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各国沦陷(1/2)

新笔趣屋【www.xbiquwu.com】第一时间更新《打破诸天从魔法界贵族开局》最新章节。

他的唾沫星子随着喊声飞溅在冰冷的空气中,“1605年奥斯特里茨,我们用马刀砍翻了沙俄的火枪方阵!今天,让这些黄皮肤的异教徒尝尝帝国军刀的滋味!”

刀刃在晨雾中闪着微弱的光,他继续说道:“法兰西的骑兵,永不退缩!等那些黄皮猴子登陆,我们就冲上去,用马刀劈碎他们的铁皮车!”

可他的话音刚落,永汉舰队的主炮就响了。

“镇远”号前主炮的305毫米炮弹拖着橘红色尾焰划破晨雾,在防波堤上炸开一朵土黄色的蘑菇云。

碎石混合着断裂的钢轨如同暴雨般砸下,其中一块拳头大的混凝土碎块擦过杜邦的军帽,将帽徽击飞。

胯下的枣红马人立而起,前蹄在空中胡乱蹬踏,他死死拽住缰绳,看见防波堤后的机枪阵地腾起三团黑烟——那挺昨天才运到的多管机枪,此刻正和射手一起被气浪掀上半空。

喉咙突然涌上一股铁锈味,杜邦发现自己的指甲深深掐进了掌心。

此时,桑明川正站在“镇岳号”的舰桥上,看着车明哲的装甲运兵车从铁路上疾驰而来。

车的前方焊着倾斜的钢板,如同乌龟的背甲,车顶的12.7毫米高射机枪正对着空中盘旋的侦察机喷出火链。

那架单发动力双翼侦察机的机翼涂着腐国空军的蓝色圆形徽记,在弹道编织的火网中如同断线风筝般摇晃。

信号兵挥动着红黄两色旗语,向甲板上的测距手传递着参数,测距仪的铜制望远镜在阳光下反射出刺眼的光斑。

“陛下,贾将军来电,说他的先头部队已经到了马赛郊外的铁路桥。”小李几乎是小跑着递上电报纸,军靴在柚木甲板上踏出急促的声响。

他的手指被汗水浸得发皱,电报纸边缘的火漆印还带着余温:“腐国人的骑兵正在往铁路桥赶,看样子是想炸桥。”

桑明川接过电报时,看见小李制服第二颗纽扣松了线头,露出里面打了补丁的粗布内衣。

桑明川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玄色龙袍在山风中猎猎作响,十二章纹上的日、月、星辰图案在朝阳下泛着暗金流光。

他缓缓抬起嵌有东珠的望远镜,镜筒云海纹里残留的鹿皮纤维随着呼吸微微颤动:“让贾其江把坦克营展开成倒三角阵型.......“

他对着嵌金丝的传声筒沉声下令,声音透过黄铜管道传到各舰:“我要让那些高卢雄鸡看清楚——什么叫降维打击。“

铁路桥旁的橄榄树林里,杜邦正用刺刀撬开炸药箱的铅封。

副官皮埃尔突然拽住他的胳膊,这个留着金色络腮胡的中尉脸色惨白如纸,手指颤抖地指向西北方:“将军!铁轨尽头!那些铁盒子在动!“

他的骑兵帽歪在一边,露出被弹片划伤的额角,鲜血顺着脸颊滴在地图上,晕开暗红色的花斑。

杜邦顺着副官指的方向望去,十辆统元二十一式重装坦克正碾过铁轨推进。

每辆坦克的履带都有半人高,钢制履带板碾压铁轨时迸出火星,“哐当哐当“的声响如同巨人的脚步声。

炮塔上的金龙标志在阳光下泛着冷光,炮管缓缓转向时,液压装置发出低沉的嗡鸣。

最前方那辆坦克的侧装甲上,还焊着一块从敌军装甲车上拆下来的弹痕累累的钢板,钢板边缘的血迹已经发黑。

“圣母玛利亚啊!“年轻骑兵让·吕克手中的炸药包“哐当“落地,这个刚从普罗旺斯乡村征召的少年兵浑身筛糠,军靴在碎石地上蹭出凌乱的划痕:“那东西比村里的谷仓还大!我们的马枪......“

