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樱花季的暗流(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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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门前,我回头看了眼这个充满暖光的小屋,博士的发明还摆在桌上,烤焦的曲奇还在盘子里,仿佛下一秒就会有人推门进来喊我们吃晚饭。灰原哀握住我的手,轻轻拽了拽:"走吧。"

往工藤家走的路上,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路灯一盏盏亮起,把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灰原哀的手始终攥着我的衣角,像怕一松手就会走散。路过便利店时,我进去买了两盒牛奶,她接过去时,指尖碰到我的,像有细小的电流窜过。

"你刚才很厉害。"她突然说,声音被风吹得有点散,"比柯南厉害多了。"我笑了笑,想起柯南每次炫耀自己推理时的样子:"他要是听见肯定会生气。"她也笑了,是今天第一次真正放松的笑,像樱花突然在枝头绽放。

工藤家的别墅藏在树林深处,远远就能看见二楼亮着灯。按下门铃时,我的心跳得有点快,不知道那位传说中的推理小说家会是什么样子。门很快开了,工藤有希子穿着华丽的丝绸睡袍,看见我们时眼睛一亮:"是小哀和夜一吧?柯南早就打过电话了。"

工藤优作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穿着灰色的羊毛衫,手里拿着支钢笔,看见我们时放下了手里的手稿:"进来吧,外面冷。"他的声音很沉稳,带着让人安心的力量。

客厅里暖烘烘的,壁炉里的火正旺。有希子给我们端来热可可,在上面慢慢融化。灰原哀捧着杯子小口喝着,手指在杯壁上留下淡淡的指印,紧绷的肩膀终于慢慢放松下来。

"贝尔摩德不会善罢甘休的。"优作先生看着壁炉里跳动的火焰,她既然已经找到了踪迹,就绝不会轻易放弃。"优作先生的声音在壁炉的噼啪声中显得格外清晰,"组织的行事风格向来如此,一旦锁定目标,就会像猎犬一样紧追不舍。"

灰原哀握着热可可的手指猛地收紧,杯壁上的水汽在她指尖凝成水珠。"他们...他们是为了APTX4869的解药吗?"她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目光落在炉火上,像是在透过跳动的火焰看遥远的过去。

有希子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丝绸睡袍的袖口滑下来,露出精致的珍珠手链:"别担心,小哀。这里很安全,优作已经在别墅周围布了监控,只要有人靠近,我们会第一时间发现。"她的笑容温柔得像春日的阳光,"而且,有夜一在你身边呀。"

灰原哀的目光突然转向我,带着点复杂的情绪,像是感激又像是不安。我伸手碰了碰她的手背,温度比刚进门时暖了些:"优作先生说得对,我们会想办法的。"她的指尖在我掌心轻轻动了动,没有躲开。

优作先生从书架上抽出一本厚厚的笔记本,翻开时纸页发出轻微的沙沙声:"贝尔摩德虽然是组织的人,但她的立场很微妙。"他指着其中一页的笔记,上面用钢笔写着密密麻麻的分析,"她似乎对柯南...也就是新一,有着特殊的保护欲,这或许是我们可以利用的突破口。"

"保护欲?"灰原哀皱眉,"那个女人只会把所有人都当成棋子。"

"但棋子也有不按套路走的时候。"优作先生合上笔记本,"当年她能放过新一和你,就说明她的心里藏着我们不知道的权衡。"他看向我,眼神里带着审视,"夜一,你刚才和她交手时,有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地方?"

