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消失系列之房间(VIII)(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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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着就要往前凑,被姑父急忙拉住,可眼神里的火气半点没减,死死盯着曼蝶:“你自己做的事自己心里清楚,别在这冤枉人!”

曼蝶被姑姑的怒火怼得没了退路,看着满屋子人都盯着自己,又想起那封信、照片,还有印着自己名字的瓶子,所有的狡辩都堵在喉咙里。她踉跄着往后靠了靠,双手抱着头蹲在地上,沉默了几秒,突然带着哭腔喊出声,终于一下子承认了:“是……是我做的!五年前我想逼韩亮跟我结婚,就拉着姑姑演假戏,说奶奶出事了骗他来;那瓶子是我不小心落在奶奶床边的,后来奶奶真的走了,我怕被人说,就藏了病历页,还把这事赖在韩亮身上……”

话一说完,她就瘫坐在地上,再也没了之前的嚣张。曼蝶父亲看着她,又气又心疼,却还是咬了咬牙,让人联系了相关部门。没过多久,工作人员赶来,了解清楚情况后,便将曼蝶带走,就这样交给相关地方进行教育,让她好好反省自己的所作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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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刚滑到中午,阳光透过窗棂洒在桌角,我们刚收拾好东西准备开启新的冒险,门口就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一个穿着深色外套的女人快步走进来,脸色发白,双手还在微微发抖,一开口声音就带着抑制不住的急切:“同志,我要举报!举报我三年前的邻居,也是个女的,她当年偷了别人家的孩子,我现在终于敢说出来了!”

我们刚把举报的女人请到桌边问话,门口就传来“砰”的一声巨响——那个被举报的邻居女人,不知怎么找了过来,一进门看见举报者,当场大发雷霆。

她伸手就要去扯对方的胳膊,被我们急忙拦住,却还是挣着身子喊,声音尖得刺耳:“你这个疯子!血口喷人也没个章法!我什么时候偷过孩子?当年咱们做邻居,我连你家娃都没多抱过,你现在凭什么这么污蔑我!”

女举报者被她的气势逼得往后缩了缩,却还是攥紧了衣角,咬着牙反驳:“你就是一个媒婆啊!当年你天天帮人说亲,走东家串西家的,谁不知道你熟门熟路!就是借着这个由头,你才摸清了那户人家的情况,偷偷把孩子抱走的!”

被举报的女人听完,火气更盛,指着自己的鼻子嘶吼:“我是媒婆怎么了?媒婆就该被你扣偷孩子的帽子?我帮人说亲都是光明正大的,哪像你,不知道受了谁的挑唆,在这胡编乱造毁我名声!”

媒婆的嘶吼还没停,门口就传来一道沉得发闷的声音,她丈夫脸色铁青地走进来,眼神里满是失望,盯着她只说了一句:“行了,我们离婚。”

这话像一道惊雷砸在媒婆头上,她瞬间没了声音,刚才还绷着的怒火全散了,整个人都懵了。她张着嘴,手指着丈夫,半天没说出一个字,连身子都开始轻轻晃:“你……你说什么?离婚?就因为她一句瞎话,你就要跟我离婚?”

她的丈夫皱着眉别开眼,语气里满是压不住的疲惫和决绝:“行了,别装了!当年是她逼我结婚的,不是我自愿的,这下只能离婚!”他顿了顿,又看向众人,声音沉了些,“我们俩根本没有孩子,她却见了别人家的孩子就躲,以前我没多想,现在想来,哪有这么巧的事?”

媒婆听完这话,懵得更厉害了,腿一软差点站不稳,伸手抓住丈夫的胳膊,声音发颤:“我那是……那是怕吵!不是躲!当年逼你结婚是我不对,可不能因为这个,再扣我偷孩子的帽子,还要跟我离婚啊!”

她的丈夫闭了闭眼,像是终于卸下了藏了多年的包袱,声音带着几分颤抖却格外清晰:“她村里的规矩,村长必须得有孩子撑场面,所以他们定了歪主意——发现谁家有没人看管的孩子,就偷偷带走,交给他们村长!”

