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白泽都意向不到的事发生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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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邪瞳孔骤缩,镜中邪神虚影翻涌的瞬间,胸口玉佩突然灼痛——那些被吸入的金色光点正透过皮肤浮现,在他手背勾勒出与古城浮雕 identical 的图腾。白泽踉跄着扶住他,神血纹路与图腾共振,深渊底的锁链晃动声陡然变响,竟像是某种古老的回应。
“他们想借祭坛重塑邪神!”解雨臣的金线被鳞甲割破,他退到吴邪身侧时瞥见巨型棺椁上的咒文,“这些怪物是用白泽残魂造的活尸,镜中虚影才是本体!”话音未落,最近的怪物突然暴起,利爪擦过吴邪耳畔时,玉佩图腾迸出强光——怪物接触到光芒的瞬间,鳞片下竟渗出与白泽神血同色的金液。
张起灵忽然低喝:“照弱点!”他的黑刀虽被腐蚀,却精准劈中怪物胸口发光处,那位置竟与镜中邪神虚影的心脏位置重合。吴邪猛然醒悟,举起仅剩的神血玉盏对准巨型棺椁:“胖子!炸断棺椁锁链!白泽,用你的血引动图腾!”
胖子的炸药在棺椁底部炸开的刹那,白泽咬破手掌按在吴邪手背图腾上,金色神血顺着纹路涌入玉佩。整座古城突然剧烈震颤,浮雕上的九头蛇柏枝条竟反向缠住所有鳞甲怪物,吴邪趁机将玉佩钥匙拍向青铜镜——镜面应声龟裂,邪神虚影发出尖啸,却被镜中迸出的锁链倒卷,与巨型棺椁一同坠入深渊。
最后一片镜碎声中,血雾骤然退散。张起灵接住险些摔倒的吴邪,目光落在深渊底部逐渐熄灭的锁链光芒上:“青铜镜...是封印的钥匙。”白泽盯着自己逐渐淡去的神血纹路,忽然苦笑:“原来当年神将碎镜封印邪神,残魂却被做成了这些怪物的引子。”
黑眼镜摘下防毒面具,手电光扫过满地鳞片——那些与他相似的怪物面孔,此刻已全部化作尘埃。胖子踢了踢碎成两半的青铜镜残片,忽然指着吴邪手背未消的图腾:“小天真,你这玉佩...好像还在发光?”
吴邪低头时,玉佩正缓缓浮现出新的纹路,那是一张与深渊底部锁链 identical 的地图。远处传来风声掠过古城废墟的轻响,仿佛某种古老的低语终于沉寂,却又在暗处埋下新的震颤——镜碎时他分明看见,邪神虚影坠入深渊前,那只缠着锁链的手,正对着他们的方向,勾了勾手指。
“走吧。”张起灵收刀转身,靴底碾过镜碎片的脆响里,解雨臣已经掏出手机定位:“下一个封印点,应该在这地图的...西北方向。”白泽摸了摸额间早已消失的青铜镜碎片,忽然看向吴邪:“你刚才用玉佩引动神血时,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
吴邪怔了怔,指尖擦过发烫的玉佩——刚才那阵剧痛里,他确实听见了模糊的呢喃,像无数声音叠在一起,却又在听清前散成了光点。远处的夜风掀起他的衣角,将古城深处最后一丝血腥气吹散,而深渊底部,锁链晃动的声响仍在持续,如同某种被暂时按捺的心跳,等待下一次破封的震颤。
吴邪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玉佩上新显的纹路,忽然发现那些线条正沿着掌心脉络微微发烫,仿佛有什么活物在皮肤下缓慢游走。白泽突然抓住他的手腕,神血残留的金光在两人相触处泛起涟漪:“是神将的残识——他在指引方向。”
巨型棺椁坠落的深渊传来石块崩塌的闷响,最先炸开的那具棺椁残骸中,一块刻着咒文的青铜片正渗出荧光。黑眼镜蹲身捡起时,镜片后的瞳孔骤然收缩:“这上面的符号...和我在古潼京见过的一样。”话音未落,四周废墟突然传来细碎的爬动声,那些本该化作尘埃的鳞甲碎片竟在月光下重新聚合,发出指甲刮擦岩石的刺耳声响。
