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件企划：新的尸骨与苏晚星的姑姑的身份之谜（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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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晚星的父亲快步走进会议室，一眼就看见站在原地、神色局促的两个姐姐，又扫了眼在场的市长和我们，脸色瞬间沉了下来，语气又急又厉：“你们两个干什么啊！不好好在家里待着，跑到SCI调查局来撒什么野？还敢跟市长、跟何警官这么说话，是不是疯了！”
大姑被弟弟这么一训，刚才的局促里掺了点委屈，却不敢再像之前那样硬气，嗫嚅着辩解：“弟，我们不是撒野，是他们SCI……”
话还没说完，就被苏父打断：“闭嘴！雷姆案有多重要，何警官他们有多不容易，你们知道吗？晚星不懂事你们也跟着不懂事，赶紧给市长、给何警官道歉！”
苏晚星匆匆跑进会议室，一眼就撞见僵持的场面，连忙上前拉住大姑的胳膊，语气又急又劝：“大姑，二姑，你们两个干什么啊！SCI调查局是办大案、护着大家的地方，跟那些普通职业公司不一样好吗？别在这儿吵了行不行！”
这话不仅没让大姑冷静，反倒把她的火气又勾了起来。大姑一把甩开苏晚星的手，指着她的鼻子就大发雷霆：“你这孩子怎么胳膊肘往外拐！我们是来帮你、帮你二姑出头的，你倒好，反过来帮着外人说我们？他们把你气哭、把你二姑赶出去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说这话！”
苏晚星急得声音都发颤，伸手又想去拉大姑，语气里满是慌劲：“行了，大姑，你到底要干什么啊！雷姆案的危险你根本不知道，再这么闹下去，万一连累家里，到时候把我们家拖进去了怎么办？我之前也以为SCI和其他企业一样，后来才明白，它根本不是能随便闹的地方啊！”
大姑被这话气得胸口起伏，指着苏晚星半天说不出话，好一会儿才炸了锅，大发雷霆：“灭了家？你这是被吓傻了吧！一个调查局而已，还能把我们苏家怎么样？你就是被他们唬住了，胳膊肘彻底往外拐，眼里根本没有家里人！”
苏晚星急得快红了眼，指着会议室墙上的公告板，语气又急又沉：“行了，姑姑！你不会抬头看看那些墙上的板子上写的内容吗？上面全是雷姆案受害家庭的信息，还有SCI这些年护着大家的记录！而且你不知道，质疑SCI，就相当于对自己的母亲不敬啊——它守着的是咱们所有人的家啊！”
大姑顺着她指的方向瞥了眼公告板，却还是不肯松劲，反而梗着脖子反驳，语气里满是不服：“什么对母亲不敬！这都是他们编出来唬人的鬼话！一块破板子上写点东西，就能随便扣这么大的帽子？我看你就是被洗了脑，彻底分不清好坏了！”
我没再跟她们争辩，转身快步走到会议室角落，双手扣住那扇看着就沉重的木门，猛地一推——“吱呀”一声，门轴转动的声响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门后正前方的墙上，挂着两张装裱整齐的黑白照片，正是我和王思宁母亲的遗像。我指着照片，声音比刚才沉了几分，一字一句地说：“这两个，是我和王思宁母亲的照片。当年，她们就是被雷姆集团一个叫汤米的人杀害的。”
“从那时候起，我和王思宁的‘普通生活’就结束了；后来，SCI调查局一组到六组，不少成员为了查这个案子，连故事的结尾都没能等到。现在，我们跟雷姆集团的账还没算完，这个故事还没结束，所以你们一行人，到底要在这里闹到什么时候，想干什么啊！”
这话刚落，苏晚星的大姑和二姑脸色“唰”地一下全白了，刚才还绷着的气势瞬间垮了，两人睁大眼睛盯着墙上的黑白照，嘴巴张了半天没合上，满是难以置信的大吃一惊，连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过了几分钟，大姑才像是从震惊里缓过神，可没等众人开口，她突然往后退了半步，胸口剧烈起伏着，下一秒就指着墙上的黑白照，又一次大发雷霆：“你、你别拿这些照片唬人！谁知道这是不是你随便找的照片装样子？就算是真的，那也是你跟雷姆集团的仇，跟我们苏家、跟我二妹能不能办案有什么关系？凭什么拿死人压我们！”
