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工藤夜一遇袭记(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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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丹小学的放学铃声像串被打翻的风铃,叮叮当当地漫过操场。工藤夜一背着书包走在队伍最后,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校服口袋里的折叠刀——那是阿笠博士特制的防狼工具,刀刃藏在笔形外壳里,按下笔帽就能弹出。
“夜一,快点啦!”步美抱着刚买的鲷鱼烧,举到他面前晃了晃,糖霜在夕阳下闪着亮晶晶的光,“元太说要去公园踢足球呢。”
夜一的目光掠过街角的樱花树。第三棵树的树干后,有片衣角一闪而过,深灰色的布料在暮色里像块礁石。他不动声色地加快脚步,凑到柯南身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从昨天起就有人跟着我们,现在在街角至少有三个。”
柯南啃着三明治的动作顿了顿,眼角的余光扫过对面的便利店。玻璃门倒映出三个穿黑色西装的男人,领口都别着银色的胸针——形状像只展开翅膀的乌鸦,和灰原描述的黑衣组织标记一模一样。
“灰原。”柯南的声音平稳得像结冰的湖面,“你带步美他们去警视厅找目暮警官,就说我们发现了可疑人员,需要保护。”他从书包里掏出个微型发信器,塞给夜一,“按下这个,我们能定位你的位置。”
灰原的指尖瞬间冰凉。她看着街角那抹深灰色,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他们是冲你来的,夜一。”自从夜一上次在码头仓库打断琴酒的肋骨,这个名字就成了黑衣组织的眼中钉——琴酒在医院躺了一段时间,出院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发下毒誓,要让工藤夜一付出代价。
“所以才不能让你们卷进来。”夜一扯了扯书包带,金属搭扣发出轻微的碰撞声,“我引他们去西边的废弃工厂,那里地形复杂,适合伏击。你们到了警视厅就让目暮警官带人去增援,记住,一定要等他们布好埋伏再行动。”
元太还在念叨着足球赛,光彦已经察觉出不对劲,握紧了口袋里的高频哨:“我们可以帮忙的!”
“你们的任务是保护好自己。”夜一揉了揉步美的头发,指尖触到她发绳上的铃铛,“听话,等解决了坏人,我请你们吃鳗鱼饭。”
步美似懂非懂地点头,被灰原拉着往警视厅的方向走。光彦回头望了一眼,正好看到夜一拐进另一条小巷,三个黑衣男人像影子一样跟了上去。
巷子里飘着烤秋刀鱼的香味,夜一踩着满地的落叶,故意放慢脚步。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皮鞋碾过碎石子的声响像倒计时的秒针。他突然停在一个岔路口,左边通往废弃工厂,右边是条死胡同。
“看来你选了条死路。”一个低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爱尔兰摘下墨镜,露出脸上那道从眉骨延伸到下巴的疤痕——那是五年前在纽约被FBI特工划伤的,从此成了他的耻辱印记。他挥了挥手,两个手下立刻堵住巷口,手里都握着上了膛的手枪。
夜一转过身,书包滑落在地,露出藏在背后的折叠刀。刀刃在暮色里泛着冷光,映出爱尔兰狰狞的笑:“琴酒说你很能打,可惜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是吗?”夜一的脚尖轻轻点地,像只蓄势待发的猫,“那得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
