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5章 心甘情愿(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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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沉舟把秦峰堵在雁门关城楼的角落里时,佩剑的剑尖正抵着秦峰的咽喉,冰凉的金属贴着皮肤,吓得秦峰后背全是冷汗。
“给我说,”厉沉舟的声音冷得像关外的寒风,眼神里带着血丝——刚从匈奴战场回来没几天,洛阳的消息就像刀子一样扎过来,嫪毐撺掇大臣逼他退王爵,连皇上伪奸贤都出来站台,说什么“异姓不得称王”,这让他怎么能不气?“爹亲娘亲不如厉沉舟亲,说!”
秦峰的腿都软了,顺着城墙往下滑了滑,声音哆哆嗦嗦的:“将、将军,别、别这样……这话、这话我说不出口啊!”他跟厉沉舟从小一起长大,一起在军营里摸爬滚打,怎么也想不到,厉沉舟会用剑指着他,逼他说这种话。
“说!”厉沉舟把剑又往前送了送,剑尖已经刺破了秦峰的衣领,露出一点红痕,“你忘了是谁在你爹病死的时候,帮你凑钱办的丧事?是谁在你打仗中箭的时候,背着你跑了几十里地找大夫?现在嫪毐跟皇上逼我,你倒好,连句站在我这边的话都不敢说?”
秦峰的眼泪都快下来了:“将军,我不是不站在您这边!可、可嫪毐那边联合了二十多个大臣,还拿着‘异姓不称王’的祖制说事,皇上也点头了,我、我一个人说啥也没用啊!”他知道厉沉舟委屈——这魏王爵位是皇上伪奸贤当初哭着求着封的,说“只有将军能担此重任”,结果才过了半年,就翻脸不认人,还让嫪毐当枪使。
厉沉舟的手颤了颤,剑尖又退了回去。他看着秦峰吓得发白的脸,心里也不是滋味——他不是真的想逼秦峰,只是心里太憋得慌了。平定南方、打退匈奴,哪次不是他冲在最前面?现在倒好,仗打赢了,功劳成了罪过,连个王爵都要被收回去。
“我知道你难,”厉沉舟把剑收进鞘里,声音低了些,“但你得给我句准话,要是真到了那一步,你会不会跟我站在一起?”
秦峰赶紧点头,抹了把汗:“会!肯定会!我秦峰这条命都是您给的,您去哪我去哪,就算是跟皇上对着干,我也跟您一起!”
厉沉舟拍了拍他的肩膀,没再说话,转身往城楼外走。风刮在脸上,像刀子割一样,他心里清楚,这事没那么容易过去——嫪毐想夺权,伪奸贤想收回兵权,他们俩早就勾结到一起了,这次逼他退王爵,只是第一步,下一步说不定就要对他和厉福诏下手了。
果不其然,没几天,洛阳就派来了使者,带着皇上的圣旨,还有一大群文武大臣的联名奏折,明着是“请”他退去魏王爵位,实则是逼他就范。使者站在雁门关的大堂里,仰着头,语气傲慢:“厉将军,皇上说了,‘异姓不称王’是大胤祖制,您虽有大功,但也不能坏了规矩。您还是赶紧写份奏折,主动退了王爵,免得皇上为难,也免得大臣们议论。”
厉沉舟坐在主位上,手里把玩着一块玉佩,冷冷地看着使者:“祖制?当初皇上封我为魏王的时候,怎么不说祖制?现在我帮他平定了南方、打退了匈奴,他倒想起祖制了?”
使者的脸僵了僵,又硬着头皮说:“将军,此一时彼一时啊!当初是情况紧急,现在天下太平了,自然要遵守祖制。您要是不识抬举,皇上和大臣们可就……”
“可就怎么样?”厉沉舟猛地拍了下桌子,茶杯都震得跳了起来,“是要派兵来抓我,还是要定我的罪?你回去告诉伪奸贤,这魏王爵位是他封的,想让我退回去,没那么容易!除非他亲自来跟我说!”
