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第1章五特抓鱼的威力(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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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畔烤鱼香
五特指尖的灵智核微微发烫,淡蓝色的能量波纹如水中涟漪般扩散,悄无声息地探入湖泊深处。“今天咱们就吃鱼。”他话音刚落,骨玲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像两颗浸了水的黑葡萄,拽着铁巧的袖子晃了晃:“吃鱼!太好了,我好久没尝过烤鱼的味道了!”铁巧也笑着点头,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短刀,那是她惯用的捕鱼工具,此刻却没想到会派不上用场。
五特没有去取渔具,只是缓缓抬起右手,弑杀惩戒手指爆的暗纹在皮肤下若隐若现。他将灵智核的能量凝聚成丝,那些无形的“记忆灵丝弦”如同最灵巧的渔网,顺着湖水的流动钻了进去。水下的鱼群还在悠闲地摆尾,浑然不知已被一股神秘力量锁定。“鱼儿鱼儿,到我手中来。”五特故意拖长了语调,语气带着几分戏虐。
话音未落,湖面突然翻起一阵水花。三条足有手臂粗的大鱼像是被无形的线牵引着,猛地跃出水面,在空中划出三道银色的弧线,“啪嗒”一声精准地落在五特摊开的手掌里。鱼身还在徒劳地扭动,鳞片上的水珠溅了五特一脸。
“这、这怎么回事?”骨玲惊得后退一步,手指着五特手里的鱼,又转头看向铁巧,眼神里写满了难以置信。铁巧也皱起眉头,上前戳了戳鱼身,确认是鲜活的大鱼后,更是满脸疑惑:“奇怪,这根本不可能啊!就算是最厉害的捕鱼能手,也不可能让鱼自己跳上岸。这违背常识!”
五特心里一紧,灵智核的秘密绝不能泄露。他赶紧收起灵丝弦,假装挠了挠头,脸上摆出一副无辜的表情:“我也不知道啊,可能是我这‘弑杀惩戒手指爆’的技能变异了?昨天练着练着,突然就感觉能和水里的东西沟通了。”他一边说,一边悄悄用灵智核抹去了鱼身上残留的能量痕迹,生怕被两人看出破绽。
骨玲和铁巧将信将疑,但看着五特诚恳的眼神,也没再多问。三人分头行动,铁巧去湖边清理鱼内脏,骨玲则跟着五特去捡枯木。五特走到一棵枯树旁,指尖凝聚起一丝灵智核能量,轻轻一点树干。“咔嚓”一声,枯树应声断裂,断裂处还冒出了点点火星。他顺势将枯木堆在一起,再次催动能量,火星瞬间变成火苗,舔舐着干燥的木柴,不一会儿就燃起了熊熊篝火。
烤鱼的香味渐渐弥漫开来,五特却突然皱起眉头。他用灵智核扫描四周时,发现不远处的岩石缝隙里,藏着一些白色的结晶。他心中一动,走过去蹲下身子,用手指捻起一点结晶放在鼻尖闻了闻——没有刺鼻的异味,反而带着一丝淡淡的咸味。
这是天然的湖盐。五特心中一喜,这种盐通常形成于干旱地区的盐湖边缘,是湖水蒸发后,盐分逐渐沉淀下来形成的。他仔细观察了一下周围的地形,发现这处湖泊的水位似乎比往年低了不少,岸边露出了大片的盐碱地,那些白色结晶就是天然盐。他小心翼翼地用石块将盐刮下来,装在一片干净的树叶里,带回了篝火旁。
此时铁巧已经把鱼处理干净,用树枝串好架在了火上。五特将天然盐均匀地撒在鱼身上,盐粒遇到高温,立刻融化在鱼肉里,散发出更加诱人的香气。骨玲看得直流口水,不停地问:“什么时候能吃啊?我都快馋死了!”五特笑着拍了拍她的头:“别急,再烤一会儿,等鱼肉金黄酥脆了才好吃。”
