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件企划：新的尸骨与苏晚星的姑姑的身份之谜（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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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07年4月5日，早上。

今天，我们迎接新的一天。

随后，我（何风生），王思宁、韩亮、石大勇、杨海泽、寸寿生跟着周队去城南分局民警发现的尸骨案的现场。

随后，我们的李法医带着两名助手快步赶了过来，几人熟练地套上防护服、戴上手套和口罩，先是蹲在尸骨旁仔细观察了片刻，又用专业工具小心地将散落的尸骨逐一整理、收纳进证物箱，连装着尸骨的那个老旧陶坛子也没放过——助手特意垫了层防震棉，稳稳地将坛子抱起来，生怕里面的东西出现半点损坏，一行人动作利落又谨慎地将所有证物都装上了法医车，准备带回局里做进一步检验。

随后，我刚要转身跟周队沟通现场后续排查的事，目光无意间扫过陶坛子刚才放置的位置，发现坛口边缘还沾着点细碎的泥土，而泥土里似乎裹着个小小的布角。我立刻蹲下身，用镊子轻轻拨开泥土，果然拽出了一个巴掌大的粗布口袋，口袋用麻绳简单系着，拆开后，里面静静躺着一枚银色的眼睛吊坠，吊坠的镜片部分有些氧化发黑，却能看清轮廓是不规则的菱形，看着不像常见的饰品样式。

王思宁凑过来看到那枚吊坠，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她伸手轻轻碰了碰吊坠的边缘，语气里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凝重：“不会是‘无限流’计划吧？之前咱们查过的旧案里，就提过这个计划相关的证物会有特殊标记，这眼睛吊坠的样式，跟资料里描述的太像了。”

我心里也咯噔一下，攥着证物袋的手紧了紧，转头朝着正要上车的李法医喊了一声：“李法医，等一下！那个眼睛符号的吊坠你先留意着，回去之后，麻烦把之前两起类似案件里没收的那两个坛子也拆开仔细看看，重点查一查里面有没有同款的眼睛符号的吊坠，不管是完整的还是碎片都别放过！”

李法医停下脚步，回头看了眼我手里的证物袋，立马点头应下，语气干脆又认真：“好的，风生！我回去就安排人优先查这件事，一有结果就第一时间跟你说，保证不遗漏任何细节。”

随后，跟在周队身边的那个年轻女警察，从刚才看到尸骨时就没缓过神，这会儿又听见“无限流计划”“之前的坛子”这些陌生又严肃的词，更是一脸懵，她下意识拉了拉身边同事的袖子，又抬头看向我们，语气带着点迟疑的质疑：“周队、何警官……这‘无限流计划’到底是什么啊？还有之前的两个坛子，也是装着尸骨的吗？怎么从没听说过还有这类关联案件啊？”

我说：“行了，这些是我们去调查的，你不用管这些的。”

这话刚出口，那女警察瞬间就懵了，脸上的疑惑更重，刚才还攥着同事袖子的手松了松，往前挪了半步，语气里带着点不服气的质疑：“可是何警官，我也是跟着来现场协助的，知道案件的关键信息，不是能更好地配合工作吗？怎么就不用我管了？”

我说：“这个可是我们从2000年3月23日开始，查到现在（2007年4月5日）的主案件——雷姆案啊！说白了，就是盯着雷姆集团查的案子，不是普通协助能碰的。”

她听完这话，整个人都僵住了，眼睛瞪得圆圆的，刚才的急切瞬间被震惊压了下去，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语气里带着不敢信的质疑：“雷、雷姆案？就是那个查了快七年都没结案的雷姆集团的案子？这……这现场的尸骨和坛子，竟然跟这个案子有关？”

我说：“对。周队，你尽快上报给江厅长他们，安排下发全市通告——关于雷姆案，除了咱们SCI调查局的人，还有各地分局的男民警之外，其他任何成员都不能触碰跟这案子相关的任何证物和信息，务必把规矩传到位。”

这话刚落，那女警察彻底懵了，站在原地张了张嘴，好半天才找回声音，语气里满是不解的质疑：“何警官？为什么特意排除了其他成员？我也是民警，就算是女同志，也能做好信息登记、现场协助这些事，凭什么不能碰雷姆案的相关工作啊？”

我说：“为什么？除了SCI调查局的那些女调查员，其他女民警都不能参加；为什么只让男民警参与？这些你就不用管，照通告执行就行。”

她听完，懵劲儿更足了，脸上的不解几乎要溢出来，往前又凑了半步，语气里带着委屈又不服的质疑：“凭什么不用我管啊？都是民警，凭性别分能不能参与案子，这也太说不过去了吧？我也想参与办案，不是来这儿只听安排不明白缘由的！”