话音未落,左边的手下已经扣动扳机。夜一猛地侧身,子弹擦着他的耳朵飞过,打在墙上的涂鸦上,溅起一片灰浆。他借着后坐力扑向右边的男人,膝盖顶住对方的手腕,手枪“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废物!”爱尔兰骂了一句,抽出腰间的短刀冲上来。刀锋带着风声劈向夜一的脖颈,却被他用折叠刀格开。两柄刀碰撞的瞬间,夜一突然矮身,手肘狠狠撞在爱尔兰的肋骨上——那里正是琴酒被打伤的位置,黑衣组织的人似乎都有个共同的弱点:右侧第三根肋骨格外脆弱。
爱尔兰闷哼一声,后退两步。夜一趁机捡起地上的手枪,反手扔向巷口,正好砸在另一个手下的脸上。“来追我啊。”他笑着冲进左边的小巷,身影很快消失在废弃工厂的阴影里。
工厂的铁门锈得像块烂铁,夜一踹开大门时,扬起的灰尘呛得人咳嗽。车间里到处是废弃的机床,生锈的齿轮在风里发出“嘎吱”的呻吟,像某种远古巨兽的低鸣。
“分头找!”爱尔兰捂着肋骨,声音里带着怒火。三个手下立刻散开,手电筒的光柱在黑暗中乱晃,照得满地的螺丝帽闪闪发亮。
夜一躲在行车轨道上,看着光柱扫过自己的鞋尖。他突然拽了拽头顶的铁链,吊在半空的铁桶“咚”地一声砸下来,正好砸在一个手下的背上。那人惨叫着倒下,手电筒滚到夜一脚边。
他捡起手电筒,朝相反方向照去。刺眼的光线让另一个手下睁不开眼,夜一趁机从横梁上跳下来,一记手刀劈在他的后颈。最后一个人刚要开枪,就被飞来的扳手砸中手腕,枪掉在地上的瞬间,夜一已经掐住了他的喉咙。
“说,爱尔兰的弱点是什么?”夜一的声音像冰锥,抵在对方颈动脉上的手指微微用力。
男人吓得浑身发抖,结结巴巴地说:“他、他的疤痕……不能碰……”
夜一笑了笑,突然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他迅速躲到机床后面,看着爱尔兰举着刀走过来,脸上的疤痕在手电筒光下像条扭动的蜈蚣。
“躲够了没有?”爱尔兰的声音在车间里回荡,“你以为这样就能拖延时间?”他突然朝一个方向开枪,子弹打在铁桶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响声。
夜一趁机绕到他身后,折叠刀抵住他的后背:“别动。”
爱尔兰却突然笑了:“你以为我没准备后手吗?”他猛地转身,短刀划向夜一的脸。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夜一突然想起男人的话,指尖狠狠按在他的疤痕上。
“啊——!”爱尔兰发出凄厉的惨叫,短刀“当啷”落地。夜一顺势擒住他的胳膊,反剪到背后,膝盖顶住他的后腰。
“结束了。”夜一拿出手铐——早上从高木那里借的备用款,刚要扣住爱尔兰的手腕,对方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个烟雾弹,狠狠砸在地上。
刺鼻的黄烟瞬间弥漫开来,夜一被呛得睁不开眼。等烟雾散去,爱尔兰已经不见了踪影,只有一扇破窗在风中摇晃,玻璃碎片洒了一地。
“啧。”夜一踢了踢地上的短刀,按下了柯南给的发信器。远处传来警笛声,越来越近,像潮水一样淹没了废弃工厂的寂静。
目暮警官带着警员冲进来时,正看到夜一站在车间中央,脚下躺着三个被打晕的黑衣男人。“夜一君!你没事吧?”目暮的啤酒肚随着奔跑上下晃动,额头上的伤疤在灯光下格外显眼。
“没事,让他跑了。”夜一踢了踢地上的手枪,“这些人都是黑衣组织的,你们小心点。”
柯南和灰原带着少年侦探团赶过来时,警戒线已经拉了起来。步美看到夜一没事,立刻扑过去抱住他的胳膊,眼泪把他的校服浸湿了一大片:“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我答应请你吃鳗鱼饭的,怎么会食言。”夜一揉了揉她的头发,目光落在柯南身上,“查到什么了吗?”
柯南推了推眼镜:“那三个人的身份已经确认了,都是国际通缉犯,隶属于黑衣组织的行动组。爱尔兰是琴酒的心腹,据说这次行动是琴酒亲自下令的。”
灰原的脸色有些苍白:“琴酒从来不会让手下单独行动,这次肯定还有后招。”她看着夜一校服上的刀痕,指尖微微颤抖,“我们得告诉博士,让他加强防护措施。”
夜一点头,突然注意到目暮警官正在打电话,语气很激动:“什么?又有人在码头仓库发现可疑人员?好,我们马上到!”他挂了电话,脸色凝重地走过来,“夜一君,柯南,你们可能得跟我去一趟,那边发现了和黑衣组织有关的线索。”
“等等。”夜一突然想起什么,“那些被抓的人,有没有说什么?”
