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6章 美人鱼(1/2)

新笔趣屋【www.xbiquwu.com】第一时间更新《霸道总裁惹我》最新章节。

厉沉舟刚在御书房批完最后一本奏折,揉着发酸的太阳穴往内殿走,脚刚跨过门槛,就觉头顶一痛——不是那种刀剑划破皮肤的疼,是头发被人硬生生拽住的钝痛,还带着点“簌簌”的拉扯声。

“谁?”他猛地回头,龙袍下摆扫过地上的青铜灯台,灯芯晃了晃,把殿内的影子晃得七扭八歪。

就见苏晚蹲在门槛后,手里攥着一撮黑亮的头发,正笑得眼睛眯成条缝,另一只手还不安分地往他头顶伸:“厉沉舟,你头发怎么这么硬啊?我拽了半天就拽下来这几根,还以为能拽个发髻下来呢!”

厉沉舟这才看清,她身后竟还藏着只手——不是袖子里漏出来的,是从胳膊肘旁边凭空多出来的,细白的手指跟另外两只手一模一样,正跃跃欲试地想抓他的发冠。

“苏晚!”厉沉舟又气又笑,伸手把她从地上拎起来,“你这狗爪子怎么这么欠?还敢长第三只手了?我这头发是让你拽着玩的?”

苏晚被他拎着衣领,脚离地半尺,还不忘把手里的头发往他眼前晃:“谁让你头发长得密,看着就好拽!再说了,你是皇帝怎么了?皇帝的头发就不能拽了?”说着,那第三只手还趁他不注意,又往他头顶抓了一把,这次更狠,直接拽下来一小绺,连带着发冠都歪了半边。

厉沉舟这下是真有点疼了,抬手摸了摸头顶,指缝里竟还沾着两根头发。他瞪着苏晚:“你再敢动一下试试?信不信我把你这第三只手给你捆起来?”

苏晚却不怕,反而笑得更欢:“你捆啊!你捆了我还有两只手,照样能拽你头发!”说着就要挣扎着再伸手,厉沉舟怕她再胡来,赶紧把她放下来,伸手按住她的肩膀:“别闹了,我这头发要是再让你拽下去,迟早得秃。”

他这话倒不是夸张——自打进了洛阳当皇帝,天天批奏折到半夜,头发本来就掉得比以前多,再经苏晚这么一折腾,头顶都快见着点头皮了。苏晚见他脸色真有点沉,才收敛了点,却还是把手里的头发揣进怀里:“行吧,不拽了。不过你这头发掉得这么厉害,真该补补,不然再过两年,就成光头皇帝了。”

厉沉舟没理她的调侃,转身往梳妆台前走——那上面放着御医给他配的生发药膏,他每天睡前都得涂一遍,可效果一直不明显。苏晚跟在他身后,看着他对着镜子扒拉头发,突然眼睛一亮:“哎,厉沉舟,我听说西域有种‘植发术’,能把别人的头发种到自己头上,你要不要试试?”

厉沉舟手一顿,回头看她:“植发术?靠谱吗?别到时候种上去的头发跟我自己的不一样,黑的掺着黄的,成了个花脑袋。”

“怎么不靠谱!”苏晚拍着胸脯保证,“我上次听西域来的商队说的,他们那边的贵族都这么弄,种上去的头发跟自己长的一样,还不掉!你要是想试试,我现在就去让侍卫找那商队来!”

她话音刚落,不等厉沉舟答应,就一溜烟跑了出去。厉沉舟看着她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丫头,永远都是说风就是雨。可他看着镜子里自己头顶稀疏的头发,心里也动了念头:要是真能植发,倒也省得天天涂药膏了。

没半个时辰,苏晚就领着个高鼻梁、深眼窝的西域商人进来了,还拉着个小徒弟,徒弟手里拎着个木盒子,里面装着些银色的细针和黑色的粉末。那商人对着厉沉舟行了个礼,操着半生不熟的汉话:“陛下,听说您想做植发术?小人这手艺,在西域是最好的,您放心,种上去的头发,比您自己的还结实。”

厉沉舟点了点头,坐在梳妆台前:“那就开始吧,轻点,别弄疼我。”

商人应了声,让徒弟把木盒子打开,先拿出个小银刀,在厉沉舟头顶需要植发的地方轻轻划了几道小口,又从盒子里拿出一撮黑色的头发——跟厉沉舟的发色一模一样,然后用细针把头发一根一根地插进小口里,最后再撒上黑色的粉末,说是能让头发扎根。

苏晚在旁边看得津津有味,还时不时凑过去问:“哎,这头发能保持多久啊?会不会洗个头就掉了?”

