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去东德?(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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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纵杆向前推,直升机可以往前飞。”

“操纵杆向后拉,直升机可以向后飞。”

“向左推,直升机平行向左飞。”

“向右推,直升机平行向右飞。”

“脚蹬踩左侧,机头就向左转,脚蹬踩右侧,机头就向右转。”

身穿藏蓝色皮夹克的直升机驾驶员耐心地给李学武做着介绍。

他伸手拉起座椅旁类似于汽车手刹一样的拉杆介绍道:“总距往上拉,飞机起飞,向下放,飞机降落。”

“这个非常简单的,会开汽车就一定能学会开直升机。”

驾驶员真的很用心在给李学武介绍,好像鼓励他一次就能学会似的。

“确实挺简单的,主要是克服驾驶恐惧,还有这些复杂的仪表设备。”

李学武坐在KH-4直升机副驾驶的位置上,手指了指头顶和前方的仪表道:“认知这些仪表和开关麻不麻烦?”

“非常简单,不要觉得仪表很多就很难,很多仪表和开关都是准备阶段才需要关注的,驾驶过程中基本不用看。”

驾驶员手指着仪表和开关给李学武按照起飞准备的步骤做了简单的介绍。

“这里是高度表,这里设置标压,这里是灭火器、保险电门、头顶开关……”

李学武的目光随着他的示意,学习的非常认真,听过之后还问了各个仪表和开关的主要作用。

这些个设备确如驾驶员所说,很多都是起飞前准备阶段所需要确定的。

像什么仪表测试按钮、超限检查、总油量、前置油箱油量、地平仪等等。

钢飞的副厂长赵福来笑呵呵地站在飞机下面,看着里面的对话。

秘书长来厂里调研,厂长孔晓博去奉城了,总工程师和总设计师都不在,他还是第一次主持接待集团领导呢。

在他想来,秘书长对直升机感兴趣是好事,领导关注的多了,钢飞能获得的资源也就更多。

李学武作为集团在辽东地区工业企业的主要负责人,基本决定了他们这些企业的资源分配权利。

也是机缘巧合,秘书长来看现场,正好有飞行员在训练,他便凑趣地请秘书长上去体验一把。

说真的,赵福来真没想过秘书长能学到什么,都是大领导了,还能真去学这个然后驾驶飞机咋地。

集团有明文规定,副处级以上的领导是不允许驾驶公务汽车的,连汽车都不让领导碰,直升机又怎么可能呢。

“你能把飞机开起来吗?”

万万没想到啊,就在他呲个大牙咧嘴笑的时候,秘书长突然对驾驶员来了这么一句。

驾驶员不由得惊讶地看向了秘书长,而后又犹豫地看向了他。

“那个……领导问你话呢。”

赵福来才不信秘书长敢乘坐直升机呢,要说公务机还有可能,直升机的危险系数太大,就连他都不敢乘坐。

“当然能,我每天都飞。”

驾驶员很年轻,这会儿听见主管领导的交代,认真地点点头。

李学武抬了抬下巴,示意道:“那你带我飞一圈,我看看你是怎么飞的。”

“啊?这——这个——”

驾驶员懵逼了,领导完全不按套路出牌啊,这个时候不该夸他了吗?

赵福来也懵了,看着带上耳机的秘书长就要上前劝一劝,可没想到秘书长顺手将机舱门给带上了。

“秘书长!秘书长——”

任由他在外面呼喊,机舱内的李学武不为所动,还示意驾驶员赶紧开车。

驾驶员尴尬了,现在的他不知道该听谁的了,下面站着的是钢飞的副厂长,可飞机上坐着的是集团秘书长。

“怎么?你刚刚是在吹牛?”

