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代价与抉择（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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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勤通道的门是铁皮做的，上面挂着一把锈迹斑斑的挂锁。林墨掏出瑞士军刀，用里面的小锯片费力地锯着锁芯——雨水顺着他的额头往下流，模糊了视线，他只能眯着眼，一点一点地磨着锁芯的缝隙。

“快！后面有丧尸过来了！”张远突然压低声音喊道，手指着他们身后的小巷。林墨回头一看，三只普通丧尸正朝着这边蹒跚走来，雨水让它们的动作慢了几分，但依旧在不断靠近。

李建国立刻举起锤子，迎了上去：“你们继续撬锁，我来挡住它们！”他没有贸然进攻，而是退到小巷口，利用狭窄的空间，一锤子解决一只丧尸，动作干脆利落。

“咔嚓”一声，挂锁终于被锯开。林墨推开铁皮门，一股消毒水混杂着血腥味的气息扑面而来——通道里堆满了废弃的拖把和水桶，地面上有几摊早已干涸的血迹，延伸向深处。

“快进来！”林墨朝着李建国喊道。李建国解决掉最后一只丧尸，快步冲进通道，林墨立刻关上铁皮门，用一根铁棍将门顶住。

通道尽头是一个楼梯间，通往楼上。林墨打开系统面板，确认二楼的生命体征就在楼梯间右侧的走廊里：“目标在二楼右侧，我们上去后小心，可能有丧尸埋伏。”

三人沿着楼梯往上走，楼梯间里一片漆黑，只能靠手机手电筒照明。走到二楼转角时，林墨突然停住脚步——前方的走廊里，一只利爪种正趴在地上啃食着什么，从残留的衣物来看，应该是医院的工作人员。

利爪种似乎察觉到了动静，猛地抬起头，浑浊的眼睛在黑暗中泛着绿光，朝着三人嘶吼一声，就扑了过来！

“小心！”林墨将张远往身后一拉，举起消防斧迎了上去。利爪种的速度极快，爪子带着风声扫向林墨的胸口，林墨连忙侧身躲开，斧刃擦着利爪种的腹部划过，留下一道伤口。

李建国趁机从侧面冲上去，用锤子狠狠砸在利爪种的颈部。利爪种发出一声凄厉的嘶吼，转身就要扑向李建国，林墨抓住机会，将消防斧狠狠劈进它的后脑勺——黑色的血液喷溅而出，利爪种倒在地上，抽搐了几下就不动了。

“呼……”三人都松了口气，张远的脸吓得惨白，却还是伸手帮林墨擦了擦脸上的血污：“墨哥，你没事吧？”

“没事，”林墨摇摇头，指了指走廊尽头的一个房间，“目标就在里面，我们过去看看。”

房间的门虚掩着，林墨轻轻推开门——里面的景象让他愣住了：一个穿着警服的男人靠在墙角，腹部插着一把剪刀，鲜血浸透了他的警服，脸色苍白如纸，但手里还紧紧握着一把手枪，正警惕地盯着门口。

“别开枪！我们是来救人的！”林墨连忙举起手，示意自己没有恶意。男人的目光在三人身上扫过，看到李建国的警服时，才缓缓放下手枪，声音虚弱：“你们……是警察？”

“我是前郊区派出所的李建国，”李建国快步走过去，蹲下身查看他的伤口，“你怎么伤得这么重？里面还有其他人吗？”

男人苦笑一声，指了指房间里的一个柜子：“里面有……有两个孩子，是医生的女儿，我答应过要保护她们……”

林墨打开柜子，里面果然有两个小女孩，大概五六岁的样子，正蜷缩在一起发抖，看到林墨时，吓得往柜子深处缩了缩。林墨放柔声音，从背包里掏出一块巧克力递过去：“别怕，我们是来救你们的。”

李建国已经用绷带和消毒水给男人处理好了伤口，但腹部的出血只是暂时止住，必须尽快找到专业的医生。“三楼有医生，”林墨想起那个穿白大褂的女生，“我们现在就带你上去，和他们汇合。”

男人却摇了摇头，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这是……住院部大门的钥匙，你们拿着……我不行了，别浪费时间在我身上，把孩子……把孩子救出去就行。”他的呼吸越来越微弱，眼神却紧紧盯着两个小女孩，“拜托你们了……”

林墨接过钥匙，心里一阵沉重。李建国拍了拍男人的肩膀，语气坚定：“放心，我们一定会把孩子安全送出去。”

就在这时，走廊里突然传来了丧尸的嘶吼声，而且越来越近。林墨立刻握紧消防斧：“应该是刚才的动静引过来的，我们得赶紧走！”

张远抱起一个小女孩，林墨抱起另一个，李建国扶着男人，四人朝着三楼快步走去。走廊里的丧尸越来越多，有五只普通丧尸和一只利爪种，正朝着他们围过来。

“你们先上楼，我来断后！”李建国将男人推给林墨，举起锤子迎了上去。林墨知道现在不是犹豫的时候，抱着小女孩快步往三楼跑，张远跟在他身后。

跑到三楼楼梯口时，林墨回头一看——李建国正被一只利爪种缠住，身上已经添了几道伤口，却依旧在坚持。“张远，你先带孩子去刚才那个窗户的病房，我去帮李警官！”林墨将怀里的小女孩递给张远，转身冲了下去。

他从背包里掏出电锯，按下开关——“嗡嗡”的电锯声在走廊里回荡，丧尸听到声音，都朝着他围了过来。林墨没有退缩，用电锯朝着最近的一只丧尸砍去，电锯的锯齿轻松地切开了丧尸的脑袋，黑色的血液喷溅而出。

李建国看到林墨回来，精神一振，用锤子砸开一只丧尸的脑袋，朝着他喊道：“左边！利爪种在你左边！”

林墨立刻转身，用电锯挡住利爪种的爪子——锯齿和爪子碰撞在一起，发出刺耳的“吱吱”声，火花四溅。他趁机将电锯往前一推，锯进了利爪种的腹部，利爪种发出一声凄厉的嘶吼，倒在地上不动了。

解决掉所有丧尸后，两人都已经筋疲力尽，李建国的伤口还在流血，脸色苍白。“我们快上去，”林墨扶着李建国，“张远和孩子还在等着我们。”

走到三楼走廊尽头的病房门口，林墨敲了敲门：“我们是来救人的，里面的人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