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皇帝赵宏逼忠臣(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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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盛城的演武场上,含铬青铜打造的兵器在阳光下泛着冷冽寒光,士兵们操练的呼喝声震得地面微微发颤。王大柱攥着腰间的青铜刀,刀把被汗水浸得发烫,他大步流星地冲向城墙,周奎城主正站在那里,望着皇城的方向出神。

“五特大人!”王大柱的嗓门像洪钟,一开口就盖过了周围的操练声,“咱们的铬铁长城都快修到山顶了,士兵们的刀也磨得锃亮,啥时候出兵打皇城啊?再拖下去,我这手都快痒得忍不住了!”

周奎也转过身,脸上带着几分急切:“大人,王兄弟说得对。赵宏那厮把城门钉死,还杀了不少百姓,咱们不能再等了!城里的粮草够吃半年,含铬青铜箭也造了上万支,只要您一声令下,咱们三天就能把皇城围得水泄不通!”

五特正弯腰查看城墙上新砌的青条石,手指拂过石缝里的糯米灰浆,闻言直起身,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他指着远处皇城的方向,那里隐约可见灰蒙蒙的轮廓,像一头困在笼里的野兽。

“不急。”五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现在的皇城,就像一口烧红的铁锅,咱们要是直接扑上去,只会被烫到。不如先让他们在恐惧里多待几天,等这口锅凉下来,咱们再动手,才能不费吹灰之力。”

王大柱挠了挠头,一脸不解:“恐惧?他们都把城门钉死了,还能怕啥?大不了就是鱼死网破呗!”

周奎也皱起眉头:“大人,赵宏虽然疯癫,但皇城的城墙毕竟厚实,还有不少禁军守卫。要是等他缓过神来,说不定会想出什么歪点子,到时候咱们再打,反而麻烦。”

五特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在山谷里回荡,惊飞了几只栖息在松树上的鸟儿。他拍了拍王大柱的肩膀,又拍了拍周奎的胳膊:“你们啊,只看到了皇城的城墙,却没看到城墙里的人心。赵宏把城门钉死,就是怕人逃;他杀百姓,就是怕人反。现在的皇城,早就成了一座牢笼,里面的人每天都在想,五特会不会打进来,自己会不会死。这种恐惧,比咱们的含铬青铜刀还厉害,用不了多久,他们自己就会乱起来。”

王大柱还是不太明白,刚想再问,五特却摆了摆手:“别问了,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现在啊,咱们就等着看好戏,看看赵宏那厮,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周奎看着五特胸有成竹的样子,心里虽然还有些疑惑,但也不再多言——他知道,五特从来不会做没把握的事。王大柱也只好作罢,心里却暗暗憋着一股劲,只盼着出兵的那天早点到来,好亲手砍了赵宏那个昏君。

而此时的皇城太和殿,早已没了往日的威严。殿内的金砖上,铺着一层厚厚的稻草,稻草上散落着被褥、枕头,还有吃剩的窝头和咸菜坛子。文武百官们穿着皱巴巴的朝服,有的靠在柱子上打盹,有的坐在稻草上搓着手,还有的围着一个小火炉,煮着从家里带来的米糠粥。整个大殿,活像一个乱糟糟的难民营。

赵宏歪在龙椅上,龙袍上沾着饭粒和油渍,他打着哈欠,眼神浑浊地扫过殿内的大臣:“都别睡了!从今天起,谁也不准离开太和殿半步!谁要是敢走,就诛他九族!”

大臣们吓得一个激灵,连忙坐直身体,却没人敢说话。他们已经在这殿里待了三天了,吃在这,睡在这,连洗脸都只能用殿外井里的凉水。有的人实在受不了,偷偷哭了起来,却又怕被赵宏听到,只能捂着嘴,肩膀一抽一抽的。

这时,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臣突然跪了下来,声音哽咽:“陛下,臣……臣想孩子了。臣的小孙子才三岁,还发着烧,臣想回去看看他……”

赵宏猛地坐起来,眼睛瞪得像铜铃:“想孩子?你以为就你有孩子?朕的儿子还被关在东宫呢!现在什么时候了,你还敢提这种要求?”

老臣吓得趴在地上,不停地磕头:“陛下饶命!陛下饶命!臣再也不敢了!”