目暮摇摇头:“嘴硬得很,什么都不肯说。不过我们在他们身上搜出了这个。”他拿出个证物袋,里面装着枚银色的乌鸦胸针,“技术科的人说,这上面有特殊的追踪器,可能是他们的联络信号。”
柯南的瞳孔微微收缩:“追踪器?难道他们是故意被抓的?”
夜一突然笑了:“看来琴酒比我们想的更狡猾。”他转身看向少年侦探团,“你们先跟博士回去,我们处理完事情就来。”
步美还想说什么,被灰原拉住了。“走吧,我们在这里只会添麻烦。”灰原的目光扫过警灯闪烁的工厂,声音低沉,“小心点。”
阿笠博士的甲壳虫在夜色中颠簸前行,步美靠在光彦肩上睡着了,元太还在念叨着没踢成的足球赛。灰原望着窗外掠过的街景,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膝盖——她总觉得这次的事情没那么简单,爱尔兰的逃跑太蹊跷,像是故意引诱他们去码头仓库。
与此同时,黑衣组织的秘密基地里,爱尔兰正跪在地上,低着头不敢看琴酒。男人坐在阴影里,左手缠着绷带,指尖夹着的香烟燃到了尽头,灰烬落在黑色的风衣上。
“废物。”琴酒的声音像淬了毒的冰,“三个人抓不住一个小鬼,还让他跑了?”
“他太狡猾了,而且……”爱尔兰的声音越来越低,“他知道我的弱点。”
“你的弱点就是蠢。”贝尔摩德靠在门框上,红色的指甲涂得像血,“琴酒,我早说过不该派他去,现在打草惊蛇,接下来的计划怎么办?”
琴酒扔掉烟头,站起身。月光透过百叶窗,在他脸上投下斑驳的阴影:“计划不变。码头仓库的‘礼物’已经准备好了,就等他们上钩。”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这次,我要让工藤夜一和那个侦探小子,一起下地狱。”
爱尔兰的头埋得更低了,疤痕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光。他知道,这是他最后的机会,如果再失败,等待他的只会是死亡——黑衣组织从不养废物,尤其是失败的废物。
夜一和柯南跟着目暮警官赶到码头仓库时,警戒线已经拉了起来。警员们举着手电筒,光柱在堆积如山的集装箱间晃动,照得地上的积水闪闪发亮。
“我们在最里面的集装箱里发现了这个。”一个警员递过来个证物袋,里面装着张扑克牌,黑桃A的牌面上画着只乌鸦,和那些黑衣组织成员的胸针一模一样。
“是死亡预告。”柯南的指尖抚过牌面,“他们想引我们来这里。”
夜一的目光扫过仓库的结构,突然停在东南角的通风口:“那里有人。”他从口袋里掏出折叠刀,“目暮警官,让你的人守住出口,别让任何人跑了。”
目暮刚要下令,仓库突然停电了。黑暗中传来枪声,子弹擦着柯南的耳朵飞过,打在集装箱上发出刺耳的响声。“蹲下!”夜一扑倒柯南,两人在地上翻滚时,撞到了堆在旁边的木箱,里面的玻璃瓶碎了一地,液体流出来,带着刺鼻的汽油味。
“点火!”一个声音在黑暗中喊道。紧接着,火柴划亮的瞬间,夜一看到爱尔兰举着打火机,站在汽油蔓延的地方,脸上的疤痕在火光中像条活过来的蛇。
“不好!”夜一拽着柯南往通风口跑,身后传来爆炸声,热浪把他们掀飞出去,重重地撞在集装箱上。
浓烟呛得人睁不开眼,夜一咳嗽着爬起来,发现柯南的胳膊被划伤了,血顺着指尖滴在地上。“你怎么样?”
“没事。”柯南掏出麻醉枪,对准黑暗中一个晃动的身影,“爱尔兰在那边!”
