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所以是什么呢(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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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顺着水流声往墓室左侧走,尽头是道被藤蔓半掩的石门,轻轻一推就吱呀打开。门后果然有条窄道,潮湿的水汽裹着泥土味扑面而来,水流声越来越清晰,胖子忍不住咧嘴:“嘿,还真让你蒙对了,这声儿听着就像外面的活水!”
可没走多远,前方突然没了路——窄道尽头是道断崖,底下是漆黑的地下河,水流湍急得泛着白浪。更让人头皮发麻的是,刚才推开的石门竟在身后“轰隆”合上,墙面瞬间变得严丝合缝,连一点缝隙都找不到。
“他娘的!怎么回事?”胖子上前踹了踹墙面,震得手疼,“这破墙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封死了?”
白泽扶着崖边往下看,地下河的水泛着冷光,根本看不到底。他用灵剑戳了戳崖壁,岩层坚硬得很,不像是能徒手凿开的样子:“不是意外,这窄道本身就是个陷阱——水流声是诱饵,引我们走进死路。”
吴邪脸色发白,掏出手机按了按,果然没信号:“那现在怎么办?退不回去,也没法过河,难不成真要困在这儿?”
解雨臣蹲下身,指尖摸过地面的碎石,突然顿住:“你们看,地上有脚印,还是新鲜的。”几人凑过去,果然看到几串深浅不一的脚印,顺着窄道一直延伸到断崖边,最后消失在崖下——像是有人从这儿跳了下去。
“谁会往这破河里跳?不怕被冲走啊?”胖子挠头。张起灵却盯着脚印看了会儿,突然开口:“是之前在平台上看到的盗墓者,他们的鞋底沾着同样的红土。”
白泽心里一沉,刚要说话,就听见地下河传来“哗啦”一声响,水面突然冒出几具浮尸,正是穿着平台上那种服饰的盗墓者。更诡异的是,浮尸的胸口都有个黑洞,像是被什么东西掏走了心脏,而且他们的手指正朝着几人僵硬地弯曲,像是在指引方向。
“这些尸体……不对劲。”吴邪往后退了退,“他们的姿势太刻意了,好像在给我们指什么。”
顺着浮尸手指的方向望去,断崖对面的崖壁上有个小小的洞口,被藤蔓挡着,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可两岸距离至少有五米,底下又是湍急的河水,根本没法跳过去。
“得想办法搭桥。”解雨臣摸出银链,试着往对面甩去,可银链长度不够,差了一大截。胖子也掏出工兵铲,往崖壁上凿了几下,只留下几道白印:“这崖壁太硬了,凿不了落脚的地方。”
就在这时,白泽突然咳嗽起来,胸口的疼痛越来越剧烈,他低头一看,袖口竟渗出了黑血——刚才被主煞反噬的煞气没彻底清除,现在被困在这儿,煞气又开始作乱。“我撑不了多久……”他靠在张起灵身上,声音发虚,“必须尽快过河,不然煞气会扩散到全身。”
张起灵立刻扶住他,指尖按在他的脉搏上,眉头皱起:“煞气在吸地下河的阴气,再拖下去会更危险。”他抬头看向对面的洞口,突然捡起一块石头,朝着地下河扔去。石头落在水面上,竟没有立刻沉下去,反而在水面上漂了一下——水面上竟有一层看不见的薄膜。
“有机关!”解雨臣眼睛一亮,“这不是普通的河,水面上有承重的瘴气薄膜,能暂时让人站在上面!”
可还没等几人高兴,地下河突然翻涌起来,刚才的浮尸竟直挺挺地站了起来,胸口的黑洞里钻出黑色的触须,朝着几人扑来。同时,身后的崖壁也传来“咔嚓”声,竟有无数尸虫从石缝里爬出来,密密麻麻地朝着几人涌去。
“前有尸怪,后有尸虫,这是把我们往死路上逼啊!”胖子挥动工兵铲拍飞尸虫,“白泽,你跟小哥先过!我跟花儿爷挡住它们!”
