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是幻想还是现实呢(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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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风裹挟着雪粒砸在众人肩头,湘西古道的温润余韵被彻骨冰寒瞬间绞碎。白泽掌心的茧种残片突然发烫,星图上的银芒顺着指缝爬上手腕,在皮肤上勾勒出冰蓝色纹路。张起灵的黑金古刀发出清鸣,刀身映出天空中缓缓旋转的巨型冰轮,月光透过冰层,竟在雪地上投下无数扭曲的人脸轮廓。
“不对劲。”解雨臣突然扯下戏服外衫,银线在空中织成蛛网。吴邪蹲下身,发现积雪下埋着半截青铜残片,刻着的符文与古卷上的茧牢密语如出一辙。胖子刚要伸手触碰,残片突然迸发刺目蓝光,整片雪原剧烈震颤,冰层裂开蛛网般的纹路,从中爬出无数半透明的人形冰蛹。
白青羽的声音再次穿透风雪:“冰轮是茧牢的镜像!这些冰蛹里困着的,是被抽取执念前的亡魂本体!”她的古琴浮现出裂纹,琴弦自动震颤奏出破音,远处冰轮表面裂开蛛网状缝隙,黑袍人破碎的怨念碎片正顺着月光涌入雪原。凌辰的短刃燃起黑色火焰,却在靠近冰蛹时被冻结成冰雕:“每具冰蛹都连着茧核残渣,毁掉它们...”
“只会让亡魂永世不得超生。”张起灵突然踏入冰裂纹中央,黑金古刀插入地面。冰层深处传来古老的嗡鸣,冰蛹表面浮现出与白泽等人相同的记忆残影——原来这些亡魂,曾是试图反抗茧牢规则的先行者。白泽的心火突然变得通透,他望着冰层中挣扎的面孔,想起武夷山茶种破土时的生机:“我们需要的不是摧毁,是唤醒!”
吴邪展开古卷,用鲜血染红文字。古卷化作流光没入冰轮,张起灵的刀气、解雨臣的银线、凌辰的火焰在雪地上交织成阵。白泽将众人记忆凝成的金色种子种入冰裂,心火顺着符文脉络蔓延。冰蛹开始融化,被困的亡魂睁开双眼,他们的怨念化作漫天流萤,冲向正在重组的黑袍人残影。
黑袍人的惨叫中,冰轮轰然炸裂。无数记忆碎片坠落,白泽接住一片,看到茧牢深处有座悬浮在虚空的青铜宫殿,殿门刻着北斗七星图。手机再次震动,新坐标指向长白山巅,这次的短信多了句血色批注:“当最后一颗星陨落,所有的开始都将成为终结。”
张起灵抬头望向北方,他颈后的麒麟纹身开始发烫。解雨臣收起银线,将戏服叠好收入行囊:“看来我们的戏,该换个舞台了。”白泽握紧茧种残片,看着掌心冰蓝色纹路逐渐与星图重合——他们即将踏入的,或许才是茧牢真正的终局之局。
白泽突然踉跄着后退半步,指尖的茧种残片“啪嗒”坠地。他死死盯着掌心正在消退的冰蓝色纹路,瞳孔剧烈震颤:“这不是真相...都是假的!”话音未落,整片雪原突然扭曲成镜面,将众人惊恐的面容无限复制。
吴邪手中的古卷无风自动,墨迹如活物般在空白处狂舞,重新拼凑出截然不同的文字:“镜中生幻,幻中藏刃,你所见非实,你所信成囚。”胖子刚要开口询问,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变成了黑袍人的冷笑。解雨臣甩出的银线穿透镜面,却在触及冰层的瞬间被染成诡异的紫色,顺着丝线缠绕上他的手腕。
