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松风遇劫?柴刃引气唤土地(1/2)

新笔趣屋【www.xbiquwu.com】第一时间更新《我气人能召唤神仙》最新章节。

晨雾漫过黑风林山脊时,松针上的露珠凉得能冰透指尖,跟攥了块刚从井里捞的冰镇灵瓜似的,沾在袖口上没一会儿就凝成小水珠。

我蹲在青石小径旁,指尖反复蹭着油纸包得严严实实的“砍柴台账”

——这纸是从丹房吴长老那儿讨的糙纸,边角裁得比钱师兄记账的纸还齐整,怕被露水弄湿,我特意裹了两层油纸,比护着我那半颗珍藏辟谷丹还上心。

台账上炭笔字密密麻麻,连小图标都画得清清楚楚:黑纹木画了个歪歪扭扭的小树干,旁边标着“丹房急要:30斤(削树皮留白边)”,柴火库备用画了个小柴堆,

注着“20斤(可带细枝,捆成5斤/捆)”,甚至连误差都画了把小尺子,写着“≤半寸,超了丹房拒收,得重砍”。

“台账再对一遍?”李虎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刚劈完晨练木柴的粗哑,跟砂纸磨老木头似的,听着就费劲。

他扛着柄锃亮的铁斧,斧刃泛着冷光,斧柄上缠的两圈麻布磨得发亮

——上次护柴火库时被木刺扎了手,疼得他直抽气,找杂役院李婶缝的,结打得歪歪扭扭,却紧得能吊住半袋灵米。

晨光落在他肩肌上,线条绷得像拉满的弓弦,手里还攥着丹房管事写的需求单,墨迹晕得跟被口水浸过似的,他边说边往我这边凑,生怕我漏看:

“别像上次给灶房砍松木,多砍了二十斤,不仅没多给灵米,还得自己扛回去,白费劲;少了更麻烦,又得跑二趟,你腿不酸我扛着都累,我这胳膊是劈柴换灵米的,不是跑腿当苦力的。”

我笑着把台账递过去,指尖蹭过他掌心的老茧,硌得我手心发麻:“核三遍了,比钱师兄对账还细,连黑纹木的纹路朝向都标了,采集区我前儿踩过点,粗的够砍五捆,细枝捆柴正好凑五十斤,多一两少一钱,我赔你半颗辟谷丹

——这可是我省了两天早饭攒的。”转头看向赵胖子,他怀里抱着两个白瓷瓶,正小心翼翼地往葫芦里倒琥珀色的液体,瓶口还塞了片干净的灵草叶滤渣,跟泡了茶滤茶叶似的,生怕混进药渣:

“你那‘成果’呢?别又跟上次试轻身丹似的,忘了放风灵叶,炼出涩得掉牙的玩意儿,我师弟吃了直咧嘴,说比啃灶房的焦糊灵米饼还苦,差点把刚喝的灵泉水吐出来。”

赵胖子赶紧举着瓷瓶凑过来,瓶身上贴的纸条是他最工整的字,连笔画都比平时直:

“轻身丹V2.0(无灵蜂蜜!炸炉风险:0!加甘草提味,3次小份测试全过,测试人:我亲师弟,测试反应:不飘不涩,能扛着半袋灵米跑三里地)”,

甚至还在纸条角落画了个小笑脸,旁边写着“这次绝对靠谱”:“放心!按你说的‘小份试错法’,第一次灵叶粉放少了,炼出来跟块土疙瘩似的;第二次火候没控好,有点焦;第三次我盯着炉温,一秒都不敢走神,总算成了!

