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4章 北燕大司马姚昭:饕餮将军的荒诞人生与血色终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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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幕:北燕“南部守护神”的“高光时刻”
公元418年,辽东的寒风凛冽得像刀子,刮得人脸生疼。北燕的边境线上,气氛比天气还冷——北魏的大军黑压压一片,如同钢铁洪流般压了过来。负责顶在前线的,正是我们的主角,北燕的“南部守护神”兼“珠宝鉴赏大师”,镇南大将军姚昭同志。
只见姚大将军身披猩红战袍(料子绝对上乘),屹立高处,眉头紧锁,目光如炬(也可能是在估算对面魏军将领的腰带扣值多少钱)。他一只手摩挲着腰间佩剑剑柄上那颗闪闪发光的硕大红宝石——别误会,这不是祖传的,是他上个月“热心帮助”一位富商“优化资产配置”时,“顺便”征收来的“战时特别税”。
副将皇甫执顶着风凑过来,声音被吹得七零八落:“将军!魏贼占着山头,工事修得跟铁桶似的,硬啃怕是要崩牙啊!”(皇甫执:专业泼冷水二十年。)
姚昭眯着眼,看着远处魏营连绵的灯火,内心可能在天人交战:是冲上去博个“万古流芳”(风险极大,可能当场流芳),还是战略性保存实力(以及他刚得的宝贝们)?最终,他一拍大腿(也可能是怕拍坏了玉带钩),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撤!”转身时,那华丽的斗篷“唰”地扬起,露出了腰间那条新得的、雕工精美的玉带钩——又一件“战备物资”入库。姚昭大概万万没想到,这场无功而返的撤退,竟成了他军事履历上最后的高光时刻。更讽刺的是,十四年后,正是这些闪闪发光的“战利品”,成了他饕餮人生的血腥注脚和定罪铁证。
第一幕:戎马青云路——踩着刀尖捞金子
要说姚昭的职场生涯,在十六国那个“城头变幻大王旗”的乱世,绝对算得上是一部“草根(存疑)逆袭爽文”的模板。当北燕的开国老板冯跋(409年上岗)还在创业维艰、招兵买马时,姚昭就慧眼识珠(或者说运气爆棚),早早站对了队,挤进了核心朋友圈。
别人还在为一块巴掌大的封地拼死拼活时,姚昭已经轻松实现了“帽子戏法”:镇南大将军(管打仗)、司隶校尉(管纪检,相当于纪委书记兼京师警备司令)、上党公(爵位,有面子有票子)。好家伙,一手兵符,一手尚方宝剑(比喻意义),军政监察一把抓,成了北燕朝廷里响当当的“双料天王”,横着走都没人敢管(除了皇帝)。
他的日常办公画面:帅帐里挂满了北魏的军事地图,箭头画得密密麻麻;案几上呢?左边堆着边防急报,右边摞着各地“孝敬”来的珍宝清单和房产地契。姚昭同志的大脑堪称“多核处理器”,一边批着“某月某日魏军骑兵三百袭扰某堡寨,已被击退”,一边还能在礼单上潇洒地勾选“南海大珍珠一斛,和田玉璧一对,入库!”。效率奇高,公私“分明”。
在冯跋时代,姚昭的“业务能力”确实得到了组织的高度认可。从“镇南大将军”一路高升到征南大将军,这官名只变了一个字,权力却像是坐上了窜天猴,“嗖”地一下蹿进了北燕军事决策的最核心圈子。每当北魏的探马在边境线上溜达,朝堂上那些忧心忡忡的目光,总会不自觉地聚焦到这位“南部定海神针”身上。大家心里都默认:老姚在,南线稳(暂时)!
第二幕:权力的饕餮盛宴——贪欲的雪球越滚越大
升官,对姚昭来说,仿佛是打开了一扇名为“贪欲”的潘多拉魔盒。《十六国春秋》用四个字精准概括他——“贪暴无已”。这看似轻飘飘的四个字,落在北燕老百姓头上,那可就是倾家荡产、血泪斑斑的沉重现实。
姚氏家族(包括他那些如狼似虎的子侄们)的“生财之道”,简直可以编纂一本《古代官员花式创收指南》,其手段之“丰富”,脸皮之“厚实”,令人叹为观止。
“武装征税,使命必达”:姚大少爷、姚二侄子们,领着如狼似虎的亲兵,打着“前方吃紧,后方紧吃……啊不,是紧急筹措军资”的旗号,遇到商队?直接“征用”!货物转眼就进了姚家的库房,比快递还快。商队老板?能保住小命就该偷着乐了。
“看地圈地,一气呵成”:姚将军(或其亲属)要是哪天郊游看上了谁家的良田美宅?恭喜你,中奖了!第二天准有“和蔼可亲”的士兵上门,进行“深入浅出”的思想工作:“老乡,你这地风水好啊,将军看上了,是你的福分!识相点,签了这份‘自愿转让书’,大家面子上都好看。不然嘛……嘿嘿……” 结局通常是老乡“自愿”带着全家老小哭哭啼啼搬走。
“司法拍卖,价高者‘活’”:牢里关了个有钱的倒霉蛋?姚家的“金牌中介”立刻上线:“兄台,在里面待着多遭罪啊?想出去呼吸自由空气吗?简单!把你家产(比如房产、店铺、金银细软)的一半……哦不,六成吧,充作‘赎罪银’和‘保释金’,我们立马放人!童叟无欺,效率一流!” 没钱?那您就继续蹲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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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姚昭同志沉浸在“数钱数到手抽筋”的快乐巅峰时,老天爷似乎都看不下去了,决定给他提个醒。冯跋在位末年,发生了一件怪事:一股邪风(史称“飘风入宅”)打着旋儿,精准地卷过姚昭豪华府邸的大门,一路穿堂过户,吹得他家窗帘乱飞、杯盘狼藉,然后……头也不回地直奔当时的尚书令(后来的篡位者)冯弘家去了,到了冯弘家门口,风,停了!