这话一出,在场的人都变了脸色,我们当即决定行动,一场从2007年3月21日持续到2007年3月28日、为期一周的排查与收网行动,就这么拉开了序幕。

这七天里,我们走访了媒婆所在的村子,核对村民信息、排查可疑线索,终于摸清了底细——最后找到的“媒婆王”,根本不是普通媒婆,她就是那个一直幕后操控、强抢孩子的村长。

当我们找到“媒婆王”,掀开她一直戴着的宽檐帽时,所有人都愣住了——眼前哪里是什么年长的村长,分明是个满脸稚气的17岁小女孩。

这话刚传开,人群后突然冲过来一个中年女人,正是女孩的母亲。她看清女儿的模样,又听见旁人说“这就是抢孩子的村长”,一下子大发雷霆,上前一把抓住女孩的胳膊,声音又急又恨:“你个糊涂蛋!才17岁啊!不好好读书,跟着那些人瞎混,还敢当什么村长、抢人家孩子!你知道这犯多大错吗!”

女孩被母亲抓着胳膊,又听着满场的议论声,稚气的脸上瞬间涨得通红,一下子大发雷霆,用力甩开母亲的手。

她往后退了两步,声音又尖又冲,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执拗和慌乱:“我不是瞎混!是他们说我妈身体不好,当村长能拿补贴!我没真的抢孩子,都是底下人做的!你凭什么不分青红皂白就说我!”

女孩的吼声还没落下,村口方向就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她父亲脸色铁青地冲了过来,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紧接着就破口大骂:“你个孽障!17岁的人了,脑子全是浆糊!村长的补贴是那么好拿的?抢孩子这种缺德事你也敢沾边,你是想把我们家的脸丢尽,再把自己送进去才甘心是吧!”

女孩被父亲骂得眼眶发红,手腕被抓得生疼,再也忍不住一下子大发雷霆,使劲挣开父亲的手,朝着他吼了出来:“我孽障?我还不是为了这个家!妈常年吃药要花钱,你打工挣的钱连生活费都不够,我当村长拿补贴,就是想给妈买好点的药!”

她喘着粗气,眼泪混着怒火往下掉,声音又急又委屈:“我真没让他们抢孩子!我只说帮村长找个没人要的孤儿,是底下人私自改了主意!你们不分青红皂白就骂我,从来没人问过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说:“这种根本做不了好吗?想给你妈凑医药费,有打工、找补助这些正经路子,偏偏选当假村长、沾抢孩子的浑水,这不仅帮不了家,还得把自己搭进去!”

女孩听完,像是被戳中了痛处,一下子大发雷霆,对着我直跺脚:“正经路子?要是有用我会选这个?我才17岁,没人愿意要我打工,补助申请了好几次都没下来!你站着说话不腰疼,根本不知道我有多难!”

我说:“行了,别再揪着歪路不放了,你才17岁,最该做的是好好学习。把书读好,以后才有能力正经赚钱给你妈治病,这比什么都靠谱!”

女孩听完这话,一下子懵了,眼神发直地看着我,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语气里满是疑惑的质疑:“好好学习?可我都辍学好久了,现在回去还能跟上吗?而且妈治病的钱,等我学好习再赚,根本来不及啊!”

她的母亲一听“辍学”两个字,火气瞬间就上来了,当场大发雷霆,指着女儿的鼻子喊:“我跟你爸怎么跟你说的?让你好好上学别辍学,你偏不听!现在知道怕来不及了?早干什么去了!”

女儿本就满肚子委屈,被母亲这么一骂,也一下子大发雷霆,眼泪掉得更凶:“我辍学还不是为了给你凑医药费!你以为我想放弃上学吗?你只会说我,从来没体谅过我!”

母亲被女儿的话堵得胸口发闷,声音又急又哑,带着几分崩溃的无奈:“已经五年前的事情了还要怎样啊!当年我就算忍着疼不吃药,也没让你辍学,是你自己偷偷跑出去说要挣钱,现在倒反过来怪我不体谅你!”

女儿听完,眼泪一下子涌得更凶,却还是梗着脖子反驳:“我那是怕你撑不住!五年前你咳得连床都下不了,我哪还有心思上学!你现在翻旧账,根本就是不想认我做的这些!”

父亲看着吵得面红耳赤的母女俩,忍不住上前一步,声音沉了下来,带着几分心疼又无奈的语气:“女儿,五年前你的母亲已经好了。当时医生都说没事了,后续只需要按时吃药调理,根本不用你辍学去凑医药费。”

这话像一盆冷水浇在女儿头上,她瞬间没了声音,刚才还绷着的怒火全散了,睁大眼睛盯着父亲,半天没回过神:“你……你说什么?妈五年前就好了?那你们当时怎么不告诉我?”

