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杨再兴斩张济(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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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妄!”

杨再兴怒喝一声,声如惊雷炸响在峡谷上空。他双腿猛地一夹马腹,胯下战马似通人性,前蹄腾空嘶鸣,带着一股冲劲朝着张济直冲而去。手中长枪被他握得稳稳当当,枪尖斜指地面,随着战马奔袭,枪身划破空气,竟带出 “咻咻” 的破风锐响,仿佛连周遭的气流都被这杆枪搅动得愈发凛冽。

张济见杨再兴来势汹汹,心中也起了几分警惕,他双手紧握长刀,刀刃迎着阳光,试图用反光晃花杨再兴的视线。可杨再兴根本不受影响,双眼死死锁定张济的胸口,在距离不足十步时,猛地将长枪一抬,枪尖如毒蛇吐信,带着一股狠劲直刺张济面门!

“铛 ——!”

张济慌忙举刀格挡,长刀与长枪碰撞的瞬间,一股巨力顺着刀身传来,震得他双臂发麻,虎口竟隐隐作痛。他心中大惊:这无名之辈的力气,竟如此惊人?! 还没等他缓过劲,杨再兴手腕猛地一转,长枪顺势向下一压,枪杆如灵活的长蛇,贴着刀身滑向张济的手腕。张济吓得连忙缩手,可还是慢了半拍,枪尖擦着他的铠甲划过,在玄色战袍上留下一道深深的口子,若再偏半寸,他的手腕怕是要被直接挑断!

“你敢!” 张济又惊又怒,挥刀朝着杨再兴的战马砍去,试图逼退对方。

可杨再兴岂会给他机会?他左脚踩在马镫上微微借力,身体竟腾空而起,手中长枪在空中划出一道银弧,枪尖直取张济的咽喉!这一招又快又狠,张济根本来不及反应,只能下意识地后仰身体,堪堪躲过枪尖,却因动作过猛,险些从马背上摔下去。

“好!” 阵后岳家军见状,齐声欢呼起来,士气瞬间高涨。

杨再兴落地回马,目光冷冽如刀,盯着狼狈的张济,语气带着几分嘲讽:“就这点本事,也敢拦某的路?”

张济又羞又恼,他何时受过这等屈辱?当即怒喝一声:“兄弟们,一起上!宰了这小子!” 说着,他挥刀再次冲向杨再兴,身后十几名西凉军精锐也跟着策马冲出,试图以多欺少。

杨再兴眼中闪过一丝不屑,手中长枪猛地横扫,“砰砰砰” 几声脆响,冲在最前面的三名西凉军士兵,手中的兵器竟被他一枪挑飞,枪尖顺势刺穿一人的铠甲,将其挑落马下。紧接着,他双腿夹马,战马在原地腾跃转身,长枪如旋转的银轮,朝着周围的西凉军扫去,每一次枪尖落下,都有一名士兵惨叫着倒地,要么被刺穿胸膛,要么被挑断马腿,短短几个呼吸间,十几名西凉军精锐竟没了半数!

张济看着眼前的场景,吓得心脏都快跳出嗓子眼,他从未见过如此迅猛的枪法,杨再兴手中的长枪,仿佛有了生命一般,既能远攻刺敌,又能近战格挡,每一招都精准狠辣,根本不给人喘息的机会。他握着长刀的手开始发抖,原本的傲慢早已被恐惧取代,可事到如今,退无可退,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冲。

“鼠辈!拿命来!”

杨再兴一声怒喝,策马朝着张济冲去。这一次,他没有留手,长枪直取张济的胸口,枪尖带着一股一往无前的气势,仿佛要将张济连人带马一同刺穿。张济吓得魂飞魄散,慌忙举刀格挡,可他的力气与速度远不及杨再兴,长刀刚碰到枪杆,便被一股巨力震得脱手飞出!

“不 ——!” 张济眼中满是绝望,身体僵在马背上,连躲闪的动作都忘了做。杨再兴眼神一凛,手腕微沉,枪尖顺势向下一压,精准地刺穿了张济的铠甲缝隙,直入其心脏!“噗嗤” 一声,鲜血顺着枪尖喷涌而出,溅在杨再兴的玄甲上,殷红刺眼。

张济的身体猛地一颤,双手无力地垂下,眼中的光芒迅速黯淡下去。杨再兴手腕一甩,长枪带着张济的尸体腾空而起,重重砸在西凉军阵前的地上,发出 “咚” 的一声闷响。

“将军!” 西凉军士兵见状,齐声惊呼,脸上满是恐惧,他们的主将,竟被这无名将领一招阵斩!

杨再兴勒马站在张济的尸体旁,手中长枪指向西凉军,声音冷冽如冰:“主将已死,尔等还不投降?!”

