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辑加更:团建与新的成员回归(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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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色外套的女人站在收银台前,手里还攥着要付款的钥匙扣和明信片,看着她的背影,脸上满是错愕和委屈,嘴里还小声念叨着:“就这点事,怎么就不是朋友了……至于吗……”
她愣在原地,盯着收银台上的商品看了好一会儿,又望了眼门口的方向,肩膀轻轻垮了下来,心里又委屈又无奈。最终,她没再犹豫,伸手把钥匙扣、明信片一件件拿起,默默放回原来的货架位置,随后攥紧钱包,低着头,快步走出了商店——刚才挑选纪念品时的兴致,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过了几分钟,商店门口又传来熟悉的脚步声,牛仔外套的女人走了进来。她没再四处张望,也没找米色外套的女人,径直走到刚才放围巾和冰箱贴的货架前,拿起东西就往收银台走。全程没说一句话,脸上没什么表情,对着收银员递过手机,扫码付款后,攥着购物袋,头也不回地匆匆离开了商店。
场景四:
一家三口在景区游玩,女方临时去厕所,出来后发现女儿不在身边,急忙找到我们帮忙寻找。一番询问和简单寻找后,才得知女儿一直留在停车场,陪着男方等候,一场寻找虚惊一场,属于乌龙事件(完整过程可至《欢乐特辑(下)》进行观看)
傍晚的阳光餐厅里,暖黄的灯光裹着饭菜香漫在每个角落,我们刚把餐盘摆好,邻桌的动静就吸引了注意力——两个中年女人正围着账单争执,声音不算大,却带着不肯让步的执拗。
“这桌我来结!上次就是你付的,这次轮着我了!”穿米白色外套的女人攥着手机,手指已经按在了付款码上。
“不行!明明是我约你出来的,哪能让你花钱?”对面穿藏青风衣的女人立马伸手按住她的手机,两人僵持着,谁也不肯松手。
周围食客都笑着看热闹,没等劝,一个身形挺拔的年轻男孩从米白外套女人身后站了起来,没说话,只是掏出手机扫了桌上的收款码,“滴”的一声,付款成功的提示音刚落,餐厅里的笑声更轻了些。
藏青风衣女人愣了愣,目光落在男孩身上,眉头瞬间拧了起来,语气里满是质疑:“你家孩子看着这么年轻,这钱是他自己的吗?这么小的年纪,哪来的闲钱买单啊?”
“什么叫闲钱?”米白外套女人立马抬眼反驳,语气里透着底气,“我儿子白景然,马上就要回归SCI调查局了,这些钱都是他上学时拿的奖学金,还有之前跟着做辅助调查赚的奖金,自己挣的钱,买单怎么不行?”
“回归SCI调查局?”藏青风衣女人上下打量着白景然,眼神里的疑惑没减,“看着也就刚成年的样子吧?奖学金加奖金能有这么多?够付这桌菜钱?”
她的话音刚落,旁边突然伸过来一只手,轻轻拍了拍白景然的肩膀——是个和白景然身形差不多的男生,眉眼间有几分相似,正是白景然的双胞胎哥哥白景辞。
“景然,你看那边。”白景辞朝着餐厅角落抬了抬下巴,语气里带着笑意,“我看见何风生他们了。”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一看,果然是白景辞兄弟俩,刚要抬手打招呼,米白外套女人就拉着身边一个十几岁的女孩凑了过来,脸上堆着笑,把女孩往我们面前推了推:“既然你们认识,都是熟人,那可太巧了!我家女儿也特别机灵,平时爱琢磨事儿,不如你们以后有合适的事,也带着她一起?不用做别的,搭把手就行。”
我看了眼女孩——扎着高马尾,眼神里满是好奇,却没急着应声,只是语气直白地开口:“抱歉,你的女儿没有资格。”
米白外套女人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整个人都懵了,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眉头皱得更紧:“没有资格?我家女儿怎么就没资格了?不就是跟着你们认识下、搭把手吗?又不是要做什么重要的事,还得讲什么资格?”
“因为他们是兄弟——白景辞、白景然,二十四岁的小伙子,是要回SCI做事的。”我指了指旁边站着的兄弟俩,语气没绕弯,“你的女儿就一个人,而且这不是普通聚会,是要对接后续工作的,哪能随便带外人?”
“是兄弟又怎么了?”女人还是不服气,声音提高了些,“我女儿跟着认识下又不碍事,怎么就成‘外人’了?你这话说得也太过分了吧!”
“过分?”我看着她,把话摆得更明,“他们俩是要回归SCI调查局,不是来参加聚会的,SCI的工作涉及不少机密,哪能随便带不相关的人接触?”
这话一出,女人彻底愣住了,脸上的不满一下子僵住,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语气明显弱了些,却还是带着点疑惑:“SCI调查局?就他们俩?还有刚才说的景然,这么年轻就能进这种地方?”
