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0章 盛好了端上来(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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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视城的明清宫苑里,鎏金铜狮蹲在朱红宫门前,琉璃瓦在正午的阳光下反射出刺眼的光。厉沉舟穿着一身绣满团龙纹的明黄色太后朝服,领口、袖口缀着雪白的狐裘,头上戴着沉甸甸的点翠嵌珠凤冠,行走间凤冠上的珍珠流苏轻轻晃动,硌得他头皮发麻。他别扭地扯了扯朝服的下摆,布料厚重又紧绷,让习惯了穿西装、皮衣的他浑身不自在,忍不住低声咒骂了一句:“这什么破衣服,勒得老子喘不过气。”

不远处的龙椅上,苏晚正对着铜镜整理自己的龙袍。明黄色的龙袍上绣着五爪金龙,栩栩如生,腰间系着玉带,头上戴着翼善冠,原本精致的脸庞被妆容衬得多了几分英气,却也难掩眼底的无奈。她抬手扶了扶头上的冠,转头看向厉沉舟,忍不住笑出声:“厉沉舟,你这太后装还挺合身,就是脸色不太好,跟要吃人似的。”

厉沉舟瞪了她一眼,走到龙椅旁边的凤椅上坐下,凤冠的流苏扫过脸颊,痒得他直皱眉:“少废话,要不是为了那笔违约金,你以为我愿意穿这玩意儿?还有,谁让你叫我名字的?现在我是太后,你是皇帝,你得叫我‘皇额娘’。”

“皇额娘?”苏晚故意拖长了声音,憋着笑说道,“儿臣遵旨,皇额娘。不过话说回来,咱们俩这身份是不是搞反了?以前都是你骑在我头上作威作福,现在我是皇帝,你是太后,该我管着你了吧?”

厉沉舟刚想反驳,突然对上苏晚的眼睛。两人一个穿着太后朝服,一个穿着皇帝龙袍,身处雕梁画栋的宫殿里,周围是穿着宫女、太监服饰的群演,这荒诞的场景让两人都愣了一下,随即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

“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啊?”厉沉舟笑着摇了摇头,语气里满是不可思议,“前几天还在工地搬砖、被你用皮鞭抽,现在倒好,一个成了太后,一个成了皇帝,简直比咱们以前干的那些疯事还离谱。”

苏晚也笑了,想起两人之前的恩怨纠葛——从商界争斗到互相报复,从囚禁与被囚禁到生死相向,再到现在莫名其妙地一起接了这部古装剧,扮演太后和皇帝,只觉得像一场光怪陆离的梦。“谁说不是呢,”她叹了口气,“估计是咱们俩以前造的孽太多,老天爷特意让咱们来这儿扮丑角,给别人当笑话看。”

两人正说着,片场的导演突然拿着喇叭跑了过来,脸上带着焦急的神色,对着周围的工作人员大喊:“都愣着干什么?各部门注意!灯光!收音!道具!准备好了没有?开拍了!开拍了!”

导演的声音打破了宫殿里的轻松氛围,厉沉舟和苏晚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哦了一声,迅速进入状态。按照剧本设定,这场戏是小皇帝刚登基,太后在朝堂上垂帘听政,两人需要表现出一种既互相制衡又母子情深的复杂氛围。

厉沉舟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心里的别扭,抬手理了理凤冠的流苏,脸上摆出一副威严又略带慈爱的表情,看向龙椅上的苏晚:“皇帝,如今你刚登基,朝政未稳,哀家会辅佐你处理政务,你可要好生学习,切勿辜负列祖列宗的期望。”

苏晚也收起了笑容,挺直腰板,摆出皇帝的威严,对着厉沉舟拱手道:“儿臣遵旨,定不负皇额娘和列祖列宗的厚望。”

然而,就在导演喊“开始”的瞬间,两人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身上的衣服太沉重,亦或是纯粹的突发状况,突然同时身体一僵,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呃……”厉沉舟喉咙里发出一声奇怪的声音,身体不受控制地从凤椅上滑了下来,摔在地上,四肢抽搐着,嘴角开始冒出白色的泡沫。

苏晚也没能好到哪里去,她从龙椅上跌下来,重重地摔在金砖地面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紧接着,嘴角也涌出了白沫,身体不停地抽搐,眼神里满是惊恐和不解。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整个片场都乱了套。导演拿着喇叭,愣在原地,嘴里的“卡”字半天没喊出来。周围的工作人员、群演们也都惊呆了,看着地上抽搐的两人,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

“快!快打120!”还是副导演反应快,率先大喊了一声,打破了僵局。

片场瞬间陷入一片混乱,有人慌乱地拿出手机拨打急救电话,有人想要上前查看两人的情况,却被经验丰富的老工作人员拦住:“别碰他们!可能是癫痫发作,乱动会有危险!”

