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关于章野镇的调查【1,(二)】(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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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05年7月2日,中午。

我扫过沙发上的葛曼、呆站着的张兰和瘫在椅上的刘敏,声音沉了沉:“行,你们三个到底想干什么?真要闹到把自己的工作都作没了,才甘心?”

这话像块石头砸进水里,刘敏猛地抬起头,眼里闪过一丝慌乱;张兰抿着嘴别过脸,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葛曼则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却没再像刚才那样炸毛,只是眼神依旧带着抵触。

大厅里的空气像是被拧紧的发条,明明没有嘶吼,却比刚才的吵闹更让人觉得紧绷。

十分钟刚过,莲花国际酒店大厅旋转门“呼”地被撞开,一个穿着亮黄色连衣裙的女人风风火火冲了进来,正是萝莉斯。她一眼锁定大厅中央的人群,踩着细高跟径直冲过来,嗓门又尖又利,一开口就带着火药味:“你们这群人在这儿捣什么鬼?!我在外面就听见吵吵嚷嚷,章野镇的调查材料呢?上午就让你们送到教务处,现在影子都没见着,是打算让整个项目都卡在这里吗?!”

她双手叉腰站在大厅中央,裙摆随着急促的呼吸微微起伏,眼睛瞪得溜圆,目光像扫雷达似的在每个人脸上刮过,最后落在葛曼身上,语气更冲了:“还有你葛曼!昨天说好一起核对数据,你倒好,跑这儿来扎堆扯皮,耽误了正事谁担待得起?!”

一番话又急又快,像连珠炮似的砸过来,原本稍显安静的大厅瞬间又被她的怒骂填满,空气里的火药味顿时浓了几分。

我皱着眉,往前站了半步,语气里带着明显的不耐:“行了,你在这儿嚷嚷什么?章野镇的事跟我们现在说的根本不是一码事——昨天,也就是2005年7月1日,那里确实出了五起连环案,但今天早上庭审已经在运城省云江市结了,判决书都快传全网了。”

我抬手指了指酒店大堂墙上的铭牌,加重了语气:“你看清楚,这里是兰特省蒙兰市的莲花国际酒店,跟运城省隔着上千公里呢!我们在这儿谈的是三江学院的事,跟章野镇的案子八竿子打不着,你能不能别跑错地方瞎嚷嚷,耽误我们的事?”

萝莉斯像是被这番话狠狠扇了一耳光,脸色瞬间涨成了猪肝色。她猛地跺了下脚,细高跟在大理石地面上磕出刺耳的声响,尖声吼道:“我跑错地方?你以为我愿意管这些破事?章野镇的材料跟三江学院的分校档案本就该并案整理,你们这群人在这里画地为牢,耽误了省里的核查进度,谁负得起这个责?!”

她一边吼一边伸手去推旁边的文件架,哗啦啦一阵响,半架的档案袋摔在地上,纸张散落得到处都是。“我不管什么运城省兰特省,今天这些东西不核对清楚,谁也别想走!”她红着眼瞪着我们,胸口剧烈起伏,那副不管不顾的样子,比刚才的葛曼和张兰还要难缠几分。

我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火气:“行了,我真是受够了,今天一整天就没个消停时候,全都是乱糟糟的!你们到底想干什么?一群人一会儿扯章野镇的案子,一会儿闹三江学院的事,东一榔头西一棒子,把我们当猴耍吗?”

“别搞这些有的没的!”我加重语气,指着地上散落的文件,“章野镇那五起连环密案早就结了,庭审都尘埃落定了,现在我们谈的是教育系统的事,是三江学院分校的管理问题,跟那些案子八竿子打不着!你跑这儿来瞎掺和什么?非要把两件毫不相干的事硬扯到一起?简直让人无语!”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翻涌的情绪:“从昨天下午到现在,就因为你们这所谓的‘民事纠纷’,扯来扯去没个结果,耽误了多少正事?现在又来这么一出,到底想干嘛?能不能痛快点?”

