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新学校（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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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月痛苦的呻吟和哀求，像一根冰冷的针，刺破了我被往事蒙蔽的理智。那不仅仅是她个体的痛苦，更是整个女神族为我承受的、近乎自虐式的忏悔象征。我握着那盒“糖豆”，感觉它们不再是简单的工具，而是连接着我悲惨过去与绝对现在的一座扭曲桥梁。

我再次蹲下，将那颗原本就打算给她的“糖豆”递到她的唇边。这一次，她没有丝毫犹豫，用颤抖的、冰冷的唇瓣急切地含住了它，甚至在不经意间，她的舌尖轻轻触碰到了我的指尖，带来一阵微凉而湿润的触感。

药效立竿见影。她紧绷的身体如同断线的木偶般松弛下来，剧烈的颤抖变为劫后余生般的轻微喘息。她脖颈上项圈的闪光频率也恢复了平稳。她瘫软在地，银发铺散，像一朵经历狂风暴雨后终于得以喘息的花朵。汗水浸湿了她的额发和囚服，勾勒出纤细而柔弱的曲线。

“谢……谢谢主人……恩典……”她的声音虚弱，但充满了由衷的感激，紫色的眼眸望着我，里面的痛苦被一种近乎幸福的依赖所取代。

我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站起身，对幽月典狱长吩咐道：“带我去别处看看。这里……我需要时间思考。”

幽月躬身领命，引导我离开了惩戒区。那盒“糖豆”依然在我手中，沉甸甸的。

接下来的日子，我逐渐开始接触女神族为我这个“归来神王”所建立的庞大统治体系的核心。正如我所隐约期待的那样，这个体系的设计，极致地体现了对神王权威的绝对服从与服务精神。

我被引入了一个名为“神意厅”的庞大机构。这里与其说是办公场所，不如说是一个集智慧、艺术、享乐与绝对忠诚于一体的殿堂。服务的核心成员，是一群被称为“神眷之女”的精英。

她们无一例外，都是女神族万里挑一、自幼按照最高标准培养的完美杰作。

卓越的学识：她们来自星系内最顶尖的学府，精通宇宙物理学、高等数学、战略博弈、星际外交、历史哲学……任何我可能涉及的知识领域，都有相应的专家。当我需要了解某个星域的局势时，呈上来的不是枯燥的报告，而是由精通数据可视化的少女用全息影像演绎出的、直观而优美的动态星图。

精湛的技艺：她们多才多艺。有的琴声能安抚躁动的精神，有的舞姿能诠释星辰的运行，有的画作能凝聚宇宙的瑰丽，有的甚至能调制出蕴含微妙能量、可滋养身心的独特香氛与饮品。我的日常生活，被这些无处不在的、高雅的感官享受所包围。

极致的服务意识：她们的存在意义，就是预判并满足我的一切需求。无论是处理繁杂的政务，还是安排日常起居，我只需要表达一个模糊的意向，甚至只是一个眼神，她们就能心领神会，并高效、完美地执行。所有的决策都以我的名义发出，所有的功劳都归于我，她们则甘愿成为幕后无声的齿轮，确保神王权杖的光辉毫无瑕疵。

最重要的是，她们对我表现出一种混合了崇拜、爱慕与绝对忠诚的情感。这种情感并非伪装，而是源于根深蒂固的族群文化和信仰。在她们眼中，我不仅是统治者，更是族群存在的意义和精神的象征。

在这种环境下，权力的边界变得模糊。我可以轻易地将繁重的工作指派给不同的女孩或小组，自己则享受着由她们精心营造的闲暇。我可以今天欣赏A小组为我准备的星际歌剧，明天让B小组的成员陪我进行模拟星舰对战，后天则单纯地躺在由特殊力场模拟出的阳光海滩上，由擅长按摩的少女为我舒缓神经。

至于“同时玩弄多个女人”这种在蓝星属于道德禁忌的行为，在这里却成了某种常态化的“恩宠”。女孩们之间似乎存在着一种默契，她们共享着对神王的爱慕与忠诚，将以能亲近我、服务我为至高荣誉。夜晚的寝宫，可能不再是简单的休息之地，而是一个充满了暧昧光影、轻柔音乐和温顺身体的温柔乡。我可以随心所欲地选择陪伴者，可以是单独一人，也可以是多人一起进行一些无关性爱、却极度亲昵的互动，比如共浴、聆听私密音乐会、或者仅仅是相拥着眺望模拟出的星河。她们的身体柔软而温暖，眼神纯净而充满爱意，会用尽一切方式取悦我，却绝不会流露出丝毫嫉妒或争宠的丑态。

这一切都让我沉溺。它完美地补偿了我在蓝星作为孤儿所缺失的一切：被重视、被关爱、被无条件地奉献。我可以恣意享受这种由绝对权力和完美服务带来的快感，将蓝星的痛苦记忆暂时封存。

