得心里某个角落被填满了。

原来所谓的“挡一下”,从一开始就不是敷衍。所谓的“不在乎”,也不过是自欺欺人。

“解雨臣。”白泽突然开口,声音变得很认真,“等出去了,那坛桂花酿,我想和你一起喝。”

解雨臣的动作停了下来,他转过头,对上白泽的目光。对方的眸子里没有了往日的淡漠,也没有了刚才的促狭,只剩下一片清晰的认真,像映着星光的湖面,干净得让人移不开眼。

他沉默了片刻,然后轻轻嗯了一声,声音很轻,却异常坚定。

溪水潺潺流过,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落在两人身上,带着温暖的温度。白泽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但他看着解雨臣近在咫尺的脸,突然觉得,这点疼好像也没什么。

而解雨臣看着白泽认真的眼神,心里那点别扭和慌乱渐渐散去,只剩下一种奇异的平静。他知道,有些东西确实不一样了。从白泽替他挡下那道触须的瞬间起,从他看着对方苍白的脸心慌不已的瞬间起,所谓的“同伴”,早已在不知不觉中,变成了更重要的存在。

至于是什么,或许现在还说不清,但他们还有很长的时间,可以慢慢弄明白。

“感觉好点了吗?”解雨臣问,语气比刚才柔和了许多。

白泽点头:“尸毒被压下去了。”他动了动肩膀,虽然还有些疼,但已经能活动了,“汪千山应该就在附近,我们得抓紧时间。”

解雨臣嗯了一声,扶着他站起来。白泽的身体还有些虚,下意识地往他身上靠了靠,两人的距离瞬间拉近,能清晰地闻到对方身上的味道——解雨臣身上的檀香,和白泽身上淡淡的灵气味混合在一起,意外地和谐。

“走吧。”解雨臣扶着他的胳膊,语气自然,“这次换我护着你。”

白泽看了他一眼,笑了:“好啊。”

阳光穿过林叶,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两人并肩往前走,身影被拉得很长。前路或许还有危险,但此刻,他们的脚步都异常坚定。因为他们知道,无论遇到什么,身边都有一个可以依靠的人,一个愿意为对方挡在身前的人。

这份默契,这份在意,早已在不知不觉中,生根发芽,长成了参天大树。

张起灵和吴邪胖子立马冲了过来看看白泽的伤势,白泽说无碍,提起灵剑冲了上去,张起灵的黑金古刀刚从背后抽出,就见白泽已经提着灵剑冲了出去。那道莹白剑光在昏暗的地穴里撕开一道亮线,直扑从阴影中现身的汪千山。

“这小子够猛啊!”王胖子咋舌,一边拽着吴邪往旁边躲,一边不忘吐槽,“合着咱们仨是来围观的?”

吴邪没心思接话,他盯着白泽的背影,对方后背的伤口明明还在渗血,动作却半点没受影响。灵剑翻飞间,灵气凝成的剑影像潮水般涌向汪千山,逼得对方连连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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