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一切都是幻境(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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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泽指尖擦过灵剑上白青羽歪扭的刻痕,忽然听见吴邪低笑一声:“幻境里的爷爷会教你破镜诀,可真实世界里的徒孙,只会把护符穗子缠得比剑穗还长。”他抬头看见青羽正把透明蝶往凌辰断剑上粘,发间银蝶纸花被风掀起边角——那是方才在幻境里他虚构的“爷爷”给的物件,此刻却沾着真实的沙粒,在晨光里晃出细碎的光。

凌辰的断剑忽然发出轻鸣,刃上映出吴邪蹲身系鞋带的倒影——本该是幻境里的场景,此刻却带着真实的温度。张起灵不知何时走到石门后,指尖抚过银蝶浮雕的纹路,镜片上倒映着沙地上四人交叠的脚印,比幻境里的影子多了道真实的磨损痕迹。黑眼镜叼着棒棒糖敲了敲白泽剑柄:“小子,幻境里的‘护匙人’会发光,可现实里的护匙人啊,得先学会给同伴递绷带。”

他这才注意到吴邪手腕的伤渗出血迹,绷带边缘露出的银蝶纹路并非幻境烙印,而是方才替他挡镜光时真实的划痕。白泽忽然笑了,神血顺着指尖漫出,在吴邪绷带边缘凝出只极小的银蝶——不是幻境里的虚影,是带着体温的、会随呼吸轻颤的印记。“幻境里的影子需要光来救,”他指尖划过青羽发间纸花,将其折成真正的银蝶别在她发梢,“当真实的影子……只需要知道,有人会在风暴来临时,把你的脚印踩进自己的影子里。”

远处沙丘忽然泛起微光,张起灵的刀光劈开晨雾,惊起的透明蝶群不再是幻境产物,而是沾着神血香的真实蝶影。凌辰将断剑插入沙地,剑柄处青羽的歪扭小剑旁,不知何时多了道张起灵随手刻的刀痕——像极了幻境里没拼完的蝶翼,却在现实中补上了最真实的缺口。吴邪晃了晃手里的青铜铃残片,铃声里混着黑眼镜哼的跑调曲子:“下一站啊,该让幻境里的镜灵看看,什么叫‘护匙人带在身上的,从来不是武器,是把彼此影子缝在一起的线’。”

沙风卷起银铃声时,白泽望着面前真实的四人——青羽正把他的护符穗子往吴邪腕间缠,凌辰在给张起灵补画护符上的简笔小哥,黑眼镜往他兜里塞了颗水果糖,糖纸印着“护匙人永不走散”的歪扭字迹。他忽然懂了——幻境里的“爷爷”教会他护着影子,可现实里的徒孙们,却教会他让影子不再害怕破碎。

灵剑出鞘时带起的不再是幻境残影,而是青羽昨夜真实系上的护符穗子。沙雾里翻涌的黑雾触到他衣摆便化作光点——因为此刻他掌心握着的,不是幻境里的神血,是吴邪递来的、带着体温的水壶;护在身后的,不是虚构的血脉,是青羽攥紧他指尖时,真实的、带着沙粒的颤抖。

“白家灵剑斩的从来不是影子,”他低头蹭了蹭青羽发顶,看她把银蝶纸花别在他剑柄,“是斩开所有让你误以为‘影子会丢’的幻境。”远处张起灵的刀光映出四人交叠的真实影子,沙地上的脚印不再是幻境里的光纹,而是深浅不一的、踩进沙砾的痕迹——像株真正扎根的银蝶花,花瓣边缘泛着的不是幻境的微光,是“哪怕知道是梦,也要把彼此的影子,在现实里焐热”的执念。

下一场幻境或许还会来,但白泽看着青羽掌心真实的银蝶印记,看着吴邪绷带下渗血的伤口,忽然轻笑——原来最强的破镜诀,从来不是识破幻境,是让自己成为别人影子里,哪怕知道是虚构,也愿意赌上真实温度的归处。

风卷着真实的沙粒掠过石门,他听见青羽忽然说:“白泽,你的影子里……有糖纸响。”低头看见自己兜里露出的糖纸角,印着吴邪歪扭的字迹:“给总冲在前面的傻子,护符不够,糖来凑。”

远处凌辰的断剑轻叩沙地,惊起的蝶群扑棱棱飞向真实的晨光。白泽忽然觉得掌心的灵剑轻了些——因为这次,他护着的不再是幻境里的血脉传说,而是四个会在沙地上踩出真实脚印的人,他们的影子叠在一起,哪怕明知是幻境,也成了比任何真实都温暖的、不会褪色的归处。

