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松风遇劫?柴刃引气唤土地(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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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山贼举着木棍从侧面偷袭,一个砸向李虎的腰,一个奔着我来。
李虎反应快,用斧背狠狠砸开砸向腰的木棍,木棍“咔嚓”一声断成两截,断口还溅了他一裤脚木屑,跟撒了把碎木渣;
另一个山贼的木棍刚举起来,就被赵胖子扔出的麻绳缠住了手腕,赵胖子还拽着绳头往后拉:
“我这绳是丹房捆药材的专用绳,结实得很,你越挣扎缠得越紧,跟捆粽子似的,
肯定跑不了!我上次用这绳捆过三十斤的灵草,都没断,你就别白费力气了。”
那山贼急得直跺脚,却怎么也挣不开,活像只被捆住的笨熊,引得旁边的松针都“簌簌”响,像在笑他。
可就在这时,剩下的两个山贼绕到临时堆放点,伸手就要拖刚砍好的黑纹木
——那是给丹房留的三十斤急用的,要是被他们弄断弄短,今晚丹房炼丹就得耽误,到时候吴长老又得皱着眉训人,我还得赔灵材钱,我那点贡献点可经不起这么造。
“别碰木柴!”我急得提高了声音,眼睛死死盯着络腮胡,“你知道这黑纹木是给丹房炼清心丹用的吗?
吴长老昨天还说,这批丹要给外门弟子防心魔,要是砍坏了,耽误了炼丹,执法堂的人来了,你不仅要被关大牢,还得赔十斤灵米加三株灵草,按山下的价,你这山寨赔得起吗?
我看你这刀卖了都不够赔,跟钱师兄丢了账本似的,赔到哭都没地方哭!”
络腮胡的眼睛瞬间红了,挥刀的力道又大了几分,刀身划过空气发出刺耳的呼啸,连松枝都被砍断了两根:
“我杀了你这多嘴的小子!”
聚气绳的温度骤然升高,光珠亮得比刚才更甚,像颗小小的太阳,
面板跳得也快了些:【+4.3】,备注:“目标(络腮胡,炼气一层巅峰)情绪:暴怒,被嘲讽‘赔不起’‘赔到哭’,跟被人抢了最后半颗辟谷丹似的,高强度负面情绪触发”。
我赶紧在心里算账——之前的78.8点,加上瘦山贼的2.8、胖山贼的3.1、络腮胡的4.3,已经89点了,还差11点,就差最后两个山贼了!
“你们俩也别躲了!”
我转头看向那两个想拖木柴的山贼,他们正慌慌张张地拽着木柴往树后躲,木柴刮过地面留下一道浅痕,跟画了道歪歪扭扭的线似的,
“这木柴上都做了标记,看见没?我用炭笔在断口画了小圈,是丹房专用的记号,没宗门的印章,灵材铺谁敢收?
你们就算拖走了,最后还得被执法堂的人顺着记号找到,到时候连络腮胡一起坐牢,值吗?
不如现在停下来,帮我们砍够剩下的十二斤,也算将功补过,少关两天,多吃两天热饭,总比在牢里啃干丹渣强。”
那两个山贼的手猛地松了,木柴“咚”地砸在地上,震得松针跳了跳。
两人对视一眼,都往后退了退,脸上满是慌乱,其中一个还咽了口唾沫,声音发颤:“真……真会顺着记号找?”
面板接连跳了两下:【+2.9】(山贼甲,炼气一层初阶,情绪:慌乱,跟偷灵米被抓现行似的)、【+3.8】(山贼乙,炼气一层初阶,情绪:恐惧,跟见了执法堂的弟子似的),合计95.7点!就差最后4.3点了!
络腮胡见自己的小弟们都被镇住,连木柴都不敢碰,彻底疯了,虚晃一刀逼开李虎,转身就往我这边冲,刀光直劈我的面门,嘴里还喊着:
“今天非要让你这小子闭嘴!”刀风带着股铁锈味扑面而来,我甚至能看见刃口的崩痕在阳光下闪着冷光,跟要砍碎我的台账似的。
就在这一瞬间,手腕上的聚气绳“嗡”地一下炸开,暖金色的光芒顺着绳身蔓延开,光珠亮得刺眼,连周围的松树都被染成了金色,跟披了层金衣似的。
脑海里的面板最后一跳,像道惊雷:【+4.3】(络腮胡二次暴怒,情绪强度拉满,跟被人抢了最后一口灵米粥似的),召唤值总计100点!
我闭紧眼睛,默念黑衣人教的召唤口诀,声音虽轻却字字清晰:“情绪为引,召唤值为媒,承此山灵气,唤黑风林土地公!”
金光猛地扩散开来,周围的松树都被震得晃了晃,松针“簌簌”落下,像是一场细碎的金雨,落在身上还带着淡淡的暖意,跟晒了太阳似的。
等光芒渐渐散去,一个身穿灰布长袍的老者拄着木杖站在空地上,须发皆白,垂到胸前,脸上的皱纹像被松风刻过似的,深却规整;
他脚踩的地面泛着一层淡淡的土黄色光晕,连松针都绕着他落,眼神却清亮得很,像映着山林的晨光——正是这片黑风林的土地公!
“吾乃黑风林土地,守护此山安宁与灵脉秩序,岂容尔等在此劫掠宗门灵材、扰乱修仙道统?”
