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看望貂蝉(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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晌午的阳光透过葡萄藤的缝隙,在院中洒下斑驳的光影。两人吃完早食后,便搬了两把竹椅坐在藤架下,陈宇靠在椅背上,花木兰则半倚在他身旁,头枕着他的肩膀,手里把玩着他衣襟上的玉佩。院中的桂花还在轻轻飘落,偶尔有花瓣落在两人的发间,陈宇便抬手替她拂去,动作轻柔得像对待稀世珍宝。
“夫君,你看那只蝴蝶。” 花木兰突然指向院角的桂花树,一只彩蝶正停在花瓣上,翅膀扇动着,映着阳光泛着斑斓的光。陈宇顺着她的目光望去,笑着点头:“确实好看,不过没我家夫人好看。” 花木兰被他说得脸颊一红,伸手轻轻掐了下他的胳膊,却没用力,反倒像是在撒娇,惹得陈宇低笑出声,伸手将她揽得更紧了些。
腻歪了约莫半个时辰,花木兰才起身,笑着说:“我去泡个澡,身上总觉得黏糊糊的。” 陈宇点头应下,看着她提着裙摆往卧房后的浴室走去,身影消失在回廊后,才靠回椅背上,望着院中的桂花树,嘴角忍不住上扬 —— 这样平淡又甜蜜的日子,是他穿越前穿越后从未敢奢望的。
约莫一炷香后,花木兰便洗漱完毕走了出来。她换了一身淡粉色的襦裙,长发用一支玉簪松松挽着,发梢还带着未干的水汽,空气中飘着淡淡的皂角香,混着她身上自带的清雅气息,格外好闻。她快步走到陈宇面前,一下子扑进他怀里,双手环住他的脖颈,仰头看着他,眼睛亮晶晶的:“夫君,香不香?”
陈宇伸手接住她,鼻尖萦绕着她身上的香气,笑着点头,声音里满是宠溺:“香,我家夫人最香了。” 花木兰闻言,笑得眉眼弯弯,像个得到糖果的孩子,又往他怀里蹭了蹭,撒着娇说:“夫君陪我去逛逛吧,就我们两人,好不好?”
“好。” 陈宇毫不犹豫地答应,抬手替她理了理耳边的碎发,“夫人想去哪里?”
花木兰歪着脑袋想了想,眼睛突然亮了:“就去城外的河边走走吧,听说这个时节河边的芦苇都开花了,白茫茫的很好看。对了,顺便去清溪别院看看貂蝉姑娘 —— 夫君把她带回凉州之后,一次都没有去看过她呢。” 她顿了顿,语气多了几分认真,“虽然夫君是为了保护她,可总让她一个人待在别院,难免会孤单。而且夫君已经与我结为夫妻....倒也不怕夫君去寻她了.”