商人一边忙活一边回答:“姑娘放心,这粉末是用西域的草药磨的,能让头发跟头皮长在一起,别说洗头,就是拽都拽不掉。”

厉沉舟听得心里踏实了点,闭着眼睛任由商人折腾。大概过了一个时辰,商人才停下手里的活,拿过一面镜子递给厉沉舟:“陛下,您看看,成了。”

厉沉舟睁开眼,往镜子里一看——头顶原本稀疏的地方,现在密密麻麻地长满了头发,跟旁边的头发衔接得严丝合缝,看着比以前还密。他伸手摸了摸,触感跟自己的头发没两样,甚至更顺滑些。

“不错不错!”厉沉舟心里高兴,当即赏了商人一百两银子,让侍卫送他出去。苏晚也凑过来看,伸手就想摸:“哎,真长上去了?我摸摸软不软。”

厉沉舟赶紧把她的手打开:“别碰!刚种上去,要是碰掉了怎么办?”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苏晚撇了撇嘴:“小气鬼,摸一下都不行。不过你这头发种上去,确实比以前好看多了,再也不用怕我拽了。”

厉沉舟瞪了她一眼:“你还敢提拽头发的事?再让我发现你动我头发,我饶不了你。”

苏晚吐了吐舌头,转身跑出去玩了。厉沉舟看着她的背影,又对着镜子摸了摸新种的头发,嘴角忍不住往上扬——有这头发在,以后再也不用被苏晚嘲笑要秃了。

可他没高兴多久,当天晚上就出了事。

半夜的时候,厉沉舟被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吵醒,睁开眼一看,就见苏晚蹲在床边,手里拿着个小梳子,正对着他的头发比划,那第三只手还偷偷摸摸地想抓他的发尾。

“苏晚!你又想干什么?”厉沉舟一把抓住她的手,压低声音呵斥——怕吵醒外面的侍卫。

苏晚被抓了现行,也不慌,反而笑嘻嘻地说:“我就是想看看你这新种的头发结不结实,要是结实,以后我就不用怕拽掉了。”

“你还敢拽?”厉沉舟又气又无奈,“这头发刚种上去,要是被你拽掉了,我还得再遭一次罪。你要是实在手欠,就去院子里拔草,别来折腾我的头发。”

苏晚却不依,挣扎着要把手抽回来:“我不拔草,我就想摸一下你的头发。就一下,保证不拽!”

两人正拉扯着,突然,苏晚“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厉沉舟赶紧松开手,就见她的身体开始往上冒白光,还越来越矮,衣服也跟着缩水,最后竟变成了一只雪白的兔子——长着三只爪子,耳朵耷拉着,眼睛还是原来的样子,圆溜溜的,正盯着他看。

厉沉舟都看懵了,愣了半天,才小心翼翼地伸出手,碰了碰兔子的耳朵:“苏晚?你怎么变成兔子了?”

兔子动了动耳朵,用三只爪子拍了拍他的手,嘴里发出“吱吱”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在抱怨。厉沉舟这才反应过来,肯定是刚才拉扯的时候,碰到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才让苏晚变成了这样。

他赶紧把兔子抱起来,放在怀里,转身就往御医房跑。御医们刚睡下,被他叫醒,看到他怀里的兔子,都一脸疑惑:“陛下,您半夜抱着只兔子来,是有什么事吗?”

“这不是普通的兔子,这是苏晚!”厉沉舟急道,“她刚才跟我拉扯的时候,突然就变成这样了,你们快看看,能不能把她变回来!”

御医们都惊呆了,围着兔子看了半天,又给兔子把了脉,才摇着头说:“陛下,这……这我们也没办法啊。苏姑娘的脉象跟普通兔子不一样,像是被什么法术变了形,我们都是治人的,不会破解法术啊。”

厉沉舟这下慌了——苏晚变成了兔子,还长着三只爪子,要是变不回来,以后可怎么办?他抱着兔子,失魂落魄地回了寝殿,坐在床边,看着怀里的兔子,心里又悔又气:悔的是刚才不该跟苏晚拉扯,气的是苏晚手太欠,非要折腾他的头发。

兔子像是看出了他的心思,用头蹭了蹭他的手,还伸出三只爪子拍了拍他的胳膊,像是在安慰他。厉沉舟心里更难受了,摸了摸它的耳朵:“对不起,都怪我,要是刚才不跟你拉扯,你也不会变成这样。”

接下来的几天,厉沉舟把政务都交给了张大人和李大人,自己则天天抱着兔子,到处找人想办法——先是找了宫里的道士,道士们画了一堆符,烧了兑水给兔子喝,结果兔子喝了之后拉了三天肚子;又找了西域来的巫师,巫师跳了半天舞,还往兔子身上撒了些奇怪的粉末,结果兔子身上的毛掉了一大片,差点变成秃兔子。

苏晚变成的兔子也越来越蔫,耳朵耷拉着,也不怎么吃东西,只是天天趴在厉沉舟怀里,用三只爪子抱着他的手指,眼神里满是委屈。厉沉舟看着心疼,却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天天跟兔子说话:“苏晚,你再等等,我一定会找到办法把你变回来的。要是实在变不回来,我就养你一辈子,给你吃最好的胡萝卜,住最好的笼子。”

兔子像是听懂了,用头蹭了蹭他的下巴,发出“吱吱”的声音,像是在答应。

这天,厉沉舟抱着兔子,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发呆,就见秦峰匆匆忙忙地跑进来,手里拿着个卷轴:“陛下!好消息!我找到能把苏姑娘变回来的人了!”

