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拿下两城（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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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西都城府衙内，气氛庄重肃穆。陈宇身着一袭玄色锦袍，神色沉稳，端坐在主位的台案之后。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映出几分冷峻。下方两侧，项羽、霍去病、于谦、花木兰、纪纲分坐两旁，众人身姿笔挺，目光皆汇聚在陈宇身上，静静等待他开口。而陈宇的台案上，那两封柳渊、赵嵩的求援信，在日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陈宇手指轻轻敲击着案几，发出有节奏的 “笃笃” 声，片刻后，他抬起头，目光如炬，冷冷道：“果然，这两个人还是贼心不死，妄图顽抗到底。纪纲做得不错，镇抚司此番功不可没。”

纪纲闻言，连忙起身，恭敬行礼，声音洪亮：“主公英明！如今整个西平郡皆在镇抚司监察之下，承蒙主公授意，镇抚司已招募上千成员，皆是从巡防营选拔出的精锐之士，各个忠心耿耿、武艺高强。”

陈宇微微颔首，摆了摆手，目光望向远处，神色间满是壮志：“西平郡到底还是太小了。待此地安定下来，要将镇抚司的力量铺到整个凉州，乃至整个天下。” 说到这儿，他顿了顿，视线落回求援信上，接着道，“柳渊和赵嵩糊涂啊，没搞懂一处关键。即便这封信送到颜俊手中，以颜俊的性子，多半也会装作没看到。他们实在是高估自己的价值了，颜俊此人，生性多疑且贪婪自私，绝不会为了他们贸然与咱们西都起冲突，他怕损耗自身兵力，引得其他势力觊觎武威郡。”

于谦一直静静聆听，此时微微欠身，神情恳切：“主公，当下时机已然成熟，且此前您已给过柳渊、赵嵩机会，他们却不知悔改。于谦以为，是时候出兵了。” “末将请战！” 霍去病和项羽几乎同时起身，双手抱拳，声若洪钟，眼神中满是渴望战斗的炽热光芒。

陈宇看着二人，满意地点了点头，目光先投向霍去病，语气坚定：“霍去病听令！率一千骑兵、两千巡防营，外加烧当羌俩千勇士，共五千兵马，即刻出发，直取安夷城。遇反抗者，格杀勿论；柳渊的心腹与核心成员，能抓着抓抓不了就地格杀。此战要速战速决，战斗结束后，务必拱卫城池、镇压动乱、安抚百姓。” 霍去病单膝跪地，接过将令，郑重道：“末将领命，定不辱使命！” 说罢，起身退下，身姿挺拔，已然迫不及待奔赴战场。

陈宇又将目光转向项羽，沉声道：“项羽，你率一千骑兵、俩千巡防营，联合先零羌俩千勇士，共五千兵马，直扑长宁城。作战要求与霍去病一致，要让柳渊、赵嵩怀揣着援军将至的期待，等来咱们的审判。”

“末将遵令！” 项羽领命，虎目圆睁，浑身散发着一股令人胆寒的霸气，大步走出议事厅，准备点兵出征。

发布完命令，陈宇将目光投向花木兰，只见花木兰一脸期待地望着自己，眼神中满是对出征的向往。陈宇微微一怔，尴尬地轻咳一声，解释道：“木兰将军，此次便陪我坐镇后方吧。安夷、长宁两城私兵加起来都不足五千人，有霍去病和项羽前去，足以应对。况且西都也需留一位守城大将，以防万一。”

花木兰眼中闪过一丝失落，但很快调整过来，拱手应道：“遵命，主公。” 声音清脆，虽有遗憾，却依旧透着军人的坚毅。

于谦见诸事已定，上前一步：“主公，眼下春耕繁重，农事不可耽搁，微臣先去安排相关事宜。” 陈宇点头示意，于谦行礼后匆匆离去。

纪纲也拱手告辞：“主公，镇抚司那边还有些事务需处理，属下告退。”

一时间，议事厅内，就只剩下陈宇和花木兰。

阳光透过窗棂，在地面投下斑驳的光影，空气中还残留着方才议事的严肃气息。陈宇看着花木兰依旧挺直的背影，心中微动，起身走上前，轻声道：“木兰将军，此次让你留守，并非不信任你的能力，只是西都乃根基之地，也需有将领坐镇。”

花木兰闻言，转过身，眼中的失落早已散去，取而代之的是几分释然：“主公多虑了，末将明白轻重。西都安危事关重大，守在此地，也是末将的职责。” 她顿了顿，目光落在陈宇身上，语气诚恳，“况且，有主公在，西都定能安稳无虞。”

陈宇看着她眼中的信任，嘴角勾起一抹浅笑：“有木兰将军相助，我才能少些后顾之忧。待安夷、长宁平定，西平郡一统，定会给你安排更重要的任务，到时候，可有的是硬仗让你打。”

花木兰眼中闪过一丝光亮，拱手道：“末将静候主公吩咐！” 两人相视一笑，议事厅内的气氛，也从方才的严肃，多了几分默契的温和。

与此同时，西都城外的校场上，霍去病已率领五千兵马集结完毕。一千骑兵身着玄色轻甲，马鞍旁悬挂着弯刀与长弓，胯下战马皆是烧当羌送来的良驹，嘶鸣间透着悍勇；两千巡防营士兵手持长枪，肩扛盾牌，队列整齐如铁；滇吾派来的两千烧当羌勇士则头裹青布，腰佩短刀，手中还握着打磨锋利的铁斧，虽装束各异，却都眼神锐利，透着一股随时可战的锐气。