“他们不是刚进,是回归。”我解释道,“十二年前,也就是1995年SCI小分队刚成立的时候,他们初中就加入了,跟着学调查技巧,做辅助工作,现在不过是正式归队,怎么就不能进了?”
女人眼睛瞪了瞪,之前的质疑劲儿散了大半,却还是没完全信服,低头小声嘀咕:“初中就进SCI?这么小的孩子就能当成员?我怎么从没听过这种事啊?”
“你看餐厅墙上的海报。”我朝着不远处指了指,“那些不是招收新人的海报,是我们SCI的节目宣传册,上面写着成立时间——1995年7月16日成立SCI小分队,2000年3月23日建了SCI基地,2001年2月28日正式成立SCI调查局,这些都是公开的历程,不是编的。”
女人顺着我指的方向看了眼海报,又愣了愣,反应过来后还是有点不甘心:“原来是节目宣传册啊……可你刚才直接说我女儿没资格,也没说清楚是SCI的工作,这不太让人误会了吗?”
“本来就没有资格。”我语气平静,“从头到尾我们都没说要招新人,只是让白景辞、白景然兄弟俩回归,这事儿和你女儿本来就没关系,哪来的‘资格’可言?”
女人被这话堵得一噎,脸色沉了沉,语气里带着点急:“怎么就没关系了?你们认识,又是SCI相关的,我女儿跟着了解下都不行?这资格到底要怎么算啊!”
“不用算资格,因为没招人的计划。”我转头看向白景辞、白景然,语气里多了些熟人间的利落,“你们俩明天早上,拿着自己的行李去云江市中鼎公园旁边的SCI调查局报到,咱们正式归队。”
“啊?让他们去报到?”女人瞬间又懵了,刚才放松些的眉头又拧了起来,立马追问,“你不是刚说SCI不招收新人,只让那兄弟俩回归吗?怎么又突然让去报到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报到就是让他们俩去归队登记,我指的是白景辞、白景然,又没说别人。”我耐心解释了一句。
女人这才恍然大悟,脸上的懵意还没散,又带着点尴尬笑了笑:“哦……原来是说他们俩啊?那你刚才没说清楚,我还以为有别的说法呢,这不是白费我半天劲琢磨嘛!”
她的话刚落,身边的女孩突然跺了跺脚,脸色一下子涨得通红,朝着我扯着嗓子喊:“凭什么只让他们去!我也想去了解SCI,你们凭什么不让我去!”
她的声音不算小,桌上没吃完的筷子都被震得轻轻晃了晃,周围食客的目光一下子都聚了过来。
“先控制好你的情绪。”我看着女孩,语气平静却带着严肃,“而且,SCI调查局里,从来没有‘跟着了解’的说法,更不需要什么警嫂、家属跟着,我们要的是能正经做事的成员,不是来凑热闹的。”
女孩的喊声猛地顿住,涨红的脸瞬间白了几分,僵在原地,连跺脚的动作都停了。她妈妈也慌了神,赶紧拉了拉她的胳膊,抬头看向我,语气里带着急:“你这话说的是什么意思?我家孩子就是不服气,觉得不公平,跟警嫂有什么关系啊?”
“那我问你,”我看向女孩,“你的不服气,和我们SCI调查局有什么关系?我们要让白景辞兄弟俩归队,是因为他们十二年前就加入过,有基础、有经验,你呢?”
女孩被这话噎得说不出话,眼眶一下子红了,眼泪在里面打转,却强撑着没掉下来,只是攥着拳头瞪着我。她妈妈见状更急了,皱着眉反驳:“怎么没关系?你们当着她的面说只让那兄弟俩报到,她一个小姑娘,难免心里不舒服,你就不能好好跟她解释,非要这么说吗?”
我没再跟她们争执,转头看向白景辞、白景然,语气软了些,带着熟人间的叮嘱:“你们两个明天早上八点,带着自己的行李去SCI调查局报到,咱们也算正式回归大家庭了,别迟到。”
“凭什么他们能回归?凭什么只让他们进你们的大家庭?我就不行吗!”这话刚落,女孩突然往前跨了一步,声音里带着未消的委屈,还有不服输的执拗。
“因为他们十二年前就加入SCI了,懂不懂?”我看着她,把目前的情况说清楚,“不是我们偏心,是他们有这个基础,也有这个经历。”
女孩的话一下子卡在了喉咙里,脸上的怒气僵了僵,却还是没松口,咬着唇追问:“十二年前?那时候他们不也才十二岁吗?这么小就能加入调查局,你是不是在骗我!”
“十二年前是1995年7月16日,SCI小分队刚成立的时候,他们正好上初中,跟着我们学痕迹辨认、整理线索,做些辅助工作。”我指了指墙上的海报,“海报上写得清清楚楚,1995年7月16日成立小分队,2000年3月23日建基地,2001年2月28日正式成立调查局,这些都是我们一步步走过来的,不是编的。你呢?你了解SCI的工作内容吗?知道要做什么、要承担什么吗?”