我说：“行了，你不是SCI调查员，先搞清楚这点。至于为什么那些分局的男民警能参与——因为他们是SCI备案过的协作人员，更重要的是，他们不会像有些人那样，跑到SCI调查局里无理取闹，打乱办案节奏！”

她被这话堵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懵劲儿混着气劲儿涌上来，攥着警服下摆的手都紧了，声音也拔高了些：“何警官！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什么时候无理取闹了？我就是想知道案情、想帮忙，怎么就跟‘闹’扯上关系了？凭什么用这个理由把女民警排除在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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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昨天早上刚跑到我们SCI调查局，追着问各种比赛的方法，转头到了今天，就想着抢这起雷姆案的工作，你到底想干什么啊！”

她被这话戳中，瞬间僵了一下，刚才的气势弱了大半，却还是咬着牙反驳，语气里带着点辩解的急切：“我昨天问比赛是因为想提升能力，今天想参与案子也是想帮忙，怎么就成‘抢’了？我只是不想一直做边缘的协助工作而已！”

我说：“行了，先搞懂为什么要成立SCI调查局！我们的核心分工很明确——我们负责深入调查、摸透案情脉络，你们负责后续执行抓捕、守住收尾环节。现在的核心更不是争着参与，而是赶紧推进案子，别让雷姆案再造成伤害，别让之前的悲惨结局再次发生！”

她听完这话，张着嘴半天没说出话，脸上的懵意和不服慢慢淡了些，却还是皱着眉，语气里带着点没松劲的质疑：“可……可调查里也需要协助啊，我就算不主导调查，也能帮着整理线索、核对信息，不至于连碰都不能碰吧？而且只让男民警协助调查，这分工里也没说要按性别分啊！”

我说：“行了，我们SCI调查局有自己的办案节奏和分工，轮不到外来人指导我们该怎么做。”

这话像一盆冷水浇下来，她脸上最后一点争辩的气势也散了，整个人僵在原地，懵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眼眶微微发红，却还是咬着唇没服软，语气带着点委屈的质疑：“我不是来指导的！我就是想多做些事，怎么就成外来人、成指导你们了？难道协助办案，也得分个‘自己人’和‘外人’吗？”

我说：“行了，我真搞不懂你到底要干什么啊！明明白白说了我们负责调查，你就没琢磨过‘调查局’里这‘调查’两个字的含义吗？不是凑过来搭把手就算参与，这里面的线索、节奏，都不是外人能随便插进来的！”

她被这话问得一噎，刚才泛红的眼眶更明显了，懵劲儿裹着委屈涌上来，却还是攥着警服袖口没退，语气里带着点不服的质疑：“我怎么不懂‘调查’的意思？就是查清真相、找线索啊！我又不是要打乱你们，只是想帮着整理资料、核对信息，这也算插进来吗？”

我说：“这不就是在这儿装大佬呗，真以为懂点皮毛就能掺和调查了？你先说说，你参加工作几年了？”

她被“装大佬”三个字戳得脸一热，刚才的委屈瞬间掺了点气，懵劲儿也散了大半，攥着警服的手紧了紧，语气带着点不服的反驳：“我没装大佬！我就是想好好办案！我已经工作两年了，虽然没碰过这么大的案子，但整理线索、核对信息这些事，我做得一点都不差！”

我说：“你到底要干什么啊！我们SCI算下来都十二年了，单说升级成SCI调查局也有七年，跟你这两年工龄的民警比，有什么好争的？根本没必要！别在这儿耽误我们推进案子，赶紧走。”

她听完这话，脸色瞬间白了几分，刚才还绷着的气势彻底垮了，懵在原地半天没动，过了好一会儿才咬着唇，语气里带着点不甘的质疑：“工龄长就代表我不能帮忙吗？就算你们办了十二年的案子，多一个人搭手也能快些啊，凭什么直接让我走？”

南城分局局长刚到现场，一眼就看见僵持的场面，眉头立马皱了起来，几步走到女警察身边，语气严肃又带着点不耐烦：“干什么啊！跟你说过多少次，雷姆案有SCI牵头，轮不到你凑上前，这个案子本来就和你无关，别在这儿添乱！”

这话彻底点燃了女警察的情绪，她之前憋了半天的委屈、不服全涌了上来，也顾不上对方是局长，声音一下子拔高，彻底大发雷霆：“局长！我怎么是添乱了？我是分局的民警，看着案子就在眼前却不能碰，问两句还被当成外人赶，凭什么啊！工龄短、是女的就不能办案了吗？这也太不公平了！”

我说：“我再跟你说最后一遍，这起查了七年的雷姆案，从头到尾都和你无关啊！”