“它们没死透!”胖子抄起工兵铲砸向最近的碎鳞堆,却见碎鳞如活物般避开攻击,转而缠向吴邪脚踝。张起灵的黑刀及时劈落,刀刃却在接触碎鳞的瞬间发出蜂鸣——这次没有墨绿色尸毒,而是溢出点点银辉,像被斩断的星屑簌簌坠落。解雨臣甩出改良后的金线网,金线中混着白泽先前逼出的神血,触碰到碎鳞的刹那爆起蓝色火花,碎鳞堆发出尖细的哀鸣,彻底散成齑粉。
“这些碎鳞在吸收邪神残魂的力量。”解雨臣扯下被火花燎焦的袖口,目光投向深渊底部逐渐平息的锁链,“刚才镜碎时,邪神虚影虽然被封印,但残魂碎片散落在古城里了。”吴邪忽然想起玉佩吸收的金色光点——那些在蝎王残骸处收集的微光,此刻正透过图腾纹路,将碎鳞中逸散的荧光一点点吸入玉佩,化作纹路里流动的光河。
“玉佩在净化残魂。”白泽看着吴邪手背明灭的光纹,忽然踉跄着单膝跪地,神血纹路在他颈侧浮现又消退,像在与某种力量对抗,“当年神将碎镜前,曾将自己的识海分成碎片封入法器...你的玉佩,可能是最后一块‘引魂匙’。”他抬头时,瞳孔深处闪过与青铜镜同款的幽光,“现在它在整合残识,或许能让我们看见...当年封印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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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邪刚要开口,掌心玉佩突然爆发出强光,整座古城的废墟在光芒中扭曲重组——他眼前闪过无数碎片画面:身披金甲的神将挥剑斩向巨蛇状的邪神,青铜镜在半空裂成九块,每块碎片都裹着血色雾气坠入不同的时空;最后一幕,是神将染血的手指按在一块刻着九头蛇柏的玉佩上,嘴唇开合却听不见声音,唯有掌心的光纹与吴邪此刻手背的图腾完全重合。
“原来...我不是第一个拿到引魂匙的人。”吴邪喃喃自语,画面消散时,他发现玉佩纹路里多了一幅流动的星图,星图中央的亮点,正是黑眼镜手中那块青铜片的咒文位置,“残识在告诉我们,下一块镜碎片...在古潼京。”
胖子吹了声口哨,拍了拍吴邪肩膀:“得,刚出狼窝又入虎穴。不过小哥,你那黑刀刚才冒的银光——是不是和这破镜碎片有点关系?”张起灵指尖划过刀身细不可见的银痕,忽然望向深渊里不再晃动的锁链:“青铜镜的材质,和张家古楼的陨玉...很像。”
夜风卷着细沙掠过众人衣角,白泽忽然指着古城外逐渐聚拢的阴云:“邪神残魂在凝聚天气,我们必须在天亮前离开。”他摸出随身携带的罗盘,指针却疯狂打转,最后稳稳指向星图上的亮点,“古潼京的镜碎片,恐怕和当年九门那场‘沙海计划’...脱不了干系。”
吴邪将玉佩贴在胸口,能清晰感受到里面流动的光河在呼应星图——那不是单纯的指引,更像是某种记忆的归位。远处传来第一声闷雷,碎鳞堆的荧光彻底熄灭,唯有黑眼镜手中的青铜片还在发烫,上面的咒文竟在慢慢变化,逐渐显露出“古潼京”三个被沙粒覆盖的古字。
“走吧。”张起灵转身时,黑刀刀柄上的青铜纹路忽然亮起,与吴邪手背的图腾遥遥相映,“在残魂彻底重组前,我们得先找到下一块镜碎片。”解雨臣已经开始联系陈皮阿四留下的沙漠向导,胖子则对着罗盘嘟囔:“希望这次不用再吃沙...我说白泽,你那神血还能放火墙不?上次那金色火焰烤沙虫可好使了。”
白泽苦笑着摇头,却见吴邪掌心的玉佩突然飞向空中,在众人头顶凝成光盾——那些被净化的残魂光点,正化作细小的金甲虚影,围绕光盾缓缓旋转。第一颗雨点落下时,虚影们同时举起光刃,将沾着尸毒的雨滴劈成荧光,像一场不会熄灭的流星雨,照亮了众人走向古潼京的路。
而在他们身后的深渊里,一块裹着锁链的镜碎片正顺着岩壁缓缓上浮,镜面中倒映的,是吴邪手背的图腾,以及图腾中央,那个逐渐清晰的——“吴”字。
白泽忽然踉跄着扶住石墙,指尖掐进掌心的伤口——本该愈合的神血纹路正在逆流,银灰色的暗线顺着血管爬上眼睑:“不对劲...刚才在祭坛看见的怪物面孔,不是我的残魂,是...”他忽然拽住吴邪手腕,将对方手背图腾对准月光,“你看这纹路末端的勾角,和怪物额间的青铜镜碎片缺口...严丝合缝。”