这瓶给李哥,砍柴耗劲,真动手也能撑劲;那瓶是提神水,掺了甘草,比上次的苦水好喝多了,跟喝杂役院的甜灵米粥似的。”

他还拍了拍腰间系的粗麻绳,是从丹房借的捆药材专用绳:“这绳够结实,上次捆炸炉的废药渣,三个杂役拽都没拽断,捆山贼跟捆粽子似的,保证跑不了

——我还特意打了活结,解的时候方便,省得待会儿执法堂的人骂我绑得太死。”

我们沿着松径往采集区走,晨雾渐渐散了,阳光透过枝叶洒在地上,碎成点点金斑,踩在松针上“咯吱咯吱”响,跟踩碎脆灵米饼似的,还带着股松木香。

李虎在前面开路,选了棵胸径足有三寸的黑纹木,围着树转了两圈,指腹反复摸树干的纹路,跟摸自家柴房里最顺手的那根木柴似的:

“这树纹路顺,从西北侧下斧,省劲还不崩刃,劈柴也得讲流程,找错纹路跟没头苍蝇似的,砍半天树还不倒,白费力气不说,斧刃崩了还得磨,耽误赚灵米的功夫。”

斧头抡起时带起一阵风,“咚”的一声闷响,木屑飞溅,深褐色的木纹在阳光下泛着温润的光。

他砍得极有章法,每一斧都落在树干的同一位置,按他的话说:“跟你搞那些流程一个理,一步错步步错,砍歪了树倒下来砸脚,还得花钱买灵草膏,亏大发了。”

赵胖子蹲在旁边整理刚砍落的细枝,把长短差不多的归成一堆,还不忘用麻绳先捆个小捆,跟打包礼物似的,怕待会儿散了又得重归:

“李哥,您歇会儿再砍呗?砍完这棵就吃颗丹补补劲,别跟上次似的,硬撑着砍完,晚上胳膊酸得抬不起来,连灵米粥都端不稳。”

我则蹲在台账上,用炭笔勾掉第一根黑纹木的数量,刚要开口附和赵胖子,就听见林子里传来杂乱的脚步声

——“哗啦哗啦”的草叶摩擦声混着粗重的喘气声,跟有野猪冲过来似的,五个穿粗布黑衣的汉子从树后钻了出来。

为首的络腮胡手里拎着柄凡铁刀,刀身沾着泥土,刃口还有好几处崩痕,像是砍过石头,远看跟块生了锈的破铁片似的;

身后四个小弟更滑稽,有个瘦得像麻杆的扛着根开裂的木棍,棍头还沾着鸟粪,不知道在哪蹭的;

另一个胖得像圆桶的攥着把锈迹斑斑的短刀,裤脚都沾着草屑,鞋底子还卡着块泥巴,一看就是在林子里蹲了许久,连姿势都没换过。

“哪来的毛小子,敢在老子的地盘砍黑纹木?”

络腮胡的嗓门像破锣,震得松针簌簌往下掉,跟下小雨似的,他盯着李虎手里的斧头,眼神又扫过地上的黑纹木,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最近山下灵材铺收这玩意儿,价翻了倍,识相的就把木柴留下,再给老子交五斤灵米当‘过路费’,不然今天别想走出这片林子,让你们知道谁是这儿的老大!”

李虎的手瞬间握紧斧柄,指节都泛了白,往我和赵胖子身前站了站,斧头横在黑纹木前,像堵小小的木墙:

“这是青云宗丹房急用的灵木,按宗门规矩,山林里的灵材都归宗门调配,你们也敢抢?

就不怕执法堂的人抓你们去坐牢,天天啃干丹渣,连口热灵米粥都喝不上?”

“规矩?老子的刀就是规矩!”络腮胡挥刀就要砍,刀风裹着股汗臭味飘过来,跟没洗澡似的,熏得我差点打喷嚏。

我赶紧上前一步,盯着他手里的刀笑了,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让他身后的小弟都听见:

“大叔,你这刀怕不是从山下王铁匠铺淘的处理品吧?我上次路过王铁匠铺,见他给农户打柴刀,就你这崩口的样式,他都当废品卖,砍玉米杆都费劲,还想砍黑纹木?

怕是一刀下去,刃口得裂得更大,到时候修刀花的铜板,比你抢这几根木柴赚的还多,这不白费力气吗?