白泽咬咬牙,扶着张起灵的胳膊,朝着水面迈出一步。果然,脚落在水面上时,真的被一层薄膜托住了。可还没等他们往前走,浮尸突然扑到水面上,触须缠住了白泽的脚踝,猛地往水里拽。
“小心!”张起灵立刻挥刀斩断触须,可更多的浮尸围了上来,身后的尸虫也越来越近。几人刚踏上水面,就听见“咔嚓”一声,水面的薄膜竟开始破裂——他们踩破了机关,薄膜撑不了多久了。
“快!”张起灵拉着白泽往前冲,解雨臣和胖子紧随其后,尸虫和浮尸在身后紧追不舍。可就在他们快要冲到对面时,薄膜突然大面积破裂,胖子的脚猛地往下陷,半个身子掉进了河里,冰冷的河水瞬间浸透了他的衣服,河水里的阴气顺着伤口往他身体里钻。
“胖子!”吴邪伸手去拉,却被一股力量拽得往前踉跄。白泽刚要回头帮忙,胸口突然一阵剧痛,煞气彻底爆发,他眼前一黑,差点栽进河里。张起灵只能一手扶着他,一手去拉胖子,可浮尸的触须已经缠住了胖子的腰,将他往河底拽。
“别管我!你们先去洞口!”胖子嘶吼着,猛地推开张起灵的手,“这洞口说不定是唯一的出路,别都死在这儿!”
话音刚落,薄膜彻底破裂,胖子整个人掉进了河里,瞬间被水流冲走。同时,身后的尸虫也扑到了水面上,朝着剩下的几人涌来。张起灵只能拉着白泽,解雨臣护着吴邪,拼尽全力冲向对面的洞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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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几人跌跌撞撞地冲进了洞口,身后的尸虫和浮尸被洞口的结界挡住,进不来。可还没等他们喘口气,洞口突然也开始闭合,而且洞里竟传来熟悉的水流声——和刚才窄道里的声音一模一样。
白泽靠在墙上,看着逐渐闭合的洞口,又看了看洞里延伸的黑暗,嘴角泛起一丝苦笑:“我们……好像又绕回来了。”
吴邪掏出手机照亮前路,果然看到地上有和刚才一样的红土脚印,顺着洞道一直往前延伸,尽头又是一道石门——和他们最初推开的那道,一模一样。
解雨臣摸了摸石门上的藤蔓,脸色凝重:“这不是绕回来,是陷入了循环。每一次找到‘出口’,其实都是进入下一个陷阱,我们永远在同一个空间里打转。”
身后的洞口彻底闭合,洞里只剩下几人的呼吸声和熟悉的水流声。白泽的煞气越来越重,意识开始模糊,张起灵紧紧扶着他,眼神里满是凝重——他们不仅没找到出路,还失去了脑子,现在连自己都被困在了这无尽的循环里。
张起灵立刻扶住摇摇欲坠的白泽,指尖触到他后颈时,察觉他体温正急剧下降。吴邪反应最快,慌忙摸出背包里的瓷瓶——这是出发前带的固本丹,能暂时压制邪祟之气,之前一直没舍得用。“快吃了它!”吴邪拧开瓶塞,倒出一粒褐红色的丹药,塞进白泽嘴里。
丹药入口即化,一股温热的暖流顺着喉咙滑进丹田,白泽胸口的灼痛感瞬间缓解不少,渗着黑血的袖口也渐渐止住了渗血。他缓了口气,撑着灵剑站起身,眼神清明了些:“多谢……这丹药能压半个时辰,我们得在煞气反扑前找到循环的破绽。”
解雨臣已经走到洞道深处的石门旁,指尖敲了敲石门上的藤蔓,突然发现藤蔓的缠绕方向和之前不一样——之前是顺时针,现在是逆时针。“你们看这里。”他扯下一段藤蔓,露出石门上的刻痕,“刻痕里有凹槽,像是能嵌入东西的样子。”
几人凑过去,果然看到石门中央的刻痕里有五个深浅不一的凹槽,形状正好对应五根手指。张起灵试着将手按上去,凹槽却毫无反应。白泽盯着凹槽看了会儿,突然想起什么:“之前主煞本体的黑雾里,好像有五团不同颜色的煞气,会不会和这凹槽有关?”
吴邪立刻掏出笔记本,翻到之前画的墓室草图:“对!我当时记了一笔,黑雾里有青、赤、黄、白、黑五种颜色,像是对应五行。”他刚说完,石门突然震动了一下,凹槽里竟亮起微弱的光,分别对应青、赤、黄、白、黑五种颜色。
“看来要按五行顺序注入力量。”解雨臣摸了摸下巴,“可我们怎么注入力量?总不能用煞气吧?”
白泽突然举起灵剑,剑身的白焰还残留着破邪的力量:“我的白焰属火,对应赤色;小哥的刀气属金,对应白色;天真,你身上有镇邪符的阳气,属土,对应黄色;花儿爷,你的银链沾过尸血,属水,对应黑色。还差青色,属木……”
话音刚落,洞道深处突然传来“哗啦”声,竟是胖子的工兵铲从黑暗里飞了出来,落在几人脚边。铲柄上还缠着一段新鲜的藤蔓,藤蔓的颜色正是青色,而且藤蔓上还沾着几滴血——是胖子的血。
“胖子还活着!”吴邪激动地捡起工兵铲,“这藤蔓是他扔过来的,青色属木,正好对应最后一个凹槽!”