胖子举着手电凑近,光斑在图腾与白泽额间旧痕间跳动:“难不成那些怪物不是用你的残魂造的,是用镜碎片里的...邪神残魂?”话音未落,白泽突然剧烈颤抖,喉间溢出不属于他的沙哑低笑,瞳孔深处的幽光骤然变成血红色——他的指尖竟长出半透明的鳞甲,正对着吴邪手中玉佩伸出手:“神将啊...你藏得真好,竟把引魂匙封在吴家后人身上。”
张起灵的黑刀瞬间架在白泽颈侧,却见那些鳞甲触碰到刀身银辉时立刻蜷缩,白泽猛地咬住舌尖,神血混着血丝溅在图腾上:“别杀我!是邪神残魂...借我的身体窥伺记忆!”他额间旧痕渗出微光,竟浮现出与吴邪玉佩同款的图腾,只是纹路里缠绕着黑色锁链,“当年神将碎镜时,有一片碎片钻进了我的识海...刚才祭坛震动,它趁机苏醒了。”
解雨臣甩出金线缠住白泽手腕,金线却没像之前那样灼烧——缠绕处的鳞甲正在消退,露出底下未被侵蚀的神血纹路:“他说的是真的。你们看他后颈,那道疤痕是当年陈皮阿四在镜窟里看见的——和青铜镜裂痕形状一样。”黑眼镜忽然蹲下身,用刀尖挑起白泽掉落的鳞片,镜片后的眼睛眯起:“这鳞片下的纹路...是九门密语里的‘困魂咒’。”
吴邪忽然想起残识画面里神将最后的动作——他按在玉佩上的掌心,分明有一道与白泽后颈相同的疤痕。玉佩突然自主飞向白泽,光河裹住他额间的镜碎片虚影,那些逆流的银灰色暗线竟被一点点抽离,化作黑雾飘向深渊方向:“原来你不只是容器,还是钥匙的‘锁’。”吴邪盯着白泽逐渐清明的眼睛,“神将把镜碎片和你的残魂锁在一起,就是为了防止邪神借尸还魂。”
白泽瘫坐在地,神血纹路重新变成金色,他摸向后颈疤痕,指尖触到皮下凸起的镜碎片轮廓:“刚在祭坛时,怪物说‘神将残魂附在我身上’...其实是他自己的残魂,被封在我的识海里。”他忽然抬头看向吴邪,“你手背的图腾在吸收那些黑雾——那不是净化,是在解开当年的封印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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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起灵忽然望向深渊上方逐渐凝聚的阴云,黑刀刀柄的青铜纹路再次亮起:“封印锁每解开一层,邪神残魂就会更接近重组。”他的目光扫过白泽后颈的镜碎片,“下一站古潼京,应该藏着当年九门为了镇压碎片设的局——齐八爷的蛇柏阵,解九爷的密文砖,还有...”
“还有吴老狗当年在沙海埋的引魂棺。”吴邪接过话头,玉佩光河突然分出一缕,钻进白泽后颈疤痕,镜碎片的轮廓竟开始软化,“现在我们需要做的,是在邪神残魂追上之前,先找到古潼京里的‘镜座’——只有把碎片归位,才能彻底切断它和白泽识海的联系。”
胖子忽然指着白泽逐渐消失的鳞甲,咧嘴一笑:“敢情你刚才是被邪神夺舍了?吓老子一跳,还以为你要和小哥抢吴邪呢。”白泽苦笑着摇头,指尖划过吴邪手背图腾:“现在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当年爷爷让我跟着吴三省进墓...原来吴家的‘天真’,从来不是巧合。”
第一阵沙暴在远处掀起黄雾,吴邪掌心的玉佩突然化作光箭,直指古潼京方向。白泽站起身时,后颈疤痕处渗出极细的金光——那是被剥离的邪神残魂碎片,正顺着图腾纹路汇入玉佩。张起灵收刀入鞘,靴底碾过地上的黑雾残片:“沙暴里有东西在动,是当年被镜碎片侵蚀的沙民...还是新的怪物?”
解雨臣已经展开防水地图,红点标记的古潼京中心,正是当年吴三省笔记里画的“青铜树坐标”:“不管是什么,我们都得在天亮前赶到镜葬坑——根据九门密档,那里沉睡着最后一具‘守镜人’尸身。”他忽然看向白泽,“你的神血能感应到镜碎片,对吗?”