赵宏却突然笑了,笑得让人毛骨悚然:“想孩子是吧?行啊,朕成全你。传朕旨意,把所有大臣的子女,不管大小,都接到皇宫里来!没结婚的大臣,就把你们的兄弟姐妹、侄子侄女都接来!反正城门也钉死了,大家都别想独善其身,就在这皇宫里,一起等着五特打进来!”

大臣们都愣住了,随即脸上露出了绝望的神色。他们知道,赵宏这是要把他们的家人都当成筹码,只要他们敢有异心,家人就会遭殃。可他们又不敢反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亲兵们冲出皇宫,去各家接人。

没过多久,皇宫里就变得热闹起来。一群穿着各式各样衣服的孩子,哭哭啼啼地被领进了太和殿,后面跟着一群面色慌张的妇女和老人。孩子们看到殿内乱糟糟的景象,哭得更凶了;妇女们抱着孩子,不停地抹眼泪;老人们则唉声叹气,不停地摇头。

赵宏看着这混乱的场面,心里却生出一丝病态的满足。他觉得,这样一来,大臣们就再也不敢背叛他了——他们的家人都在这皇宫里,要是他死了,他们的家人也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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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没过多久,又出了岔子。一个五品官实在受不了殿内的恶臭,趁着大家不注意,偷偷溜到殿外的厕所。他刚解开裤子,就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回头一看,竟是六个禁军士兵和两个太监,正死死地盯着他。

“你想干什么?”一个士兵厉声问道,手按在了腰间的青铜刀上。

五品官吓得尿都憋了回去,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就是来上厕所的,没别的意思。”

士兵冷笑一声:“陛下有旨,从今天起,不管男女官员,上厕所都得有六个人跟着!男的由我们和太监看着,女的由宫女看着。要是谁跑了,我们六个就砍头,互相监督!你要是敢耍花样,我们现在就把你拖去见陛下!”

五品官吓得魂飞魄散,只能乖乖地站在那里,在六个士兵和两个太监的注视下,匆匆上完了厕所。回到太和殿后,他把这事一说,大臣们都吓得面如死灰——赵宏这是连他们上厕所的自由都剥夺了,他们现在,真的成了彻头彻尾的囚犯。

赵宏坐在龙椅上,听着亲兵汇报这件事,满意地笑了。他觉得,自己真是太聪明了,这样一来,就再也没人能逃出去了。他站起身,拍了拍手,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大家都听好了!从明天开始,每个人每天都必须想出两个办法,用来对付五特的军队。这两个办法不能重样,都得写下来,交给朕看。要是谁想不出来,就罚一天只吃一顿饭!要是谁敢敷衍了事,朕就把他的家人拖出去斩了!”

大臣们面面相觑,心里都叫苦不迭——他们现在连自己的命都保不住,哪里还有心思想办法对付五特?可他们又不敢违抗赵宏的命令,只能低着头,默默地在心里盘算着。

太和殿外的月光,透过窗棂洒进来,照在稻草上,照在孩子们的脸上,也照在赵宏那张疯癫的脸上。殿内的呼噜声、孩子的哭声、妇女的叹息声混在一起,像一首绝望的挽歌。而城外的铬铁长城上,五特正和孙成凯、王大柱、周奎站在一起,望着皇城的方向,嘴角扬起了一抹自信的笑容——他们知道,皇城的末日,已经不远了。

第二天一早,太和殿里就炸开了锅。大臣们抱着纸笔,皱着眉头,苦思冥想对付五特的办法。有的大臣实在想不出来,就只能乱写一通,比如“用石头砸五特的军队”“让宫女们对着五特的军队哭,哭死他们”;有的大臣则想了一些看似靠谱,却根本无法实现的办法,比如“造一艘会飞的船,从天上攻打五特”“训练一批狗,让狗去咬五特的士兵”。

赵宏坐在龙椅上,手里拿着大臣们交上来的纸条,一张一张地看。看到那些荒唐的办法,他气得浑身发抖,把纸条狠狠摔在地上:“你们这是在敷衍朕!这些办法能对付五特的含铬青铜武器吗?能守住皇城吗?”

