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警徽下的阴影与热带乐园的回响(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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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的清晨,秋意已染透街角的银杏,却驱不散警视厅上空弥漫的凝重。工藤夜一背着画板走过米花町三丁目的十字路口时,帆布背包侧面露出半截钢制短棍——那是服部平藏上周刚寄来的新武器,棍身裹着防滑橡胶,尾端刻着极小的“服部”二字。他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画板肩带,帆布上还沾着米花公园菊丛的泥土,那是昨天为了画墨菊特意去采集的素材,此刻却被突然划破晨雾的警笛声搅乱了心绪。
那不是巡逻车的常规鸣响,而是带着紧急事态特有的急促频率,像一把钝刀反复切割着平静的空气。“是警视厅方向。”夜一停下脚步,抬头望去,三辆警车正从昭和通疾驰而过,红蓝警灯在晨雾中拉出模糊的光轨,车身上“刑事部”的金色字样一闪而过。他迅速翻开画板,用2B铅笔在速写本上记下警车的车牌号——“警视厅 500-37”,这是搜查一课专用的巡逻车,能让他们全员出动的案子,绝不会简单。
不远处,柯南踩着滑板冲过来,蓝色西装外套的衣角被风吹得扬起,灰原哀跟在旁边,手里还攥着没喝完的热可可,两人脸上都带着少见的严肃。“夜一!你也听到了?”柯南的滑板在夜一面前急停,轮胎擦过地面留下浅痕,“刚才元太说,在米花公园附近看到警察围了警戒线,好像有人出事了,他还说看到高木警官蹲在地上,脸色差得像见了鬼。”
灰原推了推眼镜,指尖在手机屏幕上快速滑动,声音压得很低:“我刚收到博士的消息,是杀人案,死者是现役刑警,早上六点被晨跑的老太太发现的,现在鉴识课已经封锁了现场。”她顿了顿,补充道,“博士还说,死者手里攥着东西,目暮警官不让任何人靠近。”
三人快步穿过人群,警戒线外早已围满了围观群众,有人举着手机拍照,有人在低声议论,还有孩子被警灯的强光吓得哭闹。夜一踮起脚尖,透过人群缝隙看到白布下露出的黑色皮鞋,鞋跟处有两道交叉的磨损痕迹——那是上周在警视厅见过的刑警,姓松本,负责交通刑事案,当时他还拿着夜一画的佐藤警官速写,笑着说“这孩子的眼神画得真准”,没想到短短几天就成了冰冷的尸体。
高木涉正蹲在花坛边,手里拿着证物袋,指尖微微发抖,脸色苍白得像纸;佐藤美和子站在警戒线内,警服袖口沾着泥土,显然是第一时间赶到现场,她眉头紧锁地看着地上的白布,右手不自觉地按在腰间的配枪上,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夜一注意到,佐藤的警裤裤脚沾着草屑,鞋边还有湿润的泥土,说明她刚才可能在花坛里搜索过线索。
“死者松本浩,45岁,警视厅交通部刑事。”目暮警官的声音从人群后传来,他摘下帽子,露出稀疏的头发,神色沉重得像压了块石头,“早上六点零三分被晨跑市民发现,致命伤是胸口的枪伤,近距离射击,子弹贯穿心脏,当场死亡。”
柯南挤到前排,仰起头装出孩童的好奇:“目暮警官,松本叔叔手里抓着的是什么啊?我刚才好像看到是黑色的东西。”他的目光紧紧盯着白布下凸起的轮廓,那形状像是折叠起来的本子。
目暮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下意识地往前站了半步,挡住尸体:“小孩子别问这么多,赶紧回家去,这里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他的声音比平时严厉,甚至带着一丝刻意的疏离,这让柯南和夜一都察觉到了不对劲。
这时,毛利小五郎打着哈欠赶来,领带歪在脖子上,西装外套皱巴巴的,显然是被电话从睡梦中叫醒:“目暮警官!到底出什么事了?大清早的把我从床上拽起来,我还没来得及吃早餐呢!”他看到警戒线内的白布,瞬间清醒,眼睛瞪得溜圆,“又是杀人案?死者是谁?和之前港区的案子有关吗?”
