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张起灵真的喜欢白泽他吃醋了(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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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君就是神君,这气势够劲儿!”胖子啧啧称奇,突然拍了拍张起灵,“小哥,咱也别闲着,给那姓汪的来个前后夹击?”

张起灵没应声,却已经动了。他像道黑色闪电,悄无声息地绕到汪千山左侧,黑金古刀带着破空的锐响劈下。汪千山正应付白泽的剑光,冷不防被偷袭,慌忙侧身躲闪,左肩还是被刀刃划开一道深可见骨的口子。

“找死!”汪千山怒吼一声,掌心突然冒出一团黑雾,那黑雾落地便化作数具尸兵,直扑张起灵。

白泽见状,灵剑陡然转向,剑光如瀑布般倾泻而下,瞬间将尸兵劈成齑粉:“别分心!”

张起灵对他点头示意,身影一晃,再次欺近汪千山。两人一左一右,剑光与刀影交织成密不透风的网,逼得汪千山毫无还手之力。

“解雨臣!”白泽突然喊道,“他腰间的玉符是尸阵核心!”

解雨臣早有准备,闻言立刻扣动铁弹。三枚铁弹呈品字形飞出,精准地砸向汪千山腰间的黑色玉符。只听“咔嚓”一声脆响,玉符应声碎裂,周围那些原本蠢蠢欲动的尸骸瞬间僵住,失去了所有生机。

“不——!”汪千山目眦欲裂,气息陡然紊乱。

就是现在!白泽与张起灵对视一眼,同时发力。灵剑刺穿汪千山的右肩,黑金古刀则架在他的脖颈上,寒光凛冽。

汪千山被制住,却突然笑了起来,笑声嘶哑又诡异:“你们以为赢了?地脉已被尸毒污染,不出三日,这里所有的尸煞都会破土而出,到时候……”

话音未落,白泽反手一掌拍在他的天灵盖上。汪千山的笑声戛然而止,身体软软地倒了下去,彻底没了气息。

“搞定。”胖子吹了声口哨,走上前踹了踹汪千山的尸体,“这老小子还挺能装。”

白泽收剑而立,后背的伤口因为刚才的剧烈动作又开始渗血,染红了大片衣襟。他皱了皱眉,刚想运功压制,手腕却被人按住。

“别动。”解雨臣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语气。他从怀里摸出伤药,小心翼翼地往白泽后背的伤口上敷,“再乱动,这伤就真要留疤了。”

白泽愣了一下,感受着对方微凉的指尖触碰到皮肤时的轻颤,原本想出口的“无妨”咽了回去,只是乖乖地站着不动。

张起灵走到汪千山尸体旁,用刀挑起那枚碎裂的玉符看了看,又抬头看了眼白泽,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认可。吴邪则在一旁清点装备,见危机解除,长长地松了口气。

“我说,”胖子凑到解雨臣身边,挤眉弄眼地看了看白泽的背影,“小花,你这紧张劲儿,可比看小哥受伤时还甚啊。”

解雨臣手上的动作顿了顿,耳根微红,却没反驳,只是加快了包扎的速度:“闭嘴。”

白泽能感觉到背后传来的温度,还有对方刻意放轻的力道,心里那片刚融化的地方又泛起暖意。他侧过头,正好对上解雨臣的目光,对方慌忙别开脸,却没注意到自己嘴角扬起的弧度。

“地脉的尸毒得处理掉。”张起灵突然开口,指了指地面那些泛着黑紫色的纹路,“否则会扩散。”

白泽点头:“我来。”他抬手捏了个诀,掌心涌出莹白的灵气,缓缓注入地面。那些黑紫色的纹路在灵气的包裹下渐渐褪去,空气中的尸臭味也淡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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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收功时,脸色已经有些苍白。解雨臣立刻扶住他,语气带着点嗔怪:“刚受伤就乱用灵力,你不要命了?”

“没事。”白泽笑了笑,这次的笑容清晰可见,“神体没那么脆弱。”

胖子在一旁看得直乐:“我说二位,要秀恩爱回地面秀去,这儿还一堆尸体没处理呢。”

解雨臣瞪了他一眼,扶着白泽往外走:“先走了,剩下的交给你们。”

“哎哎哎!”胖子不依,“凭啥我们收拾烂摊子?”

回应他的是渐行渐远的脚步声。阳光从地穴入口照进来,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紧紧依偎在一起。

吴邪看着他们的背影,突然撞了撞胖子的胳膊:“你看,他俩是不是有点……”

“有点啥?”胖子挤眉弄眼,“有点甜呗?早看出来了,那神君看小花的眼神,跟小哥看你似的,藏都藏不住。”