李学武淡淡地扫了他一眼,道:“你要是不会可得说啊,我不能拼着生命危险来测试你的谎言。”

“您先把安全带扎上。”

要不怎么说小年轻的禁不住激呢,只听他说了一句便认真了起来。

赵福来从这边劝不动秘书长,着急忙慌地转了个圈准备拉飞行员下来,可没想到飞行员也拉上了机舱门。

“王小南,你要干什么!”

他是真急了,秘书长不知危险,你一个飞行员还不知道深浅吗?

真要把秘书长伤了,那他可就幸福了,提前二十年退休啊。

驾驶员彪劲上来了,假借戴着耳机听不见下面的呼喊,打开电控开关就把螺旋桨转了起来。

好么,赵福来大声劝着机舱内的两人,随行人员劝着赵福来,场面热闹极了。

叫王小南的驾驶员也不是傻瓜,还知道转头问李学武,还要不要继续。

“怕什么,你敢开我就敢坐。”

李学武抬了抬下巴,示意他教给自己怎么开飞机。

这玩意儿可不是一般人能有机会学到的,虽然飞行器架势被称为最没用的知识,可谁让他今天有这个机会了呢。

“您要想完全学会直升机驾驶还得经过系统的理论学习,再结合实践操作才行,我说简单是战略意义上的。”

王小南也怕,怕领导脑袋一热要亲自驾驶,他还怕危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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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升机就是很危险,摔下去有死无生,无论高矮都危险。

“不试试怎么知道容易还是困难。”李学武大胆地示意道:“你先开一遍,降下来,我再试试。”

王小南有些无语地看着他,没想到领导还真想亲自试试。

这领导也太年轻了,太自负了,看一遍就学会了?那自己以前的训练不是白浪费时间了嘛。

不管,他是领导,先听他的,等一会儿上天了,他害怕了,下来他就腿软了,哪里还敢让他飞。

就这样,一个敢学,一个敢教,训练场内的KH-4直升机便在众人复杂的目光中飞了起来,赵福来站在下面心砰砰直跳啊,就差把小王祖宗掘出来了。

其实王小南的飞行技术真可以,听他说每天都训练,要检验和实验出厂飞机的合格性,给客户最大的保证。

没错,王小南是钢飞直升机产品的最后一道检测员,他能飞就代表合格。

每天都飞,每天都做各种极限检测,熟能生巧,直升机的各种功能和特性早就被他挖掘的透彻了。

带李学武飞一圈,边飞边教学,可真是轻松加愉快,没有什么困难的。

李学武学的也很认真,在天上的时候还接过驾驶权,利用副驾驶的操纵杆飞了一会,基本上掌握了起飞后的技巧。

当直升机落地的那一刹那,赵福来就差给他们跪下了,可算是安全了。

但还没等他高兴地上前,直升机在熄火后再一次传来了启动声。

“王小南!我艹你祖宗!”

只见透明机舱内,秘书长李学武缓慢地按照起飞步骤,在王小南的指导下做着起飞前的准备,而后在众人眼睁睁的注视下,那架直升机又飞了起来。

这是新飞机啊,飞起来自然很爽。

“慢点,慢点,向后拉一点。”

王小南认真地指导着李学武怎么控制平衡,同时给他纠正操纵姿态。

飞机飞的很平稳,就在训练场的上空盘旋,做着各种飞行姿势的动作。

之前那一次大家都知道是王小南带着秘书长飞,这一次大家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因为他们都知道是秘书长在飞。

赵福来是没想飞机掉下来谁上去当秘书长,他只想到了自己黯然回家的落寞,或许身后有人在想他下去了,谁来当他这个副厂长吧。

嗡嗡嗡——

直升机并没有飞很长时间,即便在下面这些人的心里时间已经足够长了。

当直升机再一次降落的时候,众人先是看了螺旋桨真的停下这才齐齐上前。

砰——

李学武挂好耳机,推开机舱门对迎上来的赵福来讲道:“周末安排小王来我家给我上理论课。”

“啊!理论课?您是要——”