“出发！” 霍去病拔出腰间长剑，剑尖指向安夷城的方向，一声令下，五千兵马如一道黑色洪流，朝着安夷城疾驰而去。西都至安夷城足有百里路程，沿途多是崎岖的山路与荒芜的戈壁，霍去病深知 “兵贵神速”，下令大军昼夜兼程，只在中途短暂歇息两次，让战马饮水吃草，士兵们则啃着随身携带的干粮，不敢有片刻耽搁。

夜幕降临时，大军抵达一片山谷，谷内漆黑一片，只有星光与月光洒下微弱的光芒。副将建议在此宿营，等天亮再走，霍去病却摇了摇头：“柳渊定然以为咱们会慢慢来，咱们偏要出其不意。传令下去，让士兵们点燃火把，加快速度，务必在明日清晨抵达安夷城外！”

火把被一一点燃，五千支火把在山谷中连成一条长长的火龙，照亮了崎岖的山路。与此同时，项羽率领的五千兵马也在朝着长宁城疾驰。与霍去病不同，项羽更擅长正面强攻，他让先零羌的勇士们在前开路，清除沿途的障碍；巡防营士兵则在中间保护粮草；骑兵殿后，以防突发状况。马蹄踏过湟水谷地的草地，惊起了一群群宿鸟。

经过一夜的昼夜奔袭，次日清晨，霍去病的大军终于抵达安夷城外十里处。此时天刚蒙蒙亮，安夷城的轮廓在晨雾中若隐若现，城墙上隐约能看到守军的身影，却显得格外松散，柳渊的私兵们根本没料到西都军会来得这么快，还在懒洋洋地打着哈欠，有的甚至靠在城墙上睡着了。

霍去病勒住战马，抬手示意大军停下，仔细观察着安夷城的防御：城墙高约两丈，比西都城矮了不少，城门口只有十几名守军，城门大开，显然是没有防备。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对身旁的副将道：“传令下去，骑兵在前，步兵在后，烧当羌勇士从两侧包抄，半个时辰后，发起进攻！”

安夷城内，柳渊的府邸里，柳渊正坐在书房内，悠闲地喝着茶，等待着前往武威郡送信的柳忠传回消息。他昨日还与赵嵩通过信，两人约定，若是颜俊的援军到了，便一起出兵，攻打西都，夺回属于他们的 “地盘”。

“老爷，不好了！不好了！” 一名家丁慌慌张张地冲进书房，脸色惨白，声音都在发颤。

柳渊皱紧眉头，放下茶杯，呵斥道：“慌什么！天塌下来了不成？”

“比天塌下来还严重！” 家丁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西…… 西都军来了！就在城外十里处，看样子有好几千人！”

“什么？！” 柳渊猛地站起身，手中的茶杯掉在地上，摔得粉碎。他根本不信，西都军怎么会来得这么快？柳忠才走了不过三日，颜俊的援军还没消息，西都军怎么就杀到城下了？

“你…… 你看清楚了？真是西都军？” 柳渊抓住家丁的衣领，眼神凶狠，像是要吃人。

“看清楚了！” 家丁连忙点头，“他们打着‘霍’字大旗，还有烧当羌的人，黑压压的一片，快到城下了！”

柳渊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踉跄着后退几步，跌坐在椅子上，脑中一片混乱。他连忙喊道：“快！快去城门口，让守将关闭城门，加强防御！再…… 再派人去问问，柳忠回来了没有？颜俊大人的援军呢？怎么还没到！”

家丁连滚带爬地跑出去，柳渊却依旧心神不宁。他站起身，在书房内来回踱步，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他想起陈宇的手书，想起百姓的动乱，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城门口，守将接到柳渊的命令，顿时慌了神。他连忙下令关闭城门，可城门太大，需要十几名士兵一起推动，而此时，西都军的骑兵已如离弦之箭般冲了过来！

“快！快关门！” 守将声嘶力竭地喊道，士兵们手忙脚乱地推着城门，可城门刚要合上一道缝隙，霍去病率领的骑兵已冲到城门口！

“杀！” 霍去病手持长枪，一马当先，破虏枪横扫，将两名试图推城门的士兵挑飞，士兵的尸体重重摔在地上，鲜血瞬间染红了城门。骑兵们紧随其后，马蹄踏过城门，涌入城内，手中的弯刀挥舞，将惊慌失措的守军砍倒在地。

安夷城的私兵本就是临时招募的乌合之众，平日里只会欺压百姓，哪里见过这般勇猛的军队？见西都军冲进城内，顿时没了抵抗的勇气，有的扔下兵器，撒腿就跑；有的跪地投降，祈求饶命；还有的甚至躲进了街边的店铺，不敢出来。 西都军一路势如破竹，很快便冲到了柳渊的府邸外。柳渊的府邸外，有数百私兵守卫，这些是柳渊的亲信，装备比普通私兵好不少，手中握着刀枪，身上还穿着简陋的铠甲。见西都军冲来，他们虽也害怕，却不敢逃跑，柳渊对他们恩威并施，若是逃跑，家人定会遭殃。

“拦住他们！谁要是后退一步，我杀了他！” 一名私兵头领手持长剑，大声喊道，试图稳住军心。

可他的话音刚落，烧当羌的勇士们便冲了上来。为首的烧当羌勇士身高八尺，力大无穷，手中握着一把巨大的铁斧，一斧下去，便将那名私兵头领的长剑劈断，紧接着又是一斧，将他的头颅砍了下来，鲜血喷溅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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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领都死了！快跑啊！” 私兵们见状，再也不敢抵抗，纷纷扔下兵器逃跑。西都军趁机冲入府邸，府内的家丁、侍女们吓得四处躲藏，哭喊声、尖叫声不绝于耳。

柳渊在书房内听到外面的厮杀声，知道大势已去。他从墙上取下一把宝剑，想要自刎，却又舍不得性命。就在这时，书房的门被一脚踹开，霍去病率军冲了进来，长枪直指柳渊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