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落入真正的阴谋(2/2)

新笔趣屋【www.xbiquwu.com】第一时间更新《神君他穿盗墓世界》最新章节。

长白山的风雪依旧呼啸,但深埋地下的墓室却渐渐被温暖笼罩。白泽拾起苏醒的茧种,发现它已褪去冰冷的幽蓝,转而散发着柔和的光芒。手机再次震动,新的坐标指向江南水乡,而这次的短信末尾,多了一行小字:“破茧终有时,化蝶自翩跹。”

当众人爬出塌陷的雪洞时,长白山的天空恰好放晴。远处的天池波光粼粼,倒映着他们略显疲惫却坚定的身影。白泽握紧茧种,知道前方等待他们的,将是更惊心动魄的挑战,而每一次与茧种的相遇,都是对自我与执念的一次拷问。

江南水乡的烟雨朦胧中,白墙黛瓦若隐若现。白泽等人循着新坐标来到一座临河古宅,朱漆斑驳的大门上贴着褪色的符纸,门环处缠绕着枯萎的紫藤,藤蔓间隐约可见茧状的凸起。胖子伸手触碰门环,掌心刚一接触,整座宅院突然亮起幽绿磷火,符纸无风自动,发出沙沙的低鸣。

"这地方的阴气比长白山还重。"吴邪握紧手电筒,光束穿透雨幕,照见庭院中一池死水。水面漂浮着破碎的铜镜,每块镜面都倒映着不同的场景:新娘投井自尽的决绝、书生悬梁时的绝望、商贾暴毙的狰狞。池水突然翻涌,无数苍白的手臂从水底伸出,指尖缠绕着墨绿色的丝线,将众人脚踝死死缠住。

张起灵挥刀斩断丝线,刀身却传来刺骨寒意。解雨臣甩出银线缠住廊柱,借力荡上二楼,却见雕花窗棂内,数百个蒙着红盖头的新娘端坐在绣榻上,手中红绸无风自动,化作锁链飞射而出。白泽眉心火焰印记剧烈跳动,记忆深处浮现出书生在雨夜疾书的画面,竹简上血字未干:"镜中影,茧中魂,执念不散终成困。"

"这些都是被困在执念里的亡魂!"白泽将心火注入铜镜,破碎的镜面突然迸发强光。镜中新娘们的面容开始扭曲,红盖头下露出腐烂的脸,她们齐声尖叫:"还我命来!"池水化作墨色巨浪拍来,浪尖上漂浮着密密麻麻的茧,每个茧里都蜷缩着一个痛苦挣扎的灵魂。

胖子怀中的玉牌再次发烫,自动飞向庭院中央的石桌,与桌面凹槽完美契合。石桌轰然翻转,露出地下密室。众人跃入密室,只见正中央摆放着一个水晶棺椁,棺中躺着的女子身着嫁衣,胸口嵌着散发紫光的茧种。她的面容与镜中新娘们有七分相似,睫毛上还凝结着未干的泪珠。

"原来她才是这里的核心。"吴邪凑近观察,发现棺椁四壁刻满了密密麻麻的婚约文书。白泽突然想起古籍记载的江南"冥婚"陋习,心头一震:"她是被强迫冥婚的牺牲品,怨念太深,才将整个宅院化作囚魂的茧!"

茧种突然发出刺耳的尖啸,水晶棺椁裂开蛛网状的缝隙。女子缓缓睁开眼睛,空洞的瞳孔里翻涌着无尽的怨恨。她抬手间,密室四壁的烛火瞬间熄灭,无数冤魂化作黑雾将众人吞噬。白泽在黑雾中看到了女子的记忆:被家族逼迫穿上嫁衣的绝望、投井前最后一眼的眷恋、死后灵魂被禁锢的痛苦。

"对不起。"白泽将心火化作温柔的光,轻轻触碰茧种,"你不该被困在这里。"紫光茧种剧烈震颤,女子的面容逐渐变得柔和。当白泽将自己的记忆碎片——那些关于勇气、救赎与新生的画面注入茧种时,茧壳轰然破碎,释放出的不是戾气,而是漫天飞舞的蝴蝶。