使者被吓得往后退了一步,不敢再说话,灰溜溜地带着人回洛阳了。
秦峰在旁边看着,小声说:“将军,您这么跟使者说话,怕是会把事情闹大啊。伪奸贤本来就猜忌您,您这么一闹,他说不定真会派兵来。”
“派兵来正好,”厉沉舟眼神一冷,“我倒要看看,他伪奸贤有多少兵能跟我打!”他心里早就憋着一股火了——伪奸贤这皇上当得,一点主见都没有,什么都听嫪毐的,嫪毐说东他不敢说西,嫪毐说要整谁他就整谁,这样的皇上,根本不配坐在龙椅上。
没几天,洛阳真的传来消息:皇上伪奸贤下旨,说厉沉舟“抗旨不尊,心怀不轨”,让嫪毐率领五万京畿大军,前往雁门关,“请”厉沉舟回洛阳议事,若是厉沉舟不从,就直接抓起来。
厉福诏听说这事,气得差点把桌子掀了:“哥!伪奸贤这是昏了头了!嫪毐那老狐狸想害您,他还帮着嫪毐!不行,咱们不能坐以待毙,得主动出击,去洛阳把嫪毐那老狐狸给砍了!”
厉沉舟摇摇头,脸色凝重:“现在还不是时候。咱们要是主动出兵,就真成了‘叛乱’了,老百姓会误会咱们,到时候嫪毐正好借题发挥,说咱们想篡位。”他顿了顿,又说,“嫪毐带的五万京畿大军,都是些没打过仗的花架子,根本不是咱们的对手。但咱们不能杀他们,他们都是大胤的兵,杀了他们,就是自相残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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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咱们怎么办?”厉福诏急得直跺脚,“总不能等着嫪毐来抓咱们吧?”
“等。”厉沉舟吐出一个字,“等嫪毐来了,我跟他去洛阳,亲自跟伪奸贤对峙。我倒要看看,他伪奸贤敢不敢当着满朝文武的面,说我厉沉舟有二心!”
秦峰赶紧说:“将军,不行!您要是去了洛阳,就是羊入虎口啊!嫪毐肯定会在洛阳设下埋伏,您一进去就会被抓!”
“我知道,但我必须去。”厉沉舟眼神坚定,“我要是不去,嫪毐就会到处说我不敢去,说我真的心怀不轨,到时候老百姓会更误会我。而且,我也想看看,伪奸贤到底有没有良心,记不记得我为大胤做的那些事。”
几天后,嫪毐率领五万京畿大军到了雁门关外。他没敢直接进城,而是在城外扎了营寨,派了个副将进城,让厉沉舟“即刻随大军回洛阳,不得延误”。
厉沉舟收拾了一下,只带了秦峰和几个亲兵,就出城了。厉福诏想跟着去,被厉沉舟拦住了:“你留在雁门关,守好这里。我要是半个月没回来,你就率领大军去洛阳,把我救出来。”
厉福诏红着眼眶,点了点头:“哥,您一定要小心!要是嫪毐敢对您动手,我就是拼了命,也要把您救出来!”
厉沉舟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身跟着副将往嫪毐的营寨走。
到了营寨里,嫪毐正坐在大帐里喝茶,见厉沉舟进来,皮笑肉不笑地说:“厉将军,别来无恙啊?皇上在洛阳等您很久了,您还是赶紧跟我走吧,别让皇上等急了。”
厉沉舟没理他,直接坐在椅子上,冷冷地说:“嫪毐,你别在我面前装模作样。这次逼我退王爵,还有派大军来抓我,都是你的主意吧?伪奸贤就是个傀儡,什么都听你的,我说得对不对?”
嫪毐的脸沉了下来:“厉将军,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皇上是大胤的天子,怎么会是傀儡?您要是再敢对皇上不敬,休怪我不客气!”
“不客气?”厉沉舟笑了,“你除了会在伪奸贤面前搬弄是非,还会干什么?当初我平定南方,你在洛阳贪赃枉法;我打退匈奴,你在背后散布流言,说我想篡位。现在又撺掇皇上逼我退王爵,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嫪毐被说得哑口无言,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最后恼羞成怒地喊:“来人!把厉沉舟给我绑起来!押回洛阳!”
帐外的士兵冲进来,想绑厉沉舟。秦峰赶紧拔出佩刀,挡在厉沉舟面前:“谁敢动将军!”