女孩盯着海报,嘴唇动了动,没再像之前那样大喊,只是小声嘟囔:“1995年……那时候他们才上初中……这么早学这些,根本不合常理啊……”
她的话音还没落下,一个中年男人快步从餐厅门口走了进来,先是朝着我笑了笑,语气里满是赞许:“风生,好久不见,你还是这么利落!”
说着,他拉过身边的女孩,指着我对她说道:“晚星,你看,这就是爸爸常跟你说的,我老同学的儿子何风生,也是SCI调查局的负责人之一。”
苏晚星和她妈妈都僵在原地,彻底傻眼了,眼睛瞪得圆圆的,半天没说出一句话——显然没料到,刚才争执半天的对象,竟然是熟人的孩子。
没等缓过神,苏晚星突然扯着父亲的胳膊,声音里带着点懊恼的哭腔:“爸!你怎么不早说!你早说他是谁,我也不至于闹成这样啊!”
我抬眼扫了眼白景辞、白景然兄弟俩,语气里终于少了几分刚才的紧绷,多了些熟人间的随意:“行了,别在这儿耗着了,菜都要凉了。你们俩记着,明天早上八点,中鼎公园旁边的SCI调查局,不见不散,别迟到。”
这话刚落,苏晚星突然往前跨了一步,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先急急忙忙报上名字,声音里带着点没藏好的急切:“我叫苏晚星!何大哥,我知道刚才是我闹脾气、不懂事,也不知道你是爸爸的熟人,但是我是真的想了解SCI,想跟着学东西,哪怕从最基础的做起,我能不能也加入啊?”
她妈妈还愣在“对方是熟人儿子”的震惊里,听见女儿这话,下意识拉了拉她的衣角,却没真的阻止——显然,她也没料到事情会绕到这一步,更没敢想女儿还会再提“加入”的事。
“晚星,别任性。”我看着她,语气软了些,转头对她父亲苏叔说,“苏叔,你也好好管管晚星。我从小看着她长大,一直把她当成亲妹妹,真没料到,她现在会这么不分场合地闹,还钻牛角尖。”
苏叔脸上的笑意瞬间收了,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赶紧拉住还想开口的苏晚星,语气里满是歉意:“风生,是我没管好她,平时太惯着了,让你为难了!晚星,别闹了,没听见风生说的话吗?”
苏晚星被父亲拽着胳膊,又听见我这话,刚才的急切和怒气一下子泄了大半,眼眶微微泛红,却咬着唇没再反驳,只是低着头,手指紧紧攥着衣角,指节都泛了白。
沉默了几秒,她突然抬起头,眼神直直落在我身上,声音带着点发颤的质疑:“你……你一直把我当妹妹?那你刚才为什么一口咬定我没资格?连让我多问两句都不行吗?”
她的声音不大,却带着委屈,攥着衣角的手又紧了紧,刚才压下去的情绪又冒了出来。苏叔想劝,却被她眼神里的执拗拦住,只能叹了口气,没再说话。
“傻丫头,我不是不让你问,是觉得你还有更适合自己的路。”我看着她,语气里多了些耐心,“你忘了?小时候你总抱着画笔不肯放,家里的墙上、本子上全是你的画,画的小猫、风景,每次都能让大家眼前一亮。你从小就喜欢画画,画得又好,不如专心准备艺考,走你真正擅长的路,不比凑到SCI来强?”
苏晚星垂着的头轻轻动了动,眼神落在桌角的纸巾盒上,没再像之前那样反驳,只是声音软了些,带着点犹豫:“可是……我也想跟你们一样,做些厉害的事啊……画画好像没那么‘有用’,不能像你们一样查案子、帮别人。”
“怎么没用?”我打断她,“之前我们查一个失踪案,就是靠受害者小时候画的画,找到了藏线索的地方。你画得好,以后不管是做插画师,还是做美术设计,都能帮到别人,这不是‘厉害的事’吗?之前你抱着画笔,能坐一下午改细节,那种认真劲儿,比现在瞎闹靠谱多了。”
苏晚星的肩膀轻轻晃了晃,眼泪终于掉了下来,砸在衣角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行了,别掉眼泪了。”我看着她,语气严肃了些,“我看就是你父母一直惯着你,才让你这么任性,一点都拎不清。你先好好想想,自己到底喜欢什么、擅长什么,学会独立做决定,搞明白自己真正要走的路,比什么都强,好吗?”
说完,我没再看还低着头的苏晚星,转头又叮嘱了白景辞、白景然一句:“明天早上别迟到,报到后还要给你们安排后续的工作内容。”
话音落,我拿起桌上的文件揣好,跟身边的人打了个招呼,转身就往门口走——餐厅里的灯光依旧暖,只是邻桌的争执声没了,只剩下苏叔劝女儿的轻声细语,还有白景辞兄弟俩收拾东西的动静。
【特辑加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