古宅的磷火渐渐熄灭,死水重新变得清澈。白泽拾起散发柔光的茧种,手机震动,新坐标显示在川蜀之地。雨中的江南恢复了往日的宁静,而他们知道,下一段关于破茧与救赎的故事,即将在巴山蜀水间展开。

蜀地的雨裹挟着麻辣鲜香的气息,白泽等人的脚步踏入青城山脚下的古镇时,石板路被雨水冲刷得发亮。手机定位最终停在一座挂着“悬棺客栈”匾额的老式建筑前,木质门楣上雕刻的夔纹在雨幕中泛着诡异的青芒,屋檐下悬挂的青铜铃铛无风自动,却发不出半点声响。

“这铃铛看着瘆人。”胖子伸手去碰,指尖刚触及铜铃,整个客栈突然剧烈晃动。二楼的雕花窗棂同时推开,探出数十个裹着粗麻布的“人”,他们脖颈以诡异的角度扭曲,空洞的眼窝中伸出藤蔓,藤蔓末端结着拳头大小的茧,茧壳上渗出暗红黏液。

张起灵的刀光率先划破雨幕,却在砍中茧的瞬间被反弹回来,刀刃上泛起细密的冰纹。吴邪举起手电筒,光束扫过墙壁,发现斑驳的墙皮之下,竟嵌着密密麻麻的人骨,每具骸骨的手腕都系着褪色的红绳,绳结样式与悬棺固定所用的古法如出一辙。

“小心!这些茧在吸收阴气!”解雨臣甩出银线缠住即将坠落的房梁,却见银线接触到黏液的刹那,迅速碳化断裂。白泽感觉火焰印记滚烫如烙铁,意识深处浮现出书生攀爬陡峭崖壁的画面,竹简上血字闪烁:“崖棺悬魂,茧缚往生。”他猛然抬头,透过雨雾望见客栈顶层的天窗——那里倒挂着一具巨型悬棺,棺木表面布满眼睛状的孔洞,每个孔洞都吞吐着黑色雾气。

悬棺突然炸裂,无数小茧如雨点坠落。茧壳裂开,爬出形似蜈蚣的怪物,它们背甲上刻着古老的“镇”字,每走一步,地面就会浮现出阴刻的黄泉路图。胖子挥舞工兵铲,却发现怪物被击碎后,残骸会重新聚合成茧。白泽咬破舌尖,将带血的心火注入地面,火焰所过之处,黄泉路图开始崩解,却引来了悬棺中更强大的存在。

黑雾凝聚成一个身披道袍的老者,他面容模糊,手中握着的桃木剑却散发着令人心悸的腐臭。“外来者,坏我镇阴大计!”老者声音沙哑,桃木剑一挥,客栈四周升起血色屏障,将众人困在其中。白泽注意到老者腰间挂着的玉牌,竟与他们收集的“生死同途”玉牌同源。

吴邪突然从背包里翻出在敦煌得到的古籍残页:“上面记载,蜀地悬棺是为镇压‘噬念虫’,这些茧...是被吞噬的执念具象化!”话音未落,老者化作万千噬念虫扑来,虫群所过之处,众人记忆中的恐惧画面开始实体化——白泽看到自己被无数个“自己”围攻,胖子陷入潘家园的永劫轮回,解雨臣的戏服被尸斑彻底覆盖。

“我们不能再被幻象困住!”白泽将所有心火凝聚成火把,照亮记忆深处最坚定的瞬间。当火焰触及噬念虫,虫群发出刺耳的尖叫,重新聚合成老者形态。白泽举起火把,直指老者眉心:“你当年用悬棺镇压噬念虫,却被反噬成了执念的傀儡,对吗?”

