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儒术初立根基稳 方士惑君引祸端(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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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武登基,雄姿英发,志在革故鼎新,一扫文景以来黄老无为之沉闷气象。董仲舒“天人三策”言“罢黜百家,独尊儒术”,正中其强化皇权、一统思想之下怀。然治国之道,非一蹴而就。儒术虽得尊崇,然其于朝堂扎根、化为制度,需步步为营。与此同时,帝国边疆烽烟未靖,宫内宫外,各方势力亦在新政之下暗流涌动,伺机而动。

建元元年春,未央宫,宣室殿。

朝会之上,年方十六的汉武帝刘彻端坐龙庭,虽面容犹带稚气,然目光锐利,顾盼间已具帝王威仪。其周身那赤帝气运所化的赤龙昂首振鳞,显露出与文景二帝截然不同的霸烈进取之象。

丞相卫绾、御史大夫直不疑等老臣,乃文帝旧臣,秉持黄老之道,对激进改革心存疑虑。

太尉田蚡(武帝舅父,好儒术)、郎中令王臧(儒生)、御史大夫赵绾(儒生)等新晋权臣,则力主更化。

武帝环视群臣,声音清越而坚定:“朕闻之,五帝不相复礼,三代不相袭乐。今汉承秦敝,虽经文景之治,海内稍安,然四夷未宾,制度多阙。欲兴太平,必先更化。董仲舒所对‘天人三策’,甚合朕意。其言‘诸不在六艺之科、孔子之术者,皆绝其道’,诸卿以为如何?”

卫绾沉吟片刻,出班奏道:“陛下,董生之言,其志可嘉。然治国如烹小鲜,不可骤变。黄老之术,与民休息,使国力复苏,此乃文景之基。若骤然尽废百家,独尊一术,恐失迂缓,激起变故。宜徐徐图之。”

田蚡立即反驳:“丞相过虑矣!当今天下,亟需明上下之分,定一尊之序。儒家礼乐,正可匡正风俗,明晰君臣。若一味因循,何以显陛下新政之气象?何以震摄不臣之四夷?” 赵绾、王臧等儒臣纷纷附议。

武帝颔首:“舅父所言甚是。然卫丞相之忧,亦不为无因。这样,先行两事:其一,举贤良方正、直言极谏之士,朕欲亲策问之,广纳良言;其二,于长安立太学,置《诗》、《书》、《礼》、《易》、《春秋》五经博士,选郡国俊才受业,学通一经者,可补官。其余百家之学,不废其民间讲习,然不予官学地位。如此,可算稳妥?”

此议既显武帝推行儒术之决心,亦留有余地,老臣们虽心有不甘,亦难再强谏。遂皆曰:“陛下圣明!”

于是,两道诏令颁行天下:

一、令郡国举贤良文学之士,诣阙对策。

二、兴建太学,置五经博士,为博士官置弟子五十人,复其身(免除徭役),依其学业高下,授以官职。

此诏一出,天下震动。 无数习儒经的士子欢欣鼓舞,视此为晋身之阶。而习黄老、刑名、纵横、阴阳之术者,则倍感失落,或转习儒经,或转入民间,或依附权贵,成为门客。

天庭,凌霄宝殿。

昊天上帝于昊天镜中观此政令,微微颔首:“刘彻此子,果有决断。以利禄诱之,使天下英才尽入儒术彀中,虽手段略显功利,然于确立人道秩序,确有奇效。儒家‘尊王攘夷’、‘礼乐征伐自天子出’之论,合乎天庭维系三界纲常之需。然…”

上帝话锋一转:“其过于强调‘人治’与‘天命所归’,若遇明君自是好事,若遇昏君,则易成其暴虐之借口。着宣化署,于引导儒家经义时,需暗中强化其‘民本’、‘仁政’、‘天谴’之说,以为制衡。”

“臣遵旨!” 一道无形温和的秩序道韵,悄然洒向长安太学方向,融入那正在兴建的学宫地基与首批博士官的心神理念之中。

幽冥地府,功过司。

判官记录:“汉帝独尊儒术,重人伦秩序,倡‘慎终追远’,民间祭祀祖先之风愈盛,香火愿力汇聚,于地府秩序稳定略有裨益。然其‘敬鬼神而远之’之论,亦使凡人对我幽冥敬畏之心稍减。功过相抵,略记为功。”

平心娘娘漠然视之,不置可否。

西方极乐世界。

准提道人面露慈悲之色:“儒家重此世伦理,我佛重来世解脱,其道似反,实则可补。今儒术独尊,必生排斥异端之性。待其僵化繁琐之时,便是我佛慈悲之法东传之机。可令行者,暂隐锋芒,于民间广积善缘,尤以边陲苦寒之地为重。”

“谨遵法旨。” 丝丝缕缕几不可察的柔和梵光,转向帝国边疆及底层民众聚集之处。

新政伊始,阻力亦随之而来。

首要之阻,来自宫内——太皇太后窦氏。

窦太后乃文帝皇后,景帝生母,笃信黄老之学,厌恶儒生文辞浮夸。闻皇帝欲兴儒术,大为不悦,常召武帝至长乐宫,以祖母之威训诫:“皇帝年少,岂不知文帝、景帝垂拱而治,天下晏然?儒者文多质少,夸夸其谈,安能治天下?宜效先帝,务本责实,无为而治!”

武帝虽雄心万丈,然祖母积威之下,亦不得不暂避锋芒。赵绾、王臧曾奏请“毋奏事东宫”(即政事不必禀报窦太后),欲夺其权。窦太后闻之大怒,暗中搜集赵、王二人过失,欲严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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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来自现实困境——帝国边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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