就在这时,五特的灵智核突然传来一阵微弱的波动。他不动声色地开启扫描,发现在三十里范围内,有一个小小的身影正在朝着篝火的方向移动。那是一个小女孩,身上穿着破旧的衣服,脚步虚浮,看起来没有任何危险。五特没有声张,只是默默地加快了烤鱼的速度。
“好香啊……”一个怯生生的声音突然从旁边传来。五特三人转头看去,只见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站在不远处,手里紧紧攥着一个破布包,头发枯黄打结,脸上沾满了泥土,只有一双眼睛又大又亮,此刻正死死地盯着篝火上的烤鱼,喉咙不停地滚动着。
骨玲立刻站起身,友好地朝小姑娘招了招手:“小妹妹,你是谁呀?这是什么地方?”小姑娘往后缩了缩,过了好一会儿才小声说:“我叫花碟,这里是滨江镇地界,前面是拉拉村的郊区。”她的声音细若蚊蚋,眼神里充满了警惕和渴望,“能、能给我吃点吗?我好久没吃东西了。”
五特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悄悄释放出一丝灵智核能量,记忆灵丝弦无声无息地钻进了花碟的体内。他读取到的记忆碎片让人心酸:小姑娘每天都在湖泊附近徘徊,靠喝湖水充饥,运气好的时候能抓到一条小鱼,运气不好就只能饿肚子。他还看到,花碟的母亲还在拉拉村里,村子里只剩下几户人家,大多是老弱病残,年轻力壮的都逃荒去了。
“好可怜的小姑娘。”五特心里一软,刚想开口,骨玲已经抢先说道:“花碟妹妹,你等着,我让五特哥哥给你烤鱼吃!”她说着,拉了拉五特的胳膊:“五特哥哥,快给花碟妹妹烤一条最大的鱼!”五特摇了摇头,目光落在花碟干瘪的嘴唇和凹陷的脸颊上:“一条不够,这小姑娘看样子至少三天没吃饭了。”他转头对花碟笑了笑:“小妹妹,哥哥给你烤两条鱼,保证让你吃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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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碟的眼睛瞬间湿润了,她用力点了点头,声音带着哭腔:“谢谢哥哥,谢谢姐姐……我们村子里已经很久没有像样的食物了。去年大旱,庄稼都枯死了,今年又闹蝗灾,能吃的东西都被蝗虫啃光了。村里的人走的走,死的死,只剩下我和娘,还有王爷爷、李奶奶他们。我娘身体不好,这两天连水都喝不动了,我只能出来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抓到鱼……”她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砸在地上的泥土里,晕开一小片湿痕。
五特加快了烤鱼的速度,灵智核的能量顺着树枝传递过去,让鱼肉均匀受热。不一会儿,两条烤鱼就变得金黄酥脆,油滋滋地冒着热气。他把烤鱼递到花碟手里,花碟小心翼翼地接过,先是闻了闻,然后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嘴里不停地说:“啊,这么大的鱼,真香……从来没有吃过这么香的鱼。”
吃了几口后,花碟突然停下了动作,眼神里露出一丝犹豫。她看了看手里剩下的大半条鱼,又看了看五特和骨玲,小声问:“哥哥姐姐,我、我能把这条鱼带回去给我娘吃吗?我娘也两天没吃东西了?
湖畔烤鱼香
五特闻言,心头又是一揪。他没有立刻应声,而是借着低头翻动篝火余烬的动作,悄然催动了灵智核。这一次,他将记忆灵丝弦的探查范围,精准地锁定在了拉拉村的方向,顺着花碟记忆中那间破败的土坯房探去。