“你们以为冰轮和亡魂是茧牢的破绽?”黑袍人的声音从四面八方涌来,重组的身形在镜面上忽隐忽现,“不过是特意为你们准备的‘希望’罢了。”凌辰的短刃自发脱手,悬浮在空中指向白泽,刃尖滴落的黑火在雪地上灼烧出六芒星阵。
白泽突然掐住自己的脖颈,心火在眼底疯狂翻涌:“记忆...这些记忆是被篡改的!武夷山茶种、湘西古道,都是他们植入的...”他猛地挥掌击碎身旁镜面,碎片中却倒映出无数个自己,每个白泽都露出森然笑意。张起灵的黑金古刀突然调转方向,刀锋抵住他的咽喉,瞳孔中泛起与傀儡相同的空洞紫光。
白青羽的古琴发出悲鸣,琴弦尽数崩断。他看着漫天流萤化作灰烟,终于明白——他们从未离开过茧牢核心幻境。所谓的“新生”,不过是茧牢更深层的陷阱,而此刻,连希望本身都成了禁锢他们的枷锁。
千钧一发之际,白泽颈侧的火焰印记突然迸发强光,如同一把利刃斩断了操控张起灵的无形丝线。黑金古刀“当啷”坠地,张起灵猛地捂住额头,喉间溢出压抑的闷哼:“...是幻觉...”吴邪和胖子对视一眼,同时掏出怀中从湘西古墓带出的镇魂铃,铃舌相撞的清响撕开了镜面世界的一角。
黑袍人的虚影发出刺耳的尖笑,六芒星阵中升起无数锁链,将众人困在中央。“你们以为凭几个小把戏就能挣脱茧牢?”他的声音裹挟着刺骨寒意,“看看脚下——”血色纹路顺着雪地蔓延,众人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影子正逐渐与镜面中傀儡的轮廓重叠。
解雨臣突然扯开衣襟,露出胸口用朱砂绘制的戏魂符。银线如灵蛇般穿梭,在符咒周围织成结界:“唱戏讲究‘假作真时真亦假’,既然是幻境,那就用幻境破幻境!”他猛地甩袖,戏服上的金丝绣线化作漫天虚影,在镜面上投映出一座巍峨戏台。
白泽抓住转瞬即逝的机会,心火凝聚成箭矢射向黑袍人。然而箭矢穿透虚影的刹那,整个空间开始坍缩。凌辰的黑色火焰突然转为清亮的银白,他咬牙斩断缠住手臂的锁链:“白泽!还记得湘西那盏引魂灯吗?光越亮,影子就越清晰!”
这句话如惊雷炸响。白泽突然张开双臂,将众人的恐惧、不甘与信任尽数纳入心火。金色火焰冲天而起,在镜面上灼烧出巨大的凤凰图腾。黑袍人的身影开始扭曲,他嘶吼着召唤出更多傀儡,却见那些傀儡在接触火焰的瞬间,竟露出解脱般的笑容。
“原来如此...”白泽望着傀儡消散时化作的星芒,瞳孔中的迷茫渐渐转为清明,“茧牢困住的不是身体,而是我们对‘真相’的执念。”他抬手接住坠落的茧种残片,残片突然迸发出万千光芒,将整个镜面世界搅成混沌。
当光芒消散,众人跌落在长白山脚下的密林里。雪地上插着半截青铜罗盘,指针疯狂旋转,却始终指向天空中若隐若现的紫色光点。白泽抹去嘴角血迹,将罗盘揣进背包:“下一场戏,该我们当编剧了。”张起灵默默握紧黑金古刀,解雨臣重新系好戏服腰带,众人的影子在月光下格外清晰——这次,他们不再是被操纵的傀儡。j
密林深处传来古老的铜铃声,细碎却穿透力极强。白泽的心火突然剧烈震颤,火焰中浮现出无数张模糊的人脸,每一张都带着相似的绝望与不甘。吴邪翻开古卷,空白的纸页上渗出暗红字迹:"雪葬千魂,铃引九幽,当七星连珠时,青铜门后的眼睛将苏醒。"
胖子突然指着天空大喊:"快看!"只见原本纯净的天幕不知何时裂开蛛网状的缝隙,缝隙中透出诡异的紫光,与混沌茧的光芒如出一辙。凌辰的短刃自动出鞘,刀身映出树影间晃动的黑影——那是穿着古代服饰的人,却长着半透明的蝴蝶翅膀,每扇动一次,就有雪花凝结成冰晶刺向众人。
"是茧牢的守卫!"白青羽迅速抽出断弦古琴,以指为弦弹奏起镇魂曲。音符化作实体光刃,却在触及守卫的瞬间被冻结成冰棱。解雨臣甩出的银线缠住一只守卫的翅膀,却发现丝线正被对方吸食灵力,逐渐变成灰白色。