麻醉针射中了男人的肩膀,爱尔兰闷哼一声,转身想跑,却被夜一拦住。两人在浓烟中扭打起来,夜一的折叠刀对上爱尔兰的短刀,金属碰撞的火花在黑暗中此起彼伏。
“你逃不掉的。”夜一的膝盖顶住他的小腹,右手锁住他的喉咙。就在这时,他突然听到柯南的喊声:“小心!”
夜一猛地侧身,一颗子弹擦着他的胸口飞过,打在爱尔兰的腿上。男人惨叫着倒下,夜一抬头,看到琴酒站在仓库门口,手里的枪口还冒着烟。
“好久不见,工藤夜一。”琴酒的嘴角挂着冷笑,“没想到你还活着。”
“托你的福,活得很好。”夜一挡在柯南身前,折叠刀握得更紧了,“这次你跑不了了。”
“是吗?”琴酒突然扔出个烟雾弹,“下次见面,就是你的死期。”
烟雾散去时,琴酒已经不见了踪影,只有爱尔兰躺在地上,疼得浑身发抖。目暮警官带着警员冲进来,手电筒的光柱照亮了满地的狼藉。
“抓住他了!”警员们七手八脚地把爱尔兰铐起来,抬上救护车。
夜一看着琴酒消失的方向,眉头紧锁。他知道,这只是开始,黑衣组织的阴影,还远远没有散去。
回到阿笠博士家时,天已经蒙蒙亮了。少年侦探团的孩子们都睡着了,步美怀里还抱着个鲷鱼烧,糖霜沾了满脸。灰原坐在窗边,看着窗外泛起的鱼肚白,手里握着那枚樱花徽章——是昨天从佐藤警官那里借来的,据说能带来好运。
“回来了。”灰原的声音很轻,“没受伤吧?”
夜一摇摇头,走到冰箱前拿出牛奶,倒了两杯:“爱尔兰招了,他们本来想在码头仓库引爆炸弹,把我们都炸死。”
柯南揉着受伤的胳膊,靠在沙发上:“琴酒的目标是你,夜一。他因为上次的事怀恨在心,肯定还会再来的。”
“我知道。”夜一喝了口牛奶,目光落在墙上的日历,“明天还要上学,先睡会儿吧。”
灰原看着他疲惫的侧脸,突然说:“小心点。”
夜一笑了笑,没说话。窗外的第一缕阳光照进来,落在他的睫毛上,像镀了层金边。他知道,只要身边有这些伙伴,无论黑衣组织有多可怕,他都不会害怕——因为正义或许会迟到,但绝不会缺席,就像佐藤警官的父亲说的那样。
在少年侦探团沉沉的呼吸声中,新的一天开始了。虽然黑衣组织的威胁还未解除,但至少此刻,他们拥有彼此,拥有对抗黑暗的勇气。而这,或许就是最好的礼物。
清晨五点的米花公园还浸在墨蓝色的寂静里。工藤夜一踩着运动鞋,在湿漉漉的跑道上慢跑,鞋底碾过凝结的露水,发出细碎的“沙沙”声,像春蚕啃食桑叶。运动服的领口敞开着,露出锁骨处淡青色的血管,随着呼吸轻轻起伏——这是他连续第三周提前两小时来晨练,自从码头仓库的硝烟散去后,肌肉里的每一根纤维都在叫嚣着需要更强的力量。
跑道旁的长椅上,放着他的运动包,拉链敞开着,露出里面的防护手环和毛巾。阿笠博士新改进的手环泛着哑光的银白,按下侧面的按钮时,三厘米的合金片会带着“咔嗒”的轻响弹出,边缘被打磨得锋利如手术刀。夜一抬手擦了把额头的汗,掌心触到皮肤时,能感觉到体温正在悄然攀升。
“第17圈。”他默数着圈数,目光扫过公园入口的牌坊。那座石制牌坊上爬满了常春藤,叶片上的露珠在微光里像散落的碎钻。就在昨天,他还在这里练习服部平藏教的“寸劲”,一拳下去,牌坊的石缝里落下好几块碎石——服部叔叔说,真正的力量不在于拳头有多大,而在于能否在最短的距离里爆发最大的能量,就像弹簧被压缩到极致后的反弹。
风突然变了方向。
原本顺着跑道吹拂的晨风,此刻竟带着股逆向的气流,卷着几片枯叶打在夜一的脚踝上。他的脚步骤然放慢,耳朵捕捉到三十米外的异常——不是早起的鸟雀振翅,也不是环卫工人扫地的声响,而是某种布料摩擦的“窸窣”声,混在风里,像蛇类爬行时的吐信。