厉沉舟和苏晚躺在冰冷的金砖地面上,身体依旧在不停地抽搐,白沫顺着嘴角流下来,沾脏了华贵的朝服。他们的意识还很清醒,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周围慌乱的人群,心里充满了荒诞和绝望。

“他妈的……这是……怎么回事……”厉沉舟在心里咒骂着,想要开口说话,却只能发出“嗬嗬”的声音,身体的抽搐越来越剧烈,眼前开始出现重影。

苏晚的心里也是一片混乱,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是衣服有问题?还是刚才喝的水有问题?亦或是……有人在背后搞鬼?她想抬头看看厉沉舟的情况,却发现自己连转动眼球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身体抽搐,感受着死亡的阴影一点点逼近。

几分钟后,急救车的鸣笛声从远处传来,越来越近。片场的工作人员立刻让出一条通道,医护人员推着担架车,迅速跑到两人身边,拿出急救设备开始检查。

“患者意识清醒,全身抽搐,嘴角有白沫,初步判断是癫痫急性发作,立刻进行急救!”医护人员一边说着,一边给两人注射镇静剂,进行吸氧处理。

随着镇静剂慢慢起效,厉沉舟和苏晚的身体抽搐渐渐平息,嘴角的白沫也停止了涌出,意识却依旧模糊。他们被抬上担架车,送上了急救车,朝着医院的方向驶去。

片场的导演看着远去的急救车,脸色苍白,双手不停地颤抖。这部剧投资巨大,要是两位主演出了什么事,不仅剧组要面临巨大的损失,他的职业生涯也可能就此终结。“查!给我仔细查!到底是怎么回事!”导演对着副导演怒吼道,“衣服、食物、水,所有接触过他们的东西,都要查!”

副导演连忙点头,立刻安排人手开始调查。然而,调查结果却让所有人都感到意外——衣服是正规厂家制作的,没有任何问题;食物和水也经过了检测,没有毒,也没有变质;现场的监控录像显示,两人在开拍前没有接触过任何可疑人员,也没有发生任何异常情况。

医院里,厉沉舟和苏晚躺在相邻的病床上,身上还穿着那身沾满白沫的朝服,脸色苍白如纸。医生拿着检查报告,皱着眉走到两人面前,语气严肃地说:“两位患者的身体各项指标都很正常,没有发现任何癫痫病史,也没有中毒的迹象。刚才的发作很可能是由于精神压力过大、过度疲劳,再加上穿着厚重的衣服、情绪紧张等多种因素共同作用引起的突发性抽搐,属于应激反应的一种。”

“应激反应?”厉沉舟虚弱地开口,声音沙哑,“你的意思是,我们是因为太紧张,才突然抽风、吐白沫的?”

医生点了点头:“可以这么理解。两位最近是不是休息得不好?精神压力很大?”

厉沉舟和苏晚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无奈。最近一段时间,他们为了偿还之前欠下的巨额债务,接了这部自己完全不擅长的古装剧,每天凌晨就起床化妆、背台词,晚上还要熬夜赶进度,精神和身体都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再加上两人之前的恩怨纠葛,心里的压力更是不言而喻。

“看来……咱们俩确实是疯过头了。”苏晚苦笑了一声,看着身上沾满白沫的龙袍,只觉得一阵恶心。

厉沉舟也叹了口气,扯了扯身上的太后朝服,语气里满是疲惫:“等出院了,这破剧老子不拍了,违约金爱他妈多少就多少,老子实在受够了。”

苏晚点了点头,深有同感:“我也不拍了,与其在这里扮太后、皇帝,被人当猴看,还不如回去搬砖,至少活得自在。”

两人正说着,病房的门被推开,剧组的导演和制片人走了进来,脸上带着歉意和担忧:“厉老师,苏老师,你们怎么样了?没事吧?”

