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看望貂蝉(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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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虽这么说,可陈宇心里还是有些担心,吕布爆发无双的状态下,武力高达106,当今天下除了同样暴走的项羽的估计也没人能挡得住。只是把岳飞、项羽他们派出去,也是自己深思熟虑后的决定:历史上的岳飞本就是抗击匈奴的名将,有他带着杨再兴加上霍去病这个封狼居胥,无论是唐羌还是鲜卑都不会是他们的对手,而且以他们的能力,三年内系统中的‘驱虏:靖边拓土’肯定能完成,至于项羽也是没办法,因为‘驱虏:靖边拓土’和“扩张:定鼎西北”两个任务得同时完成,时间还是挺紧凑的,只能让项羽来攻城掠地了,而且以项羽的能力,自然不会有太多问题,攻克天水,长安,汉中三郡,也就长安的郭泗,李傕两人手中的十万西凉铁骑比较麻烦,天水郡主要是民心都在姜家手中,姜维现在虽然年幼可未来也是一个顶尖的谋臣武将,不过有刘伯温在,想来也不是太大问题,至于汉中的张鲁,自己其实并没太放在心上,虽然汉中地势险峻,大部分城池都是据险而守,可张鲁的五斗米教义在汉中其实反对的颇多,不得民心汉中自然好取!

“哎呀,夫君别想了!” 花木兰见他又陷入沉思,轻轻摇晃着他的胳膊,语气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我饿了,咱们回府吃午饭吧?早上就喝了点粥,现在肚子都在叫了。” 她说着,还故意挺了挺肚子,像个讨要糖果的孩子,惹得陈宇忍不住笑了。

陈宇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语气里满是宠溺:“好,不想了,咱们回府吃午饭。夫人想吃什么?我让厨房给你做,是想吃你最爱的羊肉汤,还是上次你说好吃的豆沙包?”

花木兰眼睛一亮,立刻说道:“我要喝羊肉汤!还要吃豆沙包!对了,还要一份凉拌苜蓿,这个天气吃着清爽!” 她说着,还掰着手指数着,模样格外可爱。陈宇笑着点头:“好,都给你做。咱们走快点,争取早点回府,让你早点吃上。” 说罢,他加快了脚步,伞依旧稳稳地护着花木兰,两人的影子在烈日下紧紧依偎着,沿着山路往下走,渐渐消失在绿树掩映的拐角处。

陈宇笑着点头:“好,都给你做。咱们走快点,争取早点回府,让你早点吃上。” 说罢,他加快了脚步,伞依旧稳稳地护着花木兰,两人的影子在烈日下紧紧依偎着,沿着山路往下走,渐渐消失在绿树掩映的拐角处。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他们身后的小路上,留下斑驳的光影,像一幅温暖的画,藏着乱世中难得的安稳与甜蜜。

而此时的凉州之外,中原大地早已暗流涌动。许昌皇宫深处,一封染着献帝朱红指印的血诏,历经多番辗转,终于通过车骑将军董承的密使,送到了冀州袁绍的手中。这封用献帝指尖血书写的诏书,字字泣血,句句诛心,成了搅动中原局势的导火索。

冀州袁绍的大殿内,檀香袅袅,却掩不住满殿的凝重。谋士郭图手持血诏,站在殿中央,声音铿锵有力地念道:“人伦之大以父子为先,卑贱之理以君臣为重。曹贼欺君压父,荼毒天下,祸乱朝纲,屠戮忠良。卿乃国之重臣,世代受汉恩,当念列祖创业之艰难,天恩之浩荡,速集结朝廷内外忠臣义士,起兵剿灭奸党,复兴大汉。朕泣血书诏,意无尽,恨难绝!”

最后一字落下,郭图将血诏卷起,双手捧到袁绍面前。袁绍接过血诏,指尖摩挲着粗糙的纸页,上面残留的淡淡血腥味,让他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既有 “挟天子以令诸侯” 的野心,又有对曹操势力的忌惮。他将血诏放在案上,环顾殿内众谋士,沉声道:“诸位,天子血诏在此,你们怎么看?”