我想起贝尔摩德挥刀时的眼神,那里面除了杀意,似乎还藏着一丝犹豫:"她的动作很快,但每次要伤到要害时,力道都会莫名减轻。而且...她最后用烟雾弹逃跑时,喊的是'雪莉',不是灰原哀。"

灰原哀的身体猛地一震,像是被什么东西刺中了。"她一直都叫我雪莉..."她低下头,长发遮住脸,"在组织里,只有代号,没有名字。"

有希子突然站起身,裙摆扫过地毯上的波斯花纹:"不说这些让人难过的事了。我给你们准备了房间,今天好好休息,明天我们再商量对策。"她牵着灰原哀的手往楼梯走,"小哀跟我睡吧,我们好久没一起说悄悄话了。"

灰原哀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带着点恳求。我朝她点点头,示意她放心。优作先生拍了拍我的肩膀:"你也早点休息,客房在走廊尽头,门上挂着蓝色的风铃。"

躺在床上时,窗外的月光已经爬上窗台,透过蕾丝窗帘在地板上投下细碎的光斑。走廊里传来轻轻的脚步声,停在我的房门口。我屏住呼吸,听见门锁被轻轻转动的声音,灰原哀的脑袋探了进来,发梢上还沾着点洗发水的玫瑰香。

"没睡着?"她的声音比蚊子还轻,穿着有希子准备的白色睡裙,裙摆上绣着细小的蔷薇花。

"在想事情。"我往床里面挪了挪,"进来吧。"

她蹑手蹑脚地走到床边,掀开被子的一角钻进来,身上的寒气让我打了个哆嗦。"有希子小姐睡得太沉了。"她小声说,肩膀紧紧挨着我的胳膊,像只怕冷的小猫。

月光慢慢移到床上,照亮她脸上细小的绒毛。她盯着天花板发呆,突然说:"其实我刚才一直在想,贝尔摩德为什么会找到阿笠博士家。"

"可能是跟踪我们?"

"不像。"她摇头,"她的手法更像是早就知道我的行踪。"她侧过头看我,眼睛在月光下亮得像琉璃,"你说...会不会是组织里有其他人泄露了消息?"

我想起那些藏在暗处的眼睛,每次提到组织时灰原哀恐惧的表情,突然握紧了她的手:"不管是谁,只要有我在,就不会让他们把你带走。"

她的呼吸顿了一下,突然往我怀里靠了靠,额头抵着我的锁骨。"小时候在组织里,每次做实验失败,他们都会把我关在小黑屋里。"她的声音闷闷的,带着点鼻音,"那里特别黑,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我抬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像哄小孩一样:"现在不是在小黑屋里了。"

"嗯。"她往我怀里钻得更深了,手臂慢慢环住我的腰,"这里有光,还有..."她顿了顿,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还有你。"

月光从窗帘的缝隙里漏进来,在她发梢上镀了层银边。我能闻到她发间的玫瑰香混着淡淡的奶香——刚才有希子肯定给她喝了热牛奶。她的呼吸渐渐变得均匀,却还是紧紧抱着我的腰,像怕一松手就会掉进无底的黑暗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迷迷糊糊快要睡着时,感觉到她往我怀里又靠了靠,力道比刚才更紧了些。"不要..."她的声音带着点梦呓,手指攥着我的睡衣,"别走..."

我睁开眼,看见她的眉头微微皱着,睫毛上沾着点湿润的光,像是在做什么不好的梦。我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在她耳边小声说:"我不走,就在这里。"

她的眉头慢慢舒展开,呼吸重新变得平稳,却还是抱着我的腰不肯松手,像抓住了浮木的溺水者。月光缓缓移动,照亮她恬静的睡颜,平日里的警惕和疏离都消失了,只剩下卸下防备的柔软。

我闭上眼睛,感受着怀里的温度和她轻轻的呼吸声。壁炉里的火已经灭了,房间里只剩下彼此交织的呼吸,像首温柔的催眠曲。窗外的樱花还在落,花瓣敲打着玻璃,发出细碎的响声,像是时光走过的脚步声。

第二天早上被阳光晒醒时,怀里的人已经醒了,正睁着眼睛看我。她的睫毛很长,眨眼时像小扇子一样扫过我的胸口。"醒了?"她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脸颊泛着淡淡的粉。

"早。"我伸手替她拂开额前的碎发,指尖碰到她的皮肤时,她的脸颊更红了。

"早。"她往旁边挪了挪,拉开点距离,眼神有点闪躲,"我去洗漱了。"