他的声音像沉在土里的古钟,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每说一个字,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凝了凝,跟冻住了似的。
目光扫过那五个山贼时,山贼们的腿瞬间软了,手里的刀棍“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跟扔了块石头似的,瘦山贼更是直接瘫坐在松针堆里,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连牙齿都在打颤,跟见了鬼似的。
络腮胡“噗通”一声跪倒在地,额头磕在冰冷的青石上,
磕得“咚咚”响,很快就红了一片,跟磕出了个小包子似的:
“土地公饶命!小的们只是……只是最近灵米不够吃,一时糊涂才敢抢灵木,再也不敢了!
求您开恩,别让执法堂的人抓我们坐牢,我们还想回家吃热灵米!”
他身后的小弟们也跟着“哗啦啦”跪了一片,磕头的声音在林子里此起彼伏,像在敲小鼓,跟拜年似的。
“糊涂也得补过,方能赎轻过错。”我往前走了两步,指了指地上的黑纹木和手里的台账,台账上“缺十二斤”的字样还清晰可见,红炭笔圈的重点特别显眼,“我们还缺十二斤黑纹木没砍够,丹房今晚就要用。
不如让他们留下来砍够量,按丹房的规矩削好捆好,再把人交给执法堂——既补了灵材的缺,又没白费他们来一趟的力气,比关着他们无所事事有用,还能让他们赚点‘减刑分’,您看如何?”
土地公捋了捋垂在胸前的白须,眼神里闪过一丝赞许,像看个懂规矩的晚辈,没白瞎他出来一趟。
他抬手轻轻挥动木杖,土黄色的光芒从地面冒出来,像柔软的藤蔓似的缠住山贼们的脚踝,不紧却挣不开,跟绑了根软绳似的:“此计甚妥,既合宗门规矩,又存体恤之意,便依你所言。
若敢偷懒耍滑,或私藏木柴,吾的木杖可不认人,定让尔等尝尝土系术法的厉害,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土遁埋半截’,到时候可别喊疼。”
李虎按之前和我商量的分工,上前给山贼们分配任务,手里还攥着台账,时不时低头核对数量,跟个严格的监工似的:“你们三个负责劈木,按一尺长的规矩削,断口要齐,不能留毛刺,不然就得重砍;
你们两个负责捆柴,用赵胖子带来的麻绳,每捆必须五斤,堆到那边的临时堆放点,砍够十二斤为止。
我会盯着,不合格的绝对不算数,别想蒙混过关。”他说话时腰杆挺得笔直,倒真有几分柴火库效率官的样子,连土地公都点头夸了句“有条理,比那些乱劈柴的杂役强多了”。
赵胖子则拎着提神水葫芦,先给李虎递了一口,又小心翼翼地给土地公倒了点在树叶上,
跟递茶水似的:“土地公,您尝尝这个,掺了甘草和风灵叶,能顺气提神,是按小份测试法炼的,绝对没问题,比山下那些老道泡的粗茶清爽多了。”
土地公接过树叶,轻轻抿了一口,眼睛亮了亮,笑着说:“不错不错,你这炼丹的手艺,倒也有几分章法,没白瞎你那‘小份试错法’,比我上次喝的灵泉水还顺口。”
太阳升到头顶时,山贼们终于砍够了十二斤黑纹木,李虎拿着台账核对了三遍,
确认数量正好,断口也齐整,又按丹房的要求,把三十斤急用的单独捆好,系上红绳做标记,另一头还拴了片灵草叶,怕和备用的弄混,跟做了个小标签似的。
执法堂的弟子赶来时,看到整齐堆放的木柴和规规矩矩待着的山贼,忍不住夸了句:
“你们倒会按章程办事,没浪费灵材,也没让山贼白跑一趟,比上次处理抢灵草的省事多了,他们上次把灵草都踩烂了,还得我们收拾,累得半死。”
往宗门走的路上,李虎手里还攥着那张砍柴台账,时不时低头看两眼,跟我商量:
“下次再来黑风林砍柴,得把遇山贼的应对加进流程里,比如谁先望风、谁护木柴、谁递丹药,都细化下来,省得这次手忙脚乱,差点让他们拖走木柴,耽误丹房炼丹,到时候灵米奖励都没了。”
赵胖子跟在旁边,突然拍了下手,像是想起什么,跟打了个激灵似的:
“下次我再炼点体力丹,给李哥劈柴补劲,就按这次轻身丹的小份测试法来,先试三次,没问题再炼整炉,肯定比现在的提神水管用,还能让李哥多劈两捆柴,多赚点灵米。”
松风裹着木柴的清香吹过来,丹房的方向传来悠远的钟声,
“咚——咚——”响了三下,是炼丹开始的信号,跟上课铃似的。
我摸了摸手腕的聚气绳,光珠已经暗了下去,却还残留着一丝温热,像刚揣过的暖手炉。
抬头时,看到宗门的飞檐在夕阳下泛着金光,心里忽然觉得踏实
——李虎的效率官越来越像样,赵胖子的丹药也越来越稳,下次要是再攒召唤值,找张小剑聊聊他那新剑穗的搭配,
比如“腊肉色的穗子配什么绳才不像偷灶房的布”,说不定还能再唤土地公来看看我们柴火库的新流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