然而，每当极致的享乐过后，尤其是在独自一人时，我的脑海中偶尔会闪过惩戒区里，紫月那双因痛苦和祈求而泪眼朦胧的紫色眼眸，以及那盒能够决定她们苦乐的“糖豆”。

我意识到，眼前这些完美服务于我的“神眷之女”，与囚室里那些因“失职”而受罚的少女，本质上并无不同。她们都被同样的文化所塑造，被同样的信仰所驱动，只是命运走上了不同的岔路。

我享受着前者带来的便利与欢愉，那么，该如何对待后者？是继续沉浸在报复的快意中，用她们的痛苦来慰藉我的过去？还是尝试去理解这种严苛律法背后的逻辑，甚至……去运用我刚刚获得的权力，去重新定义“惩罚”与“宽恕”的界限？

这份至高无上的权力，不仅意味着放纵的可能，更意味着选择的重量。我玩弄的不仅仅是女人的身体与情感，更是在掂量着整个族群的道德天平。

女神族日常的记录生活是怎样的，我思考着。

“艾拉，有没有那种能隐蔽我电磁波的东西？”我询问道艾拉。

“有的，主人。这是平凡徽章，只要带上这个徽章，就会使得佩戴者发出平凡的电磁波，在周围人的感觉就是无法识别的没有特点的匿名者一样…”

“好，我打算带上这个，然后以普通蓝星学生的身份，和我蓝星学府的所有同学，一起来到比邻星系的女神族掌控的学校，同这里的女神族学生一起上学！”

“我还要看到真实的女神族生活，不要被你们这些忠臣所蒙蔽双眼…”

“遵命，主人大人！”艾拉和汐附和道。

我将平凡徽章别在衣领内侧，冰凉的金属触感贴着皮肤，像一枚沉默的誓约。艾拉递来一套蓝星学生的标准制服，布料粗糙，与我平日穿的丝绒长袍天差地别，却让我生出一种久违的踏实感。

“比邻星的女神族学校有严格的身份核验，”汐捧着星图投影，指尖划过闪烁的光点，“我已将您的信息录入蓝星交流生名单，所有记录都会显示您是普通学生王神。伪装器会同步屏蔽您的能量波动，就算是高阶女神也无法识破。”她顿了顿，睫毛在眼下投出浅影，“只是那里的学生……对蓝星人向来带着轻视，主人若受了怠慢……”

“正是要看看这份‘怠慢’究竟是什么模样。”我打断她，将校服外套穿上，拉链划过布料的声音格外清晰，“你们不必跟来，我要的是没有滤镜的真实。”

艾拉欲言又止，最终还是躬身应道：“我们会在暗中待命，随时听候主人调遣。学校的监控系统已接入权限，您的安全不会有失。”

我走到镜前，看着镜中那个穿着蓝白校服的少年——洗得发白的袖口，略长的刘海，和记忆里在蓝星教室打瞌睡的自己几乎重合。只有衣领下那枚徽章，在光线下泛着不易察觉的微光，提醒着我这具躯壳里藏着怎样的身份。

“秋雅她们什么时候出发？”我扯了扯校服领口，试图适应这种束缚感。

“明早八点的星际班车，蓝星学府的交流生会集体前往。”汐答道，“需要为您安排和她们同行吗？”

“当然。”我转身抓起背包，里面塞满了秋雅塞给我的蓝星特产——几包辣条，一本翻旧的物理习题册，还有张昊画的搞笑漫画。这些琐碎的物件硌在包里，却比任何权杖都让我安心。

艾拉看着我把辣条塞进侧袋，忽然轻声道：“主人，您在蓝星的那些日子……很快乐吗？”

我愣了愣，想起之前课间时林薇强迫我去跑腿，还嘲讽我的嘴脸，想起张倩挖苦我的文章…

我欲言又止。

我拍了拍两人的肩膀，这是我第一次用这样平等的姿态触碰她们，“只有站在和她们一样的位置，才能看懂她们眼里的世界。你们不是一直说，女神族的强大源于对万物的洞察吗？现在，我要去洞察那些更加真实的角落了。”

当晚，我被女神们围在中间，我交代了她们，我接下来的一段时间，要隐姓埋名，她们不可以暴露我的身份…

第二天清晨，我以普通蓝星学生的身份同我的同学们一起乘上了女神族的星舰。秋雅她们早早就在发射站等候了。她们眼中有着无尽的兴奋，似乎这是她们改变命运轨迹的绝佳机会。

张昊举着相机追着我拍：“王神快看！星际班车的尾气是彩虹色的！”刘英拎着一大袋零食，往另一名同学怀里塞了包薯片：“给你！路上吃，好心情，好东西要分享！”

艾拉和汐两人伴在我一左一右。她们穿着普通侍者的衣服，低着头，像两颗沉默的星。班车启动的瞬间，她们握着我的手，似乎在抚慰我的情绪。

舷窗外，蓝星渐渐缩小成一颗蓝色的玻璃珠。星舰舱内混杂着薯片的气味，咔嚓的脆响，伴随着同学们的笑闹声，星舰平稳前行。而衣领下的徽章，正无声地运转着，将一个神王，藏进了一群奔赴未知旅程的少年之中。

