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这不在计划之中（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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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条时间线的亚喵族，本是为区分原时间线的亚猫族而命名——可比起原时间线里的亚猫族，这条时间线是被压迫者压迫压迫者，简直是倒行逆施到了极致。”

曾经毁灭亚喵族、将其当做奴隶使唤的巨魔族，如今竟反过来被昔日自己践踏的“低等亚喵族”踩在脚下。

而原时间线里杀伤力微弱、信奉低魔和平、甚至常以温顺姿态示人的亚喵族，如今早已撕下伪装：

一部分成了精于算计的学者，一部分蜕变为玩弄权术的政客，更多的同族则被打上“猫娘女仆”“玩物”的标签，成了帝国权贵手中的私产。

亚喵族每年要向帝国进贡“特殊女仆服务”，其开设的女仆咖啡厅更是遍布帝国境内的每个权贵聚居区。

若是有权贵想要更私密的“柔情服务”，只需通过咖啡厅背后的秘密渠道预约——这些亚喵族会与权贵达成隐晦的交易，提供远超“咖啡厅服务”范畴的特殊女仆服务，而“柔情猫娘玩物”，便是这类交易里心照不宣的“附加项”。

只是在外人面前，这些亚喵族仍会维持着咖啡厅里温顺恭谨的女仆姿态，将阴暗的交易藏在帝国律法的灰色地带里。

没人知道，帝国境内这般“和谐”的景象背后，亚喵族的故土早已成了奴隶的炼狱。

那些在人类面前扮演“女仆”

“铲屎官最好的宠物”的亚喵族，一回到故土便会撕下所有伪装：

它们以雍容华贵的姿态端坐在高台上，让巨魔族奴隶跪伏在地，稍有不从便是毫不留情的鞭挞。

更变态的是，亚喵族只留用巨魔族女性做奴隶——这些女巨魔早已不是原时间线里那般五大三粗、能扛着战斧反抗的模样，而是被一股奇怪的魔音诅咒改造过：

毛发变得像丝绒般柔软，身形勾勒出贴合人类“福瑞控”审美的曲线，原本锋利的獠牙缩成了圆润的齿尖，眼瞳里泛着温顺的水光，连肌肉线条都被磨成了娇柔的弧度，活脱脱是为“取悦视觉”量身打造的模样。

可亚喵族从不会将这些改造后的女巨魔卖到帝国境内——帝国只需要亚喵族的女仆来满足权贵的需求，女巨魔的存在，不过是亚喵族在故土肆意宣泄权力的工具。

只要离开帝国的视线，回到那片无人监管的故土，这些看似温顺的亚喵族，便会露出獠牙，用最残忍的方式压榨着娇柔无力的女巨魔奴隶。

……

“你的品味确实独特，可这种独特也太扭曲了。

看看这些女巨魔的模样——浮夸又矫揉，就算你偏爱女武神，至少原时间线的女武神还有龙类那般的强悍体魄，可这些被诅咒改造的东西，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一路上，鲨刃姐看着遍地的被压榨的女巨魔，以及缠绕在她们身上、若隐若现的魔音，一眼便认出这是源自血神的诅咒。

只是这诅咒的效果，实在让她难以接受：它让女巨魔变得愈发符合人类的审美，却也让她们彻底失去了原本的强悍——作为磁场领域里偏爱“肌肉澎湃大只佬”的强者，鲨刃姐对眼前这些娇柔得仿佛一捏就碎的女巨魔，只觉得生理性的不适。

“这事你别问我，这诅咒本就不是我刻意设计的——是借助了‘作者恶趣味’催生的魔音，才变成如今这副模样。”

血神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

“从前这魔音虽也让德拉诺的兽人饱受折磨，被人类抓去当奴隶使唤，可至少还能催生出不少英勇的女武神。

可现在呢？

我连一个像样的女武神都没见到——因为我培养的女武神，全被那个篡夺我神位的家伙抢光了。”

祂顿了顿，语气里多了几分咬牙切齿：“虽说我顶着‘血神’的名号，可如今早已名不副实。

真正篡夺我权柄、抢走‘血神’称号的，是那个猎魔人的家伙。

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她早就在魔兽争霸世界里埋下了后手，哪怕没有‘魔影’的称号，也能一步步蚕食我的力量，最终取而代之，成为新生的血神。

只不过，她的血神圣数是4，而我的圣数，本该是8。”

“嗯，那是人家最好的后勤员——疯狂博士。

人家凭本事借助它的本质，也就是幻晶虹蛇的本质，开创出了六大幽能体系，用来分割、切割你们这些域外之神的权柄。”