赵福来刚刚要说的话全都塞回到了肚子里,因为现在有更要紧的事。

他狠狠地瞪了一眼对面下来的王小南,苦着脸劝道:“你学这个干啥啊。”

“当然是为了开飞机。”

李学武将摘下来的手套扔给了王小南,手指点了点他道:“记得啊,周末,我让司机来接你。”

说完,也不等赵福来再说,带着秘书往汽车方向去了。

赵福来手指点着王小南狠狠说不出话来,随后又追了上来。

还没等他到车边上呢,秘书长已经上车了,司机更是等都没等他,一脚油门开走了。

“我滴老天爷啊——”

赵福来要哭了,这算什么事啊,集团领导怎么这么不正经啊。

你就说,有哪个集团的领导会来学习开飞机,上去体验一圈还不满足,竟然要系统地学习理论和实践。

“你说!你给领导说什么了!”

他劝不到秘书长,只能回头凶王小南,“你知不知道这有多危险,啊!”

“那我到底应该听谁的?”

王小南有李学武给他撑腰,这会儿双手一摊道:“他是秘书长啊——”

“你呀、你呀——”

赵福来恨铁不成钢地点着他强调道:“你真是不知好歹,秘书长有个三长两短你这辈子就算玩完了!”

“是他非要学的,跟我有什么关系,我都还没收他的学费呢。”

王小南不知天高地厚地撇着嘴讲道:“秘书长也不能占人家便宜吧。”

“行!王小南你有种!”

赵福来气急败坏地指着他讲道:“他不是让你周末去上课嘛,你就这么跟他说,你要不说你都不是好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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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书长,那个刘记者还在找工人做采访,看样子誓不罢休了啊。”

张兢见李学武回来,赶紧从走廊跟了过来,介绍道:“光是我们知道的就有十几个了,不知道的还有多少。”

“怕什么,她又不是调查组的。”

李学武口渴了,拿起桌上的茶杯灌了一大口温茶,这才将手里的茶杯交给过来接的张恩远。

“让她采,她是带着任务来的。”

李学武坐在椅子上,叠起右腿看着窗外扬起的树叶讲道:“跟食堂说一声,明天吃肉,天儿马上就凉了。”

张兢茫然又无语地看着他,不知道吃肉跟天凉有什么关系,这两样挨着嘛。

不过秘书长发话,那明天中午食堂的菜单上一定有荤菜。

这年月能吃得起荤菜的单位有几个,冶金厂几千人呢,要是算上集团在辽东的所有企业,那人数都几万数了。

秘书长说开荤,那一定是所有单位都享受这个待遇,不能厚此薄彼。

“4号炉那边……”张兢迟疑地看着他问道:“您要不要过问一下。”

“李主任已经发话了。”

李学武看着桌上的文件,好一会才讲道:“这么长时间了,怎么问。”

“可是……”张兢犹豫着提醒他道:“如果被刘记者发现什么,真写到报纸上去,那咱们冶金厂可麻烦了。”

“4号炉的问题啊——”

李学武靠坐在了椅子上,转过去看向了窗外喃喃道:“有点麻烦啊。”

“您是说——”张兢微微皱眉看着他轻声问道:“集团给您压力了?”

“你是怎么想的?”

李学武将椅子转了个方向,正看着站在办公桌一角的张兢问道。

张兢看了看他,犹豫之下迟迟没有回答。

其实没回答也能表达他的想法了。

李学武微微点头,讲道:“你一定是在想,我收到了某些人的压力或者好处,消极调查和处理这件事。”

“秘书长,我不是这个意思。”

张兢连连摆手解释道:“我是觉得您在这件事的处理上有些模糊。”

“是有些模糊啊——”

李学武坐直了身子,缓缓点头讲道:“有人在讲我为了包庇某些人,故意拖着这件事不处理,前后不一,雷声大,雨点小。”

张兢不说话了,机关里传出来的话多了,什么难听的都有,秘书长讲的只是其中一条罢了。

“4号炉是在董副主任主持冶金厂时期设计并建造的,这是不争的事实。”

李学武微微昂起头讲道:“但此时的风头不太对劲,有人在煽风点火,想要借这件事说别的事。”

他手指点了点办公桌强调道:“别说我的行事作风一向不徇私,就是刘永年的调查他敢掺一点假吗?”