话音刚落,谋士许攸便快步走出队列,双手抱拳,声音带着几分急切的兴奋:“主公!如今您已雄踞冀、青、幽、并四州之地,粮草军饷虽非充盈,却也足以支撑一战;麾下兵甲数十万,战将千员,颜良、文丑皆是当世猛将!即便天子没有传出血诏,主公也应当举兵讨伐曹操 —— 此举并非为了那朝不保夕的天子,更不是为了‘扶汉’的虚名,而是为了主公您自己的君王大业!如今曹操挟天子于许昌,虽占了‘正统’之名,却也成了天下诸侯的眼中钉,主公此时举兵,既能得‘清君侧’的大义,又能趁机剿灭劲敌,实乃天赐良机!”

“荒谬!” 许攸话音未落,谋士田丰便面色凝重地站了出来,语气带着几分驳斥的急切,“主公刚刚战罢公孙瓒,虽夺取幽州,可公孙瓒退至辽东郡,仍有残余势力;我军将士连年征战,早已人困马乏,盔甲兵器也多有破损,急需休整。更重要的是,四州之地近年来饱受战火,多地焦土一片,田地荒芜,百姓流离失所,所谓‘粮草军饷大为富足’,不过是薄册上的虚数 —— 若真要将税赋尽数收仓、充作军资,没有三五年的休养生息,绝无可能!臣建议主公,暂缓举兵,先休兵养民,兴修水利,开垦荒地,待军力、民力皆充沛之后,再行伐曹之事,方为稳妥!”

袁绍坐在主位上,手指轻轻敲击着案几,眼中闪过思索之色,许攸的话合他野心,田丰的话却切中实际,一时间竟难以决断。

未等他开口,许攸便再次上前一步,语气带着几分不屑:“田丰此言,真乃书生之见!眼下我军刚刚大胜公孙瓒,兵锋正盛,三军将士斗志昂扬,正是乘胜追击的好时机!凭主公之神武,麾下将士之勇猛,许昌不过弹丸之地,灭曹易如反掌!若此时犹豫不前,待曹操整合中原势力,再想讨伐,便难如登天了!请主公即刻发兵,切勿错失战机!”

“许攸!你这是误国之言!” 田丰气得脸色涨红,声音也拔高了几分,“所谓‘兵锋正盛’不过是表象,将士们早已疲惫不堪,强行出兵,只会重蹈‘穷兵黩武’的覆辙!你只知急功近利,却不顾百姓死活、将士安危,与匹夫之勇何异?!” 两人争吵不休,唾沫星子几乎要溅到对方脸上,殿内其他谋士或低头沉默,或小声附和,一时间竟乱作一团。就在这时,殿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名斥候跌跌撞撞地冲进大殿,单膝跪地,高声喊道:“报!主公!徐州刘备带着赵云、马超及数百残兵,前来投奔主公!现已在城外等候!”

这声急报像一盆冷水,瞬间浇灭了殿内的争吵。田丰与许攸同时停下话音,纷纷转头看向袁绍,眼中满是意外,刘备虽实力不强,却也是占据过徐州的诸侯,怎么会突然投奔袁绍?

袁绍眼中瞬间闪过一丝兴致,身体微微前倾,语气带着几分好奇:“哦?刘备?他不是占据徐州,与曹操素有盟约吗?怎么会弄得如此狼狈,来投奔我?” 他顿了顿,挥手道:“让他速来见我!”

“遵令!” 斥候连忙退下。

不多时,刘备便带着赵云、马超走进大殿。三人皆是一身狼狈:刘备的锦袍沾满尘土,衣角还破了几个洞;赵云的铠甲上残留着干涸的血迹,显然是刚经历过战斗;马超更是连头盔都没戴,头发散乱,脸上还带着几道浅浅的划痕。见了袁绍,刘备立刻快步上前,双膝跪地,声音带着几分哽咽:“本初兄!备今日前来,是向你求援来了!”

袁绍故作关切地起身,伸手虚扶:“玄德快快请起!听闻你占据徐州,与曹操联合伐袁术,怎么会落到这般田地?”

刘备站起身,脸上满是悲愤,却绝口不提自己在寿春之战中试图截留曹操粮草、图谋自立的旧事,反而将所有责任推给他人:“本初兄有所不知!我本好意与曹操联合伐袁术,攻下寿春之后,曹操却临时变卦,不顾盟友情谊,暗中勾结凉州靖安侯陈宇,让陈宇率凉州铁骑偷袭我军!那陈宇麾下猛将如云,凉州铁骑更是训练有素,我一时不查,竟被他们击溃!混乱中,我二弟关羽、三弟张飞也被冲散,至今生死未卜!我带着子龙、孟起及数百残兵,奔逃十余日,才侥幸来到冀州,恳请本初兄收留!若本初兄肯为备报仇,备愿效犬马之劳!”