白泽闭眼感受识海里的动静,原本混乱的黑雾已凝成一颗核心,正被玉佩光河缓缓拉扯:“在西北方向,距离我们...大概十里。”他睁眼时,瞳孔里映着吴邪手中逐渐实体化的光箭——箭尾缠绕的,正是当年神将斩落邪神时,崩裂的第一片镜碎片虚影。
沙暴的呼啸声越来越近,吴邪忽然听见玉佩里传来细碎的呢喃——这次不是无数声音重叠,而是一个清晰的男声,带着金属般的震颤:“护匙人,勿回头。”他下意识转身,却见身后的古城废墟上,不知何时立起了无数金甲虚影,他们手持光刃,正对着沙暴方向结成盾阵,而虚影们胸口的图腾,与吴邪手背的纹路...一模一样。
白泽指尖猛地攥紧吴邪手腕,神血纹路在暮色里泛着刺眼的金芒:“凌辰和青羽的灵识标记断了——就在古潼京方向!”他后颈的镜碎片轮廓再次发烫,却不再是邪神的黑雾,而是混着星点银光的灵识碎片,“他们之前追查镜碎片时进了沙海,现在标记突然消散,只能是被‘镜中域’吞噬了。”
胖子抄起工兵铲砸向沙地上若隐若现的咒文:“啥叫镜中域?难不成和那破青铜镜一样,是个困人的空间?”解雨臣展开折叠式洛阳铲,铲头的朱砂线刚触地就绷成直线:“九门古籍里提过,镜碎片坠落处会形成‘镜像空间’,进去的人会被剥离影子——那是灵识的锚点。”他忽然看向白泽,“你爷爷当年在镜窟失踪,是不是也...”
“没时间解释了!”白泽扯开领口,神血纹路顺着锁骨爬上咽喉,竟在皮肤下凝成半透明的镜纹,“我能感应到辰哥的神血气息——在古潼京西南角的沙坑下。”他转身时,发尾沾到的沙粒突然化作银蝶,那是凌辰专属的灵识标记,“他们被困在镜中域的‘尸镜层’,再晚一步,影子就会被镜灵吞噬。”
张起灵的黑刀已经出鞘,刀刃上的银辉比任何时候都亮——那是镜碎片与陨玉共鸣的征兆:“我和你去沙坑。吴邪,你带着玉佩守在入口,镜中域需要‘引魂匙’定位。”他忽然顿住,目光落在吴邪手背正在流淌的光纹上,“如果遇到镜灵化形,用图腾照它眉心——那是镜像空间的破绽。”
黑眼镜忽然戴上防风镜,从背包里摸出两管荧光剂:“算我一个,当年在镜窟见过类似的玩意。”他将荧光剂甩向沙暴,绿色光团炸开的瞬间,远处沙丘竟浮现出无数扭曲的人影,“看这些影子的动作——他们在复制我们的轨迹,镜中域已经在扩张了。”
吴邪握紧玉佩,光河顺着指尖渗入沙地,原本流动的沙粒突然凝结成碑,碑面刻着与白泽镜纹 identical 的图腾:“入口在这里!白泽,你记得当年凌辰教过的‘破镜诀’吗?用你的神血勾连我的图腾,或许能打开双向通道。”他抬头时,看见白泽眼中闪过的怔忪——那是想起凌辰手把手教他结印的画面。
“凌辰说过,镜中域的核心是‘心像’。”白泽咬破舌尖,神血滴在图腾中央,纹路立刻泛起涟漪,“如果他们的影子被吞噬,就只能靠...最强烈的执念拉回来。”他忽然闭眼,识海里的镜碎片竟主动浮现,映出凌辰被困时的画面——对方正用断剑钉住白青羽逐渐透明的影子,自己后背的神血纹身,早已被镜灵啃食得只剩残片。
“该死!”白泽猛地睁眼,镜纹突然爆发出强光,沙地上的图腾化作光门,“吴邪,把玉佩光河分给我!辰哥在强行用命魂稳住空间,我们进去后,你必须守住光门——一旦关闭,他们的影子就真的没了。”他拽着张起灵和黑眼镜冲进光门的刹那,吴邪听见他最后一句呢喃,“青羽最怕黑...我怎么能让她困在镜里。”
光门内的世界颠倒如镜面,凌辰的断剑插在虚空中,剑刃上凝结的神血正化作锁链,拴住白青羽逐渐透明的手腕。白泽接住她坠落的身体时,发现她掌心还攥着半块镜碎片——上面刻着的,是白泽小时候画给她的银蝶图案。“笨蛋,谁让你捡这破碎片...”他指尖抚过她眉心的镜灵咬痕,神血顺着伤口涌入,“当年在镜窟,你替我挡过一次镜灵,这次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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