“毛利先生,”目暮的语气带着刻意的冷淡,“案件还在调查中,具体情况……Need not to know。”
“你说什么?”小五郎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毛,“我可是协助警视厅破了几十个案子的‘沉睡的小五郎’!你居然用‘Need not to know’来搪塞我?这案子到底有什么不能说的?”
柯南的镜片闪过一道冷光。“Need not to know”是警界内部的专用术语,只有涉及高层机密或警察内部调查时才会使用,目暮会对小五郎说出这句话,说明这起刑警被杀案绝非普通凶杀,背后一定藏着不能公开的秘密。夜一则悄悄翻开画板,快速勾勒出案发现场的布局:松本刑警倒地的位置靠近花坛边缘,左脚在前右脚在后,姿势像是正要弯腰捡东西;花坛里的雏菊有被踩踏的痕迹,边缘有一枚疑似弹壳的金属反光;远处的长椅下藏着一个银色的小物件,被落叶半掩着——他用铅笔在纸上圈出那个模糊的轮廓,标注“疑似目击者遗留物,银色,长方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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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木警官,”夜一走到警戒线边,指着长椅下的方向,“那边好像有东西,可能是凶手留下的,也可能是松本警官掉的。”他特意加重“松本警官”四个字,暗示高木这可能是重要线索。
高木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立刻戴上手套快步走过去,蹲下身拨开落叶,从长椅下捡起一个银色的打火机。打火机外壳上刻着“警视厅射击训练基地”的字样,侧面还有一道细微的划痕——那是警视厅射击训练基地的专用打火机,只有通过年度射击考核的刑警才能获得,普通人根本不可能拿到。“这是……射击基地的打火机!”高木的声音带着惊讶,甚至有些颤抖,“难道凶手是警察?”
目暮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一把夺过打火机,塞进证物袋,压低声音对高木说:“这件事不许外传!立刻把证物送去鉴识课,让他们加急检测指纹和硝烟反应,另外,把松本的遗物也一起送去,特别是他手里攥着的东西!”说完,他转身对围观群众喊道:“都散了!没什么好看的!这里是案发现场,不要影响警方调查!”
人群渐渐散去,柯南拽了拽夜一的衣角,两人快步走到僻静的小巷。“你也觉得奇怪吧?”柯南压低声音,从口袋里掏出侦探徽章,“松本刑警紧握的手,目暮警官的隐瞒,还有那个警察专用的打火机……这案子绝对和警察内部有关,而且可能牵扯到旧案。”
夜一点头,翻开画板上的速写,指着松本倒地的姿势说:“他的姿势很奇怪,像是弯腰捡东西时被偷袭,而且花坛里的雏菊有被踩踏的痕迹,说明凶手可能和他一起蹲过花坛边,两人当时可能在交谈,或者松本在给凶手看什么东西,结果被凶手突然开枪杀害。”他顿了顿,补充道,“我查过松本刑警的档案,他三年前曾参与过‘仁野保自杀案’的调查,当时负责现场勘验,还在案发现场发现了一枚不属于仁野保的指纹,但后来那枚指纹莫名消失了,案子也以自杀结案。”
“仁野保?”柯南的眼神骤然锐利,“就是那个被判定为吞枪自杀的外科医生?我记得灰原说过,仁野保的案子疑点很多,他的尸检报告里提到胃里有安眠药残留,但自杀遗书里却没提过要吃安眠药,而且他的右手食指有明显的勒痕,不像是自己扣动扳机造成的。”
两人正说着,灰原拿着手机跑过来,脸色苍白得像纸:“不好了,博士刚收到消息,半小时前,在港区港南公园发现了一具刑警的尸体,死者是负责仁野保案的另一名刑警,叫田中进,同样是胸口中弹,手里攥着警察手册,和松本刑警的死状一模一样。”