厉沉舟一下子站起来,怀里的兔子也竖起了耳朵:“真的?是谁?在哪?”

“是城外青云观的观主,”秦峰递过卷轴,“这是观主给您的信,他说他能破解这种变形术,让您带着苏姑娘去青云观找他。”

厉沉舟赶紧接过信,打开一看,上面写着:“陛下,苏姑娘之变,乃因触碰植发之术的草药粉末,与她自身的异力相冲所致。若想复原,需在月圆之夜,用陛下的头发做引,配合贫道的法术,方可破解。”

厉沉舟看完,心里又惊又喜——惊的是苏晚变成兔子,竟跟他新种的头发有关;喜的是终于找到能把苏晚变回来的办法了。他赶紧抱着兔子,让秦峰备车,往青云观赶。

青云观在城外的山上,离洛阳城有几十里地。厉沉舟一路催促车夫快赶,终于在天黑前到了青云观。观主是个白胡子老道,见他来了,赶紧迎了上去:“陛下,您来了。苏姑娘的情况,贫道已经知晓,今晚就是月圆之夜,正好可以施法。”

厉沉舟把兔子递过去,急道:“观主,那就麻烦您赶紧施法吧,我怕苏晚再这么下去,会撑不住。”

观主接过兔子,点了点头:“陛下放心,贫道这就准备。不过,施法需要陛下的一根头发做引,还请陛下配合。”

厉沉舟赶紧拔下一根头发,递给观主。观主拿着头发,走进观里的法堂,把兔子放在法坛上,又在法坛周围摆了一圈蜡烛,点燃后,开始念起咒语。

厉沉舟站在法堂外,心里七上八下的,眼睛紧紧盯着法坛。过了大概一个时辰,突然,法坛上的蜡烛“噗”的一声全灭了,一道白光从法坛上冒出来,笼罩住兔子。厉沉舟赶紧跑进去,就见白光散去后,苏晚躺在法坛上,已经恢复了人形,那第三只手也不见了,只是还没醒。

“苏晚!”厉沉舟赶紧跑过去,把她抱起来,轻轻晃了晃,“苏晚,你醒醒!”

苏晚慢慢睁开眼睛,看到厉沉舟,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摸了摸自己的身体,又看了看自己的手,惊喜地说:“厉沉舟!我变回来了!我终于变回来了!”

厉沉舟见她真的变回来了,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地,抱着她,声音都有些哽咽:“变回来就好,变回来就好。以后你可别再手欠了,再折腾我的头发,指不定还会变成什么。”

苏晚吐了吐舌头,抱着他的脖子说:“知道了知道了,以后我再也不拽你的头发了。不过,你这新种的头发还真挺神奇,竟然能让我变成兔子。”

厉沉舟瞪了她一眼:“还说!要不是你手欠,能有这回事?以后你要是再敢动我的头发,我就把你关在笼子里,让你当一辈子兔子。”

苏晚赶紧点头:“我不敢了,真不敢了。”

两人谢过观主,就坐着车回了洛阳。路上,苏晚靠在厉沉舟怀里,摸着他的头发,小声说:“厉沉舟,其实你不用植发的,就算你秃了,我也不嫌弃你。”

厉沉舟笑了笑,摸了摸她的头:“我知道你不嫌弃,但我也不想让你天天嘲笑我是光头皇帝。不过,经过这事儿,我也想通了,头发掉就掉吧,只要你好好的,比什么都重要。”

苏晚靠在他怀里,笑得眼睛眯成了条缝:“那以后我帮你涂生发药膏,咱们不用植发了,自然长出来的头发才好。”

厉沉舟点点头,抱着她,看着窗外的月光——他知道,不管头发怎么样,只要苏晚在身边,就是最好的日子。

从那以后,苏晚再也不手欠拽厉沉舟的头发了,反而每天晚上都帮他涂生发药膏。厉沉舟的头发也慢慢长了出来,虽然不如以前密,但也不算稀疏。两人还是像以前一样,吵吵闹闹,却过得比谁都幸福。

有时候,厉沉舟会故意逗苏晚:“你说,要是我再植发,你会不会再变成兔子?”