陈宇闻言,心中一动 —— 这几天一回来就被催婚,又和花木兰成婚,倒是把貂蝉的事搁置在了一边。貂蝉毕竟是吕布妻子,又曾在董卓、王允身边待过,心思难免敏感,总让她独自待着,确实容易生出变故。而且花木兰能主动提出去探望貂蝉,这份大度与周全,更让他心中暖意倍增。
他抬手摸了摸花木兰的头,笑着点头:“还是夫人考虑得周全。那咱们就先去河边,再去清溪别院,正好也让你散散心。” 说罢,他起身牵起花木兰的手,两人并肩往院外走去。亲兵见他们要出门,连忙上前准备马车,陈宇却摆了摆手:“不用马车,某步行去,正好看看沿途的景致。你们不用现身,跟在暗处即可。” 两人手牵着手走出侯府,街上的百姓见了他们,纷纷躬身行礼,眼神里满是恭敬与笑意。陈宇与他们点头致意,偶尔还会停下脚步,与街边的小贩聊上几句,问问最近的生意如何,粮价是否稳定。花木兰跟在他身边,看着他与百姓亲切交流的模样,眼中满是崇拜 —— 这就是她喜欢的人,不仅能在战场上杀伐果断,更能在市井中体恤百姓,这样的人,值得她用一生去追随。
走了约莫半个时辰,便到了城外的河边。河边的芦苇果然开了花,白茫茫的一片,风一吹,芦苇花便轻轻摇曳,像雪一样飘落在水面上,泛起一圈圈涟漪。陈宇牵着花木兰的手,沿着河岸慢慢走着,河水清澈,能看到水底的鹅卵石,偶尔还有小鱼游过,引得花木兰驻足观看,脸上满是欢喜。
“你看,那里有只水鸟!” 花木兰指着河中央的芦苇丛,一只白鹭正站在芦苇杆上,伸长脖子梳理羽毛。陈宇顺着她的手指望去,笑着说:“等开春了,咱们可以来这里钓鱼,河边的柳树也会发芽,到时候景色会更好看。” 花木兰用力点头,眼中满是期待:“好啊!到时候咱们带上食盒,在这里待上一整天。” 两人在河边待了约莫一个时辰,才依依不舍地离开,往清溪别院的方向走去。清溪别院坐落在城外的半山腰,四周种满了柳树,溪水从院旁流过,环境清幽,确实是个静养的好地方。刚走到别院门口,守门的侍女便认出了他们,连忙躬身行礼:“见过主公,见过夫人。”
陈宇点了点头,轻声问道:“貂蝉姑娘在院里吗?” 侍女连忙回道:“回主公,貂蝉姑娘正在院中看书。” 说罢,她推开院门,引着两人往里走。院中的景致与侯府东厢房截然不同,更显清幽雅致,院中央有一个小小的池塘,池塘边种着几株荷花,虽已过了花期,却仍有几片残叶留在水面上,别有一番韵味。 貂蝉正坐在池塘边的石凳上看书,穿着一身素白色的襦裙,长发披在肩上,阳光落在她身上,像镀了一层银。听到脚步声,她抬起头,看到陈宇与花木兰,眼中闪过一丝意外,随即起身躬身行礼:“见过靖安侯,见过木....见过靖安侯夫人。” 她的声音轻柔,却带着几分疏离,不像初见花木兰和陈宇时那般拘谨,反倒多了几分平静。
陈宇看着她,笑着点头:“貂蝉姑娘不必多礼,今日路过此处,便过来看看你。在别院住得还习惯吗?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开口。” 貂蝉轻轻点头,声音依旧轻柔:“多谢靖安侯关心,别院很安静,住得很习惯,也没什么需要的。” 她的目光落在花木兰身上,微微颔首,算是打过招呼,却没有多余的话,显然还带着几分防备。
花木兰见状,主动走上前,笑着说道:“貂蝉姑娘,我听夫君说你喜欢看书,不知道你看的是什么书?要是有喜欢的书,我那里还有几本,可以拿来给你看。” 她的语气亲切,没有半分敌意,让貂蝉眼中的防备渐渐淡了些。貂蝉拿起石桌上的书,递到花木兰面前,轻声说道:“是一本《诗经》,之前在长安时带过来的。”
花木兰接过书,翻了几页,笑着说:“我也喜欢《诗经》,尤其是《桃夭》那一篇,‘桃之夭夭,灼灼其华’,写得可真好。” 貂蝉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笑意,轻声附和:“确实很好,只是我更喜欢《蒹葭》,‘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意境更雅致些。”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聊了起来,从《诗经》里的词句聊到院中荷花的品种,从凉州城外的芦苇荡聊到长安朱雀大街的繁华,原本带着几分疏离的气氛,渐渐变得融洽起来。貂蝉还忍不住低笑出声,眼中的防备淡了许多,连说话的语气都柔和了几分。
半响后,两人交流的声音渐渐平息。貂蝉端起石桌上的茶杯,指尖轻轻摩挲着杯沿,目光落在水面的残荷上,沉默了片刻,突然抬头看向陈宇,声音里带着几分试探,又藏着几分决绝:“靖安侯,您打算如何处置我?一直把我丢在这别院了却残生吗?”
