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0章 盛好了端上来（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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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导演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双手捂着下体，身体蜷缩成一团，倒在地上，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冷汗顺着额头往下淌，嘴里不停地哀嚎着：“我的蛋……我的蛋……”

片场彻底乱了套。工作人员们惊慌失措，有的想要上前拉开厉沉舟，有的则拿出手机，不知道是要报警还是要录像。苏晚也连忙跑过来，拉住厉沉舟的胳膊，低声劝道：“厉沉舟！你疯了？！快住手！”

厉沉舟甩开苏晚的手，眼神里满是疯狂的戾气，他看着地上哀嚎的导演，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我早就说过，别惹我。你偏不听，现在知道后果了？”

他说着，还想上前再踹导演几脚，却被赶来的剧组保安拦住了。保安们死死按住厉沉舟的胳膊，想要把他控制住。厉沉舟拼命挣扎着，朝导演喊道：“你给我等着！老子不仅要让你混不下去，还要让你一辈子都站不起来！”

导演躺在地上，疼得几乎失去了意识，听到厉沉舟的话，更是吓得浑身发抖，连哀嚎都变得微弱了。

几分钟后，警察赶到了片场。他们看着地上哀嚎的导演，和被保安按住的厉沉舟，还有一片狼藉的片场，一时间也有些懵。在了解了事情的经过后，警察将厉沉舟和导演都带走了——导演需要去医院治疗，厉沉舟则需要接受调查。

苏晚站在原地，看着厉沉舟被警察带走的背影，心里充满了无奈和疲惫。她知道，厉沉舟这一次，又闯下了大祸。

医院里，导演被诊断为睾丸破裂，需要进行紧急手术，而且即使手术成功，也可能会留下后遗症。他躺在病床上，对着赶来的投资方代表，哭着要求严惩厉沉舟，让他付出代价。

警察局里，厉沉舟坐在审讯室里，脸色依旧冰冷。面对警察的询问，他没有丝毫隐瞒，一五一十地交代了事情的经过，语气里没有丝毫的悔意。

“你知道你的行为已经构成故意伤害罪了吗？”警察看着他，语气严肃地说，“对方伤情严重，你很可能会被判刑。”

厉沉舟无所谓地笑了笑：“判刑就判刑，反正我早就烂命一条了。他敢骂我，敢看不起我，就该有这样的下场。”

警察看着他这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样，也有些无奈。他们调取了片场的监控录像，确认了事情的经过，又询问了苏晚和其他工作人员，最终认定厉沉舟的行为属于故意伤害，而且情节严重，需要依法处理。

几天后，厉沉舟被批准逮捕，等待他的将是法律的制裁。苏晚去看守所看过他一次，隔着厚厚的玻璃，厉沉舟的脸色依旧苍白，却比在片场时平静了许多。

“苏晚，对不起，连累你了。”厉沉舟的声音透过电话传来，带着几分沙哑，“那场戏，我本来是想好好拍的，可我控制不住自己……一听到他骂我，我就想起以前的事，就忍不住……”

苏晚看着他，心里五味杂陈：“你别说了，我已经跟剧组解约了。你在里面好好改造，争取早点出来。出来以后，别再这么冲动了，好好过日子。”

厉沉舟点了点头，眼神里闪过一丝难得的温柔：“好，我知道了。你也好好照顾自己，别再跟我这种人扯上关系了。”

苏晚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挂断了电话。她走出看守所，看着外面的阳光，深深吸了一口气。她知道，她和厉沉舟的故事，或许真的该结束了。

厉沉舟最终因为故意伤害罪，被判处有期徒刑三年。在监狱里，他倒是安分了许多，不再像以前那样疯狂，只是偶尔会坐在窗边，想起在片场的那场荒唐戏，想起苏晚，想起自己这乱七八糟的一生。

苏晚则彻底离开了演艺圈，回到了家乡，找了一份普通的工作，过上了平淡的生活。她偶尔会从新闻上看到关于厉沉舟的消息，知道他在监狱里表现良好，获得了减刑，心里也会有一丝释然。

