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苏婉儿的圣诞假期（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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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们的肯定。"林志华真诚地说道，"希望我现在的改变没有失去这些品质。"

"这取决于你自己。"莫妮卡直视着他的眼睛，"每个人都会成长和变化，但核心的品格应该保持不变。"

这句话让林志华陷入了沉思。他确实带来了很多变化，但这些变化是否尊重了原身的本质？他是否在不自觉中改变了那些应该被保留的品质？

夜深了，莫妮卡起身告辞。林志华送她到门口，两人短暂地单独相处。

"志华，"莫妮卡低声说道，眼神中带着一种复杂的情感，"我不知道车祸究竟对你产生了什么影响，但我能感觉到你变得不一样了。"

"这种变化让你困扰吗？"林志华小心地问道。

"不，恰恰相反。"莫妮卡微笑着，"我喜欢看到你变得更加自信和坚定。但我希望你记住，无论变成什么样子，都不要失去那个我们认识的林志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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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话语中包含着某种暗示，让林志华意识到原身与莫妮卡之间的感情可能比记忆中显示的更加复杂。

"我会记住的。"林志华郑重地点头，"谢谢你的提醒，莫妮卡。"

莫妮卡离开后，公寓里只剩下林志华和苏婉儿两人。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微妙的氛围，既熟悉又陌生。

"婉儿，你会在米兰待多久？"林志华打破沉默。

"两周。"苏婉儿回答，"圣诞节和新年都会在这里过。爸爸希望我能多陪陪他。"

"那很好。"林志华点点头，"你有什么计划吗？"

"除了家庭聚会，没有特别的安排。"苏婉儿轻声说道，然后抬起头直视林志华的眼睛，"也许我们可以多花一些时间在一起，重新认识彼此。"

这个提议包含着多重含义，让林志华感到一丝压力。他知道苏婉儿在试图理解他的变化，也在探索他们关系的可能性。

"我很乐意。"林志华真诚地回应，"我也想更多地了解现在的你，了解巴黎如何改变了你。"

苏婉儿微微一笑："那么，明天你有空吗？我想去米兰大教堂附近的圣诞市场逛逛。"

"当然，我很乐意陪你。"

两人约定好明天的行程后，苏婉儿起身准备离开。林志华送她到门口，在她即将离开时，苏婉儿突然转身问道：

"志华，你和莫妮卡之间曾经有过什么特别的关系吗？"

这个直接的问题让林志华一时不知如何回答。根据记忆碎片，原身与莫妮卡确实有过一段暧昧期，但从未正式确认关系。然而，苏婉儿显然察觉到了什么。

"我们是好朋友。"林志华谨慎地回答，"大学时期我们经常一起学习和讨论问题。"

"仅此而已吗？"苏婉儿追问道，眼神中带着一丝怀疑。

"婉儿，过去的事情已经不那么重要了。"林志华轻声说道，"重要的是现在和未来。"

苏婉儿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后缓缓点头："你说得对。我们都在改变，都在成长。也许我们需要重新定义我们之间的关系。"

这句话让林志华既松了一口气，又感到一丝不安。苏婉儿显然在重新评估他们的关系，这既是一个挑战，也是一个机会。

"晚安，志华。"苏婉儿轻声道别，"明天见。"

"晚安，婉儿。期待明天的相聚。"

关上门后，林志华独自站在客厅中央，思绪万千。今晚的重逢比他预想的更加复杂。苏婉儿的敏锐观察力，莫妮卡的意味深长的提醒，还有那些被揭露的过往，都让他意识到在这个世界生活的复杂性。

他走到窗前，望着米兰的夜景。城市的灯火在圣诞装饰的映衬下显得格外温暖。在某个瞬间，他感到一种强烈的归属感，仿佛这个世界已经接纳了他，而那些复杂的人际关系也成为了他生活的一部分。