血神凭借着自己当年从“魔兽争霸”世界线毁灭时，侥幸捞到的一些真相，推测出那条时间线本就是疯狂博士的实验场——人家正是凭借幻晶虹蛇的七大本质，才开创出了六大幽能体系。

为何用七大本质却只开创出六大幽能体系？

因为最后一项本质还在幻晶虹蛇本尊手中。

只要幻晶虹蛇本尊吸收其他六大幽能体系，便能直接夺取六大域外神明的权柄。

“唉，真是好汉不提当年勇啊。

疯狂博士确实疯狂，可他也玩得太脱了。

“在他用幽能创造的所有作品里，要取回目标的难度天差地别——咱们要找的狂血幽能拥有者格罗马仕-地狱咆哮，是其中最简单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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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其他幽能造物就完全不同了，要说棘手，还得是那些涉及‘域外三大权柄唯一性合一’的。”

我实在说不准——无论是虫族、行踪难测的瘟疫，还是命运异端手中的那颗真圣使结晶，我都不知道那家伙要如何回收它们的本质。”

“但玩脱本就是疯狂博士的本色，毕竟他的实验本质，本就是制造失控的灾难。

别管他的造物为何会失控，你只需要回答：实验有没有做？是否造出了完美的作品？”

虽说疯狂博士的实验大多以失败告终，但“实验失控”恰恰是他的本色——他确实能造出最完美的实验体，哪怕失控会让这些实验体偏离“完美”的定义，可对他而言，这些失控的产物反倒成了“完美的杰作”。

嗯，除了无法控制以外，其他方面都完全符合作品的完美要求。

“是吗？

那我倒要看看，疯狂博士这‘完美作品’，为何现在变得这么不完美？”

鲨刃姐说着，踩着军靴踏碎空气般的步伐走向目的地——眼前那扇挂着“喵爪咖啡”木牌的女仆咖啡厅。她要找的格罗马·地狱咆哮，最终显示的所在地便是此地。

“我真的很好奇，作者对女仆设定是有什么恶趣味吗？

上一个开店的魔音，开的竟是冰雪蜜城——虽说它的本源之地冰封大陆已被摧毁，但‘魔音’好歹传了下来，分店开遍了所有有商业价值的位面。

更离谱的是，我们那位原初猎魔人，露娜，放着猎魔事业不干，居然在某个犄角旮旯的位面开了家咖啡馆。

该不会这次的女仆咖啡厅，也是那家伙？

作者又在原初猎魔人的心愿里硬塞了女仆元素吧？”

鲨刃姐瞬间切换到八卦模式。

虽说她的模板是按《海虎传》里“磁场颠佬·天鲨霸者”刻画的，自带毁天灭地的气场，但抛开那些战斗设定，她终究还有着普通人的趣味——比如扒别人的八卦。

“咱说，这家女仆咖啡厅确实受作者设定影响，但可不是咱们聊的那位作者啊，是写《血姬与骑士》的那位大大！

而且这咖啡厅本来叫“亚人女仆咖啡厅”，懂？

毕竟这玩意儿是那位作者塞在每本作品里的恶趣味，绝了——每本书主角都逃不过这个“必经环节”，还必须得“体验”：

只要剧情里出现女仆咖啡厅，主角指定得在这儿打工，结果准被重要的人抓包身份，之后就被人拿这事儿要挟，一辈子都得被人秘密“拿捏”，跑都跑不掉！

结果后来因为这个时间线上的特色神皇的誓言以及被裹挟的大宏愿那“人类至上、人类为永恒主角”的破设定，亚人女仆咖啡厅直接被标成“亵渎异端”，还说涉嫌歧视亚人，没办法才改成现在的猫娘女仆咖啡厅的，笑死！

歧视亚人?可笑!

帝国从来没有亚人，只有纯血人类至上的变种人。”

血神用祂曾作为域外神明的视角解释着。

不过祂解释的语气有些沾染了祂窥视那个《血姬与骑士》的作者魔音。

“至于那位原初猎魔人的愿望，她确实只想开家普通咖啡店；

但作者选中的代行者‘魔影猎魔人’，之所以想开酒馆，是因为疯狂博士的影响——博士有个计划需要酒馆做掩护，用来推进他的‘▇▇计划’。”

祂如今虽已失去权柄，只剩一缕意识，却仍能以域外视角观测这个世界，虽不及世界之暗魔神掌控的灵魂秘辛，却也能洞悉不少隐秘。

“所以说，曾经威震德拉诺与艾泽拉斯大陆的兽人解放者格罗马·地狱咆哮，如今竟落魄到在女仆咖啡厅卖钩子讨生活？

接下来的剧情就是我进去撞破她卖钩子的现场，然后用这个秘密拿捏她一辈子，逼她交出狂血幽能结晶？

这什么神展开，绝对是魔音污染搞的鬼！”

