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玉壁(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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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璧的秘密,不在玉本身,而在承载它的血脉。”人影缓缓抬手,指向白泽胸口,“你剑上的莹白,并非月光所淬,而是白氏血脉与玉璧灵气相融的印记——当年先祖将玉璧之力分藏于血脉与碎玉之中,唯有二者合一,才能唤醒守护主墓的龙魂。”
白泽一怔,低头看向灵剑。那些他以为是家族传承的异象,原来早有渊源。掌中的碎玉忽然发烫,竟自动向他掌心聚拢,碎片边缘泛起柔光,像是要重新拼凑成形。
“汪千面只知玉璧藏于龙椅下,却不知碎玉需借血脉之力重圆。”人影的轮廓渐渐透明,“九门信物能开连环锁,却解不开龙魂守护的最后一重关。白氏的剑斩得了邪祟,却需以心为引,方能见龙魂真容。”
张起灵忽然按住石门内侧的凹槽,黑金古刀在他掌心划出一道血痕,鲜血渗入凹槽的瞬间,石门上浮现出与碎玉相同的龙纹。“张家守护的,从来不是玉璧,是守关的人。”他开口的声音虽轻,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中——这竟是他第一次在众人面前说话。
吴邪和胖子都惊得张大了嘴,工兵铲“哐当”掉在地上。苏九儿却若有所思:“难怪九门祖辈定下盟约,说最终开启主墓的,必是‘剑主、刀客、血脉、守心人’。”他将二月红玉佩贴在第一道锁上,玉佩与锁孔严丝合缝,“咔嚓”一声轻响,第一道连环锁开了。
白泽掌心的碎玉已拼出大半,只差最后一块。他忽然想起汪千面黑袍燃起的幽蓝火苗,急忙看向那堆枯骨——果然在焦黑的缝隙里,嵌着最后一块碎玉。他用剑尖挑出碎玉,刚凑到手心,整面玉璧便骤然发光,龙纹活过来般在玉上游走,最后化作一道光柱直冲穹顶。
主墓穹顶的壁画亮起,绘着西夏国主与龙魂定下盟约的画面。龙椅下的洞口喷出白雾,雾气中浮出一条青色龙魂,巨眼缓缓睁开,看向白泽:“三千年了,终于等到来人。”
白泽握紧灵剑,忽然明白过来:“您要我们守护的,不是玉璧,是西夏国藏在这里的……兵防图?”他想起羊皮卷上未标注的角落,那里画着类似城防的线条。
龙魂颔首,身形渐渐消散:“图在玉璧背面,去吧。”
光柱散去时,玉璧背面果然显露出密密麻麻的刻痕。张起灵的手指抚过刻痕,忽然道:“是防狼族的布防图。”他看向吴邪,“你爷爷要找的,是这个。”
胖子已经乐开了花:“管他啥图,胖爷我这趟没白来!”吴邪却盯着布防图出神,忽然抬头:“这图能解开当年考古队的谜团!”
