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永恒篇004:勇敢(一,下)(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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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①道+鸡=126,得:道=126-124=2

由②鸡+策=224,得:策=224-124=100

由③策+莲=145,得:莲=145-100=45

由④莲+晨=155,得:晨=155-45=110

由⑤晨+逆=185,得:逆=185-110=75

各汉字结果:道=2,鸡=124,策=100,莲=45,晨=110,逆=75。

第2组解题:

过+平+2狗=498

其中“狗”=狗的笔画+狗肖位置+118

过+平=多少?

首先算“狗”的值:

狗的笔画:8画

狗的生肖位置:第11位

狗=8+11+118=137

代入原式:过+平+2×137=498→过+平+274=498→过+平=224。

解题如下:

已知,过+平=224,代入过+平+2狗=498,得224+2狗=498,因此2狗=498-224=274,即狗=137。

已知狗=137,依次计算:

由①过+狗=244,得:过=244-137=107

由②狗+平=254,得:平=254-137=117

由③平+算=454,得:算=454-117=337

由④算+斧=354,得:斧=354-337=17

由⑤斧+达=254,得:达=254-17=237

各汉字结果:过=107,狗=137,平=117,算=337,斧=17,达=237。

所以,经过一番拆解和演算,那些由汉字组成的谜题总算有了结果。

第1组结果:道=2,鸡=124,策=100,莲=45,晨=110,逆=75;

第2组结果:过=107,狗=137,平=117,算=337,斧=17,达=237。

聂邵蔻看着那两组由汉字换算出的数字,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刚才被怼的火气似乎又翻了上来。她猛地一拍会议桌,声音陡然拔高:“这算什么?用汉字凑数字?简直是胡闹!查案哪有这么故弄玄虚的?”

这通火气来得又急又猛,连桌上的文件都被震得抖了抖。我们几个对视一眼,没搭话——看样子她是对这种烧脑的谜题彻底没辙了,只能靠发火来掩饰。

发泄完,她像是耗光了力气,重重地坐在会议桌旁边的椅子上,双手抱胸,眉头拧成个疙瘩,嘴里还嘟囔着:“有这功夫搞这些弯弯绕绕,不如多去现场转两圈……”语气里满是不服气,却没再像之前那样逼着要训练,会议室里总算暂时安静下来,只剩下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

我清了清嗓子,指着白板上的疑点说:“行了,到目前为止所有的线索,经过筛选之后,有诸多个疑点。”

我竖起手指:“第一点:这具女尸体怎么知道优丽芳的住址?怎么会死在那里?还有,优丽芳家的大门钥匙,除了她本人,还有谁知道下落?”

话音刚落,聂邵蔻“噌”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手里的笔“啪”地摔在桌上:“问这些有什么用?查啊!去问邻居!去查锁匠!去调监控!光坐在这儿列疑点就能破案?我看你们就是磨磨蹭蹭找借口,连最基本的排查都懒得做!”

她胸口剧烈起伏着,瞪着我们的眼神像要冒火:“有这功夫开会扯闲篇,不如现在就去优丽芳家周围走访!钥匙也好,住址也好,总能找到人证物证,在这儿空想能有什么结果?!”

会议室里的空气瞬间紧绷,她的声音在不大的空间里来回撞着,带着股不容置疑的火气,显然是对这种“纸上谈兵”的模式忍到了极点。

正说着,林涛推门进来,手里拿着个笔记本:“优丽芳家周围的监控都查了,昨天到今天的录像全翻了一遍,没发现任何可疑人员或车辆。”

我点头:“这就说得通了——对方显然知道这里有监控,特意避开了。所以,监控这条线暂时可以排除,别在这上面浪费时间了。”

聂邵蔻突然从椅子上直起身,脸上的怒气消了些,语气却依旧带着冲劲:“避开监控说明反侦察能力强,要么是熟人,要么是提前踩过点!优丽芳的社会关系查了吗?有没有仇家?或者近期来往频繁的人?这些不比坐在这儿分析监控有用?”

她走到白板前,指着“钥匙”两个字:“还有钥匙,除了主人,最可能有钥匙的是亲属、租客,或者……配过钥匙的人!优丽莲是她妹妹,首当其冲该去问!刚才怎么没人提这个?”