鲨刃姐的八卦欲虽已满足，却没忘正事——从血神的话里提炼出关键剧情后，她不再耽搁，抬手推开了女仆咖啡厅的玻璃门。

门上挂着的银铃“叮铃”作响，暖黄色的灯光裹挟着现磨咖啡与烤松饼的甜香扑面而来。

“欢迎光临~客人需要什么样的服务呢？”

吧台后，猫娘老板抬眸时，焦糖色的卷发随动作轻轻晃了晃，几缕发丝垂在颊边。

她一对毛茸茸的黑色猫耳正随着门上银铃的余响轻轻颤动，蓬松的尾巴尖漫不经心地扫过柜台边缘的奶罐——罐身被扫得轻晃两下，几滴奶渍沾在尾尖，她也浑不在意。唯有那双琥珀色的眼眸，平静得像深不见底的潭水，半点波澜也无。

鲨刃姐早已刻意收敛了毁天灭地的气场，可身上那若有若无、如刀锋般凛冽的杀意，仍足够让普通生物两股战战。

但猫娘老板对此视若无睹，只是维持着恰到好处的微笑，又温和地重复了一遍：“客人是想点单，还是有其他需求呀？”

鲨刃姐没将注意力放在这只猫娘身上，指尖微动，感知便像一张细密的网，悄无声息地探向咖啡厅地底。

在某个深到几乎脱离探测范围的角落，不仅有属于国家明面上摄政王的淡弱气息——那气息裹着奢靡与痛苦交织的味道，显然正沉溺于某种隐秘游戏；

更让她心神一凛的是，隐藏地下室里，正飘来巨魔特有的粗重喘息，夹杂着金属摩擦的冷响与压抑的低吟。

不用细探也能猜到，那些巨魔定是被某种“玩法”束缚着，躯体承受着难以言说的牵制与折磨，才会散发出如此浓郁的怨念——那怨念像化不开的黑雾，缠在感知上发沉。

鲨刃姐胸腔里的杀戮欲瞬间被点燃，指尖下意识蜷起，指节泛白，才硬生生将那股想冲下去撕碎一切的冲动压了回去，只留一丝冷意凝在眼底。

收回探向地下的感知，她的目光扫过店内，最终定格在另一桌——那里坐着个让她瞳孔微缩的身影：是“另一个自己”。

好消息是，格罗马什·地狱咆哮化身的黎戈-卡尔，还没堕落到在女仆咖啡厅“卖钩子”讨生活；

坏消息是，她的本尊分身竟在这里干着这事，简直丢尽了同为“磁场强者”的脸。

并且她还不是那种英魂挣脱者，而是本尊的炫彩分身，勇武真拳。

如果是英魂的挣脱者的话，还可以当做黑历史的材料杀之以惩戒。

但祂是炫彩皮肤分身太丢脸了。

鲨刃姐目光所及处，那道身影有着金银色的长发，不同于自己御姐般的冷冽，对方周身先透着股母亲般的亲和暖意，像温顺的奶牛——可这身缀着蕾丝边的奶牛纹女仆装，又让这份亲和多了几分反差感。

此刻，“另一个自己”正俯身照顾着对面的客人，那客人有着标志性的白色头发与灰色眼睛，分明是属于她的自然之灵：鲜血之灵。

“您是？”

穿着奶牛女仆装的身影开口了，声音先软后稳——她正是圣伦性转版本的血炎-勇武真拳。

血炎能感觉到眼前来人身上有种熟悉的气息，更让她警觉的是，身为磁场强者的本能在叫嚣：

对方身上不仅有浓烈的杀戮气势，还有着与自己同源的“颠佬执念”，像两块互相吸引的磁石，却又带着针锋相对的张力。

不等鲨刃姐回应，血炎已下意识将鲜血之灵护在身后，手臂微微收紧，将对方完完全全挡在自己的影子里。

她盯着鲨刃姐，目光锐利起来，连带着身上的亲和气质也淡了几分，只余下保护者的警惕——要将那若有若无的杀气，彻底隔绝在鲜血之灵之外。

双方就这么对峙着，空气绷得像拉满的弓弦，连店内咖啡的香气都仿佛凝滞了，眼看一场大战就要爆发，两道声音却同时响起，打断了僵局：

“你要找的人在后街道垃圾巷那边。”是血神的声音，冷静得像在陈述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