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沈知意没想到左谧兰会死得那么突然(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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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安带着拾月直接去了陆砚辞的书房。
进去之前,他还一直跟拾月叮嘱,让她待会别乱说话,听他怎么说,她只要一口咬定自己什么都不知道,是去给夫人买东西的就好。
拾月自然连连点头。
走进去之前,她还在广安的注视下擦干净自己的脸,没让自己看起来显得太糟糕。
“主子。”
广安站在书房门口冲里面恭声喊道。
没一会,书房里就传出来陆砚辞的声音:“进来吧。”
“是。”
广安答应一声,打算带着拾月进去。
进去之前,他又看了拾月一眼,见她此时状态要比之前好一些才放下心来。
门被广安从外面推开,广安带着拾月走了进去。
他进去之后就拉着拾月,让她跪在了地上,自己弓着身恭敬地跟陆砚辞说道:“主子,人已经带回来了。”
“嗯。”
陆砚辞站在窗口喝茶,闻言,回头看了一眼。
目光在跪在地上的拾月那边看了一眼,见她身形不自觉颤抖,陆砚辞转移视线到广安的身上,语气淡淡问道:“怎么样?”
广安低着头,恭声回道:“回主子话,属下是在街上看到拾月的,当时她正从一家蜜饯铺子出来。”
陆砚辞挑眉。
视线在广安身上多停留了一会,才又看向拾月问道:“你是去买蜜饯的?”
拾月颤着声低头回道:“……是、是。”
陆砚辞不置可否问道:“蜜饯呢?”
拾月按照广安刚才叮嘱的回道:“蜜饯、蜜饯丢了,奴婢跑得太急,摔了一跤,全都掉了。”
“哦?是吗?”
陆砚辞扯了扯唇。
他端着茶盏走回来,重新坐到书桌后面,像是对这个回答并不在意一样,却又突然不冷不热地跟广安说道:“广安,你也学会背叛我了?”
广安一听这话立刻变了脸色。
咚的一声,他的双膝一弯,立刻跪了下来跟陆砚辞喊道: “主子,属下没有!”
“没有?”
陆砚辞看着他冷笑:“左谧兰都已经承认让她的丫鬟去做什么了,你倒是胆大,竟敢直接伙同她的丫鬟欺骗我!”
“这就是你说的没有?”
陆砚辞说完,冷着脸把手中的茶盏砸向广安。
广安被茶盏砸中,闷哼着摔倒在地,他心中慌张,脸色也变得煞白不已。
还不等他开口说什么,被热茶溅到的拾月先抱着头尖叫出声。
陆砚辞目光锐利地看向拾月,质问:“说,左谧兰到底让你去找谁了?是不是裴遂给她留下了什么人?她是想让裴遂带她走是不是!”
广安听到这话就知道这一切都只是少爷的猜测,夫人并没有坦白什么。
可还不等他想法子周旋过去,拾月先心惊胆战地跟陆砚辞保证道:“没、没有,主子没有跟裴遂联系!”
广安心下暗叫一声不好。
陆砚辞盯着她问:“那她让你去找谁了?”
陆砚辞循循善诱道:“你要是说清楚,我还能留你们主仆一命,不和你们计较今天的事。”
广安变了脸想阻止,又怕再出声会彻底引来主子的不满,连带自己也会被处置,只能闭嘴不言。
他只能寄希望于拾月,希望她别犯糊涂,真的把什么都说了。
可拾月此时犹如惊弓之鸟一般,哪还有什么思考的能力?
她只希望主子别出事,在陆砚辞的威逼利诱之下,拾月大脑浑噩,最后还是颤着声音哑声回道:“是、是沈小姐。”
太久没听到这个称呼,陆砚辞都有些忘记这个沈小姐说的是谁了。
“谁?”
他拧眉问。
拾月又补充了一句:“……信义侯夫人。”
陆砚辞一怔。
没想到左谧兰找的人竟然是她。
但想到沈知意现在是谁的夫人,她若是知道,陆平章自然也会知道,到时候哪还有他的活路?
好啊,好啊。
口口声声说爱他,没想到最想让他死的就是她了!
陆砚辞心里恼怒。
拾月这会倒是又有了几分脑子,忙又跟陆砚辞保证起来:“主子没想把事情说出去。”
拾月边说边给陆砚辞磕头,还不忘跟陆砚辞保证道:“这都是奴婢知道后劝说主子离开的,主子根本没想要离开您,是奴婢害怕,您要怪就怪奴婢吧,一切都是奴婢出的主意,跟主子没有关系。”
“主子真的没想背叛您,求姑爷相信主子,求姑爷相信主子!”
