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皇城赵宏说完了完了(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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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的旨意,任何人敢觊觎国库,格杀勿论。”士兵们上前一步,抓住赵雷的胳膊,“殿下,别让我们动手。”
赵雷被押着往太和殿走,路上正好遇到被押回来的三皇子赵谦。赵谦的头发乱糟糟的,脸上还有一道划痕,看到赵雷,他先是一愣,随即冷笑起来:“四弟,你也落网了?我还以为你比我聪明呢。”
赵雷瞪着他,眼里满是恨意:“都怪你!要不是你昨晚逃城被抓,父皇也不会加强守卫,我怎么会被发现?”
“怪我?”赵谦也火了,“你要是不贪国库的银子,能被抓吗?咱们都是一路货色,谁也别怨谁!”
两个人吵得面红耳赤,禁军士兵不耐烦地推了他们一把:“别吵了,到了陛下那里,有你们哭的。”
到了太和殿,赵宏看到两个儿子被押着进来,气得浑身发抖,他抓起案上的青铜酒壶,狠狠砸在地上,酒壶碎成几片,酒液溅了两个皇子一身。“你们……你们两个逆子!”赵宏的声音里满是戾气,“朕平时对你们百般纵容,给你们最好的锦衣玉食,你们竟敢背着朕打国库的主意?竟敢想逃?”
赵雷吓得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父皇,儿臣错了!儿臣只是怕五特打进来,想拿点银子保命,以后一定好好孝顺您!”
“孝顺朕?”赵宏冷笑,“你是想拿着朕的银子,自己快活吧!”他突然拔出腰间的青铜剑,剑尖指着赵雷的喉咙,“朕怎么会生出你这样的白眼狼?”
赵谦也连忙磕头:“父皇,儿臣也错了!儿臣再也不敢了,求父皇饶命!”
赵宏看着两个儿子恐惧的模样,心里却没有一丝怜悯。他想起自己小时候,先帝对他要求极严,别说贪国库的银子,就算多拿一个铜板,都会被先帝罚跪三个时辰。可他当了皇帝后,对儿子们却从未严厉过,想要什么就给什么,没想到他们竟这么不争气。
“饶了你们?”赵宏的声音里满是绝望,“朕饶了你们,谁来饶朕?谁来饶这大赵的江山?”他挥了挥剑,剑刃在两个皇子的眼前划过,留下一道寒光,可最终还是没有砍下去——这毕竟是他的亲生儿子。
最后,赵宏下令把两个皇子关在东宫的偏殿里,派了十个禁军日夜看守,没有他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靠近。
午后的阳光有些刺眼,赵宏带着亲兵,来到了南城门。城门的缝隙里,已经用青铜铜锭钉了一半,铜锭泛着冷硬的光泽,几个工匠正满头大汗地挥舞着锤子,每砸一下,铜锭就往缝隙里陷一点,锤子撞击铜锭的声音沉闷地回荡在城门口,像敲在每个人的心上。
“都给朕钉牢点!”赵宏喊道,声音因愤怒而沙哑,“谁要是敢偷工减料,朕就把他和铜锭一起钉在城门上!”
一个年轻的工匠手一抖,锤子砸在了自己的手上,鲜血瞬间涌了出来。他疼得龇牙咧嘴,却不敢喊出声,只能咬着牙,用脏袖子擦了擦手上的血,继续砸锤子——他知道,要是被陛下看到他偷懒,肯定会死得很难看。
赵宏走到城墙边,扶着冰冷的城垛,望着城外的景象。远处的山峦被一层薄雾笼罩,隐约可见,他知道,五特的军队就在那山峦后面,随时可能打过来。他摸了摸城墙,城墙是用青条石砌的,冰冷而坚硬,可他却觉得,这城墙就像一张巨大的网,把他困在了这里,喘不过气。
“陛下,”孙成安走过来,小心翼翼地说,“城里的百姓听说钉死了城门,都慌了,不少人聚集在北城门,想让陛下开城门放他们出去。”
“慌?”赵宏冷笑一声,眼神里满是不屑,“他们有什么好慌的?有朕在,有这皇城的城墙在,五特打不进来!”他转身对身边的亲兵统领说,“传朕旨意,要是有人敢在城门口闹事,当场格杀,把尸体挂在城墙上,让所有人都看看,违抗朕的下场!”