灵丝弦如同一缕清风,悄无声息地穿过树林,钻进了村子。画面碎片般在五特脑海中闪过:低矮的土房摇摇欲坠,屋顶的茅草被风吹得七零八落;院子里杂草丛生,只有一口枯井孤零零地立在那里;屋内,土炕上躺着一个面色蜡黄的妇人,双眼紧闭,嘴唇干裂得渗出血丝,呼吸微弱得几乎感觉不到。灵智核的能量轻轻触碰了一下妇人的身体,反馈回来的信息让五特眉头紧锁——长期饥饿导致的身体虚弱,还有轻微的发热,幸好没有危及生命的毒素或外伤。
“当然可以。”五特收回灵丝弦,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伸手摸了摸花碟的头,“不仅这条可以带回去,哥哥再给你娘烤一条更肥的。”他转头看向铁巧,“铁巧,麻烦你再去湖边看看,能不能再找些干净的水来。”
铁巧点头应下,转身走向湖边。骨玲则蹲下身,从自己的背包里翻出一块用布包着的干粮,递到花碟手里:“花碟妹妹,这个你也拿着,先垫垫肚子,烤鱼还要等一会儿。”花碟接过干粮,眼泪又忍不住掉了下来,哽咽着说:“谢谢姐姐,谢谢哥哥……你们真是好人。”
五特重新架起一根树枝,串上一条更大的鱼。他特意用灵智核的能量包裹住鱼肉,让热量更快地渗透进去,同时也让鱼肉更加鲜嫩。不一会儿,第三条烤鱼也烤好了,金黄的外皮上冒着油泡,散发出浓郁的香气。五特把烤鱼用干净的树叶包好,递到花碟手里:“这个给你娘带回去,趁热吃。还有这些盐,你也拿着,以后烤鱼的时候撒一点,会更香。”他把之前收集的天然盐分成两份,一份塞进花碟的破布包里。
花碟紧紧抱着烤鱼和盐,激动得说不出话来,只是一个劲儿地给五特和骨玲磕头。骨玲赶紧把她扶起来:“快别这样,我们就是举手之劳。”五特看着花碟单薄的背影,心里暗暗决定,等吃完鱼,就和骨玲、铁巧一起送她回村看看。毕竟,一个虚弱的妇人独自留在那样的环境里,实在让人放心不下。
铁巧提着水回来,看到花碟手里的东西,也明白了五特的意思。她把水递给花碟:“路上慢点喝,别呛着。”花碟点点头,又向三人道了谢,才转身朝着村子的方向走去。她的脚步比来时轻快了许多,怀里的烤鱼散发着香气,像是给她的前行注入了无穷的力量。
五特看着花碟的身影消失在树林里,才收回目光。骨玲凑到他身边,小声问:“五特哥哥,我们要不要去花碟妹妹的村子看看?她娘听起来好可怜。”五特看向铁巧,铁巧也点了点头:“去吧,正好看看村里还有没有需要帮忙的人。”
三人收拾好东西,熄灭了篝火,朝着拉拉村的方向走去。灵智核在五特的脑海中持续扫描着周围的环境,三十里内的一切都清晰可见。他能看到村子里那几户人家的情况,大多和花碟家一样破败,老人们蜷缩在屋里,眼神里充满了绝望。五特的心情沉重起来,他不知道自己能做些什么,但至少,他想为这些苦难的人尽一份力。
湖畔烤鱼香
穿过最后一片稀疏的槐树林,拉拉村的轮廓终于在三人眼前铺展开来。与其说是村子,不如说是一片被遗忘的废墟。土坯墙大多塌了半截,露出里面混杂着麦秆的黄土,像老人豁开的牙床。屋顶的茅草被狂风卷得七零八落,只剩下几缕顽强地挂在椽子上,在风里晃悠着发出“沙沙”的声响。
村口那棵老槐树是唯一的标识,树皮皲裂得像百岁老人的脸,枝桠光秃秃的,只有顶端孤零零地挑着一个破鸟巢。五特的灵智核扫过,能看到树洞里藏着一只瘦得只剩骨头的野狗,听到动静只是蔫蔫地抬了抬头,连叫的力气都没有。
“这就是拉拉村?”骨玲的声音低了下去,她下意识地攥紧了五特的衣角。脚下的路根本算不上路,全是坑坑洼洼的黄土,偶尔能看到半截埋在土里的陶罐碎片,或是一只破烂的草鞋。
正走着,一间稍微完好些的土坯房里传来了咳嗽声,嘶哑得像是破风箱在拉扯。五特停下脚步,灵智核的能量探进去——正是花碟家。花碟正跪在炕边,用一个豁口的粗瓷碗,小心翼翼地给母亲喂着烤鱼的碎屑。妇人勉强睁开眼,吃了两口就摇了摇头,气息微弱地说:“碟儿……你吃……娘不饿……”
“我们进去看看。”五特推开门,木门“吱呀”一声,像是要散架。花碟看到他们,愣了一下,随即眼睛亮了起来:“哥哥姐姐,你们怎么来了?”