厉沉舟瞥了他们一眼,语气冰冷:“没事,死不了。不过这剧,我们俩都不拍了,你们另请高明吧。”

导演和制片人脸色一变,连忙劝道:“厉老师,苏老师,别啊!这部剧还指着你们呢!要是你们走了,这剧可就黄了!有什么要求你们尽管提,我们都满足你们!”

“没什么要求,就是不拍了。”苏晚语气坚定地说,“我们俩现在只想好好休息,不想再受这份罪。”

导演和制片人见两人态度坚决,知道再劝也没用,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病房。

病房里再次安静下来,厉沉舟和苏晚躺在病床上,看着天花板,都陷入了沉默。过了一会儿,厉沉舟突然笑了起来,笑声沙哑却带着一丝轻松:“你说咱们俩,是不是天生就是一对孽缘?从互相报复到一起抽风住院,估计没人比咱们更离谱了。”

苏晚也笑了,嘴角勾起一抹释然的弧度:“或许吧。不过经历了这么多,我倒是觉得,以前那些恩怨情仇,都没什么大不了的。活着,好好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厉沉舟点了点头,眼神里闪过一丝难得的平静:“你说得对。以前是我太偏执,太疯狂,总想报复这个报复那个,结果把自己也折腾得够呛。以后,老子不玩了,好好过日子。”

两人相视一笑,眼里没有了以前的仇恨、算计,只剩下一种经历过风雨后的释然和默契。阳光透过病房的窗户照进来,落在两人身上,温暖而柔和,仿佛驱散了他们身上所有的阴霾和戾气。

出院后,厉沉舟和苏晚果然没有再回剧组,而是各自找了一个安静的地方,开始了新的生活。厉沉舟卖掉了自己仅剩的资产,还清了债务,在一个小镇上开了一家小超市,过起了平淡的日子;苏晚则回到了自己的家乡,陪伴在父母身边,找了一份普通的工作,每天朝九晚五,简单而充实。

偶尔,两人会通一次电话,聊聊各自的生活,没有了以前的针锋相对,只剩下朋友间的问候和调侃。他们都知道,那段充满暴力、疯狂、荒诞的过去,已经彻底成为了历史,而未来的日子,他们要为自己而活,活得平静,活得自在。

影视城的明清宫苑里,那身太后朝服和皇帝龙袍被随意地扔在道具间的角落里,沾满了灰尘,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那段离谱又荒诞的经历。而厉沉舟和苏晚,却早已走出了那段黑暗的过往,在平凡的生活中,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平静与幸福。

清晨的影视城还浸在薄雾里,明清宫苑的宫墙下积着昨夜的露水,踩上去咯吱作响。厉沉舟坐在化妆镜前,任由化妆师在他脸上涂抹油彩,镜中的“太后”眉眼间还带着几分未褪的疲惫,却又透着一股刻意绷起的威严。他指尖摩挲着朝服上绣金的龙纹,想起昨天在医院里和苏晚的约定——拍完这场刺杀戏,就跟剧组彻底解约,从此再也不碰这荒唐的行当。

“厉老师,您别动,眼线还没画完。”化妆师小心翼翼地拿着眼线笔,生怕触碰到他紧绷的下颌线。厉沉舟“嗯”了一声,目光落在镜中自己的倒影上,突然觉得有些可笑——前几天还在医院里吐白沫,今天就要穿着太后朝服,演一场被捅八百个窟窿的戏,人生的荒诞程度,比他以前干的那些疯事还要离谱。

不远处,苏晚也在化妆。她穿着一身利落的劲装,原本英气的妆容被调整得多了几分狠厉,手里握着道具组准备的假匕首,反复比划着刺杀的动作。看到厉沉舟看过来,她挑了挑眉,用口型说了句“别掉链子”,厉沉舟扯了扯嘴角,算是回应。

两个小时后,片场终于准备就绪。这场戏的场景设在太后的寝宫,烛火摇曳,纱幔低垂,营造出一种阴森又紧张的氛围。按照剧本设定,苏晚饰演的刺客潜入寝宫,想要刺杀厉沉舟饰演的太后,两人经过一番对峙,最终刺客成功,太后被匕首“捅中”多处,倒地身亡。