二姑在旁边愣了愣，也跟着找回了点底气，却没敢像大姑那样冲，只是嗫嚅着附和：“就、就是！就算有这事，也不能拿这个当理由，不让我们参与啊……我们又不是来添乱的。”
我说：“行了，先别扯别的！我们跟你们苏家、跟你们俩，从来没仇，这点你们心里清楚！还有，你们之前惦记的尸骨案，根本不是独立的案子——它跟我们现在查的‘无限流计划’，跟雷姆集团，全是连着的！这里面的关联有多深、有多危险，你们到底懂不懂啊！”
苏晚星的大姑刚冒起来的火气，被这话堵得顿了顿，脸色还是难看，却没再立刻炸毛，只是攥着拳头瞪着我；二姑则是彻底慌了神，眼神飘向墙上的黑白照，又落回我身上，嗫嚅着：“骨、尸骨案跟雷姆集团有关？这、这我们之前根本不知道……”
我说：“现在知道这里面的门道了，为什么还不走啊！明明清楚这案子跟雷姆集团绑在一起，知道有多危险，怎么还赖在这儿不走啊！”
大姑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刚才的火气没了，却又拧着眉，一下子开始质疑：“知道有关又怎么样？就因为危险，就把所有人都拦在外面？我们苏家也想帮着查尸骨案，难道只能眼睁睁看着，连一点力都不能出？你这不是防危险，是故意不让我们插手吧！”
民警刚踏进会议室，手里攥着张泛着冷光的金属卡片，快步走到我身边：“风生，这里有一个卡片，刚有人放在局门口，没看清是谁送的，卡片上的内容特别不对劲。”
我接过卡片，指尖蹭过冰凉的表面，扫完上面的字，脸色沉了沉，抬眼看向苏家姐妹：“行了，别再吵了，这个是我们接下来的紧急任务，没时间跟你们耗。”
说着，我把卡片往桌上一放，让众人都看清上面的字——“好久不见，SCI调查团。我给你们的三个坛子里面的尸骨，是一个叫茂珑肆的女人。你们必须查一查她。”
等她们扫完内容，我语气加重了几分：“看到没有？现在任务都下来了，每分每秒都耽误不起！你们要是不想被雷姆集团盯上，不想连累苏家，就赶紧走！”
大姑盯着桌上的金属卡片，眼神发直，整个人瞬间懵了，刚才还硬着的气势全散了，过了好一会儿才晃了晃神，语气里满是茫然的质疑：“三、三个坛子的尸骨？茂珑肆……这到底是真的假的？不会是你们故意做的假卡片，就为了赶我们走吧？怎么会突然冒出来这么个人的尸骨，还跟雷姆集团有关？”
我说：“你们自己看卡片背后！那眼睛符号，不就是我们之前查到的‘无限流计划’专属标记？我告诉你们，我们SCI调查局办案，靠的是证据和脑子一步步推，不是像你们这样，没搞清楚情况就只会下结论啊！”
苏晚星听得急了，上前一步拉住父亲的胳膊，语气里满是失望：“好了，大姑，二姑，你们两个真的别这样了好吗？再这么蛮不讲理，我根本不想认你们了！他们办案靠的是脑子，不是蛮劲！你们要是一直这样，我两个表妹以后在外人面前，该如何做人啊！我根本想不通，你们非要在这儿闹，到底想干什么啊！爸爸，我们走，不想和这种只会下结论、从不想后果的人待在一处。”
说完，苏晚星松开手，站在旁边，脸色难看地盯着两人。
这话像惊雷似的炸在大姑和二姑耳边，两人瞬间又懵了，张着嘴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语气里没了之前的强硬，满是慌乱地提出问题：“晚星，你、你怎么能这么说我们？我们是为了你好啊！”“还有，那卡片背后的符号……真的是雷姆集团的？茂珑肆这个人，又跟尸骨案有什么关系啊？”
我说：“你自己看卡片上的字！写得明明白白，那三个坛子里面的尸骨，就是茂珑肆啊！这么直白的话，还要我再念一遍，你到底懂不懂啊！”
大姑盯着卡片反复看了好几遍，手指无意识地蹭过“茂珑肆”三个字，刚才的慌乱又多了几分，却还是没完全缓过神，嗫嚅着问：“真、真的就是她？那我们之前查的尸骨案，从头到尾查的都是这个人？”
二姑也跟着点头，眼神里满是茫然：“那、那茂珑肆跟雷姆集团，又是什么关系啊？她为什么会被做成尸骨放在坛子里？”
苏父看着两个姐姐还在揪着问题追问，丝毫没意识到眼下情况紧急，又想起刚才她们闹的这一出，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指着两人的鼻子，当场大发雷霆：“你们两个现在知道问了？刚才在这儿又吵又闹、质疑来质疑去的时候，怎么不想着好好听人把话说完？”