他抓起一张纸条,指着上面的字:“用石头砸?五特的士兵穿着铠甲,石头能砸死他们吗?让宫女哭?哭能把五特哭走吗?你们是不是觉得朕好欺负,就敢这么糊弄朕?”

大臣们吓得都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陛下饶命!陛下饶命!臣实在想不出别的办法了!”

赵宏冷哼一声,目光扫过殿内的大臣:“想不出办法?那就罚!从今天起,所有想不出办法的大臣,都只能吃一顿饭!要是明天还想不出,就罚两天只吃一顿饭!直到你们想出办法为止!”

大臣们只能认命,心里却充满了绝望。他们知道,这样下去,不用等五特打进来,他们自己就会先饿死在这太和殿里。

而此时的黑盛城,却一派热火朝天的景象。孙成凯带着俘虏们,把铬铁长城又加高了三尺;青铜器作坊里,工匠们正在赶造含铬青铜的攻城锤;学堂里,孩子们朗朗的读书声飘得很远;街上,商贩们吆喝着叫卖,百姓们脸上都带着笑容——他们知道,五特很快就会拿下皇城,他们的好日子,就要来了。

王大柱和周奎又找到五特,问他什么时候出兵。五特还是那句话:“不急,再等等。”

王大柱急得直跺脚:“大人,再等下去,赵宏那厮说不定会把皇宫里的人都饿死!咱们要是再不出兵,那些大臣和百姓可就惨了!”

五特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说:“放心吧,赵宏舍不得饿死他们。他还指望那些大臣给他想办法呢,怎么可能让他们饿死?再说了,就算饿死几个,也是他们自找的——谁让他们跟着赵宏那个昏君呢?”

周奎也点了点头:“大人说得对。赵宏现在就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咱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做好准备,等皇城里面乱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再一举拿下。”

王大柱虽然还是有些着急,但也只能听从五特的命令。他转身走出城门,看到铬铁长城上的士兵们正拿着含铬青铜的弓箭,对着远处的靶子练习射击,箭箭都命中靶心。他心里暗暗发誓,等出兵那天,一定要第一个冲上皇城的城墙,亲手活捉赵宏。

而皇城的太和殿里,赵宏还在逼着大臣们想办法。他坐在龙椅上,手里拿着一根鞭子,谁要是敢偷懒,他就一鞭子抽过去。大臣们一个个吓得瑟瑟发抖,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想那些荒唐的办法。殿内的孩子们饿得哇哇大哭,妇女们抱着孩子,不停地哀求赵宏给点吃的,可赵宏却像没听见一样,眼里只有那些对付五特的“办法”。

夕阳西下,金色的阳光透过太和殿的窗棂,照在地上的稻草和散落的纸条上,也照在赵宏那张疯狂的脸上……

夕阳的最后一缕金辉被太和殿的飞檐切断,殿内只剩下摇曳的烛火,将大臣们的影子拉得扭曲而冗长。稻草堆里,户部侍郎李谦用胳膊肘轻轻撞了撞身旁的兵部尚书张强,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借着整理朝服的动作,悄无声息地挪到了殿柱后面。

“再这么下去,咱们都得死在这儿。”李谦的声音压得极低,几乎要被孩子们的啜泣声淹没,“赵宏已经疯了,昨天王御史只因写错一个字,就被他用鞭子抽得皮开肉绽。”

张强的脸上布满了疲惫的沟壑,他望着龙椅上昏昏欲睡的赵宏,嘴角泛起一丝苦涩:“可咱们能怎么办?城门被钉死,禁军把得严严实实,连厕所都有人盯着。”

“找五特谈判!”李谦突然攥紧了拳头,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城外的铬铁长城一日比一日高,五特迟迟不出兵,说不定就是在等咱们内部生变。咱们联名请降,只要他能保咱们家人性命,我愿意交出所有家产!”