亲兵统领领命而去,没过多久,北城门就传来了一阵惨叫声。赵宏站在南城门的城墙上,虽然看不到北城门的景象,却能想象出那里的惨状——百姓们哭着求饶,亲兵们挥舞着刀,鲜血染红了城门……他不仅不觉得残忍,反而觉得心里痛快了不少,他就知道,只有暴力才能让这些百姓听话。
赵宏转身下了城墙,回到了太和殿。殿内的烛火又点上了,可烛火微弱,根本照不亮殿内的阴暗,反而让那些角落里的阴影显得更加诡异。他坐在龙椅上,拿起案上的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酒液辛辣,顺着喉咙滑下去,却压不住他心里的恐惧。他怕五特打进来,怕自己会死,可他更怕疼,好几次拿起青铜剑想自杀,却都在最后一刻缩了回来。他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他当了这么多年皇帝,虽然杀了一些人,建了一些宫殿,可他也是为了大赵啊!为什么大臣们要逃,百姓们要反,连自己的儿子都要背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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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越想越委屈,眼泪竟流了下来。他趴在龙案上,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一样哭了起来,哭声在空旷的大殿里回荡,显得格外凄凉。龙案上的青铜香炉里,香已经燃尽了,只剩下一堆冰冷的香灰,就像他这摇摇欲坠的江山。
此时,城外的铬铁长城上,五特正和孙成凯站在一起,望着远处的皇城。阳光洒在铬铁长城上,泛着耀眼的光芒,与皇城的阴暗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大人,皇城那边传来消息,赵宏不仅钉死了城门,还杀了不少聚集在城门口的百姓,尸体都挂在了城墙上。”孙成凯说,声音里满是愤怒,拳头攥得紧紧的。
五特点了点头,眼神坚定:“他这是在自寻死路。民心是最珍贵的东西,他却这样糟蹋,就算钉死了城门,也守不住皇城。”他转身对身后的亲兵说,“传令下去,明日一早,全军出击,进军皇城!”
亲兵领命而去,转身跑下了城墙。孙成凯望着五特的背影,心里充满了敬佩——他知道,五特不仅有强大的军队和锋利的含铬青铜武器,更有一颗爱民的心,这样的人,才配当大赵的君主。
而皇城的太和殿里,赵宏还在哭着。他不知道,明日的太阳升起时,就是他末日的到来;他更不知道,自己之所以落到这个地步,不是因为大臣无能、士兵怕死,而是因为他这个皇帝,从来没有真正把百姓放在心里。被关在东宫偏殿的赵雷和赵谦,此刻正坐在冰冷的地上,殿内没有点灯,只有从窗棂透进来的月光,照亮了两个人脸上的绝望。
被关在东宫偏殿的赵雷和赵谦,此刻正坐在冰冷的青砖地上,殿内没有点灯,只有从窗棂透进来的月光,像一层薄霜洒在两人身上,照亮了彼此脸上的绝望与怨毒。偏殿的门被粗重的青铜锁锁着,锁芯里还插着一把生了锈的铁栓,门外传来禁军士兵巡逻的脚步声,每一步都像踩在两人的心尖上。
“都怪你!”赵雷突然开口,声音因愤怒而发颤,他猛地推了赵谦一把,“要不是你昨晚非要从东安门逃,父皇也不会下令钉死所有城门,我今天也不会栽在国库上!”
赵谦被推得撞在墙上,后背传来一阵剧痛,他揉着肩膀,冷笑一声:“怪我?你要是不贪那点银子,能被王大人抓个正着?四弟,你别忘了,当初父皇让你管着京畿的粮仓,你私吞了多少赈灾粮,自己心里没数吗?现在还敢来怪我?”
这话像一把尖刀刺中了赵雷的痛处,他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却又立刻涨得通红:“我私吞粮食怎么了?那些百姓饿死关我什么事?总比你强,去年你为了讨好淑妃,强征了城南的二十亩良田建花园,逼死了三户人家,这事要是被五特知道了,你以为你能跑掉?”
赵谦的眼神闪烁了一下,随即又硬起心肠:“那又怎样?至少我没像你一样,为了赌债,把父皇赐的玉佩都当了!现在好了,咱们都被困在这里,等五特打进来,咱们俩都得死!”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吵着,声音越来越大,最后竟扭打在一起。赵雷掐着赵谦的脖子,赵谦则抓着赵雷的头发,两人在冰冷的地上滚来滚去,身上沾满了灰尘和蛛网。直到门外传来禁军士兵的呵斥声,两人才停下手,气喘吁吁地坐在地上,互相瞪着对方,眼神里满是恨意。
“你们吵够了没有?”门外的禁军士兵不耐烦地喊道,“再吵,就把你们拖到殿外冻着!”