老者身形剧烈颤抖,露出痛苦的表情:“我...我不能让它们出去...”白泽将手中的茧种靠近老者,柔和的光芒驱散了黑雾:“真正的镇压,不是永困,而是解脱。”茧种突然绽放出万千金光,穿透血色屏障。悬棺中的巨型茧种应声而裂,释放出的不是邪祟,而是无数释然的灵魂,他们化作流萤,消失在蜀地的雨夜中。

雨不知何时停了,白泽拾起重新变得温润的茧种,手机震动,新坐标指向湘西赶尸古道。月光穿透云层洒在青城山巅,他们知道,下一场与执念的较量,将在神秘的湘西大地拉开帷幕。

湘西赶尸古道弥漫着诡异的白雾,腐木与草药混合的气味令人作呕。白泽等人的越野车刚驶入盘山道,导航便陷入疯狂跳动,车载电台突然传出刺耳的电流声,夹杂着断断续续的童谣:"一牵魂,二引路,三入茧中无归处......"胖子猛地踩下刹车,车灯刺破浓雾,照见路中央横陈着一具盖着符纸的竹棺,棺木缝隙里渗出墨绿色黏液。

"这阵仗比长白山还邪乎。"吴邪攥着罗盘,指针却在原地疯狂打转。张起灵突然拔刀戒备,古道两侧的竹林发出簌簌声响,数百具裹着清朝官服的干尸从雾中浮现,他们脖颈处插着镇魂钉,双手平举,掌心赫然烙着火焰印记的倒纹。解雨臣甩出银线缠住最近的干尸,却发现银线触碰的瞬间,干尸皮肤下竟钻出细小的青铜藤蔓,顺着银线逆向攀爬。

白泽感觉体内的火焰印记如同被灼烧般剧痛,意识深处炸开无数碎片——书生被青铜藤蔓贯穿胸口、新娘在花轿中化作血水、孩童的纸鸢缠绕着锁链坠入深渊。更骇人的是,这些画面边缘都浮现出同一道黑袍身影,他手中把玩着六枚茧种,嘴角挂着冷笑。"我们从一开始就掉进了陷阱!"白泽瞳孔骤缩,"之前收集茧种的经历,都是某人刻意安排的剧本!"

话音未落,地面突然裂开蛛网般的缝隙,青铜藤蔓破土而出,将众人困在中央。雾气凝结成实体,化作黑袍人悬浮半空,他掀开兜帽,露出与白泽近乎一模一样的面容。"欢迎来到终章,破茧者。"黑袍人抬手一挥,干尸们胸前的镇魂钉同时迸射而出,"历代茧种守护者的牺牲、你们自以为是的救赎,不过是我棋局中的弃子。"

胖子摸出玉牌准备反击,却发现玉牌表面浮现出血色纹路,竟开始灼烧他的手掌。吴邪扯开背包夹层,取出在蜀地找到的残破帛书,上面的古篆突然发出红光:"茧生六道,魂祭苍穹,逆者成魔,顺者为瓮。"帛书突然化作灰烬,黑袍人放声大笑:"现在才看懂?太晚了!"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黑袍人周身腾起黑色火焰,将六枚茧种融为一体,形成巨大的混沌茧。茧壳上浮现出众人的痛苦记忆,每一幕都被扭曲成更黑暗的版本。白泽看着茧中自己举刀刺向同伴的画面,突然想起星图最后的刻痕——那不是破阵指引,而是警告。"他要利用我们的力量,打开真正的'茧牢'!"白泽将心火注入地面,却发现火焰被混沌茧尽数吸收。

张起灵的刀光率先斩向黑袍人,却在触及的瞬间被吸入茧中。解雨臣的银线缠绕住茧壳,戏服上的尸斑突然疯狂蔓延。千钧一发之际,白泽想起武夷山茶种苏醒时的生机,将记忆中同伴们并肩作战的画面化作光种,砸向混沌茧:"如果这是阴谋,那我们就改写剧本!"

光种与混沌茧轰然相撞,整个湘西大地剧烈震颤。黑袍人的面容开始扭曲,暴露出他真实的模样——竟是由历代失败的破茧者怨念拼凑而成的怪物。白泽等人的火焰印记开始融合,形成全新的图腾,他们终于明白,真正的破局之道,不是对抗,而是打破被设定的命运....