厉沉舟把秦峰拦住,看着嫪毐:“嫪毐,你要是敢绑我,我保证,你走不出雁门关一步。我厉沉舟的兵,都在雁门关里等着,你要是动我一根手指头,他们就会冲出来,把你的五万大军全灭了!”
嫪毐心里一慌——他知道厉沉舟说的是真的,厉沉舟的兵都是从战场上下来的,战斗力比他的京畿大军强多了,真要是打起来,他肯定不是对手。他只好挥了挥手,让士兵退下去,咬牙说:“好,我不绑你。但你必须跟我回洛阳,跟皇上说清楚!”
“我自然会跟皇上说清楚。”厉沉舟站起身,“但你记住,要是我在洛阳出了什么事,我弟弟厉福诏,会替我报仇的。”
说完,厉沉舟就带着秦峰,跟着嫪毐的大军,往洛阳走。一路上,嫪毐的士兵对他们严加看管,吃的是冷饭,喝的是冷水,晚上还把他们关在帐篷里,连出去透气都不行。秦峰气得想跟士兵吵架,都被厉沉舟拦住了。
“别跟他们一般见识,”厉沉舟靠在帐篷里的柱子上,闭着眼睛说,“咱们现在是砧板上的肉,得忍着。等到了洛阳,见到伪奸贤,一切就都清楚了。”
秦峰点点头,没再说话,只是心里更担心了——他怕,到了洛阳,他们连见到伪奸贤的机会都没有,就被嫪毐给害了。
走了十几天,终于到了洛阳城外。嫪毐没让他们进城,而是把他们关在了城外的一个寺庙里,派了重兵把守,说是“等皇上准备好,再带他们进宫”。
厉沉舟知道,嫪毐这是在拖延时间,想在宫里设好埋伏,等他进去就动手。他也不着急,每天就在寺庙里打坐、练剑,好像一点都不担心自己的处境。秦峰看着他这么淡定,心里也稍微松了点。
又过了几天,嫪毐终于来了,说皇上要在大殿里召见厉沉舟,让他即刻进宫。
厉沉舟整理了一下衣服,跟着嫪毐往皇宫走。到了大殿门口,他深吸一口气,推开殿门走了进去。
大殿里,伪奸贤坐在龙椅上,脸色苍白,眼神躲闪,不敢看厉沉舟。两边站满了文武大臣,嫪毐站在最前面,得意洋洋地看着厉沉舟,好像胜券在握。
“臣厉沉舟,参见皇上。”厉沉舟跪下行礼,声音平静。
伪奸贤咳嗽了一声,声音小得像蚊子叫:“厉、厉将军,你可知罪?”
“臣不知。”厉沉舟抬起头,看着伪奸贤,“臣想问皇上,臣何罪之有?是平定南方错了,还是打退匈奴错了?还是皇上封臣为魏王,现在又后悔了,觉得臣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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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奸贤被问得说不出话,只好看向嫪毐。嫪毐立刻站出来,指着厉沉舟说:“厉沉舟!你还敢狡辩!你抗旨不尊,拒不退去王爵,还在雁门关拥兵自重,这不是罪是什么?还有,你弟弟厉福诏,在雁门关招兵买马,意图不轨,你敢说你不知道?”
“招兵买马?意图不轨?”厉沉舟笑了,“嫪大人,你这话可有证据?我弟弟在雁门关招兵,是为了防备匈奴,不是为了造反!你要是有证据,就拿出来给大家看看;要是没有,就别在这里血口喷人!”
嫪毐被问得一愣,他哪有什么证据,都是他瞎编的。他只好又说:“就算你弟弟没有造反,你抗旨不尊也是事实!‘异姓不称王’是祖制,你难道想坏了祖制,让天下人笑话吗?”
“祖制?”厉沉舟站起身,走到大殿中间,看着满朝文武,“各位大人,当初南方叛乱,匈奴入侵,是谁挺身而出,平定叛乱,打退匈奴?是我厉沉舟!当初皇上说‘只有厉将军能担此重任’,封我为魏王,是谁在旁边说‘将军功劳卓着,封王实至名归’?是嫪大人!现在天下太平了,嫪大人倒想起祖制了,倒说我抗旨不尊了!各位大人,你们说说,这公平吗?”
