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青云宗张浩来访!切磋与聚灵阵排气(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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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默指尖灵力微吐,将丹房内最后一点清理过的毒粉残渣投入角落的焚化炉。幽蓝色的火苗“噗”地一声窜起,贪婪地舔舐着那些不祥的黑色物质,直至其彻底化为青烟。他转过身,看向正按他新制定的、更为严苛的“毒剂隔离操作规范”重新归置药材的陈雨,目光沉静。
“所有接触过毒粉的器皿,必须单独标记,用净化符处理三次以上才能再次使用。”他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度,“下次处理这类样本,务必戴上冰蚕丝手套,不可再徒手触碰。”
陈雨脸颊微红,想起早先的狼狈,轻轻“嗯”了一声,手下动作愈发仔细。她刚将最后一个标注“高危”的陶罐放入特制的隔离药架,丹房外便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一名身着青木门标准服饰的传讯弟子快步走入,气息微喘,手中紧握着一枚质地温润、刻有流云纹路的玉符。“林师兄,山门外有客到访。是青云宗的张浩师兄,持宗门信物,说是有要事与您相商。”弟子顿了顿,脸上露出一丝年轻人特有的兴奋,“他还特意提到,久仰师兄剑法,想与您切磋一二。”
林默伸手接过玉符。指尖触及符面的瞬间,一股精纯而熟悉的灵力波动传来,正是青云宗功法的特有韵律。他心下明了——张浩,青云宗年轻一代中声名鹊起的剑道天才,性子爽直,最喜以剑会友。上次两派联合清剿黑风寨邪修时,两人曾有过短暂却默契的配合。想来是自己近期突破至筑基后期的消息传了出去,引来了这位“剑痴”。
他将玉符收入怀中,对传讯弟子微微颔首:“有劳。请张浩师兄到后山练剑场稍候,我处理完手头事宜便去。”
弟子领命而去。林默正要再叮嘱陈雨几句,眼角余光瞥见一道窈窕的淡绿色身影,正从灵膳房方向袅袅娜娜地走来。
来人身姿曼妙,淡绿色的罗裙裁剪合度,恰到好处地勾勒出纤细的腰肢和微微起伏的胸线。腰间系着一枚巴掌大小的青木阵盘,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晃动,发出细微的玉石碰撞声。乌黑如瀑的长发仅用一根素雅的青玉簪子松松挽起,几缕不听话的发丝垂落在白皙如玉的脸颊旁,更添几分柔美风致。正是苏清颜。
她手中提着一个双层竹制食盒,走到近前,一股混合着温肠草清香的甜糯气息便飘了过来。“林默,”她声音清软,带着些许关切,“陈雨师妹那边……都处理妥当了?我做了些温肠糕,想着你们或许需要调理一下肠胃。”
林默接过食盒,入手微沉,带着温热的暖意。他掀开盒盖一角,只见里面整齐码放着几块色泽金黄、点缀着绿色草叶的糕点,香气愈发诱人。“刚处理完,正要去后山练剑场。”他笑了笑,目光落在她带着些许疲惫却依旧明亮的眼眸上,“青云宗的张浩师兄来了,想切磋剑法。清颜,你若有空,可否去帮忙布设一个聚灵阵?有阵法辅助,切磋时更能放开手脚,也好顺便测试一下你新优化的阵盘效果。”
苏清颜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跃跃欲试的光彩,毫不犹豫地点头:“好,我这就去取阵旗。”她将食盒往林默手里又推了推,“温肠糕趁热吃效果才好,我特意多放了些百花蜜,能快速补充灵力消耗。”说完,她转身便朝着自己住处走去,罗裙裙摆拂过地面沾着露水的青草,留下一缕淡淡的、混合着草药与女儿香的清风。
林默目送她离去,这才拿起一块温肠糕送入口中。糕点软糯适中,温肠草的清苦与百花蜜的甘甜完美融合,化作一股温和的暖流滑入腹中,确实感觉因处理毒粉和灵力运转带来的些许疲惫缓解了不少。他几下吃完,又饮了口陈雨递上的清茶,这才整了整衣袍,向后山练剑场走去。
后山练剑场,位于青木门主峰后侧一处僻静开阔之地。地面以厚重的青石板铺就,平整坚实,历经风雨与剑气洗礼,留下无数细密的划痕。场地边缘,几株千年古松如同沉默的卫士,枝干虬龙般伸展,针叶苍翠欲滴,随风发出沙沙的轻响。
张浩早已在场中央等候。他身着一袭青云宗标志性的青色劲装,腰束蟒纹带,更显得身形挺拔,猿臂蜂腰。面容俊朗,剑眉星目,眉宇间自带一股少年人的锐气与自信。见林默到来,他抱拳一笑,声音清朗:“林师兄,别来无恙!听闻师兄修为精进,剑术亦更上层楼,小弟心痒难耐,特来讨教,还望师兄不吝赐教!”