张强浑身一震,刚想开口,却见周围几个大臣也慢慢围了过来,显然都听到了他们的对话。礼部尚书周明叹了口气:“李侍郎说得对,这是唯一的活路了。赵宏把咱们的家人都扣在这里,就是想让咱们跟他一起陪葬,可咱们不能让孩子们也跟着遭殃。”

众人相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相同的决心。周明压低声音,快速说道:“待会儿赵宏醒了,咱们就一起跪下来,异口同声地说要找五特谈判。人多势众,他就算再疯,也不敢一下子杀了咱们所有人。”

就在这时,龙椅上的赵宏突然打了个哈欠,猛地睁开了眼睛。大臣们连忙散开,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可心里都像揣了只兔子,怦怦直跳。赵宏扫视着殿内,目光在孩子们身上停留了片刻,突然咧嘴一笑:“都想好了吗?今天的办法呢?要是再拿那些没用的东西来糊弄朕,朕就把这些孩子拖出去喂狗!”

李谦深吸一口气,率先跪了下去,紧接着,张强、周明等大臣也纷纷跪倒在地,声音整齐得像是事先排练过一般:“陛下,臣等有一计,可退五特大军!”

赵宏愣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哦?什么计?快说!”

“找五特谈判!”大臣们异口同声地说道,声音在殿内回荡,震得烛火都微微晃动。

赵宏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猛地一拍龙椅扶手,厉声喝道:“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勾结五特?是不是活腻了?”

李谦抬起头,脸上没有丝毫惧色:“陛下,臣等并非勾结五特。如今皇城粮草将尽,士兵们也早已人心涣散,再硬撑下去,只会城破人亡。不如派使者去跟五特谈判,假意投降,再趁机下毒,定能将他一举拿下!”

其他大臣也连忙附和:“陛下,李侍郎说得有理!这是缓兵之计,等咱们养精蓄锐,再联合其他五城,定能反败为胜!”

赵宏眯起眼睛,盯着跪在地上的大臣们,手指不停地敲击着龙椅。他知道这些人心里打的什么算盘,可眼下确实没有更好的办法。他沉吟了片刻,突然笑了起来:“好啊,既然你们都这么说,那朕就给你们一次机会。不过,使者必须由朕来选,而且谈判的内容,也必须全听朕的!”

大臣们心中一喜,连忙磕头谢恩。他们知道,只要能把消息传出去,五特就一定有办法救他们出去。

永宁城的密使

与此同时,远在千里之外的永宁城,城主孨唔正站在城楼上,望着黑盛城的方向,眉头紧锁。永宁城是六城之中离黑盛城最远的,可五特的威名早已传遍了大街小巷。当他得知皇城永安城被封,赵宏疯癫的消息后,心中便生出了投靠五特的念头。

“父亲,您真的要派使者去黑盛城吗?”身后传来一个清脆的声音,孨唔回头一看,正是他的女儿宁宁。宁宁今年刚满十八岁,生得眉清目秀,性子却像个男孩子,胆大包天。

孨唔叹了口气,摸了摸宁宁的头:“爹也是没办法啊。永乐、永泰那几个城主,早就对咱们永宁城虎视眈眈。要是不投靠五特,等赵宏倒台了,他们肯定会联手攻打咱们。到时候,咱们父女俩,还有城里的百姓,都得遭殃。”

宁宁咬了咬嘴唇,眼中闪过一丝坚定:“父亲,让我去吧!我从小就跟着您学骑马射箭,这一路上的艰难险阻,我不怕!而且,女儿去的话,其他城主就算发现了,也不会想到咱们是去投靠五特的。”

孨唔愣了一下,他知道女儿的性子,一旦决定了的事,十头牛都拉不回来。他沉吟了片刻,点了点头:“好,那你就去吧。不过,路上一定要小心。我已经给你准备了干粮和盘缠,还有一封密信,你一定要亲手交给五特大人。”

第二天一早,宁宁就换上了一身男装,骑着一匹快马,悄悄离开了永宁城。她知道,这一路注定不会平静。从永宁城到黑盛城,要经过一片荒无人烟的沙漠,还要翻过一座险峻的大山,更可怕的是,路上还有可能遇到强盗和其他城主的眼线。

果然,离开永宁城还不到三天,宁宁就在沙漠里遇到了一群强盗。那些强盗个个凶神恶煞,手里拿着大刀,把她团团围住。宁宁毫不畏惧,拔出腰间的弓箭,对准了为首的强盗:“你们要是识相的话,就赶紧让开!不然,休怪我不客气!”