陈宇闻言,心中并不意外,貂蝉素来聪慧,不会甘心一直被困在这方寸之地。他放下手中的折扇,语气平静地反问:“那貂蝉姑娘想做什么?”
“我想去找我夫君吕布。” 貂蝉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错辨的坚定,说起 “吕布” 二字时,她的眼眶慢慢泛红,原本平静的眼神里涌起复杂的情绪 —— 有思念,有担忧,还有几分对未来的茫然:“我知道他打了败仗,或许处境艰难,可我还是想找到他,哪怕只是远远看他一眼,知道他平安就好。”
她说着,眼泪便顺着脸颊滑落,滴在素白色的襦裙上,晕开一小片湿痕。花木兰见她这般模样,心中也生出几分怜惜,刚想开口安慰,却被陈宇用眼神制止 —— 这事关乎吕布,关乎凉州安危,需谨慎处理。
陈宇看着貂蝉泛红的眼眶,语气依旧平静,却多了几分郑重:“我知道貂蝉姑娘对吕布的思念之情,也明白你想寻他的心意。说实话,我从未想过把你圈禁在凉州,当初把你从下邳接回来,也仅仅是不想让你落入曹操手中,遭曹操迫害,也是看在你那晚同我配合演的那场戏,让我得以从曹操手中脱身。”
“多谢靖安侯的好意。” 貂蝉抬手用袖角擦去眼角的泪痕,指尖因用力而攥得袖料发皱,声音带着几分未散的哽咽,却依旧透着一股执拗的坚持,“既然靖安侯并无圈禁我的想法,那可否开恩,让我离开凉州,去寻吕布?我知道天下很大,寻一个人如同大海捞针,可我相信,只要我一步步找下去,总能等到与他重逢的那天。”
陈宇眉头轻轻皱了起来,指尖在石桌上轻轻敲了敲,语气里多了几分顾虑:“姑娘也说了,天下那么大,吕布若是真的想躲起来,凭你一个弱女子,既无兵马护送,又无情报支撑,如何能寻到他?更何况如今乱世纷争,沿途劫匪横行、散兵流窜,你孤身一人上路,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况且如今在曹操的传扬下,“靖安侯私通吕布之妻” 的流言早已经传遍中原大地,而我将你接到凉州一事也是人尽皆知。若吕布真念着你,他自然会想办法来寻你,何须你冒险奔波?”
“寻我?” 貂蝉神色猛地一怔,像是突然被点醒般,瞳孔微微收缩,随即脸色骤变,声音也拔高了几分,带着难以掩饰的激动,“靖安侯这话的意思,是要用我引出吕布,趁机在凉州设伏杀他吗?!” 她说着,身子微微前倾,眼神死死盯着陈宇,像一头被激怒的幼兽,满是警惕与防备,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陈宇被她突如其来的质问弄得一愣,随即无奈地叹了口气,身体微微后靠,目光坦然地迎上她的视线,语气诚恳:“姑娘你确实想多了。我与吕布虽分属不同阵营,他对我而言是潜在的威胁,却并非生死仇敌,更不至于用‘以你为饵’这种卑劣手段。他若真有胆量,敢亲自来凉州城下寻你,我反倒会对他刮目相看,至少这份对你的心意,值得佩服。”
他顿了顿,语气多了几分郑重:“至于杀他,我凉州将士无数,若要与他交手,也定会选在战场上堂堂正正击溃他,让他输得心服口服,而非用这种藏在暗处的伎俩。这种手段,既辱没了我凉州将士的名声,也对不起‘将军’二字的分量。”
貂蝉静静地听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陈宇的脸,试图从他的眼神、他的表情里找出几分敷衍或虚假。可陈宇的目光澄澈坦然,没有半分闪躲,语气也始终平稳真诚,不似说谎的模样。她沉默了片刻,手指紧紧攥着裙摆,布料被捏得皱成一团,指节微微泛白,声音也弱了几分,却依旧带着一丝不确定:“靖安侯说的…… 可是真的?”