“张师兄过谦了,互相切磋,共同印证罢了。”林默拱手回礼,目光落在对方腰间那柄古朴长剑上。剑鞘呈深青色,隐隐有灵光内敛,显然并非凡品,“张师兄这佩剑,灵韵内蕴,想必是青云宗有名的‘青锋’?”
“师兄好眼力!”张浩哈哈一笑,手腕一翻,“锃”的一声清越剑鸣,长剑已然出鞘。剑身如一泓秋水,寒光凛冽,灵力微微灌注,剑身上便浮现出如同松枝纹理般的淡青色光路,散发出锋锐无匹的气息。“正是青锋剑,灵阶中品,随我闯过几处秘境,饮过不少邪修之血。”他语气中带着几分自豪,随即又好奇地看向林默,“听闻林师兄的本命佩剑‘流云’已成功进阶地阶,今日可得让小弟开开眼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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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寒暄间,苏清颜已提着一个鼓鼓囊囊的布包款款走来。布包是特制的,里面分格装着数十面小巧的玄色阵旗,旗面上以朱砂混合灵兽血绘制着繁复而玄奥的符文。她走到练剑场边缘的石桌旁,将布包放下,便开始有条不紊地取出阵旗,准备布设。
只见她弯下腰,仔细寻找着青石板间的缝隙,将那玄色小旗一面面精准插入。这个动作让她柔美的身体曲线愈发凸显,罗裙紧贴,勾勒出不堪一握的纤腰和之下骤然隆起的、圆润饱满的臀线。她神情专注,长而卷翘的睫毛低垂,在眼睑下投下淡淡的扇形阴影。每当她的指尖划过阵旗上的符文,那些朱砂线条便会瞬间被激活,亮起一瞬微弱的灵光,发出细微的“嗡”鸣声。
“苏师妹这阵法造诣,真是日益精进了。”张浩瞥见苏清颜那流畅而精准的布阵动作,眼中闪过一丝毫不掩饰的赞赏,“上次联合训练,师妹布下的那座‘千缠百绕毒藤阵’,可是让几个筑基中期的血煞宗崽子吃尽了苦头,至今想来仍觉精彩。”他将目光转向正在成型的聚灵阵,感受着周围逐渐变得活跃的灵气,“今日这聚灵阵,似乎与寻常聚灵阵不同?灵力汇聚的速度和浓度,似乎都远超寻常。”
苏清颜刚好将最后一面主阵旗插入预定方位,直起身,轻轻舒了口气。连续布设数十面阵旗,对她炼气后期的修为而言,消耗不小。光洁的额角已渗出细密的汗珠,脸颊也因灵力运转而泛起淡淡的红晕,如同涂抹了上好的胭脂,更衬得她肌肤莹白,眼波流转间自带一股动人的娇媚。
“张师兄谬赞了。”她微微欠身,声音依旧柔和,“只是在传统聚灵阵的基础上,融入了一些对玄铁符文碎片的研究,略微调整了灵力引导回路,使得汇聚效率能提升约三成左右。”她顿了顿,看向林默和张浩,语气肯定,“两位师兄放心切磋便是,此阵只会辅助灵力运转,绝不会干扰剑招发挥。”
林默看着她额角的汗珠,很自然地从自己的储物袋中取出一块干净的、带着淡淡皂角清香的棉帕,递了过去:“先擦擦汗,歇息片刻。阵法已成大半,不必急于一时。”