警视厅的气氛在两起刑警被杀案后变得压抑。第二天下午,小五郎接到了白鸟任三郎的邀请——他的妹妹白鸟沙织要举办结婚宴会,邀请了众多警界人士参加,也特意请了小五郎一家,顺便希望他能在宴会上“镇场子”,毕竟最近刑警接连被杀,警界内部人心惶惶,有“沉睡的小五郎”在,大家能安心些。
宴会定在米花酒店的顶层宴会厅,傍晚时分,小五郎带着小兰和柯南来到酒店,夜一则背着画板跟在后面,作为“小五郎的助手”一同前往——他提前查过,白鸟沙织的未婚夫是警视厅警备部的人,宴会上会有很多参与过仁野保案的警察,这是寻找线索的绝佳机会。
宴会厅里灯火辉煌,水晶吊灯折射出璀璨的光,穿着正装的警界人士三三两两地交谈,手里端着香槟杯,脸上却难掩凝重。夜一的目光快速扫过全场,将每个人的特征记在心里:搜查一课的铃木刑警不停地摩挲着左手无名指,那里有一圈淡淡的戒痕,像是刚摘下婚戒;交通部的山本警官喝香槟时用的是左手,右手插在口袋里,似乎在隐藏什么;还有一个穿着米白色西装的男人,戴着金丝眼镜,左手手腕上戴着一块限量版的百达翡丽手表,频繁地看向小兰的方向,眼神里带着莫名的审视——夜一在速写本上快速记下他的特征:“男性,35-40岁,金丝眼镜,百达翡丽手表,左手手腕有疤痕,频繁关注小兰,身份不明”。
白鸟警官穿着笔挺的西装,正和目暮警官说着什么,看到小五郎进来,立刻迎了上来:“毛利先生,欢迎光临!这次真是麻烦你了,最近案子多,大家心情都不好,有你在,也能让大家放松些。”
“哪里哪里,”小五郎挺起胸膛,整理了一下领带,“能参加白鸟警官妹妹的婚礼,是我的荣幸!不过话说回来,最近的刑警被杀案……警方有什么进展吗?”
白鸟的笑容僵硬了一下,压低声音:“别提这个了,今天是沙织的好日子,不想让这种事扫了兴。”他转身指向不远处的餐桌,“先去那边坐吧,桌上有刚切好的蛋糕,小兰小姐应该会喜欢。”
小兰穿着淡蓝色的连衣裙,站在窗边看着楼下的夜景,晚风从开着的窗户吹进来,拂起她的长发。柯南跟在她身边,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在场的宾客,尤其是那个戴金丝眼镜的男人。夜一则拿着画板,假装画窗外的夜景,实则继续观察着众人:佐藤警官独自站在角落,手里捏着酒杯,眼神有些恍惚,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杯壁,像是在思考什么;那个戴金丝眼镜的男人走到吧台边,点了一杯威士忌,却没喝,只是拿着酒杯晃来晃去,目光一直锁定在小兰身上。
“小兰姐姐,”柯南拉了拉她的裙摆,“你有没有觉得那个戴金丝眼镜的叔叔很奇怪?他一直看着你。”
小兰顺着柯南指的方向看去,正好对上男人的目光,男人立刻移开视线,假装看窗外。“可能是我看错了吧,”小兰笑了笑,摸了摸柯南的头,“他说不定是白鸟警官的朋友,只是好奇我是谁而已。别想这么多了,今天是婚礼,我们应该开心一点。”
夜一走到柯南身边,低声说:“那个男人有问题,他的左手一直插在口袋里,而且刚才我看到他的右手手腕有一道疤痕,和松本案现场留下的指纹方向很像。另外,他戴的手表是百达翡丽的限量款,价格至少五百万日元,一个普通的警界相关人士根本买不起,除非他有灰色收入。”
柯南点点头,刚想说话,就看到佐藤美和子起身走向洗手间:“我去补个妆,马上回来。”她的脚步有些沉重,显然还在为松本和田中的死难过。
没过多久,小兰也拿起小镜子,对柯南说:“柯南,我去一下洗手间,你在这里等我,别乱跑。”
夜一和柯南对视一眼,都有些担心。柯南刚想跟上去,就被小五郎拽住:“柯南,你跟着凑什么热闹?女孩子去洗手间你也跟着,太没礼貌了!”柯南无奈,只能看着小兰走进洗手间方向的走廊,夜一则悄悄跟了上去,躲在走廊拐角处,既能观察洗手间门口的情况,又不会被发现。
洗手间里,佐藤正对着镜子补口红,看到小兰走进来,笑着说:“小兰?你也来补妆啊?”