她丝毫没收力,一刻不停地往地上磕头,把头都磕破了流血了也没停止,一个劲地磕着,只希望他能放过主子。
广安目光不忍看着她。
张口想替她说话,可才起了个头就被陆砚辞冷冷瞥了一眼。
在陆砚辞的注视下,广安再次低下头,虽然心中不忍,却不敢再出声了。
屋内再次只剩下拾月的声音。
她磕头磕得头晕眼花,身形也渐渐踉跄起来,声音也变得越来越虚弱了。
陆砚辞就这么冷眼看着,并未出声也未阻止。
不知道过去多久,眼见拾月渐渐要晕倒,陆砚辞这才闲闲发话道:“你倒是个忠仆,知道把什么都揽到自己身上。”
“那我就成全了你。”
这句话才落下,广安已经变了脸色,再次跟陆砚辞告饶起来:“主子,求您……”
陆砚辞没等他说完就直接冷声打断了他:“广安,你今天要再敢多说一个字,她的下场只会更加惨烈。”
说完,他又冷斥一句,“我看在你从小跟着我的份上,已经够纵容你了,你要再敢分不清轻重,那以后也就不必再跟着我了。”
一句话直接掐住了广安的命门。
他嘴巴还微微张着,但原本要给拾月求情的话最终还是在陆砚辞的注视下没再往下说出。
他惨白着脸跪在地上。
听陆砚辞跟他吩咐:“带下去把人处置了,要让我知道你耍花样,你应该知道是什么结果。”
广安低着头,胆颤应是。
拾月已经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了,她只是本能地在磕头,在求饶,希望陆砚辞能放过主子。
她连广安是什么时候靠近的都不知道。
直到脖子一阵酸痛,她怔怔抬头,看到广安悲凉又隐含歉意的脸,但她很快就失去神智,彻底晕过去了。
广安扶着晕倒的拾月,手里握着匕首迟疑着,最后却还是一下子直接刺进了拾月的心口。
鲜血一下子从衣服里面涌了出来,很快就浸染了胸口的那片衣服。
拾月因为疼痛骤然惊醒,她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睛看着广安,似乎没想到这个跟她保证会护她周全,之前还跟她说着海誓山盟,说一定会好好照顾她的男人竟然会真的取走她的性命。
她想挣扎,却被广安一手捂着嘴巴,一手牢牢按着匕首抵在她的心口,没叫匕首被她挣扎出来。
拾月开始还有力气挣扎。
到后来,连挣扎的动静也渐渐小了下去,最后连挣扎都没有了。
她睁着眼睛,死不瞑目地躺在广安的怀里。
“主子,属下带下去解决……”
广安看着拾月,心里一痛,目不忍视盖上她的眼睛,跟陆砚辞哑声说道。
陆砚辞看他一眼。
人都已经这样了,陆砚辞倒是不相信他还会跟他耍什么花样。
他没阻止,嗯一声,在人退下之前又问了一句:“沈知意见到她没?”
事到如今,广安自然也不会再隐瞒,摇头说:“没,属下先抓住了拾月,没叫旁人发觉。”
说完,广安发觉落在自己身上的那道视线更重了。
他心中一颤,忙跟陆砚辞解释起来:“属下没想背叛您,属下就是……”
陆砚辞这次倒是没等他说完就淡淡开了口:“只此一次,下去吧。”
广安松了口气。
知道主子这是不准备跟他计较了。
他又给陆砚辞磕了几下头,这才抱着拾月先行退下。
陆砚辞看着他们离开,又在书房静坐了一会才起身关门离开。
他回到左谧兰那边。
原本伺候左谧兰的人都已经被陆砚辞打发走了,现在左谧兰的一应吃穿用度全都被陆砚辞交由秋蝉来处理。
这会也就秋蝉陪着左谧兰。
陆砚辞直接进了房间。
秋蝉看到他过来,直接惊喜地冲他迎了过去:“主子。”
陆砚辞看着她嗯了一声。
没多言,他直接往里屋走去。
秋蝉看他不复先前那般温柔,心下不禁一酸,眼中也闪过一抹怅然若失,但也不过片刻,她又重新振作起精神,看着陆砚辞进了里屋,自己去了外面守着。
左谧兰躺在床上。
早在听到秋蝉的声音时,她就知道陆砚辞来了。
她没理会,依旧躺在床上,背对着外面。
桌上的午膳还未用过,秋蝉怎么拿来的,现在还呈现出什么样。
左谧兰的脸色很白。
小腹时不时出现一阵绞痛感,很难受,疼得她的身子都已经佝偻起来了,但她没让秋蝉帮忙找大夫。
她知道陆砚辞打得什么主意。
知道找秋蝉没用,自然也就不会再开这个口。
她的心里其实也因为今日和陆砚辞的那番交锋透露出一丝茫然。
这是她第一次和陆砚辞撕破脸皮。
以前再如何,她第一个念头都是保护好自己腹中的这个孩子,可现在,她第一次产生茫然。
有陆砚辞这样的生父,她真的还有必要生下这个孩子吗?
依照陆砚辞的狠辣和多疑,就算她真的生下这个孩子,恐怕他也不会有什么好结局。
如果这样,还有必要让他降临在这个世上吗?
左谧兰心里空茫茫的,整个人都好像失去了活下去的意志。
“怎么?跟我闹绝食?”
陆砚辞走进来看了一眼,在看到桌上没动过的饭菜时冷笑一声,然后朝背对着他的左谧兰看去。
眼见左谧兰没回头也没吭声,陆砚辞扯了扯唇角,也不介意,直接找了把椅子在离床不远处的地方坐下了。
“我倒是没想到你居然会去找沈知意。”
眼见左谧兰身形一颤,终于朝他看来,陆砚辞仍勾着玩味的笑讥嘲道:“我真好奇,你是怎么想的?居然会去找她?”
左谧兰没回答陆砚辞的话,而是看着他问道:“拾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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