吴邪的脸腾地红了,刚想反驳,却见张起灵走到他身边,默默牵住了他的手。

地穴里的血腥味渐渐散去,远处传来林鸟的啼鸣。虽然经历了一场恶战,但此刻阳光正好,身边有同伴,前路有方向,便是最好的时光。

出了地穴,阳光晒在身上暖洋洋的,驱散了地下积攒的寒气和血腥气。解雨臣扶着白泽在溪边坐下,拆开刚包扎好的伤口重新处理——刚才一路走得急,血又浸透了纱布。

白泽乖乖坐着,任由他摆弄。指尖触到伤口边缘时,解雨臣的动作总会下意识放轻,像在对待什么易碎的珍宝。阳光透过树叶落在他低垂的眼睫上,投下一小片温柔的阴影,白泽看着看着,突然觉得后背的疼都轻了大半。

“我说,”王胖子拎着水壶凑过来,往嘴里灌了一大口,“咱是不是该琢磨琢磨怎么出去?这破林子跟迷宫似的,再转悠两天,估计得跟那些尸煞作伴了。”

吴邪正拿着地图研究,闻言皱起眉:“地图上标的出口好像被什么东西挡住了,刚才在地穴里也没找到别的路。”

张起灵蹲在溪边洗手,闻言抬头看了眼远处的山峦,突然指向西北方向:“那边有气流。”

众人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只见那片山林上方的云层流动得格外快,确实像是有风口的样子。

“还是小哥靠谱!”胖子一拍大腿,“走,去那边瞅瞅!”

白泽站起身,刚想迈步,却被解雨臣按住肩膀:“我扶你。”

“真不用……”

“要么我扶,要么我背着你。”解雨臣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坚持。

白泽看着他眼里的认真,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乖乖地任由他扶着胳膊。两人并肩走在后面,距离不远不近,却总在脚步错开时,不经意地碰到彼此。

胖子在前面跟吴邪插科打诨,张起灵走在最前头开路,偶尔回头看看,目光在白泽和解雨臣身上停顿片刻,又若无其事地转回去。

“你说,”吴邪悄悄碰了碰胖子,“小花和白泽神君,是不是有点太黏糊了?”

胖子嘿嘿一笑:“黏糊才好啊,说明关系铁。再说了,人家俩刚共过生死,感情升温快也正常。”他挤眉弄眼地压低声音,“我瞅着那神君看小花的眼神,可不像是看普通朋友。”

吴邪想想也是,刚才在地穴里,白泽挡在解雨臣身前的样子,跟张起灵偶尔护着他时一模一样,那是刻在骨子里的下意识。

走了约莫半个时辰,前方果然出现一道狭窄的山口,风从山口灌进来,带着清新的草木气息。

“找到了!”胖子兴奋地喊了一声,率先冲了过去。

穿过山口,眼前豁然开朗——外面是一片开阔的草地,远处隐约能看到村庄的轮廓。

“可算出来了!”吴邪长舒一口气,感觉浑身的骨头都松了。

白泽站在山口,望着远处的炊烟,眼神里难得有了些烟火气。解雨臣看着他的侧脸,突然想起之前说的桂花酿,开口道:“前面村子里,应该能买到酒。”

白泽转头看他,眼里带着笑意:“好啊。”

进村找了家客栈住下,胖子和吴邪倒头就睡,张起灵靠在窗边闭目养神,解雨臣则拉着白泽去处理伤口。

客栈的房间很简陋,只有一张床一张桌。解雨臣让白泽趴在床上,小心翼翼地揭开纱布,看着那道还在泛红的伤口,眉头又皱了起来。

“还疼吗?”

“不疼。”白泽的声音闷闷的,“过两天就好了。”

解雨臣没说话,只是蘸了些烈酒,轻轻往伤口上抹。白泽的身体僵了一下,却没吭声。

“忍忍。”解雨臣的声音很轻,“消毒。”

酒液渗入伤口,带来一阵刺痛,白泽却觉得,背后传来的温度比刺痛更清晰。他能感觉到解雨臣的指尖在微微颤抖,能听到对方刻意放轻的呼吸声,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填满了,暖暖的。

处理完伤口,解雨臣收拾东西要走,却被白泽拉住了手腕。

“解雨臣。”白泽转过头,看着他,“那坛桂花酿,现在喝也行。”

解雨臣愣了一下,随即笑了:“好啊。”

他下楼买了坛桂花酿,又叫了几个小菜。两人坐在桌前,没有多余的话,只是偶尔碰一下酒杯,酒液清甜,带着淡淡的桂花香。

窗外的月光洒进来,落在两人身上,温柔得不像话。

“以后……”解雨臣抿了口酒,突然开口,“有危险,别总自己扛着。”

白泽看着他,笑了:“好。”

这次,他没有敷衍。

因为他知道,身边这个人,会担心他,会在乎他,会在他受伤时,小心翼翼地为他处理伤口。而这份在乎,是他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拥有的东西。

值得他,去珍惜,去守护。

月光下,酒杯轻轻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像是在为这段刚刚开始的羁绊,奏响最温柔的序曲。

夜里的客栈静得能听见窗外虫鸣,张起灵靠在走廊栏杆上,目光落向解雨臣那扇亮着灯的窗。窗纸上印着两道挨得极近的影子,偶尔传来碰杯声,轻得像羽毛搔过心尖。

他指尖无意识摩挲着黑金古刀的刀柄,骨节泛白。白日里白泽挡在解雨臣身前的背影,此刻和记忆里某些画面重叠——那人挥剑时衣袂翻飞的弧度,护着同伴时毫不迟疑的眼神,甚至连握剑的手势,都带着种让人移不开眼的锐气。