“各部门注意!灯光到位!收音没问题吧?道具组再检查一下匕首,别出岔子!”导演拿着喇叭,站在监视器后,脸色依旧带着几分昨日的阴霾——昨天两人突然抽风,不仅耽误了拍摄进度,还让投资方那边来了好几个问责电话,他心里本就憋着一股火。

厉沉舟按照要求,坐在寝宫中央的软榻上,手里端着一杯假茶,眼神里刻意装出几分警惕和威严。苏晚则躲在纱幔后,调整着呼吸,等待导演的指令。

“3、2、1,开始!”

随着导演的声音落下,苏晚猛地从纱幔后冲出来,手里的假匕首直指厉沉舟。厉沉舟“惊慌”地站起身,手里的茶杯掉在地上,发出“哐当”一声脆响——一切都按剧本进行得很顺利。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刺杀哀家!”厉沉舟刻意拔高了声音,模仿着古装剧里太后的语气,脸上装出愤怒又恐惧的表情。

苏晚没有说话,眼神一狠,拿着假匕首朝着厉沉舟的胸口“捅”了过去。按照剧本设定,厉沉舟需要假装被捅中,露出痛苦的表情,然后后退几步,再被苏晚“捅”中其他部位,最终倒地。

可就在假匕首碰到厉沉舟朝服的瞬间,不知道是昨天的应激反应还没消退,还是骨子里的疯狂又冒了出来,厉沉舟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那笑声不是剧本里该有的痛苦哀嚎,而是带着几分戏谑和荒诞的“嗷嗷”笑,像是觉得这场戏荒唐得可笑,又像是想起了以前和苏晚互相报复的日子。

“停!”导演猛地从监视器后站起来,手里的喇叭差点摔在地上,“厉沉舟!你笑什么?!”

厉沉舟的笑声戛然而止,他愣了一下,才意识到自己出了错,连忙解释:“抱歉导演,刚才没控制住,再来一条吧。”

导演脸色铁青,没说话,只是挥了挥手,示意重来。

第二次拍摄开始,苏晚再次冲出来,假匕首再次“捅”向厉沉舟。可这一次,厉沉舟不知道是怎么了,刚被“捅中”,又忍不住笑了起来,而且笑得比刚才更夸张,“嗷嗷”的笑声在寝宫里回荡,把原本阴森的氛围破坏得一干二净。

“厉沉舟!你到底在干什么?!”导演彻底爆发了,他拿起桌上的剧本,狠狠朝着厉沉舟扔了过去,“你看看你拍的什么玩意?!这是刺杀戏!是严肃的戏!你笑什么?!你是不是故意的?!”

剧本带着风声,朝着厉沉舟的脸砸过来。厉沉舟眼神一冷,身体下意识地向旁边一侧,轻松躲开了剧本。那剧本“啪”的一声砸在身后的纱幔上,掉落在地。

片场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不敢说话,看着厉沉舟和导演,大气都不敢喘。苏晚也愣在原地,手里还握着假匕首,不知道该怎么办。

导演见厉沉舟躲开,更是怒火中烧,指着他的鼻子骂道:“厉沉舟!你还敢躲?!你以为你是谁?!一个过气的演员,要不是剧组缺人,你以为你有资格站在这里?!”

“过气演员?”厉沉舟的眼神彻底冷了下来,他一步步朝着导演走过去,身上的朝服随着他的动作晃动,原本戏谑的表情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冰冷的戾气,“你再说一遍?”

导演被他的眼神吓得后退了一步,却还是硬着头皮喊道:“我说你是过气演员!怎么了?你还想打我?!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动我一根手指头,我让你在这个圈子里彻底混不下去!”

这句话彻底点燃了厉沉舟的怒火。他想起自己以前在商界的风光,想起被苏晚背叛的痛苦,想起在医院里吐白沫的狼狈,再看看眼前这个导演的嘴脸,积压在心底的所有愤怒、屈辱和疯狂,瞬间爆发出来。

“混不下去?”厉沉舟冷笑一声,突然一个箭步冲上前,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猛地抬起膝盖,狠狠顶向导演的下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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