五特没说话,快步走到炕边,灵智核再次确认妇人的状况——发热比刚才稍退了些,但身体还是虚得厉害。他从背包里翻出自己备用的伤药,这是用灵智核能量淬炼过的草药,虽然不是治饥饿的,但能提神补气。他倒出一点粉末,混在铁巧带来的清水里,递给花碟:“给你娘喝了,能舒服点。”
就在这时,隔壁的土坯房里也传来了动静。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拄着拐杖,颤巍巍地走了出来,浑浊的眼睛盯着五特三人,声音沙哑:“你们是……逃荒来的?”他身后跟着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穿着一件大人改小的破棉袄,袖口磨得露出了棉花,小手紧紧拽着老人的衣角,怯生生地看着他们。
“我们路过这里,来看看花碟妹妹。”骨玲抢着回答,她从背包里掏出剩下的干粮,走到老人面前递了过去,“老爷爷,这个给你和小弟弟吃。”
老人看着干粮,喉咙动了动,却没有立刻接过来,而是问:“你们……还有吃的吗?”他的目光扫过五特手里的背包,带着一丝期盼,又很快黯淡下去,“要是没有,就留着自己吃吧,我们老的老,小的小,也活不了多久了。”
五特心里一沉,灵智核扫过整个村子,剩下的五户人家,要么是像花碟娘这样卧病在床的,要么是像这位王爷爷一样年迈的老人,还有两个孩子,都是父母逃荒时留下的。他转头对铁巧和骨玲说:“把我们带的干粮和水都拿出来,分一分。”
铁巧没有犹豫,立刻打开背包。骨玲也把自己的干粮都掏了出来,堆在地上。花碟看着地上的食物,突然“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谢谢哥哥姐姐,谢谢你们……”她这一跪,隔壁的老人和孩子也跟着红了眼,小弟弟拉着老人的衣角,小声哭了起来。
五特赶紧把花碟扶起来,刚想说些什么,灵智核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波动——三十里外,有一群人正在朝着村子的方向移动,速度很快,而且身上带着武器的气息。
湖畔烤鱼香
骨玲看着王爷爷颤抖着接过干粮,看着小弟弟狼吞虎咽却不敢多吃的模样,鼻尖一酸,拽住五特的胳膊晃了晃:“五特哥,咱们把拉拉村的人都带到黑山城好不好?他们在这里太可怜了,随时都会饿死、病死。”
五特沉默着,伸手轻轻搂住骨玲的肩膀,指尖能触到她因为心疼而微微颤抖的身体。他转头看向铁巧,铁巧也皱着眉,显然心里也在挣扎——她见过太多流离失所的人,却也清楚黑山城并非慈善堂。
“骨玲啊,”五特的声音放得很低,带着一丝无奈,“他们是可怜,可咱们不知道底细。”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屋里的花碟和炕上的妇人,“咱们一片好心,未必能换来好结果。人心隔肚皮,不排除有些人见了黑山城的繁华,就生出贪婪之心,到时候反而会给咱们惹麻烦。”
他抬手摸了摸骨玲的头发,继续说道:“这天底下可怜人太多了,咱们帮了拉拉村,他们的亲人要是找来,咱们帮不帮?亲人的亲人再来,黑山城就算有再多存粮,也经不起这样填啊。”
骨玲的眼眶红了,却还是点了点头:“我明白了……这就是明哲保身,神所辅翊。持此伪谦,与宋无极说的道理吧?”她记得五特曾提过,行事要懂得权衡,不能仅凭一腔热血。
五特欣慰地笑了笑:“聪明。咱们只能尽力而为,不能大包大揽。”他话锋一转,目光落在缩在王爷爷身后的小男孩身上,“要是遇到孤儿,无依无靠的,咱们可以带在身边,教他们生存的本事,这才是真正帮他们。”
铁巧也松了口气,补充道:“咱们可以先给村里留些干粮和草药,再帮他们把屋子修补一下,至少能抵御些风寒。至于去黑山城,确实要再想想。”
花碟虽然没完全听懂,但也知道五特他们不能带所有人走,她咬了咬嘴唇,小声说:“谢谢哥哥姐姐,你们能给我们留吃的,已经很好了。”她转头看向母亲,眼神里多了几分坚定,“我会好好照顾娘的。”
就在这时,五特的灵智核再次传来波动——那伙带武器的人,距离村子只剩十里了。而且从灵智核反馈的画面来看,他们手里拿着刀和绳子,脚步匆匆,不像是善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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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畔烤鱼香
五特指尖的灵智核微微发烫,十里外那伙人的脚步声、兵器碰撞声,像细密的鼓点敲在他心上。他没回头,只是用胳膊肘轻轻碰了碰身边的铁巧,眼神往村外的方向递了个暗号——那是他们三人约定好的警示信号。
铁巧瞬间绷紧了神经,手悄然按在腰间的短刀上,脚步不动声色地往花碟和炕边妇人的方向挪了挪。五特则蹲下身,假装帮花碟整理包烤鱼的树叶,声音压得极低:“待会儿不管外面发生什么,都带着你娘躲到炕洞后面,千万别出来。”花碟虽小,却也看出了他神色中的凝重,用力点了点头,攥着树叶的手指泛白。
“骨玲,你去把王爷爷和小弟弟都叫到这间屋里来。”五特站起身,脸上依旧带着温和的笑,语气却不容置疑,“就说咱们找到些干草,一起帮他们补补屋顶。”骨玲眨了眨眼,立刻明白这是要把村里人集中到一起保护,她应了声“好”,转身就往隔壁跑,清脆的声音在空荡的村子里响起:“王爷爷,小弟弟,快到花碟家来,我们帮你们修屋顶啦!”