毕竟啊,当你愿意为某个人,把幻境里的执念,活成现实里的习惯——那些所谓的真假,便在彼此交叠的影子里,长出了真正的光。

白泽指尖的神血在沙砾上画出细碎的银纹,像撒了把会发光的蝶鳞。他蹲下身时膝盖蹭到青羽发梢,才发现他睫毛上还凝着幻境里的雾珠,指尖刚触到她手腕,护符穗子上的银蝶突然轻颤——那是他昨夜亲手给他系的,穗子尾端还缠着半片真实的沙草。

“白青羽,该醒了。”他的声音混着远处真实的风声,比幻境里的银铃声更沉些。指腹擦过他眉心时,幻镜残留的镜纹像碎玻璃般剥落,露出下方真实的红痕——是方才躲避镜光时,被沙砾划破的细伤。他睫毛动了动,忽然攥紧他手腕,掌心的引魂匙碎片还带着幻境的余热:“白泽……你的影子没丢吧?”

“没丢。”他笑了,指尖凝出神血细链,轻轻缠住他腕间真实的红绳——不是幻境里的银链,是他从小戴到大的、绳结处还留着牙印的旧物,“你看,影子不仅没丢,还沾了真实的沙粒。”

吴邪的睫毛在镜片下颤了颤,最先醒的是握在掌心的玉佩——那不是幻境里的星点光纹,而是真实的血玉,边角还留着他昨夜研究时蹭到的沙粒。白泽看见他指尖无意识地摸向手腕,那里缠着的绷带渗着真实的血渍,是替凌辰挡镜光时划的。“幻境里的爷爷教了你破镜诀?”吴邪哑着嗓子笑,指尖敲了敲白泽灵剑上真实的刻痕,“但现实里的‘醒’,得靠同伴拽着你的袖子喊‘该收剑了’。”

凌辰是被断剑的震颤弄醒的。剑柄处青羽歪扭的刻痕还在,但掌心多了粒真实的水果糖——糖纸印着吴邪的字迹,边角被幻境的黑雾蹭出浅灰印。他睁眼时正看见张起灵蹲在他身边,指尖抚过他手背上的镜纹残印,那不是幻境的烙印,是真实的沙砾磨出的红痕。“醒了。”张起灵递来水壶,壶身还带着真实的体温,“幻境里的剑会发光,现实里的剑……得先学会护着握剑的手。”

黑眼镜是最后醒的,棒棒糖还叼在嘴里,却不是幻境里的甜味——是真实的薄荷糖,凉意在舌尖炸开时,他看见白泽正把青羽往自己身边推,发间的银蝶纸花早换成了真实的枯叶。“哟,白泽无数次当‘唤醒者’,”他晃了晃手里真实的护符——上面“四人全家福”的简笔画被蹭花了些,吴邪的眼镜歪得更厉害,“知道怎么叫醒睡在幻境里的人吗?不是用神血,是把他们惦记的真实物件,塞到手里。”

白泽忽然想起青羽在幻境里说过的“影子不会丢”,此刻却看见她正把真实的沙粒往他灵剑穗子里塞,说“这样影子就有了重量”。他指尖划过吴邪绷带下真实的伤口,忽然懂了——唤醒沉睡者的从来不是什么高深诀术,是让他们触到比幻境更暖的温度:青羽攥着他真实的衣角,凌辰断剑上有他亲手刻的真名,吴邪玉佩映着的是他真实的眉眼,就连张起灵递来的绷带,都缠着他真实的神血香。

“下一次幻境……”白青羽忽然把真实的护符往他兜里塞,护符边缘还留着她咬过的牙印,“我要先叫醒你。”沙风掠过石门时,白泽听见真实的银铃声——不是幻境的错觉,是远处商队的驼铃,混着白青羽哼跑调的歌。他低头看见四人真实的影子交叠在沙地上,没有幻境的光纹,却有深浅不一的脚印,像扎了根的银蝶花,花瓣边缘沾着的不是微光,是真实的、会硌脚的沙砾。

原来唤醒沉睡的人,从来不需要劈开镜面。只需要让他们知道——哪怕在最深的幻境里,总有人会攥紧你的指尖,把真实的体温,渡进你以为是虚影的影子里。

白泽忽然轻笑,神血顺着指尖漫出,在沙地上画了只歪扭的小蝶——不是幻境的光纹,是白青羽小时候总画错的那种。他看见白青羽眼睛一亮,立刻蹲下来补了只更歪的小剑,旁边是吴邪偷着画的戴眼镜小人儿,凌辰补了道断剑的刻痕,就连张起灵都蹲下身,用刀尖添了笔蝶翼的纹路。