说完,我盯着萝莉斯,胸口因为刚才的疾言厉色微微起伏,实在没耐心再陪她们耗下去了。

王思宁眉头紧锁,声音里带着难以掩饰的疲惫和不解,他扫过在场的几个女人,语气沉沉地说:“从昨天开始,就因为姜老师的事起了头,到现在,你们就一个接着一个往这儿冲,一茬接一茬地闹,到底图个什么?”

他顿了顿,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姜老师的事有流程可走,三江学院的事有章程可依,非要闹得人尽皆知、鸡飞狗跳才甘心?这么耗下去,对谁有好处?”

话里的无奈像潮水般漫开来,比起之前的争执,这份平静的质问反而更让人心里发沉。

姜晓燕猛地转过身,目光像淬了火的刀子直扎向萝莉斯,积压了一整天的火气瞬间爆发出来,声音又急又狠:“萝莉斯你闹够了没有!?”

“我妈昨天是因为什么被揪着不放,你心里没数吗?无视日期提前开学?布置70套试卷?她不过是想着趁暑假把落下的课程补上,怕孩子们开学跟不上进度,好心当成驴肝肺!”她胸口剧烈起伏,指着萝莉斯的鼻子,“现在倒好,你跑这儿来借着章野镇的案子撒野,是想把我妈那点事再翻出来嚼舌根吗?!”

“她都快退休的人了,就因为这事被你们轮番指责,吃不下睡不着,你现在还想把水搅得更浑?我告诉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心思,想把矛头引到我妈身上,门儿都没有!”姜晓燕的声音带着哭腔,却更添了几分凌厉,逼得萝莉斯下意识后退了半步。

萝莉斯被姜晓燕逼退半步,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转眼瞥见我们身后墙上贴着的海报,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猛地指向那里,声音陡然拔高:“SCI?你们还好意思提SCI!”

“看看这是什么?2005年7月16日成立十周年庆祝会?我倒要问问,你们这所谓的‘SCI’到底在搞什么名堂!”她几步冲过去,一把扯下海报,狠狠攥在手里揉搓着,“章野镇的案子还没彻底收尾,三江学院的纠纷闹得人尽皆知,你们不想着怎么解决问题,倒有闲心搞什么十周年庆祝?这庆祝会是给谁看的?是想掩盖什么吗?”

“我看你们就是一群拿着名头不干实事的花架子!”她将揉皱的海报狠狠摔在地上,用高跟鞋碾踩着,“十周年?我看是十年糊涂账!连自己的本职工作都拎不清,还好意思大张旗鼓地庆祝,简直是可笑!”

她喘着粗气,眼神里满是鄙夷和愤怒,仿佛那张海报是什么十恶不赦的东西,非要踩碎了才甘心。

我往前逼近一步,目光紧紧锁着萝莉斯,语气冷得像结了冰:“行了,别再扯那些有的没的。章野镇的案子,今天上午在运城省云江市中级法院已经审完了,判决书都送达了,尘埃落定的事,还揪着不放有意思吗?”

我扫过旁边脸色各异的张兰、葛曼和刘敏,又转回头盯着她:“她们几个闹,是对三江学院合并的事心存质疑,好歹还算沾点边。那你呢?一会儿扯章野镇的材料,一会儿撕我们SCI的海报,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别在这儿装糊涂,有话直说!”

话音刚落,大厅里静得能听见墙上挂钟的滴答声,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萝莉斯身上,等着她的答案。

就在这时,一个身形魁梧的中年男人大步走进莲花国际酒店,正是萝莉斯的父亲。他一眼就看到闹得不可开交的女儿,眉头拧成了疙瘩,沉声喝道:“萝莉斯!你真糊涂!你知道你在跟谁发脾气吗?这是我老同学老何的儿子,SCI的创始人!”

萝莉斯被父亲吼得一怔,随即梗着脖子反驳:“爸爸,他算什么呀?我现在好歹上高二了,他难道还能比我厉害多少?”