“现在的问题是,想要将事故查清楚,要么将所有人都查一个遍,要么将4号炉一点点拆开,看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说到最后,李学武已经皱起了眉头,严肃地讲道:“我的意见是4号炉出了问题,那就拆炉子,拆到谁的问题就处理谁,就算是董副主任也逃不过主管领导和监管责任。”

“但集团李主任和景副主任舍不得我这种扒大楼找蛐蛐的做法。”

他的语气又缓和了下来,长叹一声看向窗外讲道:“集团已经决定接受圣塔雅集团的支持和帮助,重新纠正4号炉的生产方案,尽可能地做微调。”

“当然,刘永年那边也没放弃调查,这条路走不通那就查人吧。”

李学武回过身,看向张兢讲道:“有的时候对这些二选一的难题我也很无奈,找不到更好的办法来解决了。”

“李主任考虑的当然更全面。”

张兢了解了这里面的情况,点点头讲道:“如果有人借这件事生事,真大张旗鼓地查起来,损失的还是冶金厂。”

“还有一个原因。”李学武手指点了点他,微微眯起眼睛讲道:“这是景副主任提到的,如果这是一个技术性错误怎么办?到时候怎么核算这个损失,又怎么给当事人下处分决定。”

“技术性错误——”

张兢想到了这种可能,微微皱眉问道:“有可能吗?毕竟是出了事故的。”

“前期呢?”李学武歪了歪脑袋,讲道:“事故前期生产了四个月,在这四个月里并没有出现生产事故。”

“圣塔雅集团从欧洲调来的调查人员考虑有无数种可能。”他介绍道:“一个标点符号错了,一个数字错了都有可能引起细微的错误出现。”

“而这个小小的错误很有可能当时就爆发出来,也有可能达到临界条件的时候才会出现,谁都不敢保证这是主观错误还是技术性的错误。”

“当然了,无论是主观的还是无意识的,都是错误,都需要处理。”

李学武站起身,在屋里踱着步子讲道:“现在让刘永年调查这件事就是给他们生产管理处和设计部门念一念紧箍咒,时刻吊一把利剑在他们头顶。”

“那——这件事怎么解释?”

张兢皱眉提醒道:“刘记者如果发现了端倪,乱写怎么办?”

“她发现?她要是能发现咱们也不用请法国的团队来找问题了。”

李学武走到窗边向外看,看着秋风卷着落叶漫天飞舞的景象,淡淡地说道:“让她查吧,这不是什么坏事。”

“只要是按实际情况写,也算是给一帆风顺的设计部一点教训瞧瞧。”

他转过身,看向张兢讲道:“这两年咱们就是太顺了,缺少畏惧的心了。”

“没想到太顺了也不行。”张兢苦笑道:“我想了这么长时间都没想到刘记者来咱们这还能有这种效果。”

“往好处想呗——”

李学武重新看向窗外,淡淡地讲道:“不然还能弄死她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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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底,集团来了好消息,销售总公司在津门的四座办公大楼落成交付。

这是67年李学武同景玉农主管经济工作时制定的建设方案,68年动工,今年终于交付了。

红星建筑总公司越来越有经验了,在大型工程,尤其是楼房建设更是积攒了足够多的技术,正在施工的百米高大楼便代表了这种自信和技术。

而来钢城快十天的丁志臣终于等不起了,耐心消耗殆尽过后来找李学武摊牌。

此时工安大学所属出版社来人,正在同他谈那本《治安管理学》的出版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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