西凉军阵中瞬间陷入混乱,有的士兵开始后退,有的则面面相觑,没了主将的指挥,再加上杨再兴阵斩张济的威慑,早已没了战意。可就在这时,一阵马蹄声突然从杨再兴身后传来,竟是百余骑西凉军绕开正面,朝着阵后的甄家马车冲去,显然是想趁乱偷袭!

“找死!” 杨再兴怒喝一声,对着岳家军副将喊道:“收拢队伍!” 话音未落,他已策马冲出,独自一人朝着百余骑西凉军冲去。

那百余骑西凉军见杨再兴单骑而来,虽有忌惮,却仍抱着侥幸心理,狂笑道:“这小子疯了!兄弟们,宰了他,为将军报仇!” 说着,纷纷举刀朝着杨再兴砍去。可杨再兴丝毫不惧,手中长枪舞动如飞,枪尖所到之处,西凉军士兵纷纷落马。他时而俯身避开刀锋,时而腾空刺敌,战马在敌阵中穿梭自如,长枪每一次起落,都带走一条性命。有的西凉军士兵想从侧面偷袭,却被杨再兴用枪杆打翻;有的想射暗箭,却被他用长枪扫落箭矢。短短一盏茶的功夫,百余骑西凉军竟被他杀得溃不成军,倒在地上的尸体密密麻麻,剩下的十几人吓得调转马头就跑,连回头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阵后的甄逸、甄宓与岳家军将士们,看着杨再兴阵斩张济、单骑破百骑的场景,全都惊呆了。甄宓扶着车帘,指尖因用力而微微泛白,眼中满是震撼,她自小听着 “飞将吕布” 的传说长大,却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能亲眼见到这般如战神临凡的场景:玄甲染血的将领单骑立在敌尸之中,长枪滴着血珠,眼神冷冽如冰,连风掠过他铠甲的声响,都似带着慑人的威势。

甄逸则长长松了口气,紧绷的脊背终于放松,他抬手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心中暗自庆幸:幸好有杨将军护送,若今日换了旁人,甄家这剩余的三十多口人,怕是真要折在这长安境内的峡谷里。

也就在杨再兴斩杀阵后偷袭的西凉骑兵时,剩下的西凉军早已没了半分战意。大部分士兵扔掉兵器,朝着峡谷外狼狈逃窜,马蹄声与脚步声混杂在一起,只留下满地狼藉;只有百十人瘫坐在地上,双手抱头,不敢动弹,算是主动投降。

杨再兴勒马转身,目光冷漠地扫过那些跪地的降兵,没有半分多余的情绪,仿佛方才那场惨烈厮杀只是寻常小事。他对着身旁的副将沉声道:“将他们的兵器全部收缴,盔甲也卸了,不必押送,让他们滚。”

“是!” 副将拱手应下,立刻率领几名士兵上前处置。岳家军动作迅速,片刻间便将降兵的兵器、盔甲尽数收缴,扔在一旁的空地上,对着那些瑟瑟发抖的降兵厉声喝道:“还不快滚!再敢出现在我军视线里,格杀勿论!”

降兵们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朝着峡谷外跑去,连回头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甄逸这时才缓缓走上前,他望着地上张济的尸体,又看了看杨再兴玄甲上未干的血迹,眼中满是敬佩,语气带着几分感慨:“老夫活了大半辈子,本以为吕布死后,天下再无如此猛将,没想到将军如此骁勇,一枪阵斩张济、单骑破百骑,真是让老夫大开眼界,也让老夫大为感慨啊!”

杨再兴脸上的冷漠稍稍收敛,他勒住战马,对着甄逸微微颔首,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说一件寻常事:“甄家主谬赞了,这不过是军人的本分。况且在我们凉州,我这点本事,根本排不上号。”

“什…… 什么?”

甄逸的脑袋瞬间宕机,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杨再兴,眼前这能与 “飞将吕布” 比肩的猛将,居然说自己在凉州排不上号?那传闻中项羽、霍去病、薛仁贵又得强成什么样?他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原本就带着敬意的语气,此刻更添了几分敬畏:“将军…… 将军太过谦逊了。您这般身手都排不上号,凉州的战力,真是…… 真是深不可测啊。”

他顿了顿,看着杨再兴虽未受伤、却也沾染了不少尘土的铠甲,又说道:“将军虽未受伤,可刚经历一场恶战,将士们也需休整。不如我们在此歇息一夜,也让大家喘口气,明日再动身前往凉州,您看如何?”