我闻言挑了挑眉,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原来还是个未成年。我不妨告诉你,1995年7月16日,我读初一的时候,就已经成立了SCI小分队;2000年3月23日,我高三毕业当天,正式建立SCI基地;到2001年初,升级为SCI调查基地,至今正好四年——前后加起来,整整十年。今年7月16号是我们的十周年庆祝会,你跑到这里又吵又闹,到底想干什么?”

萝莉斯听完,眼睛瞪得溜圆,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吃惊。愣了几秒后,她突然把怨气全撒到父亲身上,带着哭腔嚷嚷:“爸!你为什么不早点生我?要是我早出生几年,说不定就能跟他一起创建SCI了!”

我被她这莫名其妙的话弄得哭笑不得,摆了摆手:“行了,别在这儿胡搅蛮缠了,赶紧回去吧。这里是蒙兰市莲花国际酒店,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我不!”萝莉斯像是被点燃的炮仗,瞬间炸了毛,她猛地跺着脚,声音尖利得刺耳,“凭什么你说让我走我就走?我还没跟你说够呢!什么SCI创始人,不就是比我早出生几年吗?有什么了不起的!”她一边吼一边顺手掀翻了旁边的茶几,杯子盘子摔了一地,碎片溅得到处都是,“我偏要在这儿待着,看你们能把我怎么样!”

她父亲气得脸色铁青,扬手就要教训她,却被她猛地躲开,反而哭得更凶了,整个大厅又被她的哭闹声淹没。

我看着萝莉斯,语气沉了下来,带着一种她从未见过的郑重:“萝小姐,你不要总把自己当公主,觉得全世界都该围着你转——这里不是什么公主的童话世界,好吗?”

“你以为我为什么要创立SCI?”我顿了顿,目光望向远处,像是穿透了时空,“‘S’代表的是‘思念’,是我对天上母亲的思念。我做这一切,就是想让更多人能安安稳稳过上幸福的日子,别再重蹈覆辙,别再走我们当年走过的那条路。”

“简单说,就是当年那种撕心裂肺的事,我不想让它发生第二次,一点都不想。”我的声音里带着压抑的痛,却异常坚定,“这些,你懂吗?”

大厅里彻底安静了,连萝莉斯的哭闹声都戛然而止。她愣愣地看着我,脸上的骄纵和愤怒一点点褪去,只剩下茫然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触动。她父亲站在一旁,叹了口气,眼神里满是复杂。

萝莉斯撇了撇嘴,语气依旧带着几分不以为然:“那又怎样?再厉害不也早晚要成家过日子?”

我皱了皱眉,耐着性子解释:“我们SCI本身就是一个大家庭。他们来自不同的地方,大多是从小跟我一起长大的伙伴——七组、八组、九组、十组,不少是我的初中、高中同学。我们就是这样一个彼此信赖的组织。”

我看向她,语气重了些:“可你呢?除了吵闹就是撒泼,解决不了任何问题。赶紧回去吧,再这样耗下去,永远都跟不上正经事的进度。”

萝父在一旁听得连连点头,拉了拉女儿的胳膊:“听见了没?赶紧回云江市去,今年8月15号的补课必须去,别再胡闹了。”

萝莉斯甩开父亲的手,不服气地嚷嚷:“补什么课?这都是谁定的规矩?凭什么管我!”

一直站在旁边没说话的陆景深往前一步,声音清朗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度:“规矩是我定的,怎么了?”

他扫了一眼在场的人,继续说道:“现在正是教育改革的关键时候,改革就得彻底,不能再守着老套路不放——那些老办法早就走不通了。城市在升级改造,教育自然也要跟上,教师队伍更要同步提升,方方面面都得改。”

“就拿兰特省和运城省来说,两地的教育资源本就各有优劣,正该加强合作、深入交流,互补互助,一起把蒙特国的教育办好。”他话锋一转,目光落在张兰、刘敏、葛曼身上,“而不是像有些人,为了一点小事就大发雷霆,不顾大局,更不管别人的处境。因为一点矛盾就想着把人往死里整,这算什么?”