“我骗你有何意义?” 陈宇坦然一笑,语气里多了几分直白,“你也别再想着独自去寻吕布了 ,坦白说,我甚至不会让你单独踏出这个院落一步。吕布来寻你我虽不杀他,可他毕竟是我的敌人,凉州是我的领土,襄武城更是我的根基之地,放你在凉州自由行动,于情于理,我都做不到,还望貂蝉姑娘理解。”
他话锋一转,语气缓和了些:“至于寻吕布之事我凉州镇抚司情报覆盖整个西北,甚至中原部分地区,一有吕布的消息我便告知于你,你可自行选一信物我让人替你呈交吕布,让他来凉州寻你,至于他敢不敢来,那就要看他对你的心意,到底有多深了。”
一旁的花木兰见貂蝉神色松动,适时开口,语气温和得像春日的风:“貂蝉姑娘,我夫君向来言出必行,说了不会再凉州对吕布动手,就定然不会。你一个女子独自在外,实在太危险了,别说寻到吕布,恐怕连凉州境内都走不出去。不如先在这别院住着,这院里有花有草,环境清幽,等日后有了吕布的消息,貂蝉姑娘也能侧面看出来他对你的心意到底多深,你说是不是?”
貂蝉看着花木兰真诚的眼神,又想起陈宇方才坦然的模样,心中那份执拗的坚持渐渐松动。她知道,自己此刻没有更好的选择 —— 陈宇能做到这个地步,不强迫她,不亏待她,还愿意帮她传递消息,已经算是仁至义尽。她轻轻点了点头,声音带着几分疲惫,却也多了几分妥协:“既然侯爷和夫人都这么说,那我便先在这别院住着。只是…… 还望侯爷说话算话,一旦有我夫君的消息,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
陈宇点头应下:“放心,我既说了,便不会食言。” 说罢,便牵着花木兰的手,转身往院外走。刚踏出别院大门,正午的烈日便迎面扑来,八月的暑气像一团滚烫的蒸汽,裹得人呼吸都觉得灼热。其实方才侍女曾提议 “等日头西斜些再走”,可陈宇实在不知道该如何与貂蝉独处 ——每次看到见她。那晚的貂蝉的旖旎之音总会在耳边响起,让他无法平静,只能借着 “还有事务要处理” 的由头,顶着烈日离开。幸好离开前,侍女贴心地递来一把油纸伞,伞面是淡青色的,绣着几枝兰草,正好能为两人遮住头顶的烈日。
陈宇撑开伞,将大半的阴凉都让给花木兰,自己的肩膀却露在外面,被晒得微微发烫。花木兰察觉到了,悄悄往他身边靠了靠,将伞往他那边推了推,手指轻轻攥着他的手 —— 他的掌心带着烈日下的温热,却依旧稳稳地握着她,让她心里满是踏实。两人沿着山路慢慢往下走,路边的草木被晒得蔫蔫的,只有偶尔传来的蝉鸣,为这沉闷的午后添了几分声响。
“夫君,想什么呢?” 花木兰见陈宇一直沉默,眼神有些放空,便轻轻晃了晃他的手,语气带着几分好奇。
陈宇回过神,笑了笑,随口说道:“没什么,在想中原那边的动静。”
花木兰点了点头,却没再追问中原的事,反而话锋一转,语气带着几分担忧:“这次夫君突然把岳帅、项帅,还有薛将军、杨将军都派出去了,甚至连霍将军都没留在身边。要是…… 要是吕布真的来了,夫君要怎么办?”
陈宇闻言,脚步顿了顿,随即继续往前走,语气却比之前多了几分坚定:“吕布再强也只是匹夫之勇,虽然岳飞,项羽他们不在身边,我身边还有几百精锐亲兵,要是吕布真的来了,他要逞匹夫之勇,我也有的是办法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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