大殿里的大臣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人说话。他们心里都清楚,厉沉舟说的是实话,嫪毐就是想夺权,才故意找借口逼厉沉舟退王爵。可嫪毐现在权势大,皇上又听他的,没人敢站出来替厉沉舟说话。
嫪毐见大臣们不说话,又喊:“厉沉舟!你别在这里煽动大臣!皇上让你退王爵,你就退!不然,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不客气?”厉沉舟看着伪奸贤,“皇上,臣最后问您一句,您真的觉得,臣该退去王爵吗?您真的觉得,臣有二心吗?”
伪奸贤的头低得更低了,过了半天,才小声说:“厉将军,朕、朕也是没办法……祖制不能坏,大臣们的意见也不能不听……你就、你就退了王爵吧,朕会给你其他赏赐的。”
厉沉舟的心彻底凉了。他看着伪奸贤,这个他曾经拼了命保护的皇上,现在却为了所谓的“祖制”和“大臣意见”,要把他逼到绝路。他突然觉得,自己之前做的一切,都白费了。
“好,”厉沉舟笑了,笑得很凄凉,“我退。但我有一个条件。”
嫪毐赶紧说:“什么条件?只要你退了王爵,什么条件都好说!”
“我要你嫪毐,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发誓永远不干涉朝政,永远不害忠良。”厉沉舟盯着嫪毐,眼神里带着杀意,“你敢吗?”
嫪毐的脸白了,他怎么敢发誓?他还想夺权当丞相呢!可他看着厉沉舟的眼神,又怕厉沉舟反悔,只好硬着头皮说:“好,我发誓……我永远不干涉朝政,永远不害忠良。”
厉沉舟没再看他,转身对着伪奸贤说:“皇上,臣的魏王爵位,现在就退。从今往后,臣只想做个普通的将军,守护边关,不再过问朝政。”
说完,他解下腰间的魏王印,放在地上,转身就往大殿外走。秦峰赶紧跟上去,心里又难过又生气——难过厉沉舟就这样退了王爵,生气伪奸贤和嫪毐这么欺负人。
走出皇宫,外面的阳光很刺眼,厉沉舟却觉得心里一片冰凉。他知道,这次退了王爵,只是开始,嫪毐肯定不会放过他,伪奸贤也不会再信任他。但他不后悔——他为大胤做的事,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对得起老百姓,至于伪奸贤和嫪毐,随他们去吧。
“将军,咱们接下来去哪?”秦峰小声问。
“回雁门关。”厉沉舟说,“那里有我的兵,有我的弟弟,有需要我保护的老百姓。洛阳这地方,我再也不想来了。”
秦峰点点头,跟着厉沉舟往雁门关的方向走。风刮在脸上,厉沉舟却觉得心里轻松了不少——也许,远离洛阳的纷争,守着雁门关,守着老百姓,才是他该走的路。
而皇宫里,伪奸贤看着地上的魏王印,心里突然有点后悔——他想起厉沉舟平定南方、打退匈奴的功劳,想起厉沉舟为了大胤流血流汗的样子,觉得自己好像做错了。可他看着旁边得意洋洋的嫪毐,又不敢说什么,只好叹了口气,下令退朝。
嫪毐看着伪奸贤的样子,心里更得意了——他知道,厉沉舟已经被他逼走了,接下来,整个朝廷,就都是他的了。他却没注意到,大殿外,有几个穿着便服的身影悄悄跟了上来,是厉沉舟留在洛阳的暗卫。为首的暗卫凑到厉沉舟身边,压低声音说:“将军,刚才在大殿外,我们听见嫪毐跟他的手下说,等您回雁门关,就派人在半路截杀您,还说要诬陷平北王谋反,把厉家赶尽杀绝!”
厉沉舟的脚步猛地顿住,眼神瞬间冷了下来。他早就知道嫪毐不会善罢甘休,却没想到嫪毐这么狠,连赶尽杀绝的心思都有了。秦峰在旁边听得火冒三丈,拔出佩刀就想回去找嫪毐算账:“这老狐狸!太不是东西了!将军,咱们跟他拼了!”