苏九儿将剩下的八道锁一一打开,石门后的通道豁然开朗。白泽将玉璧收入怀中,灵剑轻鸣,仿佛在应和着什么。张起灵走在最前,黑金古刀在手中微微震颤,吴邪和胖子跟在后面,嘴里还在念叨着刚才张起灵开口说话的事,苏九儿则慢悠悠地晃着玉佩,哼起了二月红当年唱过的小调。
耳室的阴风吹进主墓,却带不走丝毫暖意。白泽回头望了眼那堆枯骨,忽然轻笑一声——有些债,不管隔了几百年,终究是要还的。他加快脚步跟上队伍,灵剑在鞘中轻吟,像是在期待着下一场斩阴阳的对决。
通道尽头连着一间石室,墙上嵌着夜明珠,将内里照得如同白昼。正中石台上摆着个青铜匣,匣身雕满云雷纹,四角各蹲一只衔环兽,正是西夏皇室用来存放密档的样式。
“看来正主在这儿呢。”胖子搓着手凑过去,刚要伸手摸,就被张起灵一把按住。黑金古刀的刀背在匣盖上轻轻一敲,发出闷响:“有机关。”
吴邪凑近细看,发现兽头衔着的铜环上刻着细微的符文,与刚才玉璧背面的刻痕隐隐呼应。“这得按布防图的顺序转?”他掏出纸笔,刚想把刻痕画下来,白泽的灵剑忽然指向左侧兽头:“从西北烽燧开始。”
他指尖点过铜环,符文亮起微光。张起灵见状,按捺住古刀的震颤,依着布防图的方位依次转动另外三只兽头。最后一声轻响,青铜匣“咔嗒”弹开,里面铺着层暗黄色的丝绸,裹着一卷泛黄的羊皮图——比白泽那卷完整得多,连城防暗渠的走向都标得清清楚楚。
“好家伙,这才是全本!”胖子刚要去拿,石石忽然晃了晃,头顶落下簌簌灰尘。苏九儿踹了踹墙角的石砖:“别碰!这破地方怕是见不得光,一动就塌。”
话音未落,通道那头传来轰隆声,像是有什么东西塌了。张起灵脸色微变,抓起青铜匣:“走密道。”
他转身走向石室角落,黑金古刀在石壁上敲了敲,一块石板应声而开,露出里面黑黢黢的通道。“这是张家祖辈留下的记号。”他回头看了眼吴邪,“你爷爷当年没找到这里,是因为缺了白氏的血脉。”
吴邪心头一动,想起爷爷日记里那句“龙守门,玉为钥,非白非张,不得其门”,原来不是指姓氏,是指血脉与守护的传承。他刚要说话,白泽忽然按住剑柄,灵剑发出急促的嗡鸣:“后面有东西跟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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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道口传来窸窣声,像是有无数爪子在抓挠石壁。胖子举起步枪:“他娘的,是汪家的人?”
“不是人。”苏九儿摸出腰间的软鞭,鞭梢缠上石壁的凸起,“是汪千面养的尸蹩,被玉璧的灵气引来了。”
张起灵率先钻进密道,回头道:“快进。”
几人依次钻进去,白泽断后,灵剑出鞘的瞬间,一道莹白剑光劈开黑暗,将最先扑来的几只尸蹩斩成两半。那些虫子泛着幽蓝的光,肚子里似乎还裹着汪千面残留的邪气,落地后竟还在蠕动。
“走!”白泽反手关上石板,密道里顿时只剩下几人的呼吸声。夜明珠的光透过缝隙照进来,能看到通道两侧刻着密密麻麻的名字,大多已经模糊,唯有最近处的“张盐城”三个字还清晰可辨。
“是张家历代守陵人的名字。”张起灵的手指抚过那些刻痕,“最后一个是我父亲。”
吴邪忽然明白,所谓守护,从来不是困守一座墓,是一代代人把秘密和责任传下去。就像白氏的血脉里藏着玉璧的灵气,张家的骨血里刻着守关的誓言。
密道尽头连着一处山涧,月光顺着崖壁的缝隙洒下来,照亮了涧底的溪流。青铜匣里的羊皮图被风一吹,边角微微扬起,露出背面用朱砂写的一行小字:“狼族异动,烽燧将燃,唯此图可保河西百年无虞。”
“原来爷爷找这个,是为了这个。”吴邪喃喃道,他忽然想起小时候听爷爷讲过,民国年间西北边境不宁,常有游牧部族越界,而那段时间,正是爷爷频繁出入西北的时候。
胖子已经脱了外套在溪里舀水喝:“管他保谁,胖爷我也算参与了件大事。”
苏九儿把二月红的玉佩系回腰间,哼着小调往山涧外走:“九门的盟约总算了了,回去该给红家的小辈讲讲这段事。”
白泽望着崖顶的月亮,灵剑在鞘中轻轻颤动,像是在和血脉里的玉璧灵气呼应。他忽然想起人影说的“以心为引”,原来所谓血脉,从来不是枷锁,是让你明白该守护什么的镜子。
张起灵把青铜匣递给吴邪:“该让它见见天日了。”
吴邪接过匣子,忽然笑了:“你们说,要是我爷爷知道我们找到了这个,会不会从坟里爬出来给我们烧鞭炮?”