苏清颜微微一怔,抬眼对上林默关切的目光,脸颊似乎更红了些。她低声道了句“谢谢”,伸手接过棉帕。指尖在不经意间触碰到林默温热的掌心,一股微妙的电流感瞬间传来,让她心跳漏了一拍,慌忙垂下眼睑,假装专注于擦拭并不存在的灰尘,转身继续调整起几处辅助阵旗的角度。
林默神色如常地收回手,仿佛刚才那短暂的接触并未发生,只有眼底深处掠过一丝极难察觉的柔和。
不到半炷香的功夫,一座覆盖了整个练剑场的圆形聚灵阵便已彻底成型。数十面玄色阵旗无风自动,旗面上的符文光芒流转,彼此呼应,形成一道淡金色的、半透明的光幕,如同一个倒扣的巨碗,将场地笼罩其中。随着苏清颜站在阵眼位置,双手掐动一个繁复的法诀,轻喝一声“聚!”,那淡金光幕微微一震,随即缓缓向内收缩凝实。
霎时间,练剑场内的空气仿佛都变得粘稠起来!肉眼可见的、如同薄雾般的灵气从四面八方被强行吸纳过来,在阵法范围内形成数个小小的灵气漩涡,环绕在林默与张浩周围,甚至发出细微的“嘶嘶”声响。置身其中,只觉周身毛孔舒张,体内灵力运转都自发地加快了几分。
“聚灵阵已布置妥当,两位师兄可以开始了。”苏清颜走到场边那张石凳旁坐下,将从不离身的青木阵盘平放在并拢的双膝上,准备随时根据场内灵力变化进行微调。她抬起头,目光望向场中二人,阳光恰好穿过古松枝叶的缝隙,斑驳地洒在她脸上,长长的睫毛染上一层淡金,挺翘的鼻尖下,粉嫩的唇瓣如同初绽的花瓣,整个人在灵光与树影的映衬下,清丽绝伦,恍若仙子临凡。
场中,林默与张浩相对而立,彼此眼神碰撞,空气中仿佛有无形的火花迸溅。
“林师兄,请指教!”张浩率先动了!他一声清喝,声如裂帛,脚下青石板“砰”地一声微震,身形已如离弦之箭般射出!手中青锋剑发出一声尖锐的破空厉啸,剑尖震颤,幻化出三点寒星,分取林默胸口、咽喉、小腹三处要害!剑招未至,那凌厉无匹的剑气已扑面而来,带着一股一往无前的刚猛气势,正是青云宗镇宗剑法《青云剑诀》中的杀招——“青云三叠刺”!
面对这迅若奔雷的攻势,林默面色沉静如水。他并未硬接,脚下步伐看似随意地一滑,身形已如鬼魅般向左侧飘开半尺,恰到好处地避开了剑势最盛之处。同时,他右手虚握的流云剑“锵啷”出鞘,剑身如一泓流动的月光,带着清越的剑吟。他没有选择格挡,而是手腕微抖,流云剑划出一道刁钻的弧线,如同毒蛇出洞,直刺张浩因前冲而略显空门的右肋!这一剑,角度诡异,速度奇快,后发先至,正是流云剑法中的精妙招式——“流云逐月”!
张浩心中一惊,没料到林默的反应如此之快,剑招如此之险!他急忙变招,青锋剑由直刺转为横扫,剑身青光大盛,带着一股磅礴的力道,试图荡开流云剑。
“铛——!”
双剑第一次狠狠交击!刺耳的金铁交鸣声炸响,伴随着四溅的火星!一股强大的气浪以两人为中心猛地扩散开来,吹得地面灰尘飞扬,连边缘的聚灵阵光幕都泛起了一阵涟漪。
张浩只觉一股阴柔却后劲十足的力道顺着剑身传来,震得他手腕微微发麻,心中骇然:“好精纯的灵力!好诡异的劲道!”他不敢怠慢,借助反震之力向后飘退半步,重整旗鼓。而林默则借着碰撞之力,身形如柳絮般轻盈旋转,流云剑随身而动,划出层层叠叠的剑影,如同流云蔽日,将张浩紧随其后的几记快攻尽数化解。
两人就此战作一团!