“嗯,”小兰点点头,拿出粉饼轻轻拍打脸颊,“刚才吃蛋糕的时候,不小心沾到嘴角了。对了,佐藤警官,你最近还好吗?松本警官的事……”
佐藤的动作顿了顿,眼神暗了下来:“我没事,只是觉得很遗憾,松本前辈是个好警察,他本来下个月就要退休了,还说要带孙女去北海道看雪。”她深吸一口气,挤出一个笑容,“不说这个了,你最近还好吗?听说上次在米花公园遇到了危险,没受伤吧?”
“我没事,多亏了夜一同学和柯南,”小兰的脸颊泛起红晕,“倒是佐藤警官,一直忙着破案,要注意身体啊,别太累了。”
两人正说着,宴会厅的灯光突然熄灭,整个空间陷入一片漆黑。尖叫声瞬间响起,玻璃杯摔碎的声音、桌椅碰撞的声音、女人的哭声混杂在一起,形成一片混乱。
“怎么回事?停电了吗?”小兰紧张地抓住佐藤的胳膊,黑暗中,她的手指碰到了洗手台旁的柜子,打开后发现里面放着一个应急手电筒——应该是酒店准备的,以防突发情况。她按下开关,微弱的光束照亮了狭小的空间。
“大家别慌!应该是电路故障,很快就会恢复的!”佐藤的声音试图安抚外面的宾客,可就在这时,小兰的手电筒光束突然照到一个黑影——那人戴着黑色口罩,穿着黑色连帽衫,手里举着一把黑色的手枪,枪口正对着她们!
“小心!”佐藤猛地将小兰推开,自己却来不及躲闪,“砰”的一声枪响,子弹击中了她的腹部。佐藤闷哼一声,倒在地上,鲜血瞬间染红了她的警服,顺着地砖的缝隙蔓延开来。
小兰吓得浑身发抖,手电筒掉在地上,光束歪向一边,正好照到凶手逃跑的背影——那人的右手手腕上有一道明显的疤痕,穿着一双黑色的皮鞋,鞋跟处有两道交叉的磨损痕迹,和松本刑警鞋上的痕迹一模一样!她想追出去,却因为过度恐惧腿软,瘫坐在地上,脑海里一片空白,只有佐藤倒下的画面在反复闪现。
夜一听到枪声,立刻冲进洗手间,看到倒在地上的佐藤和呆滞的小兰,心脏猛地一紧。他快速检查佐藤的伤口,发现子弹击中了腹部左侧,没有贯穿,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但流血量很大。“小兰姐姐,别发呆!快帮我按住佐藤警官的伤口!”夜一的声音带着急促,却异常冷静,“我去叫救护车和警察!”
小兰这才回过神来,立刻扑到佐藤身边,用双手按住她的伤口,眼泪不停地掉:“佐藤警官!你坚持住!救护车马上就来了!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打开手电筒,你就不会中枪了……”
佐藤虚弱地笑了笑,伸手摸了摸小兰的头:“别……别自责,不是你的错……是我自己没躲开……”她的声音越来越小,眼神也开始涣散。
夜一快速跑出洗手间,正好遇到冲过来的小五郎和柯南。“佐藤警官中枪了!在洗手间里!”夜一喊道,“我已经打了急救电话,你赶紧联系目暮警官,让他封锁酒店所有出口,凶手还在酒店里!”
小五郎和柯南脸色骤变,立刻冲进洗手间。小五郎看到倒在地上的佐藤,瞬间暴怒,拳头攥得咯咯响:“是谁干的?!我一定要把他找出来,让他付出代价!”