她的声音比之前稍缓,但那股不容置疑的劲儿丝毫未减,显然是觉得这些基础排查比空谈逻辑更实在。

我看着众人,继续说道:“还有另外一点,优丽芳案的相关信息里,护士们提到过有个可疑男子去过优丽芳家。而我们在3月7号当天,也确实见过一个可疑男子,他当时说,是他妻子让他去杀优丽芳的。但现在看来,事情可能并不是他说的那么简单。”

“简直是废话!”聂邵蔻猛地一拍桌子,声音尖利,“有可疑男人就去查啊!找到那个男人,直接问他本人是谁、为什么去优丽芳家、跟案子有什么关系,不就一清二楚了?光在这儿分析来分析去,能把人分析出来?我看你们就是磨磨蹭蹭,连最基本的追查都不会!”

她胸口起伏着,眼睛瞪得圆圆的,显然对这种“纸上谈兵”的方式忍无可忍,语气里满是“这么简单的事都办不好”的鄙夷。

我皱着眉看向聂邵蔻:“如果我们真能轻易查清楚,优丽芳家里怎么会又多出一具女尸?相关人员我们早就排查过了——优丽芳的妹妹优丽莲,还有刘依曼、林晓雨,她们都说了自己的行踪,目前来看没任何可疑之处。”

“那就是漏了!”聂邵蔻立刻接话,语速快得像打机关枪,“哒哒哒哒”的声音在会议室里响得刺耳,“要么是她们没说实话,要么是你们查得不够细!哪有查案查一遍就敢说‘没可疑’的?优丽莲天天往姐姐家跑,能对钥匙的事一无所知?刘依曼和林晓雨为什么偏偏躲在优丽莲家?这里头肯定有猫腻!不去撬开她们的嘴,坐在这儿等线索自己冒出来?做梦!”

她越说越激动,手在桌子上快速点着,像是在用动作配合嘴里的“哒哒”声,那股子急脾气又上来了,眼里全是“你们办事太拖沓”的不满。

我看着聂邵蔻,继续解释:“优丽莲最近去姐姐家,是为了拿优丽芳的遗物,这一点她的邻居可以作证。而且,优丽莲和优丽芳的母亲,不知怎么回事,已经认准了刘依曼和林晓雨这两个少女,把她们当成了自己的女儿看待。”

聂邵蔻听完,立刻撇了撇嘴,满脸写着“我才不信”:“拿遗物?认干女儿?这理由编得也太敷衍了吧?哪有亲妹妹刚没了姐姐,就急着去拿遗物的?还有那老太太,放着亲闺女优丽莲不认,偏认两个不相干的少女?这里头肯定有问题,你们就是被她们的话糊弄了!”

她抱着胳膊,眉头拧得更紧,显然对这些说辞嗤之以鼻,认定这里面藏着没被揭开的猫腻。

没过多久,会议室的门被推开,刘依曼、林晓雨和优丽莲一起走了进来。三人脸色都有些憔悴,坐下后便把自己知道的线索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包括优丽芳生前的一些琐事、她们最近的行踪,还有那些看似无关紧要的细节。

聂邵蔻坐在旁边,从头听到尾,脸上始终挂着怀疑,等她们说完,立刻冷声道:“编故事谁不会?”

优丽莲咬了咬唇,从包里拿出一封信:“这是姐姐优丽芳生前写的信,里面提到了一些事……”

聂邵蔻扫了一眼信纸,嗤笑一声:“谁知道是不是伪造的?”

优丽莲又翻出手机,点开一段录音:“这是我和姐姐的通话记录,里面明确说过让我之后去整理她的遗物,你们听……”

录音里传来优丽芳的声音,清晰可辨。可聂邵蔻听完,还是摇了摇头:“通话记录可以剪辑,不足为证。”

她站起身,目光锐利地扫过三人:“我不管你们说什么,拿出多少所谓的证据,在我看来,你们三个嫌疑最大——要么是合谋,要么是有人牵头,这起案子,就是你们仨干的!”

这话一出,刘依曼和林晓雨脸色一白,优丽莲更是猛地站起来:“你凭什么这么说?我姐姐死了,我怎么可能害她?”

聂邵蔻却梗着脖子:“凭你们出现在这里,凭你们说的话漏洞百出,凭你们跟死者的关系最亲近——除了你们,没人有动机!”

会议室里的气氛瞬间又僵住,三人急得眼眶发红,却被聂邵蔻这番不容置喙的判断堵得说不出话来。

我猛地一拍桌子,声音陡然提高:“谁让你这么武断的?她们说的这些线索,拿出来的全是物证——信件、录音,哪一样是凭空编的?你别总急着给人扣凶手的帽子!”