赵雷和赵谦不敢再说话,只能低着头,看着地上的月光发呆。赵雷想起自己小时候,父皇还很疼他,经常把他抱在膝上,给他讲故事。那时候的父皇,虽然严厉,却不像现在这样疯癫。他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城门被钉死,大臣们逃跑的逃跑,自杀的自杀,连自己和哥哥都成了阶下囚。
赵谦则想起了淑妃,想起了她平日里对自己的温柔体贴。可早上他被抓的时候,淑妃连一句求情的话都没说。他突然觉得很可笑,自己平日里争来斗去,到最后,却什么都留不住。
就在这时,殿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紧接着,一个小太监的声音响起:“两位殿下,这是皇后娘娘让我送来的点心和水。”
禁军士兵打开了门上的小窗,接过了小太监手里的食盒,又重新关上了小窗。食盒被递进殿内,赵雷和赵谦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一丝警惕——这个时候,皇后怎么会突然送来点心?
赵谦小心翼翼地打开食盒,里面放着两块桂花糕和一壶水。他拿起一块桂花糕,闻了闻,没有异味,才敢放进嘴里。桂花糕的甜腻在嘴里散开,却怎么也压不住心里的苦涩。
“皇后娘娘……是想救我们吗?”赵雷小声问,眼神里带着一丝希冀。
赵谦摇了摇头,苦笑一声:“救我们?她现在自身都难保,怎么会救我们?她不过是怕我们死了,她在父皇面前不好交代罢了。”
赵雷沉默了,他拿起另一块桂花糕,慢慢嚼着,眼泪却不知不觉地流了下来。他想起了自己的母妃,母妃在他十岁的时候就去世了,要是母妃还在,肯定不会让他落到这个地步。
皇城的流言与大臣的恐慌……
太和殿的偏殿里,孙成安正焦躁地走来走去,手里拿着一把折扇,却怎么也扇不散心里的恐慌。殿内坐着几个还没逃跑的大臣,都是些平日里没什么实权,又舍不得家里财产的人。他们围坐在一张八仙桌旁,桌上放着一壶凉茶,却没人有心思喝。
“你们听说了吗?”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臣突然开口,声音压得很低,“城外的百姓都说,五特大人说了,等拿下皇城,要让全城的百姓投票,选出大赵的‘二十大恶人’,到时候,要把这些恶人拉到城门口斩首示众!”
这话一出,殿内瞬间安静下来,每个人的脸上都露出了惊慌的神色。孙成安手里的折扇“啪”地一声掉在地上,他弯腰捡起来,手指却不停地发抖——他可是孙成凯的弟弟,当年孙成凯在朝中当官的时候,他仗着哥哥的势力,贪了不少银子,还强占了好几户百姓的田宅。要是真的投票选“二十大恶人”,他肯定榜上有名。
“这……这肯定是谣言!”户部尚书李谦哆哆嗦嗦地说,“五特不过是个毛头小子,怎么敢这么做?”
“是不是谣言,你我心里都清楚。”老臣叹了口气,“咱们这些人,哪个手上没沾过百姓的血?当初陛下扩建宫殿,咱们谁没从中克扣过银子?去年灾荒,咱们谁没私吞过赈灾粮?现在五特打过来了,那些百姓能不恨咱们吗?”
李谦的脸瞬间变得惨白,他想起自己去年私吞的那五万石赈灾粮,那些粮食要是分给百姓,至少能救活上千人。可他却把那些粮食卖给了粮商,赚了一大笔银子。现在想想,他后背都冒冷汗——要是真的被选上“二十大恶人”,他的下场肯定比死还惨。
“要不……咱们逃吧?”一个年轻的侍郎小声提议,“虽然城门被钉死了,但咱们可以从皇宫的排水道逃出去啊!排水道直通城外的护城河,只要咱们能逃出去,就能去找五特大人求情,说不定他会饶了咱们。”
孙成安眼睛一亮,刚想点头,却被老臣拦住了:“逃?你以为排水道那么好逃吗?陛下早就派人把排水道的出口封死了,而且还派了禁军看守。咱们要是敢去,肯定会被当场抓住,到时候,连全尸都留不下。”
年轻侍郎的脸瞬间变得绝望,他瘫坐在椅子上,喃喃自语:“那怎么办?难道咱们就只能在这里等死吗?”