柯南蹲在佐藤身边,摸了摸她的脉搏,松了口气:“还有脉搏!很微弱,但还在跳!小兰姐姐,你继续按住伤口,别松手!我去看看有没有急救箱!”他快速跑出洗手间,在宴会厅的服务台找到急救箱,里面有止血带和消毒棉片——虽然不能和医院的设备比,但至少能暂时止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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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光很快恢复,宴会厅里一片狼藉,桌椅东倒西歪,地上散落着破碎的玻璃杯和食物残渣。宾客们都惊慌失措地挤在角落,有人在打电话,有人在哭泣,还有人在互相指责。目暮警官带着警员赶到,立刻封锁了酒店所有出口,开始逐一排查宾客。
救护车很快赶到,医护人员将佐藤抬上担架,送往医院抢救。目暮警官站在洗手间门口,脸色铁青得像要滴出水来,他看着围过来的警界人士,深吸一口气,终于开口:“各位,事到如今,我不能再隐瞒了。”
所有人都安静下来,目光集中在目暮身上,连空气都仿佛凝固了。“被杀的松本浩、田中进,还有今天中枪的佐藤美和子,都曾负责调查一年前仁野保的自杀案。”目暮的声音带着沉重,甚至有些沙哑,“……他们在仁野保诊所的天花板夹层里,找到了一本加密日记。”目暮的声音压得更低,指尖攥着警帽的边缘,指节泛白,“日记里记录了仁野保被迫参与非法器官交易的经过,还提到了一个代号‘蝰蛇’的组织者——这个人,很可能就在我们中间。”
话音刚落,人群里响起一阵骚动。搜查一课的铃木刑警脸色骤变,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半步;交通部的山本警官则猛地攥紧酒杯,酒液洒在西装裤上都没察觉。夜一的目光牢牢锁定着那个戴金丝眼镜的男人——他站在人群边缘,手指悄悄摸向口袋,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似乎早就知道这些事。
“目暮警官,”夜一往前站了一步,声音清晰地传遍全场,“刚才停电前,我看到这位戴金丝眼镜的先生离开了座位,往洗手间方向走了一趟,回来的时候,他的左手一直插在口袋里,而且袖口沾着一点黑色的纤维——和凶手穿的连帽衫材质很像。”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男人身上。男人脸色一沉,刚想辩解,柯南突然举起手机:“我刚才拍了照片!你手腕上的疤痕,和小兰姐姐看到的凶手疤痕一模一样!还有你的手表,百达翡丽限量款,市场价五百万日元,你一个没有公开收入来源的人,怎么买得起?”
男人的呼吸变得急促,右手悄悄往口袋里伸——夜一早已预判到他的动作,左脚猛地向前踏出,踩在男人的脚背上,同时右手抽出画板夹层里的钢制短棍,抵在男人的腰侧。“别动。”夜一的声音冰冷,眼神里没有丝毫温度,“你的口袋里,应该还藏着凶手用的手枪弹匣吧?刚才开枪后,你没来得及扔掉。”
男人脸色惨白,想挣扎着逃跑,却被夜一死死按住肩膀。夜一的手指扣在男人的肩胛骨上,用的是服部平藏教的“锁肩术”——这招能精准压制对手的发力点,让对方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高木警官,”夜一喊道,“快过来搜他的身!他的口袋里有弹匣,还有可能藏着销毁指纹的湿巾!”
高木立刻冲过来,戴上手套仔细搜查男人的口袋,果然从他的西装内袋里搜出一个黑色弹匣,里面还剩三发子弹,另外还有一包未开封的酒精湿巾——正是警界常用的、能快速清除硝烟反应的型号。“这是……制式手枪的弹匣!和松本警官身上的子弹型号一致!”高木的声音带着震惊,“还有这湿巾,上面有你的指纹!”
男人彻底慌了,疯狂地挣扎:“不是我!这是栽赃!你们没有证据!”
“证据?”柯南推了推眼镜,镜片闪过一道寒光,“我们已经把你戴的手表送去鉴识课了。你手表的表链缝隙里,应该还沾着松本警官的血迹——松本警官倒地时,你为了抢他手里的警察手册,表链刮到了他的伤口。另外,你手腕上的疤痕,是三年前抓捕黑帮分子时留下的吧?当时负责记录的警员,就是松本警官!”
男人的身体瞬间僵住,再也说不出一句辩解的话。目暮使了个眼色,两名警员立刻上前,将男人按在墙上,戴上手铐。“风户京介,”目暮盯着男人的脸,声音里满是愤怒,“你以为伪装成普通宾客,就能逃过调查?仁野保的日记里,早就记下了你的名字!”