杜邦的军刀“唰“地出鞘,剑锋劈开晨雾。

他左手猛地扯下湿透的领巾,露出被弹片擦伤的脖颈:“混蛋!那是铁皮棺材!“

他一脚踹在让·吕克屁股上,靴跟的马刺在少年兵的军裤上划出火星:“英勇的骑兵从来不会被铁盒子吓倒!跟我冲锋——谁第一个砍断履带,我请他喝香槟!“

八十名骑兵组成楔形冲锋阵,马蹄扬起的红土遮天蔽日。

老骑兵勒梅尔的枣红马突然人立而起,前蹄在半空乱蹬——一辆坦克的并列机枪已经开始旋转,枪管因高速转动而泛起残影。

“哒哒哒“的枪声中,前排骑兵像被镰刀割倒的麦子般成片倒下。

勒梅尔眼睁睁看着身边的战友亨利被拦腰打断,鲜血溅在自己的骑兵帽上,而那顶帽子还是他儿子出生时妻子亲手缝制的。

杜邦的坐骑突然发出一声凄厉悲鸣,前腿关节处炸开一团血雾。

他重重摔在铁轨枕木上,军刀脱手插进泥土三寸深。

抬头时,一辆坦克的履带正从他头顶碾过,链轨缝隙里挂着的骑兵尸体滴下温热的血,溅在他的脸颊上。

“腐国军官听着!“坦克舱盖掀开,车长李铁柱的钢盔上还沾着草屑,扩音筒的金属网罩反射着寒光:“你们的马刀连我们的装甲裙板都划不破!“

杜邦用刺刀支撑着站起,左手按住汩汩流血的大腿动脉。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他看见让·吕克蜷缩在弹坑里发抖,少年兵的刺刀掉在地上,枪托还刻着母亲的名字。

“法兰西的军人......“他突然扯开军服露出胸膛,勋章在阳光下闪着绝望的光:“只会站着死!“

“轰!”坦克炮口喷出橘红色火舌,冲击波将周围的橄榄树连根拔起。

杜邦感觉自己像片羽毛般飞起来,落地时陷入柔软的沙堆。

医疗帐篷的帆布顶在风中起伏,南洋产的驱蚊草香气混着碘酒味钻入鼻腔。

医疗兵阿明正用羊肠线缝合他的腿伤,这个马来裔士兵的白大褂袖口绣着淡蓝色的木槿花,手术钳在油灯下泛着银光。

“你醒了?”医疗兵的柳叶刀轻巧地割断缝线,搪瓷盘里的手术器械碰撞出清脆声响:“右腿胫骨断裂,不过没伤着动脉。”

杜邦突然抓住阿明的手腕,缠着绷带的手指因用力而发白:“为什么救我?在滑铁卢,你们的祖先......“

阿明掰开他的手指,将一勺葡萄糖水喂进他嘴里:“陛下说过,战争是政治家的游戏。“

他指向帐篷外,三个永汉士兵正将面包和牛肉罐头递给战俘,让·吕克捧着罐头的手还在发抖,罐头标签上的“统元二十三年造“字样清晰可见:“昨天有个高卢小孩给我画了幅画,说想跟我学针灸。“

杜邦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夕阳将战俘营的铁丝网染成金红色。

让·吕克正用刺刀撬开罐头,那个昨天还在哭鼻子的少年兵,此刻正把牛肉分给断了胳膊的勒梅尔。

他突然摸到胸口的怀表,表盖内侧贴着的妻女照片被鲜血浸成了暗红色——那是出发前女儿玛格丽特塞进他怀里的,说这样就能把爸爸“装在心里。”

柏林皇宫的橡木长桌已经开裂,腓特烈·威廉的镀金权杖重重砸在地图上,将“东普鲁士”的标记戳得粉碎。

陆军大臣施里芬的制服纽扣崩开两颗,他抓着满头白发嘶吼:“我们的预备役连火枪都配不齐!巴伐利亚的农民还在用1571年的老套筒!”

作战地图上用红铅笔标注的防线如同蛛网,每个箭头都指向柏林方向,墨迹在烛光下泛着不祥的光泽。

“闭嘴!“腓特烈·威廉突然掀翻翡翠烟灰缸,宝石在地毯上滚出清脆声响:“克虏伯的巨炮能打穿上帝的胸膛!”

他扯开军服露出胸前的铁十字勋章,勋章绶带因常年佩戴而磨出毛边:“昨天朕还收到维也纳的电报,斐迪南二世皇帝说要派龙骑兵支援我们!”

总参谋长毛奇突然冷笑出声,这个戴着单片眼镜的老人将一份电报拍在桌上:“陛下的龙骑兵在哪?”

电报纸上的咖啡渍晕开了“奥匈帝国宣布中立“的字样:“至于克虏伯的'奇迹武器'——”

他推了推下滑的眼镜,镜片反射着窗外的闪电:“上周试射时炸飞了三个工匠,现在炮管还在埃森工厂的废铁堆里。”

财政大臣霍夫曼突然瘫坐在天鹅绒座椅上,他的金表链缠在手指上,发出绝望的绞索声:“我们的黄金储备只够维持三天战争。”

壁炉里的火焰将他的影子投在墙上,如同一个扭曲的惊叹号:“那些永汉坦克......每辆的造价够买二十个步兵团的装备。”

桑明川站在夏洛滕堡宫的废墟上,玄色龙袍下摆沾着柏林郊外的晨露。

他举起望远镜望向勃兰登堡门,门顶上的胜利女神雕像已经被弹片削去翅膀。

贾其江拄着坦克炮管爬上来,这个精干的将军每次都把炮管在碎石上划出火星:“陛下,第3装甲师已经抵达蒂尔加滕公园,前锋距国会大厦只剩两公里。”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