三年后，厉沉舟刑满释放。他走出监狱大门，看着外面熟悉又陌生的世界，心里一片平静。他没有去找苏晚，也没有再联系以前的任何人，而是拿着仅有的一点钱，去了一个偏远的小镇，开了一家小面馆，过上了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

有时候，他会坐在面馆里，看着来来往往的客人，想起自己以前的疯狂和荒唐，想起在片场顶废导演的那一刻，心里会有一丝庆幸——幸好，他最终还是从仇恨和疯狂的深渊里，拉了自己一把。

而那个被顶废的导演，虽然经过治疗保住了性命，却留下了终身残疾，再也无法从事导演工作，只能在家休养。他的遭遇，也成了影视圈里的一个警示——永远不要随意挑衅一个被逼到绝境的人，否则，你永远不知道对方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

这场荒唐的片场闹剧，最终以厉沉舟入狱、导演残疾、剧组解散画上了句号。它像一面镜子，映照出人性的复杂和疯狂，也警示着每一个人：无论遇到多大的挫折和屈辱，都不要被愤怒和仇恨吞噬，否则，最终只会毁掉自己，也毁掉别人。

深秋的风卷着枯叶，打在医院病房的玻璃窗上，发出沙沙的声响。导演躺在病床上，右腿打着厚厚的石膏，左腿还缠着绷带，下体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距离被厉沉舟顶伤已经过去半个月，他虽然脱离了生命危险，却也落下了终身残疾，走路只能依靠拐杖，更别说再回到片场执导。

病房门被“吱呀”一声推开，厉沉舟穿着一身黑色风衣，双手插在口袋里，面无表情地走了进来。他的出现让导演浑身一僵，原本还带着几分血色的脸瞬间变得惨白，眼神里满是恐惧，下意识地往床里面缩了缩：“厉……厉沉舟，你……你想干什么？我已经报警了，你要是再敢对我动手，警察马上就来！”

厉沉舟走到病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容：“报警？你觉得警察能保护你一辈子？导演，我今天来不是要对你动手，是来跟你谈个‘合作’。”

“合作？”导演警惕地看着他，“我跟你没什么好合作的！你把我害成这样，我恨不得杀了你！”

“杀了我？”厉沉舟冷笑一声，弯腰凑近导演，声音压得很低，却带着刺骨的寒意，“你现在连站起来都费劲，怎么杀我？我劝你还是识相点，跟我合作。否则，我不介意让你从‘半身残疾’变成‘终身残疾’，让你连床都下不了，一辈子只能躺在床上，靠别人伺候。”

导演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他知道厉沉舟说到做到。这个男人疯起来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之前在片场能当众顶伤自己，现在也绝对能做出更残忍的事。他咬着牙，眼神里满是不甘和愤怒，却只能强压下心里的恨意，低声问道：“你……你想让我跟你合作什么？”

“很简单。”厉沉舟直起身，语气平淡地说，“继续拍之前那部戏，我还是太后，苏晚还是刺客。你继续当你的导演，把剩下的戏拍完。只要戏拍完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找你麻烦。”

“拍……拍戏？”导演愣住了，他没想到厉沉舟竟然会提出这样的要求，“我现在这个样子，怎么拍戏？而且剧组早就解散了，投资方也撤资了……”

“这些不用你操心。”厉沉舟打断他的话，“剧组我会重新组建，投资方我也会搞定。你只需要负责坐在监视器后面，喊‘开始’和‘停’就行。至于你的身体……我会给你安排最好的医护人员，在片场随时照顾你。”

他顿了顿，眼神变得更加冰冷：“你要是不同意，也可以。不过从明天起，你就会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导演看着厉沉舟眼中的狠厉，知道自己没有选择的余地。他死死攥着床单，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最终只能屈辱地点了点头：“好……我同意。我跟你合作，把剩下的戏拍完。”

厉沉舟满意地笑了，拍了拍导演的肩膀，力道大得让导演疼得龇牙咧嘴：“这才对嘛。识时务者为俊杰，你放心，只要你好好配合，我不会亏待你的。”