五特走到门口,看似随意地扫了眼村外的小路,灵智核的能量却如潮水般铺开,将整个村子笼罩。他快速在脑子里盘算:这伙人大概有七八个人,手里都是砍刀、木棍之类的兵器,脚步杂乱,不像是训练有素的匪兵,更像是附近的流民抱团成了劫匪。
“铁巧,你守着门,我去村头那棵树下等着。”五特低声说,“要是他们敢硬闯,你就用石子打信号。”他说着,从地上捡起几块磨得光滑的鹅卵石递给铁巧——这是他们常用的联络方式,不同的敲击声代表不同的情况。
铁巧接过石子,点了点头:“你自己小心。”她知道五特的“弑杀惩戒手指爆”厉害,但对方人多,难免会有疏漏。
五特拍了拍她的肩膀,转身走出屋门。他故意放慢脚步,走到树下,靠在皲裂的树干上,看似悠闲地折着树枝,眼角的余光却死死盯着村口的方向。风卷着黄土吹过,带来了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和粗哑的谈笑声。
“大哥,前面好像有个村子,说不定能捞点吃的!”
“哈哈,老子都快饿死了,要是有女人就更好了!”
污言秽语顺着风飘过来,五特指尖的暗纹悄然亮起,灵智核的能量在掌心凝聚——他不想伤人,但也绝不会让这些人伤害村里的老弱。
湖畔烤鱼香
“女人?吃的?”五特靠在树上的身子猛地绷紧,指尖的暗纹瞬间炸开,黑红色的能量如毒蛇般缠上指节。那伙人的污言秽语像淬了毒的针,扎得他太阳穴突突直跳——他可以容忍劫匪抢粮,但绝不能容忍他们对村里的妇孺动歪心思。
说话间,七个穿着破烂短褂的汉子已经撞进了村口。为首的是个满脸横肉的光头,手里提着一把豁了口的砍刀,刀身上还沾着褐色的血渍。他看到五特,愣了一下,随即咧嘴笑了,露出一口黄牙:“哟,这还有个送死的?识相的就把吃的交出来,不然老子一刀劈了你!”
其他几个劫匪也围了上来,手里的木棍、砍刀在手里晃悠着,眼神里满是贪婪和凶狠。五特缓缓站直身子,没有说话,只是抬起了右手——弑杀惩戒手指爆的能量在指尖凝聚,形成了一个小小的黑红色光球,空气都仿佛被这股能量灼烧得扭曲起来。
“小子,还敢反抗?”光头劫匪骂了一句,挥着砍刀就朝五特砍来。刀锋带着风声,直逼五特的脖颈。五特不闪不避,眼神冷得像冰,就在刀锋快要碰到他皮肤的瞬间,他指尖的光球猛地射了出去。
“噗嗤”一声,光球没有直接打在光头劫匪身上,而是打在了他握着砍刀的手腕上。黑红色的能量瞬间炸开,光头劫匪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砍刀“哐当”一声掉在地上,他的手腕以一种诡异的角度扭曲着,鲜血从伤口里喷涌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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