“你们三个刚才也听到了,姜老师和姜晓燕的事,说白了就是用错了方式——为了所谓的‘严格’,把学生逼得太紧,忘了教育的根本是让人变好,而不是搞垮谁。”陆景深的语气缓和了些,却字字清晰,“安全第一,身体健康永远是前提,连这个都顾不上,谈何教育?”

张兰、刘敏、葛曼三个人站在原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上先是一片茫然,像是没反应过来这番话的分量。片刻后,她们眼里的抵触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杂着惊讶与佩服的神色,刚才的戾气消散了大半。

姜老师原本一直沉默地站在角落,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听到陆景深把自己和女儿当作“反派教材”,积压的火气再也压不住,猛地往前冲了两步,指着陆景深的鼻子厉声喝道:“你凭什么这么说!我教书育人几十年,什么时候成了‘反派’?!”

“我布置试卷是为了谁?提前开学是想让孩子们多学一点!现在的孩子不逼一把怎么行?难道眼睁睁看着他们掉队?”她胸口剧烈起伏,花白的头发都气得微微颤抖,“你们这些年轻人懂什么!教育就是要严格,就是要下苦功,不然怎么出成绩?什么身体健康,等他们将来考不上好学校,找不到好工作,有再多健康又有什么用!”

她转头瞪向周围的人,声音尖利得像要刺破耳膜:“还有你们,一个个都在这儿说风凉话!我女儿为了帮我辩解,被你们围着指责,你们良心过得去吗?今天这事没完,我倒要问问,到底谁才是真正耽误孩子的人!”

一番话又急又狠,唾沫星子随着她的怒吼飞溅,那股豁出去的架势,比刚才的萝莉斯还要咄咄逼人。

我盯着姜老师,语气里带着一丝冷意:“行了,就算教出再好的学生又如何?要是他最后成了反派,用你教的那些高分知识去犯罪,那又是什么结局?分数再高,心歪了,一切都是白搭。”

陆景深在一旁接过话头,目光扫过在场的几位老师,语气带着点不容置喙的锐利:“真要较真,我要是整出一套教师等级模式,你们未必吃得消。再说了,现在推行分班制考核,把六年级并入初中部、初三移到高中部,就是为了做好学段衔接,让教学更连贯。”

他顿了顿,加重了语气:“以后每周每月都有小考核,学生考,老师也得考。考核不及格的,该培训培训,该调整调整,这规矩要是定下来,你们觉得自己能稳稳过关吗?”

一番话像块石头砸进水里,刚才还气势汹汹的姜老师瞬间卡了壳,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张兰她们几个也面面相觑,脸上那点不服气渐渐被犹豫取代——谁也不敢打包票自己能经得起这般密集的考核。

姜晓燕眉头拧得更紧,追问道:“那还有个矛盾没说清楚——高三毕业之后,学生们怎么上大学?总不能光看学分吧?”

陆景深摊了摊手,说得干脆:“简单说,高三上学期结束就结算总学分。学分高的,提前录取;学分低的,最后一个学期补学分。补不上的,要么淘汰,要么分流去其他地方,该去哪就去哪。达标了的,自然就能上大学。”

“不是,”姜晓燕像是抓住了把柄,语气带了点嘲讽,“照你们这说法,你们自己当年也没按这套来,怕是根本没上大学吧?”

我抬眼看向她,语气平静却透着笃定:“对,我们确实没按常规路子上大学,但这不影响我们做调查员。怎么了?我们每个人的学分都超过6000分,其中一半以上是家长给的‘关怀分’——带他们出去玩、一起做事,从这些日常里挣来的分数。要是连这些都做不到,那部分就是零分。”

我顿了顿,看着她的眼睛补充道:“我们为什么做调查员?因为就算当了调查员,照样要‘做题’——不是课本上的题,是思维题、烧脑题,是破解案件、解决问题的题。你们要是觉得自己能行,不妨来试试,算你们厉害。”

一番话下来,姜晓燕张了张嘴,没再找出反驳的话,脸上的不服气渐渐变成了怔愣。

萝莉斯梗着脖子,一脸不服气地嚷嚷:“我来试试!你们说的那些什么思维题、烧脑题,我就不信有多难!”