说完，厉沉舟转身离开了病房，留下导演一个人躺在病床上，眼神里满是绝望和恨意。他知道，自己这一辈子，算是彻底毁在厉沉舟手里了。

一周后，剧组重新组建，拍摄地点选在了一处废弃的影视基地。厉沉舟动用了自己仅剩的人脉和资源，不仅找到了新的投资方，还请来了比之前更专业的拍摄团队。苏晚也是被厉沉舟“请”来的——厉沉舟以她家人的安全为要挟，让她不得不重新回到片场，继续扮演刺客。

拍摄现场，导演坐在特制的轮椅上，被医护人员推到监视器前。他脸色苍白，眼神空洞，看着片场里忙碌的人群，心里充满了无力感。厉沉舟穿着华丽的太后朝服，正站在一旁和苏晚对戏，两人之间的气氛冰冷，没有丝毫交流，只有在厉沉舟看向苏晚时，眼神里才会闪过一丝威胁。

“各部门注意！准备拍摄第三十七场，太后寝宫赐宴戏！”副导演拿着喇叭喊道，导演只是象征性地抬了抬手，没有说话。

这场戏的剧本是厉沉舟特意修改的——原本的刺杀戏被改成了太后赐宴，苏晚饰演的刺客伪装成宫女，潜入寝宫，想要在宴席上刺杀太后。而这场戏的高潮，是太后赐给“宫女”一碗“珍宝羹”，“宫女”打开碗盖，才发现里面装的不是珍宝，而是……

“3、2、1，开始！”副导演喊出了开始的指令。

厉沉舟坐在寝宫中央的宝座上，手里端着一杯假酒，眼神威严地看着下方的苏晚。苏晚穿着宫女的服饰，端着一个精致的描金碗，低着头，一步步走到厉沉舟面前，声音带着刻意的恭敬：“太后，您要的珍宝羹，奴婢给您端来了。”

按照修改后的剧本，接下来厉沉舟应该让苏晚把碗端给自己，然后两人展开对峙。可厉沉舟却突然改了台词，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不必了，这碗珍宝羹，是哀家特意为你准备的。你辛苦半天，也该尝尝。称好了，端上来，让她打开看看。”

苏晚愣了一下，不知道厉沉舟为什么突然改台词，但看着他眼中的威胁，还是只能按照他的话，将描金碗端到自己面前，缓缓打开了碗盖。

当碗盖被打开的瞬间，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扑面而来，让苏晚瞬间僵在原地，脸色变得惨白。碗里装的根本不是什么珍宝羹，而是一块块被切碎的人肉，血肉模糊中，还能看到一截熟悉的手指——那截手指上，戴着一枚导演常年佩戴的、刻着他名字缩写的铂金戒指！

“啊——！”苏晚再也忍不住，尖叫一声，手里的描金碗掉在地上，摔得粉碎，碎肉和鲜血溅满了她的裙摆。

片场瞬间陷入一片混乱。工作人员们看到地上的碎肉和那枚熟悉的戒指，都惊呆了，有人忍不住开始呕吐，有人则慌乱地想要逃跑。医护人员推着导演的轮椅，想要离开现场，却被厉沉舟的人拦住了。

导演坐在轮椅上，看着地上的碎肉和那枚戒指，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嘴里发出“嗬嗬”的声音，像是要被吓疯了：“那……那是我的手……是我的手……厉沉舟，你这个畜生！你竟然……竟然把我的手砍了……”

原来，在拍摄开始前，厉沉舟就派人将导演从轮椅上拖了下来，强行砍断了他的右手，然后将断手切碎，放进了描金碗里，想要用这种方式，彻底摧毁导演的意志，也让苏晚永远记住这个“教训”。

厉沉舟看着片场混乱的场景，看着导演疯癫的模样，看着苏晚惊恐的表情，突然爆发出一阵疯狂的大笑：“哈哈哈……怎么样？这碗珍宝羹，味道还不错吧？苏晚，你记住，这就是跟我作对的下场！导演，你也记住，这就是你当初敢跟我叫板的代价！”