但同时，他也明白自己面临着重大的选择。他需要决定如何处理与苏婉儿的关系，如何平衡原身的责任与自己的梦想，如何在实现足球目标的同时不伤害身边的人。

夜深了，但林志华的思绪仍在翻腾。明天，他将与苏婉儿一起游览圣诞市场，或许在那充满节日气氛的氛围中，他能够找到一些答案。

次日清晨，米兰迎来了一场轻柔的雪。白色的雪花从天空中缓缓飘落，为这座古老的城市增添了几分童话般的魅力。

林志华按照约定时间到达苏婉儿下榻的酒店。当她出现在大堂时，他不由得屏住了呼吸。苏婉儿穿着一件红色的羊毛大衣，配着白色的围巾和帽子，整个人在白雪的衬托下显得格外明艳动人。

"今天的雪真美。"苏婉儿微笑着走到林志华身边，"就像上天专门为圣诞节准备的装饰。"

"确实很美。"林志华点头附和，但他的目光却落在苏婉儿的脸上，"我们走吧，大教堂广场的圣诞市场应该已经开始热闹起来了。"

他们走在米兰的街道上，雪花轻轻地落在肩头和发梢。苏婉儿挽着林志华的手臂，两人的步伐不知不觉中变得一致。这种自然而然的亲密让林志华感到一丝温暖，也感到一丝复杂。

"志华，"苏婉儿突然开口，"昨晚我一直在想我们之间的关系。"

"你想到了什么？"林志华小心地问道。

"我想也许我们需要给彼此一些空间和时间。"苏婉儿的声音很平静，"我们都在经历重大的变化，都在寻找自己的道路。强行维持原有的关系可能对我们都不公平。"

这个提议让林志华感到意外又释然。苏婉儿的成熟和理性超出了他的预期。

"你说得很有道理，婉儿。"林志华真诚地回应，"我也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彼此的关系更多是由家族安排和习惯决定的。也许现在我们都需要思考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确实如此。"苏婉儿点点头，雪花落在她的睫毛上，晶莹闪烁，"我在巴黎的经历让我意识到，人生有太多可能性，而我们还年轻，还有时间去探索和尝试。"

"那么，我们暂时以朋友的身份相处如何？"林志华提议道，"无论未来如何发展，我们都是彼此生命中重要的人。"

"我喜欢这个安排。"苏婉儿微笑着点头，眼中闪过一丝释然，"这样我们都不会感到压力，可以更自由地发展自己。"

这个对话让两人之间的气氛变得轻松起来。当他们到达大教堂广场时，圣诞市场已经热闹非凡。五颜六色的小木屋排列在广场上，出售各种圣诞装饰品、手工艺品、热红酒和传统小吃。空气中弥漫着松木、肉桂和烤栗子的香气，到处都是欢声笑语。

"看那些木雕的圣诞老人！"苏婉儿像个孩子一样兴奋地指着一个摊位，"还有那些手工制作的圣诞树装饰，太精致了！"

他们在市场中漫步，品尝各种美食，欣赏手工艺品，聆听现场演奏的圣诞颂歌。苏婉儿买了一些小礼物准备带回巴黎送给朋友们，而林志华则为她挑选了一个精致的水晶雪花挂饰。

"这个雪花会让你想起米兰的雪。"林志华将礼物递给苏婉儿，"也许会成为你巴黎公寓里的一抹家乡的记忆。"

苏婉儿接过礼物，眼中闪烁着感动的光芒："谢谢你，志华。这是一份很有意义的礼物。"

他们在大教堂的台阶上坐下，喝着热红酒，观看广场上的人来人往。此刻的气氛温馨而平和，就像他们童年时一起分享的那些简单时光。

"志华，"苏婉儿突然问道，"你现在最大的梦想是什么？"

这个问题让林志华陷入了短暂的沉思。他有太多的梦想：重建AC米兰的辉煌，创造一个现代化的足球帝国，实现那个未完成的足球梦想。但这些都不是可以直接分享的。

"我想创造一些有意义的东西。"他最终回答道，"不仅仅是为了商业成功，更是为了实现一种价值。我希望能够通过自己的努力，让这个世界变得更美好一些。"

"这听起来很宏大。"苏婉儿微笑着说道，"但也很符合现在的你。你变得更有理想主义色彩了。"