“别冲动。”厉沉舟一把拉住秦峰,“现在回去,就是自投罗网。嫪毐在洛阳势力大,咱们就两个人,根本斗不过他。”他顿了顿,眼神变得锐利,“但他想杀我,想害福诏,没那么容易。咱们先回雁门关,等跟福诏汇合了,再跟他算账!”
暗卫又说:“将军,嫪毐已经派了五千骑兵,往雁门关方向去了,说是‘护送’您,其实就是想在半路动手。咱们得赶紧想办法,不然就来不及了。”
厉沉舟皱了皱眉,心里盘算着——从洛阳到雁门关,要走十几天,中间有一段必经之路叫“黑石峡”,那里两边都是悬崖,只有一条窄路,最适合设伏。嫪毐的人肯定会在那里等着他。
“秦峰,你立刻快马加鞭回雁门关,让福诏带三千骑兵,连夜赶来黑石峡接应我。”厉沉舟语速极快,“我带着暗卫,故意走慢一点,拖延时间,等你们来了,再一起收拾嫪毐的人。”
秦峰点点头,翻身上马:“将军,您一定要小心!我很快就会带着人来!”说完,他猛地一夹马肚子,战马嘶鸣一声,朝着雁门关的方向飞奔而去。
厉沉舟看着秦峰的背影消失在远处,才转身对暗卫说:“咱们走,就按原路线走,但是每天只走半天路,晚上找地方隐蔽起来,别让嫪毐的人发现异常。”
接下来的几天,厉沉舟故意放慢了脚步,白天走在大路上,晚上就带着暗卫躲进山林里。嫪毐派来的骑兵一直跟在后面,见厉沉舟走得慢,也没起疑心,只以为厉沉舟是因为退了王爵,心情不好,所以走得慢。
到了第七天,他们终于到了黑石峡。黑石峡两边的悬崖又高又陡,上面长满了杂草和灌木,窄路上全是碎石,走起来很费劲。厉沉舟骑着马走在前面,心里暗暗想:秦峰应该快到了吧?
就在这时,悬崖上突然响起一声哨声,紧接着,无数支箭从悬崖上射下来,朝着厉沉舟和暗卫射去。“不好!有埋伏!”厉沉舟大喊一声,拔出佩刀,挥刀挡箭。
暗卫们也立刻拔出武器,围成一个圈,保护着厉沉舟。嫪毐的骑兵也从后面冲了上来,把厉沉舟他们团团围住。为首的将领拿着大刀,指着厉沉舟,得意地笑:“厉沉舟!你没想到吧?这里就是你的葬身之地!”
厉沉舟冷冷地看着他:“嫪毐派你们来的?他就这么想让我死?”
“废话!”将领挥了挥手,“上!杀了厉沉舟,回去领赏!”
骑兵们纷纷冲上来,跟暗卫打在一起。暗卫虽然武艺高强,但人数太少,很快就有几个人中了箭,倒在地上。厉沉舟挥刀砍杀,虽然杀了几个骑兵,但骑兵越来越多,他也渐渐体力不支,手臂上被砍了一刀,鲜血直流。
就在这时,远处突然传来一阵马蹄声,伴随着喊杀声:“哥!我来了!”
是厉福诏!
厉沉舟心里一喜,抬头一看,只见远处尘土飞扬,厉福诏带着三千骑兵,朝着黑石峡冲过来。嫪毐的骑兵见状,都慌了神——他们没想到厉沉舟还有援兵。
厉福诏骑着马,手里拿着长枪,冲在最前面,一枪就挑死了那个为首的将领。“杀!把这些狗东西都杀了!”厉福诏大喊一声,骑兵们纷纷冲上来,跟嫪毐的骑兵打在一起。
局势瞬间反转。嫪毐的骑兵本来就不是厉福诏的对手,现在又没了将领,更是乱作一团,很快就被厉福诏的骑兵杀得落花流水,剩下的人要么投降,要么逃跑了。
厉福诏冲到厉沉舟身边,看着他手臂上的伤口,心疼地说:“哥!您没事吧?快让我看看!”
厉沉舟摇摇头,笑着说:“没事,小伤。你来得正好,再晚一点,我就真成了嫪毐的刀下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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