胖子拍着他的肩膀大笑,笑声在山涧里荡开,惊起一群夜鸟。白泽抬头望去,月光落在灵剑的莹白剑身上,像落了一层碎雪。他知道,这不是结束,就像龙魂说的,三千年的等待,不是为了让秘密永远埋着,是为了在该揭晓的时候,有人能接得住这份责任。
山风掠过涧底,带着草木的清香。张起灵已经走在最前面,黑金古刀的刀鞘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吴邪和胖子跟在后面,还在争论该把这图交给国家还是先找个地方喝顿庆功酒,苏九儿的小调顺着风飘过来,调子婉转,像是在唱一段未完的故事。
白泽握紧腰间的玉璧,加快脚步跟上。灵剑轻吟,与古刀的震颤遥遥相应,在寂静的山涧里,谱出一段新的旋律。
山涧外的林子里停着辆半旧的越野车,是苏九儿提前安排好的。胖子一屁股坐进副驾,摸着肚子直嚷嚷:“先找个地方搓一顿!胖爷我这肚子都快成标本了。”
吴邪把青铜匣小心放进后座,回头看了眼白泽:“你那灵剑……刚才在密道里好像不太对劲?”
白泽抬手按在剑柄上,莹白的光在鞘口一闪而逝:“它在感应玉璧。血脉和碎玉合二为一之后,剑好像能察觉到附近的邪气。”他顿了顿,看向张起灵,“汪家那边,你打算怎么处理?”
张起灵靠在车门上,黑金古刀的刀身映着他平静的侧脸:“汪千面已死,但汪家的根基还在。他们要的不是兵防图,是颠覆当年的盟约。”
苏九儿发动了车子,后视镜里映出渐渐远去的山影:“九门当年和西夏皇室订过誓,要守着这图不让狼族和汪家碰。现在图出来了,该做的事还得做。”
车子在盘山公路上开了半夜,天快亮时才到了个小镇。几人找了家客栈住下,胖子倒头就睡,吴邪却翻来覆去睡不着,拿着羊皮图在灯下细看。张起灵不知何时站在他身后,手指点在图上一处不起眼的标记:“这里是狼族当年的老巢。”
“你怎么知道?”吴邪抬头。
“张家的族谱里记过。”张起灵的声音很轻,“民国时你爷爷来过这里,就是为了堵狼族的反扑。”
吴邪忽然想起爷爷日记里夹着的一张老照片,照片上有个穿军装的年轻人站在崖边,背后的山形和昨晚看到的一模一样。原来那些被他当作传奇的故事,全是真的。
正说着,白泽推门进来,脸色有些凝重:“我的剑在响。镇上好像有邪气。”
话音刚落,客栈外传来一阵狗吠,紧接着是瓷器碎裂的声音。张起灵抓起古刀就往外冲,吴邪和白泽紧随其后。
院子里,几个穿黑袍的人正围着掌柜的,为首那人脸上戴着青铜面具,手里握着根骨鞭,鞭梢缠着幽蓝的火苗——和汪千面身上的邪气如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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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家的人?”胖子不知何时醒了,举着工兵铲就冲了过去,“还敢找上门来?”
面具人冷笑一声,骨鞭一甩就缠向胖子的脚踝。白泽灵剑出鞘,莹白的剑光劈在骨鞭上,火星四溅:“汪千面都死了,你们还敢来送死?”