杨再兴却缓缓摇了摇头,目光望向峡谷外长安的方向,语气带着几分警惕:“不行。现在我们还在长安境内,西凉军说不定还会派援兵来。等岳家军收缴完兵器、收敛好战死的兄弟们,我们便即刻出发。再往前走几日,就能进入凉州边境,到了那里,才算真正安全。”

说着,他翻身下马,走到几名战死的岳家军士兵身旁,弯腰将他们的尸体轻轻放平,动作轻柔得与方才厮杀时的狠厉判若两人。他抬手将一名士兵圆睁的眼睛轻轻合上,声音低沉:“兄弟们,委屈你们了,等回到凉州,再给你们找块好地方安葬。”

甄逸看着这一幕,心中更是敬佩,这位猛将不仅骁勇,还重情重义,凉州能有这样的将领,难怪能在边陲之地站稳脚跟。

岳家军将士们很快便收拾妥当:战死的兄弟被小心地抬上备用的马车,降兵的兵器盔甲被堆在一起焚烧,甄家的马车也检查完毕,只待一声令下便可出发。

杨再兴翻身上马,对着众人沉声道:“出发!目标 —— 凉州边境!”

“是!” 岳家军将士们齐声应和,声音虽带着战后的疲惫,却依旧铿锵有力。马车缓缓启动,朝着凉州的方向驶去。甄宓坐在马车内,悄悄掀开一丝车帘,望着杨再兴挺拔的背影,心中对凉州的茫然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几分对 “猛将如云” 的凉州的好奇,以及对那位素未谋面的靖安侯些许期待。

隔天下午,酒泉边境的帅帐内,风沙拍打帐帘的声响还未停歇。于谦刚送走巡防的将领,便见亲兵领着管仲与刘伯温匆匆而入,两人青色儒衫上沾着赶路的尘土,连额角的汗珠都未来得及擦拭。

“两位先生这般形色匆匆到访,可是出了什么事?” 于谦连忙起身,指尖还沾着城防图的墨痕,语气里带着几分急切。

管仲没有半分寒暄的心思,径直走到案前,沉声道:“于大人,我们私自安排去冀州接甄宓,出了岔子,镇抚司的暗探折了一位,还是编号上甲七的核心成员。”

“上甲七?!” 于谦闻言,眉头瞬间深深皱起,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案上的城防图,“怎么会出此等疏漏,此事非同小可!镇抚司是主公刚到西都时便成立的,那时候拢共就几个人加上纪纲都是跟着主公从陈留黑风山一路西迁来的,这些年一直只为主公秘密效力,不是凉州核心人员连镇抚司的门都摸不到。”

他顿了顿,语气愈发凝重:“我也是后来当了西平郡总管,主公才让我接触镇抚司,即便如此,我也只有调动权,没有半分决议权。镇抚司的架构分得极细,从上到下是上甲、甲、乙、丙四级,上甲是镇抚司的最高职务,每一个都是主公亲自挑选的亲信,往往是早年就跟在他身边的人;甲是百人指挥使,管着各地的暗探网络;乙是小队队长,负责具体任务;丙是最外围的队员,只做些基础的探查工作。”

“我曾听纪纲私下提过,上甲前几个编号,都是最早跟着主公的青壮,个个都是能以一当十的死士。” 于谦的目光落在帐外,像是在回忆过往,“上甲一我倒还有些印象,是个叫马探的斥候,当年在西都时,我还见过他两次,那人沉默寡言,却能在羌人的地盘里来去自如,只是这几年再没听过他的消息,想来是去执行更隐秘的任务了。”

管仲听到这里,脸色愈发难看,他抬手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语气带着几分懊恼:“那现在怎么办?若是跟随主公这么久的亲近之人,因为我们擅自决定接甄宓而死…… 主公若是知晓,怕是不会轻饶我们。还有,纪纲怎么会派这么核心的人去冀州?他难道不知道上甲的分量?”

“纪纲也是一片好意。” 刘伯温在旁叹了口气,语气带着几分无奈,“当初是我们几人商议,说接甄宓之事需隐秘,让他派最得力的人手,免得出岔子。镇抚司里,上甲便是最得力的,他也是按我们的要求来,只是我们都没料到,上甲成员竟与主公渊源这么深。”

于谦沉默片刻,走到案前,目光扫过两人,语气带着几分决断:“事到如今,再纠结谁对谁错也没用了。我们三人必须立刻动身去襄武城,找到主公当面说明缘由,主动认错,此事已经脱离了我们的掌控,甄家来的不是甄宓一人,而是三十几口人,等他们到了凉州,我们如何安置也是一大问题,没有主公首肯甄家如何能在凉州生存!”

他顿了顿,补充道:“更何况,上甲七的死不能白死。主公若是知道他是为护甄家而亡,定会追查到底,与其等主公查出来,不如我们主动坦白,或许还能从轻处置。”

管仲重重叹了口气:“也只能如此了。希望主公念在我们是为凉州大局考虑,不会太过怪罪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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