夜一没有回头,右手看似随意地搭在运动裤的口袋里,指尖却摸到了防护手环的扣环。他调整呼吸,让步伐保持平稳,眼角的余光却像探照灯般扫过左侧的樟树丛。第三棵樟树的树干后,有个深色的轮廓正缓缓移动,风衣的下摆扫过灌木丛,带起一阵极轻的晃动。
“看来上次的教训,没让你学会安分。”夜一的声音在晨雾里散开,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清亮,却又透着不容置疑的冷意。他缓缓停下脚步,转过身时,左手已经戴上了防护手环,合金片“咔嗒”弹出,在微光里闪着寒芒。
琴酒站在樟树的阴影里,黑色风衣的领口立着,遮住了半张脸,只露出线条冷硬的下颌和紧抿的嘴唇。他的左臂依然缠着绷带,但右手握着的伯莱塔92F手枪却稳如磐石,枪口正对着夜一的胸口。晨雾在他脚下缭绕,像团化不开的墨,将他的身影衬得愈发阴沉。
“小鬼,你的警觉性倒是长进了。”琴酒的声音比上一次交手的时候更加沙哑,像是被砂纸磨过的金属,“可惜,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他的右手食指微微用力,扳机已经压下了三分之一,击锤的“咔哒”声在寂静的公园里格外清晰。
夜一的瞳孔微微收缩,膝盖下意识地弯曲,重心下沉到前脚掌——这是服部平藏反复强调的“守势”,像猫科动物准备扑击时的姿态,既能快速闪避,又能瞬间发动反击。他看着琴酒扣扳机的手指,注意到对方的虎口处有层新的茧子,显然这段时间,并没有放弃枪械训练。
“砰!”
枪声在晨雾里炸开,震得枝头的露珠簌簌落下。夜一几乎在枪响的同时向左侧翻滚,子弹擦着他的右臂飞过,打在身后的跑道上,溅起一片湿润的水泥碎屑。他借着翻滚的惯性,像颗被弹出的弹珠般冲向琴酒,右手的合金片直指对方的膝盖——那里是人体承重的关键,一旦受伤,再高大的身躯也会失去平衡。
琴酒显然没料到夜一敢迎着枪口冲锋,仓促间往后撤步,皮鞋跟在跑道上划出两道白痕。但他的动作还是慢了半拍,合金片擦过他的裤腿,带起一串布料的碎屑,同时也逼得他不得不放弃瞄准,侧身闪避。
“找死!”琴酒的怒吼里带着惊怒。他从未想过,一个一年级小学生的爆发力竟能达到这种程度,那翻滚、冲刺、攻击的连贯性,甚至超过了组织里某些受过专业训练的特工。他挥枪砸向夜一的头顶,想借枪械的重量逼退对方,却没料到夜一的反应更快。
夜一猛地矮身,像颗贴地飞行的子弹,从琴酒的腋下钻过,同时右手的合金片顺势划向他的肋骨——还是右侧第三根,那个是上次交手的时候被打断的旧伤处。琴酒只觉得肋下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像是有把冰锥狠狠扎了进去,身体下意识地蜷缩,握枪的手也松了劲。
夜一抓住这个破绽,左手闪电般探出,精准地扣住琴酒的手腕,右手的合金片则顶住了对方的肘关节。这是柔道里的“逆技”,专门针对关节反制,用巧劲而非蛮力。他记得服部平藏说过,对付比自己强壮的对手,要像水流一样缠绕、渗透,而不是硬碰硬地对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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