“他死了,还有我。”面具人摘下脸上的面具,露出一张和汪千面有几分相似的脸,只是眼角多了道疤痕,“我是汪千山,汪家的现任家主。”
张起灵忽然动了。黑金古刀带着破风的锐响直劈汪千山,刀身的龙纹在月光下亮起,竟和石门上的刻痕重合。汪千山显然没料到他出手这么快,慌忙抬鞭去挡,骨鞭被刀气斩断,断口处冒出黑烟。
“张家的刀,果然还是这么碍眼。”汪千山往后退了两步,从怀里掏出个黑木牌,往地上一摔,“那就让你们见识下,汪家养的‘东西’。”
木牌落地的瞬间,地面裂开道缝,几只浑身是毛的怪物爬了出来,头似狼,身似人,眼睛泛着绿光——正是羊皮图上画的狼族后裔。
“早就不是三千年的蛮荒时代了,还玩这套?”苏九儿不知何时站在屋顶,软鞭如灵蛇般甩下,缠住一只怪物的脖子,“当年西夏国主能镇住你们,今天我们照样能。”
白泽的灵剑在月光下划出弧线,莹白的剑光所过之处,怪物身上的邪气纷纷溃散。他忽然明白“白氏的剑斩得了邪祟”是什么意思——血脉里的玉璧灵气,本就是邪气的克星。
张起灵的古刀直取汪千山,刀光里仿佛有龙魂在咆哮。汪千山被刀气逼得连连后退,忽然从怀里掏出个瓷瓶,往空中一抛,里面的黑色粉末遇风就燃,化作无数小飞虫扑向众人。
“是尸蹩的卵!”吴邪急忙拉着胖子躲开,“别被碰到!”
白泽剑指苍穹,灵剑发出一声清越的鸣响,莹白的光芒瞬间笼罩整个院子。小飞虫碰到光就化作灰烬,汪千山见状不妙,转身就想跑,却被张起灵的刀拦住了去路。
“当年的盟约,不是用来打破的。”张起灵的刀抵在汪千山的脖子上,“你爷爷没教过你?”
汪千山盯着他,眼里满是不甘:“凭什么你们张家和九门能守着秘密?汪家也该分一杯羹!”
“因为你们想要的是毁灭,我们要的是守护。”白泽收剑回鞘,掌心的玉璧微微发烫,“这图不是宝藏,是责任。你不懂。”
汪千山被胖子捆了个结实,嘴里还在骂骂咧咧。苏九儿让人把他和剩下的狼族后裔捆好,转头对吴邪道:“得把他们交给九门的人处理。这烂摊子,该清算了。”
天光大亮时,客栈的院子里已经收拾干净。吴邪把青铜匣交给苏九儿:“你先带图回九门,我们随后就到。”
苏九儿点头,临走前看了眼张起灵:“没想到你居然会说这么多话了。”
张起灵没接话,只是望着远处的山影。吴邪忽然觉得,他好像没那么神秘了,那些藏在沉默里的过往,正在一点点显露出来。
胖子打着哈欠往屋里走:“这下能踏实吃顿早饭了吧?再折腾下去,胖爷我就得改行当蝙蝠了。”
白泽摸着灵剑,剑身上的莹白印记比之前更亮了:“前面的路,怕是还不平。”
张起灵回头看了他一眼,黑金古刀轻轻震颤,像是在回应。吴邪忽然笑了,不管前面有多少麻烦,至少现在,他们不是一个人。
客栈的烟囱升起炊烟,带着早饭的香气。阳光穿过院子里的梧桐叶,在地上洒下斑驳的光影。白泽握紧腰间的玉璧,听着灵剑在鞘中轻吟,忽然觉得,所谓传承,或许就是这样——前人埋下的种子,在某个清晨,终于发了芽。
而他们,正要沿着这条路,继续走下去。
九门总坛设在一处老茶馆的后院,青砖灰瓦爬满了爬山虎,推开雕花木门时,能闻到陈年普洱混着檀香的味道。苏九儿带着青铜匣先进去通报,吴邪几人站在天井里,看着墙上挂着的老照片——有二月红在台上唱戏的,有张大佛爷穿着军装的,还有张起灵的父亲年轻时的样子,眉眼间竟和他有七分像。
“好家伙,这地方比胖爷我老家祠堂还讲究。”胖子摸着廊柱上的雕花,“当年九门是真风光啊。”
正说着,里屋传来脚步声,十几个穿着长衫或中山装的人走出来,为首的是个头发花白的老者,手里拄着根龙头拐杖,正是九门现任的当家人齐铁嘴的孙子,齐羽。
“吴邪,久仰。”齐羽朝他拱手,目光落在张起灵身上时顿了顿,“张小哥也来了,令尊要是还在,怕是要亲自来迎。”
张起灵微微颔首,没说话。白泽注意到他握着古刀的手指紧了紧,刀鞘上的龙纹似乎亮了一下。
进了正厅,青铜匣被摆在供桌上,对着九门祖辈的牌位。齐羽点燃三炷香,插进香炉:“当年盟约说,兵防图现世时,需九门齐聚,共商处置之法。如今狼族余孽未清,汪家又死灰复燃,这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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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我看,直接交给国家得了!”胖子嗓门大,“咱们拿着这烫手山芋,天天被人追着砍,图啥?”