皇家首席气象&玄学顾问(太史令)闵尚,捧着星图,一脸凝重地找到姚昭:“姚公!此乃大凶之兆啊!‘飘风’主不祥,入您宅邸又入冯弘门庭,这预示着权力更迭,血光之灾!您得赶紧修德行善,散财消灾啊!”(闵尚内心OS:求你了,做个人吧!别连累大家!)
你猜姚昭啥反应?他当时可能正把玩着一个新到手的、能在夜里发光的西域琉璃杯(夜光杯),闻言眼皮都没抬一下,嗤笑一声:“修德?散财?笑话!本将军手里的刀,就是最好的‘风水’!什么妖风鬼风,能奈我何?” 那股“妖风”仿佛就是命运导演拍的一个超现实预告片:冯弘即将踩着冯跋(不久病逝,冯弘夺位)的余温登基,而姚昭全家的丧钟,已然在风中叮当作响,可惜这位“珠宝鉴赏家”只听到了金币碰撞的悦耳声音。
第三幕:新老板的算盘与血色黄昏——饕餮的最终账单
公元430年,北燕的权力中心上演了一出“兄终弟及”(过程血腥,省略N字)的戏码。冯弘成功上位,成了新一任燕主。就在这个血雨腥风的夜晚,一件让姚昭大跌眼镜(如果他有眼镜的话)的事情发生了:新皇帝的使者,居然捧着代表文官最高荣誉的大司马(三公之首)印绶,深夜敲响了姚府的大门!
据说,姚昭一听深夜急报,还以为是抄家的来了,吓得差点从后墙翻出去跑路(可能担心他的宝贝们)。等哆哆嗦嗦听明白是升官加爵,不是抄家问斩,瞬间从惊弓之鸟变成了开屏孔雀。激动之情难以言表,连夜就在自家院子里摆起了流水席,喝得满面红光,举着酒杯对着宾客(和他满屋子的宝贝)大声嚷嚷:“看见没?啊?看见没!我就说那阵风是吉兆!大大的吉兆!冯弘陛下,圣明啊!跟着新老板,吃香喝辣……呃……建功立业!” 全然不知自己已经成了砧板上最肥的那块肉。
新老板冯弘同志,屁股刚挨着龙椅,就开始精打细算他的政治账本了。龙案上,关于姚昭的贪腐举报信和罪证材料,堆得比奏折还高。冯弘拿着朱笔,一条条划过:“贪污军粮四十万钱……强占民田一千两百顷……纵子行凶劫掠商旅……私设刑狱勒索富户……” 每划一条,嘴角的冷笑就加深一分。此刻,北魏的大军正在边境线上虎视眈眈,磨刀霍霍。冯弘急需做两件事:一是立威,震慑朝野;二是搞钱,充实军饷。还有什么比拿这个民怨沸腾、家资巨万的前朝(也是本朝)巨贪开刀更合适的呢?既能收割一波民心(看,我替你们出气!),又能充盈一波国库(抄家所得),还能顺便警告一下其他不老实的老臣(都给我小心点!),简直是一石三鸟的完美计划!姚昭的“贪暴无已”,正好是现成的、无可辩驳的罪名。
时间定格在公元432年的秋天。刑场上,阳光刺眼。曾经威风凛凛的征南大将军、大司马姚昭,此刻狼狈不堪。他腰间那条价值连城的精美玉带钩,在秋日的阳光下,依旧折射着冰冷而妖异的光芒,仿佛在嘲笑主人的末路。当刽子手那把沉重的鬼头刀带着风声落下时,“咔嚓”一声脆响传来——不仅人头落地,他腰间佩戴的绝世美玉也同时应声而碎(真是个败家玩意儿,死前还毁了一件珍宝)。史书记载得相当有画面感:同一天,姚氏宗族四十余口被集体处决,刑场上的鲜血流成了小河,场面极其“壮观”(《十六国春秋》:“并诛其子侄宗室四十余人”)。极具黑色幽默的是,随后公布的抄家清单里,赫然列着他当年“征收”的那颗硕大红宝石和这条玉带钩——这些曾象征着他无上权势和无穷贪欲的珍宝,此刻却成了钉死他罪证的最耀眼标签。他贪了一辈子,搂了一辈子,最后连本带利,全给新老板做了嫁衣裳,还搭上了全族性命。这买卖,赔到姥姥家了!
第四幕:历史评价——贪暴权臣的多维度解读
在正史记载中,姚昭的形象相当负面。"贪暴无己"四个字就足以概括史官对他的评价。确实,作为一个高级官员,他的行为不仅损害了百姓利益,也动摇了北燕本就脆弱的统治基础。
但如果我们将姚昭放在十六国时期的大背景下考察,或许能对他有更立体的认识。这个时期有个显着特点:道德底线普遍较低,生存环境极其恶劣。今天还是开国元勋,明天可能就身首异处。在这种环境下,许多人都抱着"及时行乐"的心态,趁着有权有时赶紧捞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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