他说得声情并茂,眼中甚至挤出了几滴眼泪,仿佛真的是被曹操与陈宇联手迫害的 “受害者”。

袁绍听完,脸上露出几分怒意,却更多的是对刘备的轻视 —— 他早已通过密探得知寿春之战的真相,只是懒得戳破刘备的谎言。他转身拿起案上的血诏,递到刘备面前,语气带着几分拉拢:“玄德乃汉室宗亲,此事自然不会坐视不理。你且看这封天子血诏,曹操欺君罔上,早已天怒人怨。若我举兵伐曹,玄德愿与我一同起兵吗?”

刘备接过血诏,快速扫了几眼,当即双膝跪地,声音铿锵有力:“陛下受此大辱,备身为汉室宗亲,岂能坐视不理!若本初兄肯举兵匡扶汉室,备愿为先锋,率麾下将士冲锋陷阵,哪怕战死沙场,也在所不辞!”

袁绍见状,满意地点了点头:“好!玄德果然忠勇!你先下去休息,待我与诸位谋士商议妥当,再派人请你前来议事。”

“谢本初兄!” 刘备躬身行礼,带着赵云、马超缓缓退下,转身的瞬间,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算计,他深知袁绍优柔寡断,却也明白,唯有借助袁绍的势力,才能有机会报仇,有机会东山再起。

刘备离开后,袁绍再次看向殿内谋士,语气带着几分决断:“刘备虽实力不强,却有‘汉室宗亲’的名头,若能让他为先锋,也能吸引天下忠于汉室的义士前来投奔。至于伐曹之事……”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许攸身上,“许攸所言有理,战机不可失。田丰,你负责筹备粮草,许攸,你与郭图一同制定伐曹路线,三日后,我要在大殿上看到具体的出兵计划!”

田丰还想再劝,却见袁绍已面露不耐,只能无奈地拱手应道:“臣遵令。”

而此时的许昌皇宫,气氛早已降到冰点。曹操拿着密探送来的情报,得知献帝血诏已送到袁绍手中,且刘备已投奔袁绍,顿时勃然大怒,猛地将案上的茶杯扫落在地,瓷器碎裂的声响在大殿内格外刺耳。

“董承!你好大的胆子!” 曹操咬牙切齿,眼中满是杀意,“竟敢勾结袁绍,私传血诏,妄图谋反!来人!将董承及其党羽全部拿下,打入天牢,明日午时,斩首示众!”

“丞相饶命!丞相饶命啊!” 早已被押在殿内的董承连忙跪地求饶,声音带着几分绝望,“此事与他人无关,皆是臣一人之过,求丞相放过臣的家人!” 曹操冷哼一声,眼中没有半分怜悯:“谋反之事,株连九族,你以为你能逃得过?”

就在这时,献帝刘协从屏风后走出,脸色苍白,声音带着几分颤抖:“曹丞相,董承虽有罪,可他的女儿董贵妃已怀有身孕,乃是朕的骨肉,还望丞相看在朕的薄面上,饶她一命!”

曹操转头看向献帝,语气冰冷:“陛下!董承谋反,意图颠覆朝政,其女岂能留?今日若饶了董贵妃,他日必有更多人效仿董承,谋逆作乱!为保许昌安稳,为保大汉江山(实则为保自己权势),董贵妃,不能留!” 说罢,他不等献帝再劝,便对身旁的侍卫下令:“去后宫,将董贵妃勒死,尸体送回董府,与董承一同斩首!”

“不要!曹丞相!朕求你了!” 献帝冲上前,想要拉住曹操的衣袖,却被侍卫拦住。他跌坐在大殿的台阶上,眼睁睁看着侍卫快步走向后宫,只能无助地嘶吼:“曹操!你这个奸贼!你会遭天谴的!”

曹操面无表情地看着献帝,眼中没有半分波澜,在他眼中,这个傀儡皇帝,早已没有了任何威胁,唯一的价值,不过是 “挟天子以令诸侯” 的幌子。

不多时,侍卫捧着一条染血的白绫走进大殿,单膝跪地:“启禀丞相,董贵妃已伏诛。”

献帝看着那条染血的白绫,眼前一黑,几乎晕厥过去。他跌坐在冰冷的青砖上,眼神空洞地望着殿外,泪水无声地滑落,他这个皇帝,终究只是个任人摆布的傀儡,连自己的妻子和未出世的孩子都保护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