“不可。”白泽忽然开口,灵剑在鞘中轻鸣,“玉璧告诉我,这图还有另一半。”
众人都愣住了。吴邪急忙展开羊皮图:“这不是全本吗?”
“背面的刻痕不全。”张起灵的手指抚过图边缘的空白处,“这里该有个记号,指向另一半图的位置。”
齐羽凑近细看,忽然“咦”了一声:“这空白处的纹路,和我家传的那半块龟甲吻合!”他转身进了内屋,片刻后捧着个木盒出来,里面是半块青铜龟甲,边缘的齿痕竟和羊皮图的空白处严丝合缝。
“我爷爷说过,这龟甲是当年和西夏国主换的,要等‘剑主、刀客’齐聚才能用。”齐羽将龟甲拼在图上,空白处立刻浮现出一行小字:“藏于黑水城地宫。”
“黑水城?那地方不是早被黄沙埋了吗?”胖子咋舌。
“汪家的人肯定也知道。”白泽的灵剑发出急促的嗡鸣,“他们昨晚被抓时,有人偷偷发了信号。”
张起灵忽然起身,黑金古刀斜挎在背上:“现在就去。”
九门的人备了越野车和装备,当天下午就往黑水城赶。车过戈壁时,天边起了黄沙,像是有无数黑影在沙里蠕动。
“是沙狼。”张起灵望着窗外,“狼族的后裔,被汪家引来了。”
白泽拔剑出鞘,莹白的剑光劈开扑面而来的风沙:“正好,让他们见识下白氏的剑。”
车刚停在黑水城遗址外,沙地里就窜出几十只沙狼,青灰色的皮毛上沾着沙砾,眼睛泛着嗜血的红光。汪千山居然也在,被两个黑袍人护着,手里举着面黑旗,旗上画着狼头——正是当年狼族的图腾。
“把图交出来,饶你们不死!”汪千山嘶吼着,黑旗一挥,沙狼们就扑了上来。
张起灵率先冲下车,黑金古刀在沙地里划出弧线,刀光过处,沙狼纷纷倒地。白泽的灵剑如银蛇游走,莹白的光芒所过之处,沙狼身上的邪气瞬间溃散。吴邪和胖子举着工兵铲护着青铜匣,苏九儿的软鞭缠住汪千山的脚踝,猛地一拽,让他摔了个狗吃屎。
“还敢耍花样?”胖子一脚踩在汪千山背上,“胖爷我这铲子早就想尝尝你的骨头了!”
沙狼越来越多,张起灵的古刀上渐渐染了血,却依旧稳如磐石。白泽忽然发现,每当古刀的龙纹亮起时,沙狼就会退缩——原来张家的刀,不仅能斩邪祟,还能镇住狼族的血脉。
“往地宫走!”张起灵喊了一声,这是他今天说的第一句话,却让所有人都定了心。
众人且战且退,钻进黑水城残存的城门。地宫入口藏在一座佛塔下,张起灵用古刀撬开塔基的石板,露出里面的石阶。
下到地宫时,风沙被挡在外面,只剩下火把的噼啪声。通道两侧的壁画上,画着西夏国主修建黑水城的场景,最后一幅竟是龙魂与狼族首领定下契约的画面——原来当年狼族并非敌人,只是后来被汪家挑唆,才反了盟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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