远处驼铃声渐近,白泽望着沙地上真实的涂鸦,忽然觉得掌心的灵剑轻得不可思议——因为此刻他护着的,不是幻境里的传说,是四个会在醒来时互相拍掉沙粒、会把真实的糖果塞给彼此的人。他们的影子或许不再发光,却比任何幻境都更暖——毕竟啊,能唤醒沉睡者的光,从来都是“有人在等你醒来,带着你惦记的、真实的那口薄荷糖”。

“该走了。”吴邪晃了晃手里真实的水壶,瓶身上贴着张歪扭的便利贴:“给总冲在前面的白泽,水比神血解渴。”白泽接过时触到瓶身的温度,忽然想起幻境里青羽说的“影子归处”——原来真正的归处,从来不在镜光里,而在这群人醒来时,互相递着真实的绷带、骂着“下次别傻冲”的烟火气里。

风卷着真实的沙粒掠过,白泽看着白青羽蹦跳着踩他的影子,凌辰和黑眼镜拌嘴时把糖果扔向张起灵,吴邪蹲下身替他拂掉灵剑上的沙砾——忽然懂了:唤醒沉睡的大家,其实只是轻轻说一句“看,我们的影子,在现实里,也叠在一起了”。

而那些没说出口的话,早跟着真实的驼铃声,融进了沙地上那只歪扭的银蝶里——那是比任何幻境都更真的光,是“我们在”三个字,在真实的沙砾里,扎下的根。

白泽提剑的指尖刚触到古墓石门,身后布料摩擦声陡然响起。白青羽攥着半块没吃完的水果糖,糖纸在风里哗啦作响:“谁说我要跟你——吴邪的放大镜还在我兜里呢,我得去他那边盯着壁画!”话是这么说,脚尖却往他方向蹭了蹭,发梢沾着的沙粒簌簌往下掉。

“别胡闹。”白泽剑身轻转,银蝶光纹在暮色里晃了晃,却没真的赶人,“古墓里镜纹残片多,跟着吴邪走中央。”他忽然顿住,盯着少年护符穗子上晃荡的沙草——是今早他替对方别上去的真实草叶,边缘还带着被牙咬过的毛边。

“知道啦知道啦,啰嗦鬼。”青羽吐了吐舌头,转身时却把兜里另一块糖塞到他掌心,糖纸底下压着张歪扭的简笔画:戴灵剑的白泽旁边画着只缺翅膀的蝴蝶,旁边标着“不许丢”三个歪字。他没看见白泽指尖在糖纸上顿了顿,神血顺着纹路漫出,悄悄在画角添了片完整的蝶翼。

吴邪举着放大镜的手忽然顿住,镜片反光里映出青羽蹦跳着跑过来的影子,鞋尖还踢飞颗真实的沙砾:“让你盯着白泽别乱冲,怎么跑我这儿来了?”

“谁要盯他!”青羽嘴上硬着,却乖乖蹲下来替他按住被风吹乱的古籍,指尖无意识蹭过吴邪手腕的绷带——那是前日替凌辰挡镜光时留的真实血痕,绷带边缘还缠着白泽神血染过的银线,“你、你才该小心,壁画上的镜纹看着像……”

话音未落,古墓深处忽然传来剑刃磕在石壁上的脆响。白泽的灵剑光纹在暗处骤然亮起,却混着声闷哼——不是幻境里的虚影痛觉,是真实的石屑划破手背的触感。青羽猛地抬头,看见吴邪已经掏出了怀里的血玉,而自己指尖的引魂匙碎片正发着热——那是白泽昨夜用真实神血重铸的碎片,此刻正顺着血脉传来细碎的灼感。

“别冲动!”吴邪拽住他要冲出去的袖子,却看见少年护符上“四人全家福”的简笔画在晃动,吴邪自己画的那个戴眼镜小人儿被蹭得只剩半只眼睛,“按计划来,你护着我破镜纹阵,凌辰他们在侧室——”

“可他流血了!”青羽忽然想起白泽总说“幻境里的痛是假的”,却在昨夜看见对方偷偷替自己处理睫毛上的沙粒,指尖沾着的明明是真实的药膏,“他总说影子不会丢,可他自己……”