解雨臣立刻抓起藤蔓,将它塞进青色凹槽里。白泽、张起灵、吴邪也分别将灵剑、黑金古刀、镇邪符按在对应颜色的凹槽上。当五样东西同时嵌入凹槽的瞬间,石门发出“轰隆”一声巨响,刻痕里的光芒暴涨,整扇门缓缓向两侧打开。
门后不再是之前的窄道,而是一条宽敞的甬道,甬道尽头有微弱的光亮,而且能听到清晰的风声——是外面的风!
“有救了!”胖子的声音突然从甬道里传来,紧接着,一个熟悉的身影跌跌撞撞地跑了出来,正是浑身湿透的胖子,他手里还拿着一块沾着红土的玉佩,“我被河水冲到下游,发现了这个甬道,还看到这玉佩嵌在墙里,一拔出来,就听到你们这边有动静!”
白泽松了口气,胸口的丹药之力还在,煞气暂时被压制住了。他看着甬道尽头的光亮,又看了看身边的几人,终于露出一丝真切的笑:“这次,是真的找到出口了。”
几人相视一笑,再没犹豫,顺着甬道往光亮处走去。身后的石门缓缓闭合,之前循环的陷阱彻底被打破,只有甬道里的脚步声和风声,伴着几人劫后余生的喘息,朝着外面的世界蔓延。
白泽捏着空了的瓷瓶,指节泛白,丹药化开的暖意只在丹田撑了片刻,就被胸口翻涌的煞气压了下去,黑血又开始从袖口渗出来,晕开一小片暗沉的印子。他靠在冰冷的崖壁上,视线掠过对面若隐若现的洞口,又落回脚下湍急的地下河,声音轻得像要被水流声卷走:“别抱希望了,那不是出路。”
吴邪刚燃起的劲头瞬间凉了半截,急声道:“可刚才花儿爷明明摸到了新鲜脚印,还有浮尸指的方向——”
“是陷阱。”白泽打断他,咳嗽了两声,嘴角沾了点血丝,“主煞没彻底消失,它的煞气在这墓里织了张网,我们看到的‘线索’,都是它想让我们看到的。刚才那石门合上的速度,还有尸虫冒出来的时机,太巧了,巧得像在赶我们往这断崖跳。”
解雨臣沉默着摸出银链,往对面洞口甩了甩,银链刚碰到崖边的藤蔓,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弹了回来,链身还沾了点黑色的雾气,很快就被腐蚀出细小的凹痕。“他说得对,有煞气结界。”他收回银链,语气凝重,“这结界比主煞本体的煞气还浓,我们的武器根本破不开,就算真跳过去,也只会被煞气裹住。”
胖子攥着工兵铲,狠狠往地上砸了一下:“那总不能在这儿等死吧?白泽你那丹药还能撑多久?咱们再找找别的路!”
白泽闭了闭眼,指尖按在胸口,能清晰感觉到煞气在顺着血脉往四肢蔓延,丹药的暖意像风中残烛,越来越弱。“最多一刻钟。”他睁开眼,目光扫过四周,最后落在地下河的水面上——刚才张起灵扔的石头还在水面漂着,只是那层看不见的薄膜,已经开始出现细密的裂纹,“而且这水面的瘴气薄膜撑不了多久,等它破了,底下的阴气会更重,到时候煞气发作得更快。”
张起灵突然蹲下身,指尖蘸了点地上的黑血,又摸了摸崖壁上的石缝,眉头皱得更紧:“这崖壁里有活物,在吸阴气。”他话音刚落,地下河突然“咕嘟”冒起一串泡,水面下隐隐透出几对绿色的眼睛,正盯着几人缓缓游动。
“是水煞。”白泽的心彻底沉了下去,“主煞的残魂引来了这些东西,它们在等我们耗尽力气,好把我们拖去当养料。”
吴邪掏出最后两张镇邪符,手都在抖:“那怎么办?退不回去,过不了河,还得防着水煞……”
白泽看着水面上越来越近的绿眼睛,又看了看身边几人疲惫的脸色,突然扯出个自嘲的笑:“别慌,还有个渺茫的法子。”他举起灵剑,剑身的白焰只剩下微弱的光点,“我的血能暂时压制煞气,也能引动这墓里的阳气——但需要有人跟我一起去水面,用刀气和银链护住我,我试着用血画阵,看看能不能冲开结界。”
“我去!”张起灵立刻握住黑金古刀,眼神坚定,没有丝毫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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