"那你呢？你的梦想是什么？"林志华反问道。

"我想成为一座桥梁。"苏婉儿的眼中闪烁着光芒，"连接艺术家与大众，连接创作与欣赏，连接传统与创新。我希望能够帮助那些有才华的人获得应有的认可，同时也让更多的人能够接触到真正的艺术。"

这个梦想让林志华感到钦佩。苏婉儿不仅拥有优雅的外表，更有着深刻的思考和明确的目标。她已经从那个依附于家族期望的女孩成长为一个独立自主的女性。

"这是一个美丽的梦想，婉儿。"林志华由衷地赞叹道，"我相信你一定能够实现它。"

"谢谢你的信任，志华。"苏婉儿微笑着回应，"知道有人支持我的梦想，这感觉很好。"

他们又聊了很多，从艺术到文学，从米兰到巴黎，从过去的回忆到未来的计划。在这个被雪覆盖的圣诞市场里，两个年轻人重新定义了彼此的关系，也重新认识了对方。

天色渐晚，广场上的灯光亮起，圣诞树上的彩灯开始闪烁，整个广场变成了一个童话世界。

"我们回去吧，"苏婉儿轻声提议，"晚上我爸爸安排了家庭聚餐，你也被邀请了。"

"我很荣幸。"林志华点头答应，"苏叔叔一直对我很好。"

他们离开广场，搭乘出租车返回市区。一路上，他们都沉浸在各自的思绪中，但气氛却异常和谐。

当晚的家庭聚餐在苏家的别墅举行。苏明远，一个六十多岁的威严老人，热情地欢迎了林志华的到来。

"志华，听说你最近有很大变化啊！"苏明远爽朗地拍着林志华的肩膀，"看来这场车祸反而成了一件好事。"

"苏叔叔，您过奖了。"林志华谦虚地回应，"我只是意识到了自己的责任。"

"责任感是好事。"苏明远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赞许，"你爷爷告诉我，你现在在家族企业中表现得很出色，这让我很高兴。"

聚餐的气氛轻松愉快，苏家的其他成员也都对林志华表示了友好。饭后，苏明远邀请林志华到书房单独谈话。

"志华，"老人坐在宽大的皮椅中，面色变得严肃起来，"我知道你和婉儿之间的关系最近有些变化。"

"是的，苏叔叔。"林志华坦诚地回答，"我们都在经历一些成长和变化，需要时间来重新认识彼此。"

"这是很自然的事情。"苏明远点点头，"年轻人应该有自己的选择。但我希望你知道，无论你们最终如何决定，我们两家的友谊不会改变。"

"我明白，苏叔叔。感谢您的理解。"

"不过，"苏明远的语气变得更加严肃，"我还是希望你能够慎重考虑。婉儿是一个很特别的女孩，她有自己的梦想和追求。无论你们的关系如何发展，我希望你能够尊重她的选择。"

"我完全理解，苏叔叔。"林志华认真地回应，"婉儿的幸福对我来说很重要，我会尊重她的每一个决定。"

苏明远满意地点点头："很好。我看得出你确实变了很多，志华。你变得更加成熟和体贴了。这种变化让我很欣慰。"

离开苏家时，苏婉儿送林志华到门口。雪已经停了，月光洒在积雪的庭院里，一切都显得宁静而美好。

"谢谢你今天的陪伴，志华。"苏婉儿轻声说道，"这是一个很美好的一天。"

"我也很享受今天的时光，婉儿。"林志华真诚地回应，"无论我们之间的关系如何变化，你永远是我生命中重要的人。"

苏婉儿微微一笑，然后踮起脚尖，轻轻在林志华的脸颊上落下一个吻："晚安，志华。祝你圣诞快乐。"

"圣诞快乐，婉儿。"

夜深了，林志华独自走在回家的路上，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今天的经历让他对苏婉儿有了更深的理解和欣赏，但同时也让他意识到了自己的责任和选择的重要性。

在这个圣诞将至的米兰夜晚，雪后的城市安静而美丽，就像他心中渐渐清晰的道路。无论前方有多少挑战，他都决定要坚定地走下去，实现那个未完成的足球梦想，同时尊重这个世界给予他的所有情感和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