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登陆欧洲本土(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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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结束之后,各个军团开始快速调整防区,转移阵地!
贾其江将军正站在“美洲豹“号巡洋舰的舰桥上,海风将他花白的鬓角吹得凌乱。
他从檀木盒里取出翡翠烟斗,烟丝中混着来自亚马逊的致幻草药——这是他对抗海战眩晕的秘密武器。
“直布罗陀的防御比情报中强三倍。“大副老张的独眼盯着望远镜,眼罩上的刀疤在夕阳下格外狰狞:“联军在岩壁上安装了二十八门腐国一百五十五毫米加农炮,炮口都刻着银光闪闪的法文刻文。”
贾其江突然将烟斗在船舷上磕了磕,火星溅落在波光粼粼的海面上:“让印第安号准备水雷阵。“
他扯开衬衫露出胸口的蛇形纹身,那是亚马逊部落长老赐予的护身符。
信号兵小李突然举起五色令旗:“将军!西北方向发现联军的'海蛇'级驱逐舰!“
贾其江的翡翠烟斗在指间转了个圈,烟斗锅的火星照亮他嘴角的冷笑:“告诉陆战队,今晚我们在里斯本的海鲜餐厅吃夜宵。”
海风裹挟着浓重的咸腥味,猛烈地灌进船舱,了望手的喊声尖锐刺耳,如同利刃一般划破了黄昏时分的宁静:“右舷发现鱼雷航迹!”
贾其江听到这声音,迅速反应过来,他一把扯下嘴里叼着的烟斗,拿起青铜望远镜仔细观察,只见三条白色水线正如同毒蛇般在水中蜿蜒逼近,那态势充满了危险与威胁。
“左满舵!”他大声下达命令,声音洪亮而急促。
他的军靴重重地跺在柚木甲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船身随之剧烈倾斜,炮位上的水兵被晃得东倒西歪,身体不受控制地摇摆,但他们却仍然死死攥着黄铜炮闩,坚守着自己的岗位,没有丝毫的退缩。
“印第安号水雷阵引爆!”通讯兵的嘶吼声混杂在巨大的爆炸声中传来,那声音震耳欲聋。
远处的海面突然隆起黑色的水柱,仿佛巨兽从深海苏醒,带着无尽的力量和威严。
联军驱逐舰的舰艏不幸撞上了漂浮的水雷,钢铁龙骨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声,那声音像是在诉说着痛苦与挣扎。
浓烟滚滚而起,在其中飘扬的欧盟旗帜瞬间被肆虐的火焰吞噬,化为灰烬。
“陆战队准备登陆!”贾其江扯开救生衣绑带,动作干脆利落。
腰间的指挥刀随着他的动作撞击着甲板,发出叮当作响的声音,清脆而又紧张。
突击艇如同离弦之箭,飞速冲向里斯本港,艇首的撞角劈开浪花,激起层层白色的水花。
艇身两侧的重机枪喷出火舌,子弹在码头工事上犁出一道道深深的弹痕,场面十分激烈。
当第一个陆战队员踩着断裂的栈桥跃上岸时,巷战的枪声已经在老城区此起彼伏地响起,整个区域都弥漫着紧张的战斗氛围。
佩德罗的弟弟卡洛斯正躲在市政厅钟楼里,他的步枪瞄准镜里映出永汉士兵的钢盔——那上面的青铜狼徽在暮色中泛着冷光,透出一股肃杀之气。
他扣动扳机的瞬间,教堂的钟声突然响起,那悠扬的声音在战场上显得格外突兀。
子弹擦着钢盔边缘飞过,在石墙上溅起一串火星,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卡洛斯顺着钟楼绳索滑到地面,皮鞋踩碎彩色玻璃窗的碎片,发出清脆的破裂声。
街角面包店飘出焦糊味,那味道令人作呕。
烤炉里的法棍面包早已碳化,变得乌黑一片。
墙上“自由法兰西”的涂鸦被弹孔打得千疮百孔,原本鲜艳的颜色已经被硝烟和尘土掩盖。
他突然听见身后传来金属摩擦声,那声音令人心惊胆战。
转身时,刺刀已抵住咽喉,永汉士兵的黑眼睛里映着燃烧的市政厅,如同两簇跳动的鬼火,散发出令人恐惧的气息。
“放下枪。”士兵的中文带着浓重的粤语口音,听起来有些怪异。
刺刀缓缓下移,露出卡洛斯胸前的银质十字架——那是他母亲临终前塞给他的遗物,承载着深厚的情感和回忆。
突然,教堂穹顶传来坍塌声,巨大的青铜钟坠落在地,震得地面都在颤抖,灰尘和碎石四处飞溅。
卡洛斯趁机撞开士兵,十字架在混乱中掉进水洼,与散落的弹壳碰撞出清脆声响,那声音在这混乱的战场上显得微不足道却又格外清晰。