我指着聂邵蔻,一字一句道:“你先搞清楚:死者是谁?优丽芳家那具女尸,她们认识吗?还有,优丽芳的遇害现场是在值班室,那里的窗户被人暴力破坏,防盗窗都被扯开了——你觉得她们三个女的,有这力气扯断防盗窗?”

“要是她们真能做到,”我紧盯着她,“那你说说,她们是怎么做到的?用什么工具?什么时候去破坏的?你说啊!”

会议室里鸦雀无声,刘依曼和林晓雨下意识地攥紧了衣角,优丽莲则抬起头,眼里带着一丝感激。聂邵蔻被问得哑口无言,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卡壳了,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攥着拳头的手背上青筋都冒了出来。

“查案不是靠猜,”我放缓了语气,“更不是靠性别和力气下判断,但最基本的现场痕迹总能说明问题——暴力破坏的防盗窗,明显是男性所为,这一点法医早就确认过。”

聂邵蔻猛地梗起脖子,声音又尖又利:“物证?谁知道是不是提前准备好的假证?现场有男性痕迹又怎么样?说不定是她们雇来的帮手!暴力破坏防盗窗?说不定是故意做给你们看的假象!”

她完全不理会我们提出的疑点,自顾自地把话题扯到不相干的地方:“我看她们仨就是串通好了,一个假装拿遗物,一个带着两个少女打掩护,实际上早就计划好了这一切!不然怎么解释老太太突然认她们当女儿?怎么解释她们对优丽芳的行踪了如指掌?”

“别跟我扯什么力气大小、工具痕迹,”她死死盯着刘依曼三人,语气斩钉截铁,“我不管你们耍了什么花样,这案子肯定跟她们脱不了干系!她们仨就是凶手,错不了!”

任凭我们怎么反驳,她都像没听见一样,翻来覆去就是认定这三人有问题,那些毫不相干的猜测被她当成铁证,会议室里的争论再次陷入僵局,她那股子认死理的劲儿,简直让人头疼。

正说着,中队的小李抱着一个密封箱走进来:“刚收到的,说是优丽芳生前委托保管的东西,今天才转到我们这儿。”

打开箱子,里面只有一个银色U盘。林涛立刻找来笔记本电脑插上,屏幕亮起后,一段视频自动播放——画面里是优丽芳,她坐在值班室的椅子上,神情平静地陈述着近期的生活琐事,提到让妹妹优丽莲去整理遗物,说起对刘依曼和林晓雨的照顾,甚至提到了母亲近来的精神状态……每一句话,都和刚才三人所说的线索严丝合缝。

视频结束后,会议室里一片安静。刘依曼眼圈一红,低声说:“芳姐总说怕出意外,没想到……”

“假的!”聂邵蔻突然吼道,猛地一拍桌子,“这视频肯定是她们仨逼她说的!提前写好稿子让她念,说不定还用了什么手段威胁她!不然怎么会这么巧?说的全跟她们的话对上了?”

她指着屏幕,语气激动得有些发抖:“肯定是后期剪辑的!优丽芳当时肯定被控制了!你们别被这种低级手段骗了,她们就是想洗白自己!我告诉你,这招对我没用——”

“够了!”郑局突然开口,声音不大却带着威严,“聂教官,视频的真实性我们会让技术科鉴定。在结果出来前,不要再说这种没有根据的话。”

聂邵蔻愣了一下,看着郑局严肃的表情,又扫了眼屏幕里优丽芳的脸,最终还是咬着牙没再说话,但那紧攥的拳头和涨红的脸,显然还是没松口。

还没等技术科的人进门,聂邵蔻突然像被点燃的炮仗,猛地从椅子上弹起来,声音炸得人耳朵疼:“我不管这视频是真是假!你们查案的方式就是有问题!拖拖拉拉,被几个女的糊弄团团转!”

她指着我们,胸口剧烈起伏:“今天我把话放这儿——我必须加入你们调查组!你们这乱七八糟的作风必须整改!还有,那些跟案子八竿子打不着的破事,什么老太太认干女儿、谁去整理遗物,全都是烟雾弹!我要把这些没用的信息全抖搂出来,让你们看看什么叫真正的排查!”