张起灵突然冲向树林中央的冰湖,黑金古刀劈开湖面的瞬间,湖底浮出密密麻麻的青铜铃铛。每只铃铛都刻着不同的符咒,而最中央的那只,赫然刻着白泽颈间火焰印记的倒像。白泽蹲下身触碰铃铛,记忆如潮水涌来:千年前,曾有一群和他们相似的人,试图用同样的方式摧毁茧牢,却最终被炼成了这些镇压亡魂的法器。
"原来我们一直在重蹈覆辙..."白泽握紧铃铛,心火顺着符咒纹路蔓延。铃铛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湖面上的守卫开始痛苦扭曲,他们的翅膀碎裂成光粒,露出翅膀下被囚禁的真正面容——竟然是此前在幻境中解救的执念亡魂。
黑袍人的声音再次响起,却带着前所未有的愤怒:"你们以为改写规则就能胜利?长白山的青铜宫殿里,沉睡着茧牢真正的'茧祖'!当你们踏入宫殿的那一刻,就是整个世界沦为茧中幻境的开始!"话音未落,天空中的紫色缝隙骤然扩大,无数紫色丝线垂落,缠住众人的脚踝。
白泽突然将铃铛抛向天空,心火凝聚成锁链缠住丝线:"既然注定是棋子,那就做最锋利的那枚!"他转头看向同伴,眼中燃烧着决然的光芒,"长白山的青铜宫殿,不是终点,而是我们反攻的起点!"众人对视一眼,同时握紧武器,任由紫色丝线将他们拖向天空中的漩涡——这一次,他们要主动撕开茧牢的真相。
“我们7个男人一定能干过的!”白泽将燃烧的心火凝成护盾,周身金芒暴涨,映得雪地一片通红。他环视并肩而立的众人,目光扫过张起灵紧攥黑金古刀的指节、吴邪古卷上翻涌的血纹,突然放声大笑,“上次被幻境耍得团团转,这次咱们就把‘茧祖’当成闯关BOSS!”
胖子抡起工兵铲虎虎生风,铲头砸在冰面上迸出火星:“说得对!胖爷我当年倒斗遇到粽子都没怕过,还能被这破茧子吓住?”凌辰将短刃抵住掌心,黑火顺着血脉游走,苍白的脸上泛起狠厉笑意:“正好试试新练的杀招。”解雨臣优雅地甩动银线,戏服上的金丝在夜色中流转,仿佛给众人披上战甲:“这出《七士破茧》,该我们唱主角了。”
张起灵突然踏出一步,刀刃直指天空旋涡,麒麟纹身随着动作若隐若现:“小心空间撕裂。”话音未落,紫色丝线已如活物缠来。白泽抬手轰出一道心火,火焰与丝线相撞爆出惊雷,吴邪趁机展开古卷,符文化作锁链缠住断裂的丝线残端。
“走!”白泽率先拽着丝线冲入旋涡,身后六人如离弦之箭紧随其后。穿越那层粘稠的紫色屏障时,每个人都听见了自己心跳如擂鼓——不是恐惧,而是热血沸腾的战栗。当他们的身影彻底没入旋涡,雪地上只留下七道灼烧的痕迹,宛如一柄直指苍穹的战戟,无声宣告着这场以命相搏的较量,真正拉开了帷幕。
穿过粘稠的紫色屏障,众人如坠冰窖。刺骨寒意中,无数记忆碎片裹挟着幽蓝荧光扑面而来。白泽被一张破碎的星图击中额头,脑海中闪过青铜宫殿深处传来的远古叹息;张起灵的黑金古刀突然剧烈震颤,刀身上浮现出与茧牢石碑如出一辙的诡异纹路。
“小心!这里的空间会吞噬灵力!”白青羽的警告声被扭曲成尖锐的蜂鸣。凌辰甩出的黑火刚触及地面便诡异地熄灭,解雨臣的银线在半空凝结成冰棱,“这根本不是战斗,是场——”
话音未落,脚下的虚空轰然裂开。七人坠入一片悬浮着无数水晶棺的黑暗空间,每具棺椁中都沉睡着面容模糊的身影,胸口处跳动着紫色的茧状心脏。黑袍人残缺的虚影在棺椁间游弋,他的声音混着水晶碰撞的脆响回荡:“欢迎来到茧祖的记忆坟场,你们的灵力,不过是滋养茧核的养料!”