与此同时,贾其江正站在总督府的露台上,他的脚下是波斯地毯,上面还残留着香槟酒渍,散发着淡淡的酒香。
他从保险箱里取出联军的防御部署图,羊皮纸在海风里哗哗作响,仿佛在诉说着战争的残酷。
上面的红色标记正被永汉的推进箭头逐一覆盖,形势对永汉一方极为有利。
通讯兵递来发烫的电报,上面的密码被汗水晕开,只能辨认出“伦敦”“最后防线”等字眼,透露出局势的严峻。
“告诉桑明川陛下,”贾其江将烟斗摁灭在总督的水晶烟灰缸里,火星在紫红色水晶上炸裂成星点,闪烁着微弱的光芒:“里斯本已在我军掌控之中,下一步——直布罗陀。”
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充满了信心和决心。
远处海峡的灯塔突然熄灭,如同被黑暗吞噬的眼睛,陷入了一片漆黑之中。
只有永汉舰队的探照灯在海面上划出惨白的光带,照亮那些漂浮在水中的钢盔与国旗,仿佛在宣告着这场战斗的结果。
直布罗陀海峡的晨雾如同一匹被海水浸湿的灰色绸缎,在微风中缓缓舒展,将海面切割成明暗交错的斑驳色块。
咸腥的海风裹挟着细小的水珠,扑打在“鲲鹏号“航母甲板的防锈漆上,凝结成晶莹的水痕。
永汉帝国的航母编队在海峡中央展开楔形阵列,十二艘重型巡洋舰呈雁翅状分列两侧,驱逐舰如同忠诚的猎犬在阵型外围游弋,螺旋桨搅起的白色浪迹在晨光中划出银亮的弧线。
桑明川身披玄色龙袍,十二章纹在朝阳下泛着暗金色光泽,他左手按着腰间镶嵌红宝石的玉带钩,右手举起青铜望远镜——镜筒上雕刻的云海纹里还残留着昨夜擦拭的鹿皮痕迹。
透过缭绕的雾气,岩壁上二十八门一百二十五毫米前装炮的炮口如同蛰伏的眼镜蛇,炮盾上的皇家徽章在雾中若隐若现。
“三十年搜刮的家底.....“他忽然轻笑一声,龙袍下摆扫过舰桥地板的柚木拼花:“今天就让它们变成海底的废铁。“
“陛下!“通讯兵小李几乎是踉跄着冲到指挥台前,军靴在金属地板上磕出急促的脆响。
这个刚从无线电学校毕业的年轻人额前的碎发被汗水粘在皮肤上,捧着电报的双手因过度用力而指节发白,蓝黑色墨水在电报纸边缘晕开小小的花斑。
“车明哲将军电报!装甲军团第三旅已突破伊斯坦布尔,在保加利亚边境的橄榄树林构筑阵地,前锋距马其顿铁路枢纽仅七公里!“他急促地喘着气,喉结上下滚动:“将军说...说只要海峡控制权到手,他的'铁龙'三小时内就能冲进塞尔维亚!“
桑明川缓缓放下望远镜,指腹在栏杆的龙纹雕刻上反复摩挲——那是江南巧匠用三个月时间镂空的五爪金龙,鳞片的纹路细如发丝。
“传谕赵凌云.......“他忽然转身,龙袍的下摆带起一阵疾风,将海图桌上的铅笔卷到地上:“主炮群先进行十五分钟效力射,重点打击炮位基座的木质承力结构。“
舰队参谋长刘定邦连忙上前一步,羊皮手套接住滚落的铅笔:“陛下,是否需要校正弹道?“
桑明川的目光扫过海图上标注的红色等高线:“不必,让观测气球升空即可。朕倒要看看,腐国三十年攒下的木头炮架,能承受住多少枚300毫米炮弹。“
话音未落,“镇岳号“舰艏的双联装主炮突然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
三十吨重的炮身猛地后坐,液压缓冲器发出沉闷的喘息,炮口焰在雾中炸开一团橘红色的光团,将周围的雾气瞬间染成瑰丽的晚霞色。
300毫米炮弹拖着燃烧的尾迹划破长空,弹道在天幕上划出精准的抛物线,如同上帝投掷的青铜投枪。
当第一发炮弹命中岩壁时,整个海峡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巨手摇晃——碎石裹挟着断裂的炮管冲天而起,联军士兵的钢盔与断裂的军靴在空中划出诡异的弧线。
海面上,“苍鹰“号巡洋舰的副炮组正进行速射,20毫米机关炮的炮管因过热而泛着暗红色,炮弹在码头工事中炸开的烟尘连成一道灰黑色的墙。
木质了望塔在炮火中如同被顽童推倒的积木,了望员的帆布制服碎片与木屑一同飘落在海面上,被迅速涌来的浪涛吞没。
岩壁后的联军炮兵阵地早已化作人间炼狱。
腐国上尉托马斯的右臂缠着浸透鲜血的亚麻绷带,弹片划开的伤口深可见骨,血珠顺着前装炮冰冷的炮身蜿蜒而下,在黄铜炮闩上积成小小的血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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