我挑了挑眉,随口出了道题:“行啊,那先来道简单的。一月的英文单词总和是多少?”

萝莉斯愣了一下,下意识地念叨:“一月的英文是January……这单词怎么算总和?字母个数吗?J-a-n-u-a-r-y,我数数啊……1、2、3、4、5、6、7,一共7个字母?”她抬头看向我,眼神里带着点不确定,“总和是7?”

我摇了摇头,耐心解释道:“答案错了。不是数字母个数,是把‘January’这七个字母对应的26个字母顺序数字加起来。比如J是第10位,a是第1位,n是第14位,u是第21位,a是第1位,r是第18位,y是第25位。”

“把这些数字加起来:10+1+14+21+1+18+25,算出来是90。但这还没完,数根是将结果一直相加到只剩一位数为止,9+0=9。所以正确答案是9,懂吗?”

萝莉斯张着嘴,刚才那股不服输的劲儿瞬间蔫了,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裙摆,眼神里全是“这也行?”的茫然——显然没料到一道“简单题”能绕这么多弯。

姜老师脸上的怒气僵住了,花白的眉毛拧成个疙瘩,嘴里念念有词地重复着“J是10,a是1……”,手指头在半空里点了半天,最后还是没算明白那串数字怎么就变成了9,嘴唇动了动,愣是没说出话来。

姜晓燕皱着眉,盯着地面像是在解一道超纲的数学题,眼里的嘲讽早就没了,只剩下实打实的困惑,小声嘀咕:“数根?还有这种说法?”

张兰、刘敏、葛曼三个更是面面相觑,你推我我推你,眼神里全是“听懂了但没完全懂”的懵圈。葛曼甚至下意识地掏出手机想查,划了两下又放下,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思维题”打了个措手不及。

整个大厅静了好一会儿,只有墙上的挂钟还在滴答响,几个人脸上那点针锋相对的戾气,像是被这道题的弯弯绕绕给磨没了,只剩下实打实的怔忡。

萝莉斯瘪了瘪嘴,语气里带着点委屈和不服气:“你们怎么会做这种题啊?这根本就是超纲了嘛,课本里从来没教过!”

我看着她,语气尽量平和地解释:“不算超纲,数根其实很简单。就拿刚才的90来说,个位是0,十位是9,加起来就是9,这就是它的数根。不管原来的数有多少位,只要把每个数位上的数字加起来,一直加到结果是个位数为止,那就是它的数根。比如123,1+2+3=6,6就是123的数根,就这么简单。”

我顿了顿,补充道:“这种题考的不是课本知识,是换个角度想问题的本事——就像解决事情,不一定非要按老办法来。”

萝莉斯眼睛一亮,追着问:“除了这个,还有别的吗?”

我说:“有啊,比如博弈。”

萝莉斯皱起眉:“博弈?是什么东西?”

我淡淡一笑:“就是一场博弈游戏呗。不过这游戏的规则,你未必能理解——简单说,规则写满两页纸,你大概率玩不明白。”

张兰在一旁忍不住插了句嘴,语气里带着点羡慕又困惑:“不是,你们怎么这么厉害啊?还会玩博弈,这些我们听都没听过。”

我看了她一眼,语气沉了沉:“我们玩的博弈,可比你们平时说的那些游戏要恐怖得多,也刺激得多,反转更是家常便饭。”

萝莉斯被勾起了好奇心,往前凑了半步:“那你说说,你们玩的博弈到底玩什么?”

我说:“名字叫做《卡牌传奇》。”

接着我清了清嗓子,开始解释规则:“本场游戏共有九位玩家,分属五个家族——风、花、雪、月,还有皇室。”

“风、花、雪、月各有两个玩家,一个首领,一个手下。最初每个人只知道自己的身份,谁是队友全靠猜。”

“总共要进行六场PK赛,前两场是充卡积分赛。每一场都是两人对决出卡,点数大的吃小的,赢的一方为自己阵营加两点声望值,输的一方扣一点声望值。”

“最后六场打完,声望值最高的阵营获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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