她像是没听清似的，愣在原地眨了眨眼，整个人瞬间懵了，刚才大发雷霆的劲儿全散了，过了几秒才缓过神，语气里满是茫然的质疑：“和我无关……可我是分局民警啊！就算查了七年，就算是SCI牵头，我连协助的资格都没有吗？怎么就完全和我无关了？”

我说：“行了，别装了，你就是想来抢案子！局长，你好好管管这个不分轻重的人，别让她再在这儿耽误事！”

南城局长脸色沉得更沉，一把拉住还想开口的女警察，语气严厉：“你看看你像什么样子！还不闭嘴跟我走！”

我没再多余停留，朝周队和身边的人递了个眼神，几人立刻跟上，转身离开了现场。

一路赶回SCI调查局，刚推开大门，就看见白景辞和白景然站在大厅里，手里还提着简单的行李，显然是早早到了。我先让人领着他俩去安排好的宿舍，等两人收拾妥当，立马把他们叫到会议室，将雷姆案的最新进展和分工说明，让他们尽快加入到案件调查当中。

可没等会议开多久，前台就匆匆来报，说有两位女士找我，一个自称是苏晚星的姑姑，另一个……正是刚才在现场争执的那个女警察。等两人走进会议室，我才反应过来，原来这女警察，竟然是苏晚星的二姑。

苏晚星的大姑刚踏进会议室，目光扫过桌上摊着的雷姆案资料和证物照片，脸色“唰”地沉了下来，没等我们开口，声音就先拔高了八度，当场大发雷霆：“何风生！你们SCI到底什么意思？昨天晚星来这儿受了委屈，今天我二妹来协助办案，又被你们三番五次赶出去，真当我们苏家好欺负是不是？”

这话一落，我立马朝王思宁、韩亮使了个眼色，几人瞬间反应过来——桌上的雷姆案资料都是核心机密，绝不能让外人多看。我们手脚麻利地把文件往文件夹里归拢，证物照片一张张收进密封袋，石大勇更是直接将装着眼睛符号的吊坠的证物袋揣进了内侧口袋，不过半分钟，原本摆满资料的桌子就收拾得干干净净，只留下空白的笔记本。

我说：“行了，你们到底想干什么啊？雷姆案还没结束，里面藏着多少危险、涉及多少人的安危，你们懂不懂啊！你们也是女的，也有母亲、有家人，难道就不想早点查清案子，不让更多家庭遭难吗？我当初为什么要创建SCI调查局，不就是为了守住这些吗！”

这话不仅没劝住两人，反倒彻底惹炸了她们。苏晚星大姑往前冲了半步，指着桌子就破口大骂：“少在这儿装高尚！什么为了守住家庭，我看你就是拿着案子当幌子，故意刁难我们苏家！晚星想做事你拦着，我二妹尽职责你赶人，你这调查局是你家开的不成！”

旁边的二姑也跟着红了眼，语气又急又冲地骂道：“何风生你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什么危险不危险，你就是看不起女民警、看不起我们苏家！凭什么男的能碰案子，我们女的就不行？你这就是偏见，就是故意找事！”

我说：“行了，我们SCI调查局从来没给自己贴过什么金，办案就是办案，没那么多弯弯绕！还有，什么叫我们找事？明明是你们一进门就又吵又骂，围着案子不依不饶，到底是谁在找事啊！你们说我们刁难苏家，那我倒要问一句，我们SCI调查局跟你们苏家，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犯得着特意刁难你们吗！”

苏晚星大姑听完，气得抬手拍了下桌子，声音更尖了：“没仇？没仇能把晚星说哭，能把我二妹赶得像外人一样！你们嘴上说没刁难，做的哪件事不是刁难！”

二姑也跟着附和，语气又急又冲：“就是！没仇会把女民警拦在案子外？分明是看我们苏家好拿捏，故意拿身份压人！别在这儿装无辜，谁不知道你们SCI调查局说了算，想怎么欺负人就怎么欺负人！”

云江市市长刚走进会议室，就听见满屋子的争吵声，眉头瞬间拧成了疙瘩，大步走到中间，目光直看向苏家姐妹，语气又沉又厉：“干什么啊！苏家的人，说话注意点分寸！何风生是我们江家的后代，他牵头办雷姆案是为了云江市的安危，你们凭什么围着他又吵又骂，有什么资格这么说他啊！”

这话一出口，苏晚星大姑和二姑瞬间僵住，刚才破口大骂的气势一下子泄了大半，两人你看我、我看你，半天没敢再出声。大姑缓了好一会儿，才嗫嚅着开口，语气里没了之前的强硬：“市、市长？您说……何警官是江家后代？这、这怎么没听说过……”

二姑也跟着慌了神，刚才的怒火全变成了局促，攥着衣角的手都在微微发紧，连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