这种感觉很陌生。张起灵活了太久,习惯了沉默地站在角落,看着吴邪和胖子插科打诨,看着世事变迁如流水。可白泽不一样,那是道太过耀眼的光,连他都忍不住想多看两眼,想知道那光会不会偶尔也落在自己身上。

“小哥?大半夜不睡觉搁这儿吹风呢?”王胖子揉着眼睛从楼梯口钻出来,一眼就瞅见张起灵不对劲,“你看啥呢?眼珠子都快黏人窗户上了。”

张起灵没说话,只是收回目光,转身要走。

“哎哎哎,等等!”胖子一把拉住他,压低声音挤眉弄眼,“你该不会是……吃醋了吧?”

张起灵脚步一顿。

胖子更确定了,拍着他的肩膀啧啧称奇:“可以啊小哥,没想到你还好这口?喜欢就上啊,跟解雨臣抢呗!不过说真的,那白泽神君确实带劲,又能打又护短,换我我也……”

话没说完,就见张起灵突然转身,径直走向解雨臣的房间。

“得,这是要搞事啊。”胖子摸着下巴,乐滋滋地找了个角落看戏。

房门被轻轻推开时,解雨臣正给白泽倒酒,酒液淌进杯盏,泛着琥珀色的光。白泽抬眼看来,见是张起灵,微微挑眉:“有事?”

张起灵没理他,目光直直落在解雨臣身上,喉结动了动,吐出三个字:“吴邪找。”

解雨臣愣了愣:“找我?”他看了眼窗外,“这都半夜了……”

“嗯。”张起灵点头,眼神没移开,像是在强调事情的紧急性。

解雨臣只好放下酒杯:“我去去就回。”他看向白泽,语气自然,“等我回来接着喝。”

白泽笑了笑:“好。”

解雨臣一走,房间里只剩两人。张起灵走到桌前,目光落在那坛桂花酿上,又抬眼看向白泽,眼神深邃得像藏着雪山。

白泽被他看得有些莫名,指尖敲了敲桌面:“你不是找解雨臣,是找我?”

张起灵没否认,突然伸手,指尖轻轻碰了碰白泽肩上未愈的伤口——那里还缠着纱布,是解雨臣下午刚换的。

白泽皱眉:“干什么?”

“疼。”张起灵吐出一个字,声音很轻,却带着种不容错辩的执拗。

白泽愣了愣,随即明白过来。这位沉默寡言的小哥,此刻眼神里的情绪分明和胖子说的“吃醋”对上了号——他在介意自己的伤口被解雨臣打理,介意刚才两人凑得太近,甚至介意那坛只分给解雨臣的桂花酿。

这认知让白泽有些啼笑皆非,却又觉得心里某处软了下来。他见过太多趋炎附势的眼神,却第一次见到这样直白又纯粹的在意,像雪地里的阳光,笨拙又热烈。

“还好。”白泽拨开他的手,拿起桌上的酒坛,往空杯里倒了些,推到他面前,“尝尝?”

张起灵看着那杯酒,又看了看白泽,犹豫了片刻,还是端起来一饮而尽。桂花的甜香混着酒劲滑入喉咙,他喉结动了动,突然抬手,用指尖轻轻碰了碰白泽的脸颊。

动作很轻,像怕碰碎什么珍宝,碰完就立刻收回手,耳根悄悄泛红。

白泽被他这一下弄得怔住了,随即失笑。他抬手,学着张起灵的样子,轻轻拍了拍对方的肩膀:“下次受伤,我也给你处理。”

张起灵猛地抬头看他,眼里像是落了星光,亮得惊人。

这时解雨臣推门进来,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幕:张起灵站在桌前,脸颊微红,白泽正拍着他的肩膀,两人眼神相对,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说不出的微妙。

“你们……干什么呢?”解雨臣挑眉,总觉得自己错过了什么。

张起灵没说话,只是往他身边站了站,刻意隔开了白泽和解雨臣之间的距离,像只宣示领地的大型犬。

白泽看着他这小动作,笑得更欢了。他拿起酒坛,给解雨臣也满上一杯:“没什么,刚跟你家小哥约好,下次探险,他护吴邪,我护你们俩。”

解雨臣看看张起灵紧绷的侧脸,又看看白泽眼底的笑意,突然明白过来,低笑一声,举起酒杯:“那我可得多敬神君几杯。”

张起灵立刻也举起杯子,虽然没说话,却牢牢占住了解雨臣和白泽中间的位置。

窗外月光正好,酒坛里的桂花酿还在散发着甜香。三个各怀心思的人碰了碰杯,清脆的响声里,似乎有什么新的平衡正在悄然形成——就像雪山遇见溪流,星光撞上月光,谁也说不清最后会汇成怎样的风景,但至少此刻,他们都在彼此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