为首的强盗哈哈大笑起来:“一个毛头小子,还敢在这里装腔作势?兄弟们,上!把他的马和财物都抢过来!”

强盗们一拥而上,宁宁却丝毫不慌。她双腿夹紧马腹,手中的弓箭不停地发射,每一支箭都精准地命中了强盗的手臂或腿部。不一会儿,地上就躺了好几个人,剩下的强盗吓得魂飞魄散,连忙掉头就跑。

宁宁拍了拍马背上的尘土,继续赶路。可她没想到,更大的危险还在后面。当她翻过那座险峻的大山时,突然遇到了永泰城的巡逻队。永泰城城主一直和赵宏走得很近,要是被他们发现自己是去投靠五特的,肯定会把她抓起来。

宁宁连忙躲到一棵大树后面,屏住呼吸。巡逻队的队长一眼就看到了她的马,大声喊道:“前面的人是谁?赶紧出来!不然,我们就放箭了!”

宁宁知道自己躲不过去了,她深吸一口气,从大树后面走了出来,装作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各位大哥,我是一个商人,要去黑盛城做生意。路过这里,迷路了。”

队长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眼中闪过一丝怀疑:“做生意?那你的货物呢?”

宁宁心里一紧,连忙说道:“我的货物在沙漠里被强盗抢了,只剩下这匹马和一些干粮了。”

队长还是有些不相信,他挥了挥手,让手下把宁宁绑起来:“不管你是谁,先跟我们回永泰城一趟,等城主审问过后,再放你走!”

宁宁知道,一旦被带回永泰城,自己就再也没有机会见到五特了。她趁手下绑她的时候,突然一脚踹向旁边的一个士兵,然后翻身上马,朝着黑盛城的方向狂奔而去。巡逻队的人连忙骑马追赶,可宁宁的马跑得飞快,他们追了很久,也没有追上。

就这样,宁宁一路历经艰险,终于在半个月后,到达了黑盛城。当她看到那座高耸入云的铬铁长城时,激动得流下了眼泪。她知道,自己终于完成了父亲交给她的任务。

皇城密使的狼狈登场

黑盛城的南城门下,一阵杂乱的马蹄声打破了午后的宁静。一个浑身沾满尘土、衣袍破烂不堪的人影,骑着一匹瘦骨嶙峋的马,摇摇晃晃地停在了城门口。守城的士兵见状,立刻举起手中的钨钢长枪,厉声喝道:“来者何人?速速下马接受检查!”

那人艰难地从马背上滑下来,踉跄了几步才站稳。他抬起头,露出一张蜡黄憔悴的脸,正是从皇城逃出来的密使——赵宏身边的贴身太监李福。李福喘着粗气,从怀里掏出一块刻有皇家印记的令牌,有气无力地说:“我……我是皇城来的密使,要见五特大人,有要事相商。”

士兵们相互看了一眼,其中一个小队长连忙跑上城楼汇报。没过多久,小队长就下来了,他打量了李福一番,嘴角露出一丝不屑:“跟我来吧,五特大人在城主府等你。”

李福跟着小队长走进黑盛城,眼前的景象让他惊呆了。宽阔的街道上铺着平整的青石板,干干净净,看不到一点垃圾。街道两旁的店铺鳞次栉比,挂着各式各样的招牌,酒肆里传来阵阵酒香和食客的谈笑声,布庄里挂满了色彩鲜艳的绸缎,铁匠铺里传来叮叮当当的打铁声,还有商贩们推着小车,吆喝着叫卖新鲜的水果和蔬菜。

路上的百姓们穿着整洁的衣服,脸上都带着笑容,孩子们在街边追逐打闹,老人们坐在树下下棋聊天,一派安居乐业的景象。李福不禁想起了皇城的样子,街道上冷冷清清,百姓们个个面黄肌瘦,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两相对比,简直是天壤之别。他的心里五味杂陈,既羡慕又嫉妒,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羞愧。

五特的辛辣挖苦

来到城主府,李福被带到了正厅。五特正坐在主位上,手里拿着一本书在翻看,孙成凯、王大柱和周奎则坐在两侧的椅子上。李福看到五特,连忙跪了下来,磕了几个头:“五特大人,奴才李福,奉陛下之命,前来与大人谈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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