“尸骨是谁、跟案子有什么关系，何警官他们早就说清楚了！你们偏要钻牛角尖，现在晚星都跟你们置气了，你们还在这儿揪着细节问，就不能看看眼下什么事重要？赶紧跟我走，别在这儿耽误SCI办案，再闹下去，咱们苏家的脸都要被你们丢尽了！”
大姑和二姑刚要张嘴再问，我直接抬手打断，语气里带着点无奈又严肃：“别问了！我现在算看明白了，你们两个根本不是来问情况的，就是叛逆啊！以前总说年轻人叛逆不听劝，真没想到，长辈也能这么叛逆，油盐不进！”
这话一出口，苏父脸色更沉，上前一把拽住大姑的胳膊，又朝二姑使了个狠眼色：“听见没有！何警官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你们还想丢人现眼？今天这事儿没得商量，必须跟我走！”
大姑被拽得一个趔趄，张了张嘴还想辩解，可对上苏父强硬的眼神，再看了眼旁边脸色冰冷的市长，最终还是把话咽了回去，只是脸色依旧难看。
我说：“别磨蹭了，赶紧走，别在这儿当显眼包添乱！还有苏叔，你二姐是警察，她刚才在这儿接触到了雷姆案的核心信息，她的笔记还有所有可能记录内容的东西，都不能带走——这种私藏案件机密的情况，已经属于违法了。”
二姑一听“违法”两个字，脸色瞬间白了，也顾不上争辩，赶紧从包里掏出笔记本、录音笔，连手机都递了过来，乖乖把所有东西全部上交，手都在微微发颤。
这一幕彻底惹炸了大姑，她一把推开想拉她的苏父，指着我就大发雷霆：“你太过分了！不过是接触了几句，就说违法，还扣下我二妹的东西，你这是故意针对我们苏家！就算她是警察，难道连自己的东西都不能带了？你这调查局，根本就是仗势欺人！”
就在大姑吵得最凶的时候，会议室门被推开，大姑父快步走进来，一把攥住大姑的手腕，语气冷得像冰：“别闹了，咱们离婚！还有弟弟，你别被蒙骗了——她们两个根本不是你姐姐，是骗子！”
他扫过假大姑和假二姑，字字清晰：“为什么说她们是骗子？因为三年前，就是这两个人，把小星真正的大姑和二姑给杀掉了！”
这话刚落，周队立刻上前一步，眼神锐利地盯着两人：“别再装了，你们两个现在是主动来这儿暴露，不是来演戏的，自首吧，别浪费大家时间了好吗？”
假大姑和假二姑脸色瞬间惨白，互相看了一眼，再也绷不住伪装，耷拉着肩膀，低声承认了身份和罪行。
我看着她们，语气平静却带着分量：“你们两个，从始至终都不明白我们SCI调查局的调查方式。对了，你——”我指向假二姑，“昨天你来过这里，还在门口的登记表上留下了一个指纹。就凭这个指纹，我们早就比对出，你和你‘姐姐’，就是三年前杀害苏晚星亲大姑、二姑的凶手。”
她们两个听完这话，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眼睛瞪得溜圆，嘴巴张得能塞进拳头，彻底傻了，满是难以置信的大吃一惊，连一句辩解的话都发不出来。
就这样，经过指纹比对、身份核验，再加上大姑父的指证和两人最终的认罪供述，假大姑、假二姑的身份彻底查清——她们根本不是苏家姐妹，就是一对靠伪装身份、谋夺苏家财产的骗子姐妹，三年前杀害苏晚星亲姑母的罪行，也被铁证牢牢钉死，半点狡辩的余地都没有。
苏晚星父女看着被控制住的骗子，脸上终于卸下了连日来的紧绷和疑惑，只剩下劫后余生的释然。苏父对着我和市长深深鞠了一躬，又拉着还红着眼眶的苏晚星，反复说了好几句“谢谢”，才带着复杂的心情离开了SCI调查局——这场因身份造假引发的闹剧，终于没再连累他们更多。
而那对骗子姐妹，此刻早已没了之前撒泼耍赖的气焰，脑袋耷拉着，双手被民警戴上手铐时，指尖还在不停发抖。随着“咔嗒”一声手铐锁闭的声响，她们被依法带走，就此锒铛入狱，等待她们的，将是法律最公正也最严厉的审判，也算是给三年前遇害的苏晚星亲姑母，讨回了一个迟到的公道。
会议室里的喧闹彻底散去，只剩下桌上那张写着“茂珑肆”名字的金属卡片，静静躺着——这场小插曲告一段落，但SCI与雷姆集团的较量，以及关于尸骨案、无限流计划的调查，才刚刚进入更关键的阶段。
【案件企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