苏晚赶紧摇头:“才不会!我再也不碰你的头发了,要是再变成兔子,我可不想再喝道士的符水了,太难喝了!”

厉沉舟看着她嫌弃的样子,忍不住笑了——有苏晚在身边,就算天天被她折腾,也是最开心的日子。

片场的聚光灯“咔嗒”一声亮起时,厉沉舟刚把龙袍的玉带系好,助理小王就捧着个鎏金冠跑过来:“舟哥,赶紧把冠戴上,导演说这遍要拍登基大典的全景,别耽误进度。”

厉沉舟接过冠,往头上一扣,冰凉的金属贴着头皮,忍不住皱了皱眉:“这冠能不能调松点?上次拍朝会戏,勒得我头疼了一下午。”

“没办法啊舟哥,道具组说这是按真文物复刻的,改不了尺寸。”小王一边帮他整理龙袍下摆,一边指了指不远处的监视器,“你看苏晚姐,都在那边等半天了。”

厉沉舟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就见苏晚穿着身粉白色的宫装,手里捏着个剧本,正蹲在地上跟场务聊天。她是这部《大胤风云》的女二号,演的是厉沉舟角色的青梅竹马,戏份不算多,但每次来片场都特别认真,连台词里的语气词都要跟导演抠半天。

“行了,我知道了。”厉沉舟拍了拍小王的肩膀,往拍摄区走。刚走到台阶下,苏晚就跑了过来,手里还拿着个烤红薯,递到他面前:“厉沉舟,刚从场外买的,还热乎着呢,你先垫垫肚子,等会儿拍登基戏要站好久。”

厉沉舟接过红薯,指尖碰到她的手,温温的。他笑了笑:“你怎么知道我没吃早饭?”

“猜的呗。”苏晚眨了眨眼,“你上次拍夜戏,不也忘了吃晚饭,最后低血糖差点晕倒。”

厉沉舟心里一暖——他没跟人说过自己低血糖的事,大概是上次拍夜戏时,他偷偷吃糖果被苏晚看见了。他剥开红薯皮,咬了一口,甜得齁人,却比助理准备的营养餐还合胃口。

“好了好了,演员各就各位!”导演拿着大喇叭喊,“厉沉舟,你从台阶下往上走,走到天坛中间停下,念登基誓词,表情要庄重,别笑场!苏晚,你站在台阶右侧,看着厉沉舟,眼神要带点欣慰,还有点不舍,知道吗?”

两人赶紧站好位置。场记板“啪”地一声打下,摄像机开始运转。厉沉舟深吸一口气,迈开步子往台阶上走——龙袍的下摆很长,走起来有点费劲,他故意放慢速度,让镜头能拍清楚龙袍上的刺绣。

走到天坛中间,他转过身,对着前方的“文武百官”(其实都是群演),开始念台词:“朕厉沉舟,今日登基为帝,定当善待百姓,护大胤江山……”

刚念到一半,就见苏晚突然往前迈了一步,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他,嘴里还念念有词。厉沉舟心里纳闷——剧本里没这段啊?他想提醒苏晚别忘词,可导演没喊停,只能继续往下念。

等他念完誓词,导演刚想喊“过”,苏晚突然转身就跑,没一会儿竟扛着个锄头跑了回来——那锄头是道具组准备的,本来是拍百姓种地戏份用的,现在被她扛在肩上,看着特别滑稽。

“苏晚!你干什么?”导演急得站起来,“这是登基戏,你扛个锄头过来像话吗?赶紧给我放下!”

苏晚却像没听见似的,径直冲到厉沉舟面前,双手举起锄头,眼神里满是疯狂:“厉沉舟!你这个骗子!你说过要跟我一辈子的,怎么能当皇帝?当了皇帝就会有三宫六院,就会忘了我!我不能让你当皇帝!”

厉沉舟都懵了——这台词完全没在剧本里出现过,苏晚这是怎么了?是入戏太深,还是突然犯了什么毛病?他想伸手去抢锄头,可苏晚的力气比他想象中大多了,死死攥着锄头柄,根本抢不动。

“苏晚,你冷静点!这是在拍戏!”厉沉舟压低声音说,“你看看周围,摄像机还在拍呢,有什么事咱们拍完再说,好不好?”

“拍戏?”苏晚冷笑一声,眼睛里满是血丝,“你还在骗我!这根本不是拍戏!你就是当了皇帝,想抛弃我!我要杀了你,杀了你就没人能当皇帝了!”

她说完,猛地把锄头举过头顶,朝着厉沉舟的脑袋砸了下去。厉沉舟根本来不及躲,只觉得头顶一阵剧痛,眼前瞬间黑了下去,耳边传来导演的尖叫和场务的惊呼,还有苏晚疯狂的笑声。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