张浩的剑法,走的是刚猛霸烈、大开大阖的路子。青锋剑在他手中,时而如青松挺立,稳如山岳;时而如狂风暴雨,攻势如潮;时而又如鹰击长空,凌厉迅捷。每一剑都蕴含着开碑裂石的强横力量,剑气纵横,将空气切割得嗤嗤作响,偶尔有逸散的剑气掠过地面,便在坚硬的青石板上留下寸许深的划痕。
而林默的剑法,则截然相反,走的是灵动飘逸、诡奇多变的路子。流云剑仿佛成了他身体的延伸,如云般无常,如水般无形。他的身法更是诡异莫测,时而如轻烟般难以捉摸,时而如鬼魅般倏忽在前。剑招往往从不可思议的角度刺出,看似轻飘飘无力,实则暗藏杀机,专攻对手必救之处与招式转换间的微小破绽。地阶流云剑赋予他的,不仅是更锋锐的剑锋,更是对灵力如臂指使的增幅,剑身之上水波般的纹路流转不息,将他的灵力转化为更具渗透性与持续性的攻击。
“铛!铛铛!嗤——!”
剑器碰撞声、剑气破空声不绝于耳。两道身影在聚灵阵中高速移动、交错、分离,再碰撞!一青一白两道剑光纠缠在一起,如同两条恶斗的蛟龙,卷起满地尘埃。聚灵阵汇聚而来的浓郁灵气,被两人疯狂汲取,转化为凌厉的攻势,使得那淡金色的光幕明暗交替,灵力波纹不断荡漾开去。
苏清颜端坐于石凳之上,膝上的青木阵盘散发着柔和的绿光。她全神贯注地感应着场内灵力的每一丝变化,双手十指如同穿花蝴蝶般在阵盘上轻点、拨动,通过阵盘远程微调着那些玄色阵旗的灵力输出节点,确保聚灵阵在两人如此激烈的灵力抽取下,依旧能保持稳定,不至于崩溃。
然而,维持这样一座高效却也更耗心力的聚灵阵,对她而言,负担极大。她本就只有炼气后期的修为,灵力储备远不如场中两位筑基期。加之她先天肠胃经络比常人要脆弱敏感,以往在灵草谷长时间布设大型聚灵阵,或是在灵矿那等浊气较重的地方布置防御阵法后,都曾因灵力消耗过度,引发过肠胃胀痛、甚至轻微腹泻的不适。
此刻,随着时间推移,她体内灵力如开闸放水般持续不断地输出,用以维持和微调阵法,那熟悉的、令人不安的感觉,再次从小腹深处悄然升起。
起初只是隐隐的、若有若无的胀闷感。苏清颜并未太在意,以为只是久坐所致。她悄悄调整了一下坐姿,将并拢的双腿夹得更紧了些,继续专注于控制阵盘。
但很快,那胀闷感就转变为清晰的绞痛,并且一阵强过一阵!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她柔嫩的肠胃中用力揉搓、挤压!与此同时,“咕噜噜……咕噜……”一阵沉闷而连续的肠鸣音,不受控制地从她腹部传了出来。在剑器交鸣的间隙,这声音显得格外突兀!
苏清颜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她心中暗叫一声“不好!”,双手立刻从阵盘上移开,死死地按住了那传来阵阵绞痛的小腹。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不受控制的气流正在肠胃里横冲直撞,顶得她阵阵发慌,那强烈的、想要排气甚至更进一步的冲动,如同浪潮般一波波冲击着她的忍耐极限!她不得不将双腿紧紧并拢,脚趾在绣花鞋里用力蜷缩,身体僵硬地坐在石凳上,连呼吸都下意识地屏住了,生怕一点点动静都会导致失控。
偏偏就在此时,场中的激斗到了最关键的时刻!
张浩久攻不下,心中那股属于剑修的傲气被彻底激发。他眼中精光爆射,体内灵力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疯狂运转,尽数灌入青锋剑中!剑身青芒大盛,发出“嗡嗡”的震颤声,仿佛承受不住那磅礴的力量!
“林师兄!接我最后一剑——青云裂空!”
他暴喝一声,身形骤然拔高,如同鹞子冲天,随即头下脚上,人与剑仿佛合为一体,化作一道撕裂长空的青色惊虹,以雷霆万钧之势,朝着林默当头贯下!这一剑,凝聚了他全部的精气神,剑未至,那恐怖的剑压已将林默周身数丈范围内的空气彻底凝固,地面青石板发出“咔咔”的哀鸣,竟开始寸寸龟裂!