她走下床时,睡裙的裙摆扫过地板,露出纤细的脚踝。我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浴室门口,突然发现自己的睡衣被攥出了皱痕,像她昨晚不安的心事。

下楼时,有希子正系着围裙在厨房煎蛋,优作先生坐在餐桌旁看报纸。"早啊!"有希子回头笑,阳光透过厨房的窗户落在她身上,像幅明亮的画,"小哀说你睡得很沉,我特意没叫你们。"

灰原哀端着牛奶从厨房走出来,听见这话突然呛了一下,耳根瞬间红了。"有希子阿姨!"她嗔怪道,却在把牛奶递给我时,指尖悄悄碰了碰我的手。

早餐时,优作先生说已经联系了柯南,让他今天过来一趟。"新一那孩子虽然有时候冲动,但关键时刻还是很可靠的。"他喝了口咖啡,"而且他手里有阿笠博士发明的不少 gadgets,或许能派上用场。"

灰原哀咬着吐司点头,突然抬头看我:"你昨天跟贝尔摩德交手时,有没有注意到她的手表?"

"手表?"我想起那只黑色的皮质手表,表盘上有个奇怪的符号,"好像有点特别。"

"那是组织里特制的通讯器。"她的表情变得严肃,"可以接收加密信号,还能定位。"她放下吐司,"也就是说,她很可能已经把我的位置发给了其他组织成员。"

有希子的脸色也变得凝重:"那我们得尽快转移?"

"不用。"优作先生放下报纸,眼神锐利得像鹰,"与其被动转移,不如主动出击。"他看向我和灰原哀,"贝尔摩德既然敢单独行动,就说明她不想让其他成员插手,这是我们的机会。"

正说着,门铃响了。有希子去开门,很快就传来柯南的声音:"优作叔叔,有希子阿姨,我们来了!"

柯南背着书包冲进客厅,后面跟着小兰。"夜一,灰原,你们没事吧?"小兰的眼睛红红的,显然是担心了一晚上,"昨天柯南跟我说了贝尔摩德的事,我一晚上都没睡好。"

柯南跑到灰原哀面前,上下打量着她:"你没受伤吧?那女人没对你做什么吧?"

灰原哀白了他一眼:"你觉得我像是会坐以待毙的人吗?"她顿了顿,看向我,"倒是夜一,昨天跟贝尔摩德交手时擦破了点皮。"

柯南立刻转头看我的手,眉头皱得紧紧的:"都怪我,没早点提醒你们组织的人可能会出现。"

"不关你的事。"我笑着说,"至少我们知道了她的动向。"

优作先生把笔记本推到柯南面前:"新一,你看看这个。"他指着关于贝尔摩德立场的分析,"我觉得可以从这里入手。"

柯南的眼睛亮起来,像发现了线索的侦探:"没错!贝尔摩德确实很奇怪,上次在码头,她明明有机会杀了我,却故意放了水。"他看向灰原哀,"而且她好像很在意你父母留下的那些研究资料。"

灰原哀的脸色沉了沉:"那些资料早就被我销毁了。"

"但她不知道。"优作先生敲了敲桌子,"这就是我们的筹码。"

大家围在餐桌旁讨论对策时,有希子端来刚烤好的曲奇。灰原哀拿起一块,却没有吃,而是偷偷塞进了我的口袋里。我转头看她,她却假装在听柯南分析,耳朵却悄悄红了。

阳光透过餐厅的窗户落在餐桌上,把每个人的影子都拉得很长。窗外的樱花还在落,像场永远不会结束的雪。我摸了摸口袋里的曲奇,感受着那点小小的暖意,突然觉得,不管有多少暗流涌动,只要我们在一起,就一定能找到属于我们的光。

灰原哀似乎感觉到了我的目光,突然转头对我笑了笑,那笑容很轻,却像樱花一样,瞬间开满了整个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