风户京介——这个名字像一颗炸弹,在人群里炸开。有人低声议论:“原来是他!三年前中央医院的医疗事故,就是他造成的!”“当时松本警官调查过他,后来因为证据不足没起诉,没想到他居然怀恨在心!”
夜一松开手,收起钢制短棍,指尖却还残留着刚才发力的酸胀感——风户的反抗比他想象中更激烈,肩膀的肌肉硬得像石头,显然也练过格斗术。他悄悄翻开画板,在速写本上补充记录:“风户京介,40岁,前中央医院外科医生,格斗能力中等,左手习惯藏武器,手表沾有血迹,弹匣匹配凶器。”
就在这时,鉴识课的警员匆匆跑来,手里拿着一份检测报告:“目暮警官!松本警官手里攥着的,是半张撕碎的照片!照片上是仁野保和几个穿着白大褂的人,其中一个就是风户京介!另外,打火机上的指纹也是他的!”
铁证如山,风户京介再也无法抵赖。他被警员押着往外走,路过夜一身边时,突然停下脚步,恶狠狠地盯着夜一:“你等着,我还有同伙!你们永远别想查清所有事!”
夜一冷冷地回视他:“你的同伙,我们会一个个找出来。但现在,你该担心的是自己的刑期。”
风户被押走后,宴会厅里的气氛依旧凝重。目暮叹了口气,对众人说:“仁野保的案子,我们会重新成立专案组调查。这段时间,大家都注意安全,有任何线索,立刻汇报。”他转身看向夜一和柯南,语气里带着感激,“今天多亏了你们,否则风户还会继续逍遥法外。”
“这是我们应该做的。”夜一收起画板,目光落在洗手间门口——那里还残留着淡淡的血迹,提醒着所有人刚才发生的危险。他想起佐藤倒下时的眼神,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尽快找到风户的同伙,不让更多人受伤。
接下来的几天,警视厅全力调查风户京介的同伙,夜一则利用自己的人脉,从服部平藏那里拿到了风户的详细档案。档案里提到,风户在中央医院工作时,有一个得力助手叫森田明,两人一起参与过非法器官交易,后来森田因为医疗事故被开除,从此销声匿迹。“森田明,38岁,前中央医院护士,擅长格斗和伪装,曾因盗窃药品被抓过。”夜一指着档案上的照片,对柯南说,“你看,他的右眼角有一道刀疤,左手缺了一截小指,很好辨认。”
柯南点点头,拿出手机翻出监控截图:“我查了酒店的监控,风户被抓当天,有一个穿着保安制服的男人从后门溜走了,右眼角有刀疤,左手缺小指——应该就是森田明。他还在酒店停车场留下了一辆黑色轿车,车牌号是‘品川 32-49’,已经被我们列为重点追查目标。”
与此同时,小兰的状态越来越差。她总是坐在沙发上发呆,手里攥着佐藤送她的樱花书签,一提到案发当天的事,就会浑身发抖。医生说,这是逆性健忘症的典型症状,需要慢慢引导,不能强迫她回忆。
“都是我的错……”小兰抱着柯南,眼泪打湿了他的外套,“如果我当时没有打开手电筒,佐藤警官就不会中枪,风户也不会被我看到样子……”
夜一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手里拿着画板,正在画一只七星瓢虫——和之前战术笔记上的那只一样。“小兰姐姐,”他把画板递给小兰,“你看,这只七星瓢虫的翅膀上,有七个红点,就像七个小小的太阳。即使在黑暗里,它也能找到回家的路。你不是也一样吗?你只是想照亮黑暗,这没有错。”
小兰看着画板上的七星瓢虫,眼泪慢慢止住了。她轻轻抚摸着画纸,声音带着哽咽:“夜一同学,谢谢你……我会努力想起更多线索的,我不想再让大家为我担心了。”
可事情并没有那么顺利。第三天下午,小兰说要去电车站接园子,柯南不放心,让夜一悄悄跟着她。夜一背着画板,穿着宽松的运动服,跟在小兰身后十米远的地方,眼睛警惕地扫视着周围——他总觉得,森田明会随时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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