殿内再次陷入沉默,每个人都低着头,想着自己的心事。孙成安想起了自己的家人,他的妻子和孩子还在府里,要是他死了,他的家人怎么办?他突然觉得很后悔,后悔当初不该贪那么多银子,后悔不该跟着赵宏瞎混。
就在这时,殿外传来一阵喧闹声,紧接着,一个亲兵匆匆跑进来,大声说:“不好了!吏部侍郎张大人在府里上吊自杀了!”
众人都愣住了,孙成安心里一沉——张大人可是出了名的贪官,当年他为了当上吏部侍郎,花了十万两银子贿赂赵宏,还逼死了自己的竞争对手。现在他自杀,肯定是因为害怕被选上“二十大恶人”。
“还有……还有兵部的王大人,刚才在午门外自刎了,死前还留下了一封血书,说自己罪孽深重,不敢面对百姓。”亲兵又说。
殿内的大臣们彻底慌了,李谦甚至吓得哭了起来:“完了……完了……下一个就是我了……”
孙成安也慌了,他站起身,在殿内不停地走来走去,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他不能死,他一定要活下去。
孙成安回到自己的府里,一进门就把自己关在书房里,连妻子和孩子都不见。书房里堆满了金银珠宝,都是他这些年贪来的,可现在,这些金银珠宝在他眼里,却像一堆废物——再多的银子,也买不来一条命。
他坐在书桌前,手里拿着一张纸,上面写着“二十大恶人”的可能人选,每个名字后面都画着勾。他看着自己的名字,心里像被刀割一样难受。他知道,自己肯定逃不掉,除非……除非他能找到一个替罪羊。
“替罪羊……”孙成安喃喃自语,眼睛突然亮了起来——他想起了李谦,李谦私吞赈灾粮的事情,很多人都知道,要是他把李谦的事情捅出去,说不定五特会饶了他。
可他又犹豫了——李谦毕竟是户部尚书,手里也有不少把柄。要是他把李谦捅出去,李谦肯定会反咬一口,到时候,他自己也会完蛋。
就在这时,书房的门被轻轻推开,他的贴身小厮走进来,小声说:“老爷,宫里传来消息,说陛下今天又杀了两个大臣,因为他们私下议论要开城门。”
孙成安心里一紧,他知道,赵宏已经疯了,再跟着赵宏,肯定没有好下场。他必须尽快想办法,要么逃出去,要么找到一条活路。
“小厮,你去帮我办一件事。”孙成安突然说,声音压得很低,“你去李谦大人的府里,把这个交给李谦大人的管家,就说……就说我有要事和李谦大人商量。”
小厮接过孙成安手里的纸条,点了点头,转身走了出去。孙成安看着小厮的背影,心里暗暗祈祷:希望李谦能识时务,不然,他就只能鱼死网破了。
没过多久,小厮就回来了,带来了李谦的回信。孙成安打开信,只见上面写着:“今夜三更,城外破庙相见。”
孙成安心里一喜,他知道,李谦肯定也慌了,想要和他商量对策。他立刻收拾了一些金银珠宝,藏在身上,又换上了一身粗布衣服,趁着夜色,从府里的后门溜了出去。
城外的破庙很偏僻,庙里布满了蛛网和灰尘,只有一盏油灯在角落里亮着,发出微弱的光芒。李谦已经到了,他坐在一张破旧的椅子上,脸色惨白,看到孙成安进来,立刻站了起来。
“孙大人,你找我来,有什么事?”李谦的声音里满是警惕。
孙成安走到他面前,坐了下来,开门见山:“李大人,现在的情况你也知道,五特马上就要打进来了,咱们要是不赶紧想办法,肯定会被选上‘二十大恶人’,到时候,咱们的下场会比张大人和王大人还惨。”
李谦点了点头,叹了口气:“我也知道,可现在城门被钉死了,咱们根本逃不出去,还能有什么办法?”