跟钱师兄算错账似的,把‘下品灵石’写成‘下品零食’,亏了还不知道。”

络腮胡的脸瞬间沉了下来,刀把攥得指节发白,喉结动了动想骂人,却没找到话茬

——他这刀确实是王铁匠铺的残次品,当初图便宜买的,被我戳中了痛处。我趁机补刀,指着那瘦山贼:

“还有你身后这位兄弟,风一吹都能晃三晃,跟根没扎稳的竹竿似的,扛着根沾鸟粪的棍,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来凑数的?

李哥刚才劈那根黑纹木,半柱香就砍断了,你怕是砍半天都劈不开一根细枝;再看那位胖兄弟,跑两步就喘,跟刚吃了三斤灵米似的,我们柴火库的杂役扛着二十斤木柴走三里地都不歇,

你怕是连自己的刀都拎不动,你带这么队人来抢木柴,效率也太低了,还不如回家劈柴换灵米来得实在,至少不用担坐牢的风险。”

手腕上的聚气绳突然热了一下,绳上嵌的光珠亮了一丝微弱的光晕,像颗小小的萤火虫。

脑海里的召唤值面板轻轻跳了一下:【+2.8】,备注:“目标(瘦山贼,炼气一层初阶)情绪:羞愤,被嘲讽‘晃三晃’‘凑数’,跟被人说‘你连劈柴都不如’似的,中强度负面情绪触发”。

我心里松了口气,这涨幅合规矩,比上次李虎那炼气二层的2.5还高了点,毕竟是直接戳中痛点,没乱了梯度。

赵胖子趁机从怀里掏出装轻身丹的瓷瓶,瓶塞拔得“啵”一声响,跟开汽水似的,快步递到李虎手边:

“李哥,先吃粒丹补补劲,刚砍了棵树耗了不少力气,等会儿真动手也有底气。

这是V2.0版,加了甘草,一点都不涩,我师弟说跟吃灵果似的,比上次的强多了,你放心吃,绝对不飘。”

李虎接过来,指尖捏起一粒塞进嘴里,喉结动了动,没半炷香的功夫就抬手活动了下胳膊,肩肌绷紧时比刚才更有力,眼神里的凝重也少了些

——看来丹药起效了,赵胖子的“小份试错法”总算没白练,没再搞出“飘树丹”。

那胖山贼见我们不仅没慌,还在慢悠悠地聊天、吃丹,

急得脸通红,跟被丹炉烤了半炷香似的,突然冲过来想拖地上的黑纹木,粗短的手指刚碰到木柴就被我拦住:

“你别白费力气!这黑纹木要按丹房的规矩削成一尺长,还得去了树皮,留着白边才算合格。

你没工具没分寸,削短了太长了都不行,抢回去灵材铺也不收,到时候还得再跑一趟黑风林,何必呢?

不如帮我们砍够剩下的量,说不定执法堂还能从轻发落,少关你两天,多吃两天热灵米,总比在牢里啃干丹渣强。”

胖山贼的手顿在木柴上,脸涨得像刚煮透的灵芋,喘着粗气就要骂人,唾沫星子都喷到了木柴上:“你……你少蒙我!灵材铺才不管削没削!”

话虽这么说,手却没再动,显然是心虚了——他也知道,没按规矩处理的黑纹木,灵材铺收了也卖不出去。

面板又跳了:【+3.1】,备注:“目标(胖山贼,炼气一层初阶)情绪:恼怒,被戳中‘白费力气’‘灵材铺不收’,跟抢了灵米发现是受潮的似的,中强度负面情绪触发”。

络腮胡见自己的小弟不仅没占到便宜,还被说得哑口无言,气得低吼一声,像头被惹毛的野猪,挥刀直劈李虎:“少跟他们废话!先砍了这碍事的,再搬木柴!”

刀风裹着松针刮过来,李虎举斧去挡,“当”的一声脆响,火星溅在地上,烫得松针“嗞嗞”响,跟煎灵米似的。

这次李虎没像上次应对张小剑那样后退,反而稳稳地站在原地,手臂只是微微晃了晃

——轻身丹不仅能轻身,还能稳劲,赵胖子这次总算没加错料,没搞出“手抖丹”。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