父亲看着女儿眼底的震惊和茫然,紧绷的脸色软了些,语气里没了之前的责骂,只剩又疼又无奈的叹惜:“傻瓜女儿。”

他伸手想拍了拍女儿的肩膀,又怕触到她的情绪,手悬在半空顿了顿才落下:“当时见你天天盯着医药费愁得睡不着,又怕你知道妈好了,还总揪着挣钱的事不放,才没敢跟你明说,哪成想,反倒让你钻了这么久的牛角尖。”

女儿听完父亲的话,眼眶里还含着泪,却没再争辩,只上前一把拉起父亲的手,又拽住母亲的胳膊,转身就往警察大厅外走,脚步里带着点慌神的急切。

眼看他们一家三口快走到门口,一个中年女人突然风风火火冲了进来,正是女孩的姑姑。她没追上女孩,转头就对着我们大发雷霆,声音尖得直撞耳朵:“你们凭什么拦着我侄女?她就是个孩子,就算犯了错,也轮不到你们在这追问来追问去!现在她走了,要是出点什么事,你们负得起责任吗!”

女孩刚拉着父母走到大厅门口,听见姑姑的吼声,脚步猛地顿住。她转过身,眼眶还红着,语气却没了之前的慌乱,带着几分戳破真相的坚定:“姑姑,不要做孩子梦了,你根本不可能生娃!”

这话让姑姑的脸色瞬间白了,女孩却没停,接着追问:“还有,五年前我妈明明已经好利索了,你为什么要偷偷改她的病历,故意让我以为她还在重病,逼得我辍学、走歪路?”

姑姑被这话戳中了痛处,脸色瞬间从白转青,刚才的嚣张又涌了上来,当场开始大发雷霆。

她指着女孩的鼻子,声音又尖又抖,满是气急败坏的辩解:“你胡说八道什么!我改你妈病历干什么?明明是你自己心思不正,非要辍学瞎折腾,现在倒把脏水泼到我身上!还有生娃的事,轮得到你一个小辈指手画脚吗!”

姑姑的嘶吼还在耳边炸着,女孩再也忍不住,一下子大发雷霆,猛地从肩上的背包里掏出一个蓝色封皮的本子,“啪”地拍在旁边的桌子上。

“我胡说?你自己看!”她指着本子,声音带着揭穿谎言的痛快,“这是你的日记本!里面写着你假怀孕骗家里人,还怕我妈身体好起来、没人帮你遮掩,就偷偷改了她的病历——这些字,难道是我替你写的?”

姑姑低头瞥见日记本上熟悉的字迹,刚才的气焰瞬间被抽得一干二净,腿一软,立马瘫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眼神发直,连话都讲不出来了。

没等她缓过神,姑父匆匆赶了过来,拿起日记本翻了几页,脸色越看越沉,指着姑姑只说了一句:“我们离婚,当场就离。”话音刚落,便拉着她找工作人员办了手续,全程没再看她一眼。

这边尘埃落定,女孩拉着父母的手,没再多说什么,安安静静地回了家。而她的姑姑,因为涉嫌伪造病历、参与非法抢孩子相关事宜,被工作人员当场带走,接受进一步调查。

韩亮松了口气,靠在椅背上说了句:“那结束了。”

我点点头,指尖敲了敲桌上的记录册:“对,结束了。目前找到五个娃娃、五把钥匙,其中第二个娃娃,对应的是那处被放弃的空房屋。”

韩亮刚开口:“此事件(关于媒婆王事件)结束了。”

我跟着点头:“对,结束了,但,我们目前主案件有五个娃娃,五把钥匙。其中,第二个娃娃对应那个放弃的房屋的。”

话音刚落,办公室门口就传来“砰”的一声门响,一个穿警服的女人快步走进来,眉头拧成一团,刚站稳就大发雷霆:“结束了?主案件的线索刚摸到边,你们就敢说结束了?那个废弃的房屋我带队查了三天,连门都没彻底勘透,现在只说‘对应第二个娃娃’,具体怎么对应?钥匙藏在哪?你们连个准信都没有,这案子能这么拖吗!”

她的声音又急又沉,震得桌上的文件都轻轻晃了晃,所有人都没来得及开口,她又指着我手里的案件记录本:“五个娃娃、五把钥匙,差一个都不算破了案!媒婆王的事只是支线,你们可别主次不分!”

我们面面相觑,刚要梳理线索回应,她却又追问了一句“现在到底谁牵头盯房屋的事”,气氛一下子紧绷起来。我们如何面对这场突发的争执,又该怎么推进房屋与第二个娃娃的关联调查,下一章继续。

【第93章(VIII),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