话音戛然而止。古墓顶忽然漏下束月光,映见白泽提剑站在镜纹阵中央,衣摆被剑气割破道口子,却不是幻境里的光雾——是真实的布料边缘,还沾着青羽今早塞给他的糖纸角。他看见少年攥着引魂匙冲进来,发梢的沙草扫过镜纹时,阵眼处忽然亮起银蝶光纹——不是阵法定制的虚影,是白泽昨夜偷偷在他护符里嵌的、真实的神血残片。

“笨蛋!谁让你进来的?”白泽剑刃劈开片镜影,却在青羽差点被石屑伤到时,用没受伤的手猛地把人拽到身后,掌心的糖纸还带着体温,“去帮吴邪找阵眼,这里我——”

“才不要!”青羽忽然把攥着的神血碎片按在最近的镜纹上,碎片边缘还留着他咬过的牙印,“你总说影子要沾真实的沙粒才不会飘,那我的影子……”他抬头望着白泽发间沾着的石粉,忽然笑了,“早就粘在你剑穗上了,甩不掉的。”

镜纹阵轰然碎裂的声响里,吴邪举着血玉的手顿在半空,看见凌辰和张起灵从侧室冲出来,黑眼镜嘴里叼着的薄荷糖还没化——所有人影子叠在满地镜碎片上,没有幻境的光纹,却有真实的、被沙砾磨出毛边的衣角,互相蹭着,晃着。

白泽忽然听见青羽在耳边小声说:“其实我知道,你刚才是故意让镜纹划到手的吧?就为了让我们知道,这不是幻境……”话没说完就被塞了颗糖,是他今早塞给对方的同款,糖纸上多了行歪歪扭扭的字:“傻子才需要用痛觉证明真实——你的影子里,早有我塞的糖纸响了。”

风卷着真实的沙粒灌进古墓,白泽看着青羽蹲下身替自己捡起剑穗上的沙草,吴邪在检查他手背的伤口,凌辰正把黑眼镜扔过来的糖果分给张起灵——忽然轻笑一声,剑尖挑起块镜碎片。镜面里映出的不是幻境里的华丽虚影,是四个沾着沙砾、带着真实伤口的人,影子叠在一起,在月光下晃出细碎的光——比任何镜光都暖,因为那是“我们在”三个字,在真实的疼痛与糖果里,扎下的根。

“下次再乱冲,就把你护符上的小人儿画成歪嘴。”青羽举着放大镜假装检查他伤口,指尖却悄悄把神血碎片按进他绷带里,“听见没?白泽……傻子。”

远处传来凌辰的吐槽:“先管好你自己吧,青羽,你护符上的蝴蝶翅膀又画反了。”少年立刻跳起来去追,鞋尖踢到的沙砾滚到白泽脚边,他弯腰捡起时,看见沙粒上还沾着青羽刚才蹭到的、真实的糖果渣。

剑穗上的银蝶轻轻颤了颤——不是幻境的光效,是青羽刚才跑太快,发梢扫到了穗子。白泽忽然觉得掌心的灵剑轻得不可思议,那些曾以为必须守护的幻境传说,此刻都比不上眼前蹦跳着的、沾着真实沙粒的影子,比不上吴邪递来的、带着体温的止血药,比不上凌辰断剑上他亲手刻的“平安”二字,哪怕歪歪扭扭,却比任何剑诀都更像咒语——让人心安的、真实的咒语。

“该走了。”吴邪晃了晃水壶,瓶身上新贴了张便利贴:“给总把痛觉当儿戏的白泽,这次换我盯着你绷带。”白泽接过时,指尖触到瓶底凸起来的小颗粒——是青羽偷偷塞的、压碎的糖纸渣,混着真实的沙砾,硌得手心里发痒。

风穿过石门时,他听见青羽又在哼跑调的歌,这次歌词里多了句没头没尾的“糖纸比镜光亮”。低头看见四人影子在沙地上拖得老长,重叠的地方有细碎的光斑——不是幻境的馈赠,是青羽护符上的银蝶坠子,跟着步伐晃动,把真实的月光,碎成了满地会响的、带着糖纸味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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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些没说出口的话,早跟着沙粒钻进了剑穗缝隙——比如白泽没说,他其实早就把青羽画的歪蝴蝶,用神血刻进了灵剑内侧;比如青羽没说,他攥着引魂匙冲进来时,想的从来不是破阵,而是“不能让白泽的影子,在真实里也独自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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