面对这石破天惊的一剑,林默瞳孔骤然收缩!他知道,此刻闪避已来不及,唯有硬接!
“流云归宗!”
他沉声低喝,体内筑基后期的灵力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奔腾起来,尽数涌入流云剑!地阶宝剑发出一声愉悦的清鸣,剑身之上,那如水波般的纹路瞬间亮到了极致,仿佛真的化作了流动的云河!他不再保留,剑尖斜指苍穹,身形不退反进,迎着那道青色惊虹直刺而去!流云剑在他手中仿佛活了过来,剑光不再是单一的白色,而是裹挟着周围被聚灵阵汇聚而来的浓郁灵气,化作一道色彩迷离、如梦似幻的螺旋剑罡!
“轰——!!!”
两道极致的光芒悍然对撞!巨大的爆炸声震耳欲聋!狂暴的能量冲击波如同海啸般向四周疯狂扩散!整个聚灵阵的光幕剧烈地闪烁、扭曲,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边缘处甚至出现了细微的裂纹!地面上,以两人交锋点为中心,蜘蛛网般的裂痕迅速蔓延开来,碎石激射!
烟尘弥漫中,只见那道青色惊虹如同撞上了无形的壁垒,前进之势戛然而止!而那道迷离的螺旋剑罡却如同钻头般顽强突进,最终点在青锋剑的剑尖之上!
“嗡——!”
青锋剑发出一声哀鸣,张浩只觉一股无可抵御的、带着强烈旋转撕裂感的巨力传来,虎口瞬间崩裂,鲜血淋漓,长剑几乎脱手!他整个人被这股巨力震得倒飞出去,在空中勉强调整身形,踉跄落地,“蹬蹬蹬”连退七八步,才勉强站稳,脸色一阵潮红,气息紊乱,看向林默的目光中充满了震惊与难以置信。
林默则稳稳站在原地,流云剑斜指地面,剑身光华缓缓内敛。他呼吸略微急促,额角也见汗,但显然比张浩从容得多。他看向张浩,抱拳道:“张师兄,承让了。”
张浩深吸几口气,压下翻腾的气血,苦笑着摇头:“林师兄剑法通神,灵力更是精纯雄厚,小弟输得心服口服!尤其是最后这一剑……已然触摸到‘意’的境界了吧?佩服!佩服!”
就在两人停手对话,场中能量余波尚未完全平息的刹那——
“噗~~~”
一声虽然轻微,但在骤然安静下来的环境中显得格外清晰、甚至带着点婉转悠长意味的排气声,突兀地从练剑场边缘响起。
声音的来源,正是紧捂着肚子、脸色惨白如纸、身体僵硬的苏清颜!
这一声,仿佛耗尽了她最后一丝忍耐的力气。紧接着,仿佛堤坝决口,又像是连锁反应,“噗!噗嗤!咕噜噜——噗!” 一连串或轻或重、或急或缓,夹杂着明显水汽声响的屁,完全不受控制地、接二连三地从她下身迸发出来!在这寂静的练剑场上空,显得异常响亮和……持久。
一股混合着未消化完全的温肠糕甜香与肠胃不适产生的、难以描述的异味,开始在她周围悄然弥漫。
“!!!”
苏清颜整个人如同被一道天雷劈中!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原本就毫无血色的脸颊,刹那间涨得通红,继而转为一种羞愤欲死的紫红!她猛地低下头,恨不得把整个脑袋都埋进膝盖里!按在小腹上的双手,指节因为极度用力而泛出青白色,全身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起来。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伴随着那不受控制的排气,似乎还有一丝温热的、稀薄的液体,不受控制地渗了出来,浸湿了最贴身的裘裤,那粘腻湿滑的触感,让她瞬间如坠冰窖!巨大的羞耻感和无助感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眼眶瞬间就红了,蓄满了屈辱的泪水,却死死咬着下唇,强忍着不让它们掉下来。
完了……全完了……还是在林默面前……在陌生的张浩师兄面前……她以后还有什么脸面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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