苏晚看着眼前疯狂的厉沉舟，看着地上的碎肉和鲜血，胃里一阵翻涌，忍不住弯腰呕吐起来。她终于明白，厉沉舟从来没有变过，他还是那个被仇恨和疯狂吞噬的恶魔，谁要是敢忤逆他，谁就会落得家破人亡、尸骨无存的下场。

“厉沉舟，你这个疯子！你会遭天谴的！”苏晚抬起头，眼神里满是恨意和恐惧，对着厉沉舟嘶吼道。

“天谴？”厉沉舟冷笑一声，一步步朝着苏晚走过去，“我早就不信什么天谴了！我只知道，谁要是敢伤害我，谁要是敢跟我作对，我就会让他付出比死还痛苦的代价！”

他说着，一把抓住苏晚的手腕，将她拉到自己面前，眼神里满是疯狂的占有欲：“苏晚，你也别想逃。这部戏，你必须跟我一起拍完。否则，下一个被放进碗里的，就是你家人的身体部位！”

苏晚看着厉沉舟眼中的狠厉，知道自己再也逃不掉了。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混合着嘴角的呕吐物，显得格外狼狈。她后悔当初没有早点远离厉沉舟，后悔当初跟他有过那么多纠缠，现在，她不仅自己陷入了绝境，还连累了家人。

片场的混乱还在继续，有人偷偷拿出手机拨打了报警电话，却被厉沉舟的人发现，手机被抢走，人也被打倒在地。厉沉舟的人拿着凶器，在片场里巡逻，不让任何人离开，将整个片场变成了一个阴森的人间地狱。

导演躺在轮椅上，已经彻底疯了，他不停地笑着，嘴里念叨着：“我的手……我的手……珍宝羹……哈哈哈……”那笑声嘶哑而诡异，让人不寒而栗。

厉沉舟看着眼前的一切，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觉得，自己终于报了所有的仇，终于让那些曾经看不起他、伤害他的人，都付出了应有的代价。可他不知道，他的疯狂和残忍，已经将自己推向了万劫不复的深渊，等待他的，将是法律最严厉的制裁，和永远无法洗刷的罪恶。

几个小时后，警方终于接到了匿名举报，包围了整个影视基地。厉沉舟的人虽然拿着凶器抵抗，却根本不是警方的对手，很快就被全部制服。当警察冲进寝宫时，看到的是满地的鲜血和碎肉，疯癫的导演，惊恐的苏晚，以及站在血泊中，脸上还带着疯狂笑容的厉沉舟。

厉沉舟被警方逮捕时，没有任何反抗，只是看着苏晚，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苏晚，我们还会再见的。这部戏，我们还没拍完呢……”

苏晚看着被警察押走的厉沉舟，身体一软，瘫倒在地上，终于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她知道，这场由厉沉舟引发的噩梦，终于结束了，可她和导演，还有那些被牵连的人，这辈子都无法摆脱这段黑暗的记忆。

厉沉舟最终因为故意杀人罪、故意伤害罪、非法拘禁罪等多项罪名，被判处死刑。在执行死刑的前一天，他没有见任何人，只是在牢房里，反复念叨着“珍宝羹”“拍戏”，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他依旧活在自己编织的疯狂梦境里。

导演虽然保住了性命，却因为右手被砍断，加上受到过度惊吓，彻底疯了，被送进了精神病院，余生都将在疯癫中度过。苏晚则在经历了这一切后，患上了严重的创伤后应激障碍，每天都活在噩梦里，需要依靠药物才能勉强入睡。

这场荒唐而残忍的片场闹剧，最终以多人受伤、一人死亡、一人疯癫画上了句号。它像一道血淋淋的伤疤，刻在了所有人的心里，也警示着每一个人：仇恨和疯狂是最可怕的魔鬼，一旦被它们吞噬，就会失去理智，做出无法挽回的事情，最终不仅会毁掉自己，还会毁掉身边所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