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0章 元初之地(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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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朱元三人不懈的努力下,终将织网者覆灭,可朱大场却为此付出了生命的代价,这让朱元很痛心,可前路漫漫又不知有什么事情在等待着自己,且那盒子世界还未查清楚原由,爷爷和姑姑的事情也没有结果,所以朱元必须要查个究竟,不然朱元自己也无法接受现实。
“朱元!干得漂亮!”此时索兰娜已经带领着天元军来到这里。
朱元淡淡一笑说道:“其实我没做什么,况且朱大场也为了这次行动牺牲了。”
索兰娜的手掌带着意识水晶的微凉,轻轻落在朱元肩头时,却传递来一股沉稳的力量。她身后的天元军成员们列成整齐的队列,白色制服在意识海的金光中泛着柔和的光泽,每个人脸上都带着疲惫,眼底却燃着不灭的光——那是胜利的余烬,也是新生的火种。
“他不是牺牲,是回归。”索兰娜的声音很轻,却清晰地传遍意识海,“你爷爷说过,意识永远不会真正消失,只是换了种方式存在。朱大场的意识碎片会融入这片海,成为守护它的一部分,就像那些曾经在这里沉睡的人。”
她指向意识海表面那些重新亮起的星辰,其中一颗格外明亮的光点正朝着朱元的方向闪烁,像极了朱大场咧嘴笑的模样。朱元看着那颗星,眼眶微微发热,突然明白索兰娜的意思——死亡不是终点,被遗忘才是。只要他们还记得朱大场,记得他开着计程车冲过影傀儡群的决绝,记得他叼着烟说“死也死得痛快”的洒脱,他就永远活在意识的共振里。
“织网者彻底消失了吗?”青鸢轻声问道,她的目光掠过平静的海面,总觉得那片曾经被暗紫色污染的区域,还残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寒意。
“它的核心意识被玉佩的共振打散了。”索兰娜走到融合后的玉佩下方,抬手触碰那道贯穿天地的光柱,“但意识线的余波还在,那些分散在各个方盒世界的影傀儡,需要我们一点点清理。”
她调出全息投影,上面显示着无数个方盒的坐标,每个坐标旁都标注着“待解放”的字样。“这是接下来的任务——唤醒所有被困的意识,拆除那些人造的牢笼。这会是个漫长的过程,但我们已经有了钥匙。”
索兰娜看向朱元掌心的玉佩,此刻它已缩小成巴掌大小,静静躺在朱元手中,表面流淌着金绿交织的光——那是朱元的意识种子、青鸢的生命韧性,还有无数天元军成员的信念融合而成的新能量。
“这玉佩……”朱元摩挲着玉佩上的纹路,能感觉到里面蕴藏的磅礴力量,“能打开所有方盒?”
“不止。”索兰娜的眼中闪过一丝憧憬,“它能修复这个被篡改的世界。你爷爷当年就想做这件事——让意识回归本真,让每个生命都能自由选择自己的轨迹,而不是被谁操控、被谁设定。”
她指向意识海边缘,那里正缓缓浮现出一片真实的陆地轮廓,有山川,有河流,有城市的剪影,“这是‘元初之地’,是这个世界原本的样子。等我们清理完所有方盒,就能带着大家回到这里,重建家园。”
朱元看着那片陆地,突然想起巷子里的青石板路、卖早点的推车、总在找猫的老妇人。那些被设定好的场景,那些重复的轨迹,或许也是某些人对“家园”的拙劣模仿。当真正的自由到来时,他们会记得那些虚假的温暖吗?还是会像扔掉旧衣般,彻底遗忘?
“他们会记得的。”青鸢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轻声道,“就像我们记得朱大哥,记得那些在战斗中消失的人。记忆不管真假,只要曾带来过感受,就有存在的意义。”
朱元低头看着她,阳光透过意识海的光柱落在她脸上,绒毛都染上了金边。这三天里,这个从方盒世界里陪他逃出来的女孩,从最初的惊慌失措,到如今的沉静坚定,她的成长像一面镜子,映照着所有“变量体”的挣扎与蜕变。
“走吧。”索兰娜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第一站,去你爷爷打破的第一个方盒,那里还有很多人在等我们。”
天元军成员们纷纷登上悬浮的意识小舟,舟身由光粒凝聚而成,在海面上划出一道道金色的涟漪。朱元将玉佩小心地收好,跟着索兰娜踏上最前面的小舟。青鸢站在他身边,指尖的浅绿色光芒与舟身的金光交融,像两道缠绕的溪流。
小舟缓缓驶离意识核,朝着最近的一个方盒坐标飞去。朱元回头望去,玉佩悬浮在意识海中央,光柱穿透云层,在天空中形成一道巨大的彩虹,彩虹的尽头,是“元初之地”清晰的轮廓。
他突然想起爷爷笔记里的最后一句话:“所谓自由,不是没有束缚,是知道束缚的存在,却依然愿意为了心中的光,迈出脚步。”
曾经,他只是个想逃离巷子的普通少年;如今,他握着打开所有牢笼的钥匙,身后跟着一群愿意相信“元生万物,共振归一”的伙伴。
前路或许漫长,或许还有未散的阴霾,但朱元知道,他们走的每一步,都在让这个世界离真实更近一点。
小舟穿过意识海的边界,进入一片熟悉的方盒世界——正是朱元最初醒来的那条老街。巷口的老槐树抽出了新芽,卖早点的推车冒着热气,那个总在找猫的老妇人正坐在树下,怀里抱着一只橘猫,脸上带着平和的笑。
她看到朱元时,挥了挥手,声音清晰而温暖:“年轻人,又见面啦。”
朱元停下脚步,看着这真实的、不再重复的场景,突然笑了。
是啊,又见面了。
这次,是真的。
老妇人怀里的橘猫打了个哈欠,尾巴轻轻扫过她的手腕,留下几道浅淡的白痕。她抬手抚摸着猫背,动作缓慢却带着一种奇异的韵律,仿佛每一次触碰都在拨动无形的弦。阳光透过槐树叶的缝隙落在她脸上,皱纹里盛着的不是苍老,而是沉淀了太久的智慧。
“为何不能是你?”老妇人反问,声音像浸过露水的棉线,温和却有韧性,“你爷爷当年站在这里时,也问过同样的话。”
朱元的心猛地一跳,“您认识我爷爷?”
“何止认识。”老妇人笑了,眼角的纹路舒展开来,像两朵绽放的菊花,“他第一次砸开这方盒的锁时,我就在这棵树下,抱着的还是这只猫——哦,那时它还只是只小猫崽,总爱往他的靴子里钻。”
她低头逗了逗橘猫,猫爪拍打着她掌心的一枚铜铃,铃身刻着模糊的“元”字,“这铃是你爷爷送的,说能安神。后来他每次来,都会给猫带条小鱼干,说‘老伙计,辛苦你守着这扇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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