“凌辰你去看看。”白泽声音低沉而急促,眼神中带着凝重与警惕,紧盯着黑袍人周身翻涌的混沌茧。他伸手按住腰间剑柄,却并未贸然行动,而是将目光转向队伍中身手敏捷、心思缜密的凌辰。

凌辰微微颔首,手中的短刃在月光下泛着冷光。他贴着古道旁的岩壁缓缓移动,脚步轻得几乎不发出声响,如同暗夜中的猎豹。当他靠近混沌茧时,空气中的压迫感愈发强烈,茧壳表面扭曲的画面仿佛有生命般不断涌动,似乎想要将他吞噬。

凌辰屏住呼吸,短刃小心翼翼地触碰茧壳。刹那间,茧壳表面的青铜藤蔓如同活物般骤然收缩,向他缠绕而来。他反应极快,身形后仰翻转,险之又险地躲开藤蔓的攻击,短刃顺势划出一道弧线,斩断几根藤蔓。被斩断的藤蔓渗出黑色黏液,滴落在地面上,瞬间腐蚀出焦黑的坑洞。

“不对劲!这茧的防御机制会根据攻击方式变化!”凌辰大声喊道,同时再次寻找机会。他注意到茧壳上一处纹路似乎比其他地方更加薄弱,眼神瞬间锐利,猛地跃起,短刃直刺那处纹路。然而,就在短刃即将触及的瞬间,茧壳突然迸发出强烈的黑光,将他震飞出去。

吴邪连忙冲过去扶住踉跄的凌辰,“怎么样?”

凌辰擦去嘴角溢出的鲜血,“这茧太诡异了,每一次攻击都会引发更强的反击,我们得另想办法。”

白泽眉头紧皱,火焰印记在眉心明灭不定,他凝视着混沌茧,思索着破局之法。而黑袍人则发出刺耳的笑声,“挣扎吧,你们的反抗不过是徒劳,这茧牢,将成为你们永远的坟墓!”

“白青羽你保护好吴邪和胖子,张起灵还有解雨臣和凌辰和我去看看到底是什么问题!”白泽话音刚落,手中心火剑骤然亮起,赤红剑芒划破混沌茧散发的黑雾。他余光瞥见白青羽已如离弦之箭般掠至吴邪与胖子身前,银鞭在空中甩出清脆声响,将试图靠近的青铜藤蔓尽数抽断。

张起灵默不作声地握紧黑金古刀,刀身泛起冷冽寒光,刀锋划破空气发出细微的嗡鸣。解雨臣指尖银线纷飞,如蛛丝般织成防护网,凌辰则手持短刃,身姿矫健地绕到混沌茧侧面,试图寻找破绽。四人呈扇形散开,形成合围之势,目光死死锁定黑袍人与茧壳上不断扭曲的诡异纹路。

“小心!”白泽突然暴喝。茧壳表面的眼睛状凸起同时睁开,射出的不是金色光束,而是粘稠如沥青的黑色液体,所到之处地面滋滋作响,腾起刺鼻白烟。张起灵旋身挥刀,刀光劈开液体,却有几滴溅在刀刃上,腐蚀出细小的凹痕;解雨臣银线如灵蛇缠绕,将液体凝成的尖刺弹开;凌辰则灵活翻滚,短刃挑飞近在咫尺的液滴。

黑袍人见状,怪笑声愈发癫狂:“垂死挣扎!这茧牢汇聚了千年怨念,岂是你们能撼动的!”他双手结印,混沌茧剧烈膨胀,无数锁链从茧中飞出,锁链末端泛着诡异的紫光,径直缠向众人脚踝。白泽心火剑一挥,火焰凝成光刃斩断锁链,却感觉火焰印记传来灼烧般的剧痛——每斩断一条锁链,黑袍人的身影就变得更加凝实。

“他在利用我们的攻击汲取力量!”白泽咬牙喊道,“不能再强攻!得找出茧牢核心!”张起灵闻言,目光如鹰隼般扫视茧壳,突然发现茧顶有一处不断闪烁的暗纹,形似倒置的六芒星;解雨臣甩出银线缠住茧壳凸起,借力跃上高处,银线却在接触暗纹的瞬间被腐蚀殆尽;凌辰则从腰间摸出特制炸药,瞅准时机掷向暗纹。

爆炸声响起的刹那,茧壳裂开蛛网状的缝隙,黑袍人发出怒吼,周身黑焰暴涨。白泽抓住机会,将心火凝成箭矢,对准缝隙中若隐若现的紫色光点射去。然而,箭矢在即将命中时,竟被黑袍人伸手捏碎,他露出森然笑容:“太晚了,真正的阴谋,才刚刚开始......”