吴邪的古卷突然自动燃烧,灰烬中浮现出血色罗盘,指针疯狂指向空间中央那座通体刻满人脸的青铜祭坛。胖子抄起工兵铲劈开最近的水晶棺,却见棺中身影化作黑雾缠上他的手臂,皮肤下瞬间浮现出紫色脉络:“他娘的!这些玩意儿会附身!”
白泽猛地将心火注入地面,金色藤蔓破土而出缠住黑雾。可藤蔓接触到紫色脉络的刹那,竟开始逆向生长,反过来束缚住他的双腿。“不能硬拼!”张起灵的刀光劈开袭来的棺椁,“这些记忆在篡改我们的认知!”
千钧一发之际,白泽突然抓住缠绕自己的藤蔓,将心火强行逆转。金色光芒中,藤蔓上浮现出众人在湘西、雪原的战斗残影——原来茧牢最致命的陷阱,是让人在恐惧中遗忘并肩作战的力量。“用记忆对抗记忆!”他将凝聚着众人信念的光点抛向祭坛,“把我们闯过的关,再杀回去!”
祭坛轰然炸裂,水晶棺中的身影发出不甘的嘶吼。黑袍人的虚影被金色光芒撕碎时,露出了他真实的面容——那是张布满裂痕的青铜面具,面具之下,赫然是白泽颈间火焰印记的完整形态。而在祭坛深处,一扇刻满星图的青铜巨门,正缓缓开启...
青铜巨门开启的刹那,刺骨的寒气裹挟着古老的威压扑面而来。门后并非想象中的宫殿,而是一片悬浮着无数星辰的混沌虚空,中央悬浮着一颗巨大的紫色茧球,表面血管状的纹路不停蠕动,茧球表面还映出众人扭曲的倒影。
“这就是茧祖...”白泽握紧双拳,心火在掌心剧烈跳动。他能清晰感受到,这颗茧球中蕴藏着足以毁灭一切的力量,却又隐隐透着一丝生机。
张起灵率先踏入虚空,黑金古刀泛起凛冽的光芒:“小心,这里的空间法则已被扭曲。”话音未落,众人脚下突然出现无数黑色旋涡,胖子险些被吸进去,多亏解雨臣甩出银线将他拽住。
凌辰的短刃自发燃烧,黑火在虚空中划出诡异的轨迹:“这些旋涡在吞噬我们的行动轨迹!”吴邪展开被烧成残页的古卷,仅存的文字突然发出红光:“以念为锚,以心为舟...”
白泽心中一动,突然将众人召集到一起:“还记得我们共同经历的每一场战斗吗?把这些记忆和信念凝聚起来!”说着,他将心火注入众人掌心。张起灵的沉默守护、解雨臣的戏梦人生、凌辰的孤勇决绝,还有吴邪和胖子的生死与共,这些记忆化作璀璨的光芒,在众人头顶凝聚成一艘金色巨舟。
巨舟破浪前行,所过之处,黑色旋涡纷纷崩解。茧球表面的血管纹路突然暴涨,射出无数紫色光箭。白青羽举起断弦古琴,以指为弦弹奏出激昂的战歌,音波化作护盾挡下光箭。
当巨舟靠近茧球时,黑袍人残缺的虚影再次出现,这次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恐惧:“你们不可能成功的!茧祖一旦苏醒,整个世界都将成为它的茧中幻境!”
白泽冷笑一声,将凝聚着众人信念的金色光矛掷出:“那就让我们成为打破幻境的人!”光矛刺破茧球的瞬间,整个虚空剧烈震颤,茧球中传出震耳欲聋的怒吼。无数紫色光点从茧球中逸出,在空中汇聚成一张巨大的面孔——那是一张充满沧桑与绝望的脸,却又带着一丝解脱的释然。
“原来...你也被困在这里...”白泽望着那张面孔,心中突然涌起一股同情。就在这时,茧球轰然炸裂,紫色光芒中,一个全新的世界正在缓缓成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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