飞船穿过虫洞的瞬间，舷窗外的星辰被拉成流光，我攥着衣角，指尖微热。秋雅凑过来，兴奋地戳着玻璃：“王神你看！比邻星的光环是粉色的！”张昊和刘英也跟着惊叹，蓝星学生们的议论声像潮水般漫开，没人注意到我领口那枚不起眼的徽章——那是女神族最高科技的伪装器，正无声地扭曲着我周身的电磁波，将神王特有的能量场压成普通蓝星人的频率。

林薇张倩李娜也获得了这次学习的机会，她们几人坐在角落里没有说话，不过她们眼中也有着难以掩饰的激动神情，或许她们看到了曙光，看到了命运的转折点…

舱门滑开时，一股带着淡淡花香的柔和气息涌进来。站在舷梯下的是两排女神族侍者，银白制服包裹着高挑的身形，长发如瀑垂至腰际，看向我们的眼神平静无波，像在打量一群误入花园的麻雀。为首的导师走上前，声音清冽如冰泉：“蓝星的同学们，请随我来。”她的目光扫过人群，在我身上稍作停留，没有丝毫异样——伪装器很成功。

比邻星的学校悬浮在半空，由无数水晶般的建筑组成，阳光透过透明走廊，在地面投下斑斓的光斑。擦肩而过的女神族学生们三三两两走着，她们的校服是渐变的淡紫色，裙摆随着步伐轻晃，交谈时语速极快，音节清脆如玉石相击。我刻意放慢脚步，听见身后两个女生的对话：“听说这次来的蓝星人连高阶函数都要学三年？”“可不是么，上次看他们的历史资料，连星际航行都没掌握呢。”她们的语气里没有恶意，只有一种近乎天然的优越感，仿佛在讨论“蚂蚁为什么不会筑巢”。

蓝星同学听到后，议论纷纷：“她们怎么这样……”

艾拉和汐向我迎面走来——她们刚刚换了比邻星的校服，更衬得身姿挺拔，看见我时，脚步几不可察地顿了顿，随即恢复如常，像对待普通蓝星学生那样微微颔首，眼神却在我领口的徽章上停留了半秒。我知道，那是她们在确认我的伪装是否稳妥。

第一堂课是星际通用语。导师在讲台上投射出复杂的语法矩阵，蓝星学生们大多皱着眉记录，而周围的女神族学生早已开始用通用语低声讨论。坐在我斜前方的女神族女生突然转过身，指尖点了点我笔记本上的错误：“这里的时态标错了，蓝星的语法果然很简陋。”她的指甲涂着珍珠色的甲油，语气平铺直叙，像在纠正一个数学公式。我顺着她的话改过来，笑着说：“多谢，我们的语言体系确实不一样。”她挑了挑眉，没再说话，转回去时，我听见她对同桌说：“居然会道谢，比资料里说的更‘社会化’一点。”

星际通用语课后是短暂的休息时间。女神族的学生们大多安静地坐在座位上，或操作着悬浮在面前的光子屏幕进行阅读，或轻声用那种玉石般清脆的语言交流。她们的动作优雅而高效，几乎没有多余的小动作，连喝水时指尖按压杯壁的力度都显得恰到好处。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淡淡的、类似雪松与白麝香混合的冷冽香气，这是女神族校园内常用的氛围香薰，据说能帮助集中精神。

相比之下，蓝星学生们则显得有些无所适从。他们聚在一起，兴奋又怯生生地打量着四周极致奢华的环境。教室的墙壁是某种会呼吸的活性能量水晶，随着光线的变化呈现出流动的虹彩；桌椅会根据使用者的体型自动调节弧度，提供最舒适的支撑；就连地板，踩上去也有一种微妙的弹性，仿佛行走在云端。

“我的天，你看她们用的笔！”刘英低声对秋雅说，指着一位女神族学生手中那支似乎由光线凝结而成的“笔”，“那是什么原理？全息投影吗？”

秋雅摇摇头，眼中满是惊叹：“不知道，但你看她写出来的字，好像是立体的！”

这时，几位穿着更为精致、似乎是学生干部的女神族女生走了过来，她们手中端着托盘，上面放着一些晶莹剔透的、散发着诱人果香的饮品。“这是‘灵韵露’，有助于缓解星际旅行后的精神疲劳，请用。”为首的女神族女生声音平和，但眼神扫过蓝星学生时，那种居高临下的疏离感依旧存在，仿佛在履行一项既定的、对低文明种族的关怀程序。

蓝星学生们受宠若惊地接过饮品。我尝了一口，一股清凉甘甜的液体滑入喉咙，瞬间，细微的疲惫感确实一扫而空，思维都清晰了许多。这绝对是蓝星无法想象的顶级滋补品。

林薇、张倩和李娜显然不满足于仅仅接受这种“施舍”。她们互相使了个眼色，主动迎向了那几位女神族干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