黑袍人话音未落,混沌茧突然迸发出刺眼的紫光,众人被光芒笼罩,只觉天旋地转。待视线恢复,他们竟置身于一片血色荒原,远处矗立着六座巨型茧状石碑,每座石碑上都雕刻着不同的面孔——正是他们此前在各地解救的执念亡魂。

"这是...茧牢的核心幻境?"解雨臣警惕地甩动银线,却发现丝线在空中划出的不再是轨迹,而是扭曲成诡异的符咒。张起灵握紧黑金古刀,刀刃上泛起的寒意竟被空气中弥漫的热浪瞬间蒸发。

白泽的火焰印记突然剧烈跳动,书生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竹简上最后的血字此刻在他眼前浮现,只是这次多了后半句——"茧中生,茧中灭,破茧非终局,成茧方新生"。他猛然抬头,看见黑袍人正站在六座石碑中央,手中把玩着一颗跳动的紫色心脏,心脏表面布满了众人的倒影。

"你们以为找到核心就能翻盘?"黑袍人将心脏高高举起,"这颗汇聚了所有执念的'茧核',早已与你们的灵魂绑定。每摧毁一个茧种,你们就离彻底沦为茧中傀儡更近一步!"他话音刚落,六座石碑轰然炸裂,释放出的不是亡魂,而是六个与白泽等人一模一样的"傀儡",他们眼中闪烁着空洞的紫光,手中握着布满倒刺的青铜锁链。

凌辰率先冲向最近的傀儡,短刃却在触及对方的瞬间被锁链缠住。傀儡张开嘴,发出与他一模一样的声音:"别挣扎了,我们本就是茧的一部分。"白泽的心火剑劈向黑袍人,却发现火焰接触到对方身体时,竟反过来灼烧自己的手臂。

千钧一发之际,白青羽的声音突然从幻境之外传来:"白泽!还记得武夷山茶种的生机吗?这茧牢需要的是毁灭,但我们可以创造新生!"吴邪和胖子举着从蜀地带出的古卷冲进幻境,卷上的文字在血光中自动重组:"以念为种,以心为土,破茧成蝶,逆转轮回。"

白泽瞳孔骤缩,突然将心火注入地面。血色荒原开始震颤,他大声喊道:"把你们的记忆和希望都给我!"张起灵的沉默坚守、解雨臣的戏梦人生、凌辰的孤勇决绝,还有吴邪和胖子的生死与共,这些记忆化作万千光点,在白泽手中凝聚成一颗金色种子。

种子落地的瞬间,金色藤蔓破土而出,缠绕上六座茧状石碑。黑袍人的脸色终于露出慌乱,他疯狂操纵傀儡发动攻击,却发现锁链触及藤蔓的瞬间便被净化成流光。白泽将种子抛向紫色心脏,怒吼道:"既然这茧牢是阴谋,那我们就用希望重写规则!"

金色藤蔓包裹住茧核,绽放出耀眼的光芒。黑袍人在光芒中发出凄厉的惨叫,他的身体开始崩解成无数怨念碎片。当光芒消散,血色荒原变回了湘西古道,混沌茧已化作满地晶莹的碎屑,空气中弥漫着新生的气息。

白泽拾起一枚散发柔光的茧种残片,上面浮现出新的星图。手机震动,新的坐标指向北方雪原,短信只有简短的四个字:"终极真相"。张起灵望向远处的山脉,握紧了手中的刀,而解雨臣则轻轻抚过戏服上的银线,嘴角扬起一抹笑意——他们知道,这场与命运的博弈,远未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