“办法倒是有一个。”孙成安压低声音,“咱们可以联手,把那些比咱们更贪、更恶的大臣的罪证都收集起来,交给五特。这样一来,五特肯定会饶了咱们,说不定还会让咱们继续当官。”
李谦眼睛一亮,可随即又皱起了眉头:“可那些大臣的罪证,咱们怎么收集?而且,要是被陛下知道了,咱们肯定会死无葬身之地。”
“这个你放心。”孙成安笑了笑,“我早就安排好了,我的小厮已经在暗中收集那些大臣的罪证了。至于陛下,他现在已经疯了,根本顾不上咱们。只要咱们能在五特打进来之前,把罪证交给他,咱们就安全了。”
李谦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好,我答应你。不过,咱们得立下盟约,要是谁背叛了对方,就让他不得好死。”
孙成安也点了点头,两人当场立下了盟约。可他们不知道,此时的破庙外,已经埋伏了不少禁军士兵——他们的一举一动,都被赵宏的人看在眼里。
赵宏坐在太和殿的龙椅上,手里拿着孙成安和李谦在破庙密谋的密报,脸上露出了狰狞的笑容。他猛地一拍龙案,案上的青铜香炉掉在地上,香灰撒了一地。
“好啊……真是好啊!”赵宏的声音里满是戾气,“朕待你们不薄,你们却敢背叛朕,和五特勾结!看来,朕之前杀的人还是太少了,你们都不怕朕!”
他站起身,拔出腰间的青铜剑,剑刃在烛火的映照下,泛着冷光。他走到殿外,对着等候在那里的亲兵统领说:“传朕旨意,把孙成安和李谦给朕抓起来,还有他们的家人,一个都不能放过!朕要亲自审问他们,看看他们到底还有多少同伙!”
亲兵统领领命而去,赵宏则提着剑,在太和殿的广场上走来走去,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他想起了那些逃跑的大臣,想起了自杀的张大人和王大人,想起了密谋背叛他的孙成安和李谦,心里的恨意越来越浓。
“朕是大赵的天子,你们竟敢背叛朕?”赵宏喃喃自语,“朕要让你们都死,都死!”
没过多久,孙成安和李谦就被押了进来,他们的家人也被押在后面,一个个吓得面如死灰。孙成安看到赵宏手里的青铜剑,知道自己完了,他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啊!臣一时糊涂,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求陛下给臣一次机会!”
李谦也跟着磕头,眼泪鼻涕一起流下来:“陛下,臣错了!臣再也不敢了!求陛下饶了臣的家人,他们都是无辜的!”
赵宏冷笑一声,没有说话,而是提着剑,一步步走到孙成安的面前。他用剑指着孙成安的喉咙,声音冰冷:“你不是想和五特勾结吗?你不是想背叛朕吗?现在,朕就给你一个机会,你告诉朕,还有哪些大臣和你一起密谋,只要你说出来,朕就饶了你。”
孙成安心里一动,刚想开口,却看到赵宏眼里的杀意,他知道,就算自己说了,赵宏也不会饶了他。他闭上嘴,不再说话。
赵宏见他不说话,更加愤怒,他猛地挥剑,剑刃划过孙成安的喉咙,鲜血喷溅在龙案上,像一朵朵妖艳的花。孙成安倒在地上,眼睛瞪得大大的,嘴里还在不停地抽搐。
李谦吓得瘫在地上,尿了裤子,他看着孙成安的尸体,心里充满了恐惧。他知道,下一个就是自己。
赵宏又走到李谦的面前,用剑指着他的胸口:“你说不说?要是你不说,朕就先杀了你的家人,再杀你!”
李谦看着自己的妻子和孩子,眼泪流了下来。他知道,自己要是不说,他的家人都会死。他咬了咬牙,开口说:“陛下,臣说……臣说……还有吏部的周大人,兵部的吴大人,他们都和臣一起密谋过……”
赵宏满意地笑了,他挥了挥手,让亲兵把李谦的家人带下去,然后又提着剑,走向李谦:“你很听话,可你还是背叛了朕,所以,你还是得死。”
剑刃再次落下,李谦的尸体也倒在了地上。赵宏看着地上的两具尸体,心里竟生出一丝快意。他觉得,只要杀了这些背叛他的人,他就能守住皇城,就能继续当他的皇帝。
可他不知道,此时的皇城,已经乱成了一锅粥。大臣们听说孙成安和李谦被处死,都吓得躲在家里,不敢出门。百姓们则聚集在城门口,不停地呐喊,要求开城门,放他们出去。禁军士兵们也开始动摇,他们知道,五特很快就会打进来,他们不想再为赵宏卖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