“从现在起,所有线索必须经我过目,无关的人立刻清场,查案就得有查案的样子!”她几乎是吼出来的,额头上的青筋突突直跳,那股子非要把这里搅个天翻地覆的架势,看得我们面面相觑——这哪是来帮忙的,分明是来夺权的。

我攥紧拳头,声音冷得像冰:“行了,你再这么闹下去,是想逼着我们SCI调查局关门吗?我明确告诉你,你没这个资格!”

“我和王思宁是这里的创始人,从六年前的小分队到现在的调查局,每一步都是我们实打实闯出来的。”我往前逼近一步,死死盯着她,“你算什么?一个半路闯进来的教官,凭什么指手画脚说要整改?这里的规矩、查案的方式,轮不到你来置喙!”

王思宁也沉下脸,抬手按住我肩膀,对聂邵蔻说:“SCI有自己的办案流程,市局都认可的模式,轮不到外人来挑刺。你要是想帮忙,可以留下看,但别想着搞什么‘整改’——这里不欢迎。”

聂邵蔻被我们俩的气势镇住,后退半步,随即又梗起脖子:“我是为了你们好!查案就得有纪律,散漫成这样早晚出问题!”

“我们破的案子比你见过的都多。”我冷笑一声,“轮不到一个不懂行的来教我们怎么做事。要么闭嘴看着,要么现在就走——别在这儿碍眼。”

聂邵蔻像是没听见我们的话,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桌上的文件都滑到了地上:“整改必须搞!你们说了不算!”

她指着会议室的白板,语速快得像打机关枪:“从明天开始,所有人早上六点集合出操,体能训练两小时!查案必须按流程报备,去哪儿、见谁、查什么,都得写清楚!审讯必须有两人在场,笔录当天归档!还有,现场勘察必须穿统一制服,工具用完立刻清点——这些规矩,少一条都不行!”

“你们爱听不听,”她瞪着我们,脖子上的青筋都绷了起来,“明天早上六点,院场集合,谁迟到谁受罚!我倒要看看,是你们的歪理邪说管用,还是铁规矩能破案!”

说完,她一把抓起桌上的调令,转身就往外走,军靴踩在地板上“咚咚”响,那股子非要把这里翻个个儿的架势,压根没把我们这两个创始人的话放在眼里。

会议室里一片死寂,林涛捡起地上的文件,小声嘀咕:“这是来查案的,还是来当监工的啊……”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火气,声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行了,我们调查局有自己的章法。审讯?我们向来是车轮战——两个人轮流上阵,不给对方喘息的机会,一旦让他缓过神来改变主意,前面的功夫就全白费了,这效率比你说的‘两人在场’高得多。”

“至于报备?我们从没有这规矩。查案讲究的是灵活,哪能被这些条条框框捆住手脚?”我顿了顿,继续说道,“我们的调查流程是:第一轮现场勘察,带回线索做初步分析;发现疑点就立刻进行第二轮勘察,再针对性分析——反复推敲,直到摸清真相。最后案子移交中级法院判决,这才是完整的链条。”

我看着聂邵蔻,语气里带着一丝嘲讽:“你那套模式,每天都是出操、报备、归档,反反复复一成不变,有什么新鲜感?有什么挑战?全是定死的流程,把人框得死死的。”

“我们是查案的,不是流水线上的机器。”我加重了语气,“人是活的,案子是千变万化的,用死规矩去套活案子,只会漏掉关键线索。那些条条框框,在我们这儿行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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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思宁在一旁点头附和:“SCI能立住脚,靠的就是随机应变。真按固定流程走,早被那些狡猾的罪犯绕进去了。”

聂邵蔻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被我这番话堵得半天没出声,只有胸口还在剧烈起伏,显然是气狠了。

聂邵蔻听完,眉头拧得更紧,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车轮战?审问哪有这么干的?规定里明明白白写着必须两人在场,互相监督记录,你们倒好用起车轮战来了,简直就是胡闹!”

她盯着我们,语气里满是质疑:“两个人轮流上,怎么保证笔录连贯?怎么避免疏漏?万一中间问出矛盾的地方,谁来负责?我实在想不通,你们竟然会用这种不合规矩的方式审案子。”

我迎上她的目光:“我们用双人车轮战,就是为了不让对方有喘息的机会,更别想改变说辞。一旦让他们缓过神来改了口,之前的功夫不就全白费了?”

我顿了顿,反问她:“要是按你的要求来,一个案子得花多少天?每天的流程是不是都定死了?请你说明白。”

聂邵蔻被问得一噎,随即理直气壮地说:“按规定,初审至少两天,每天四小时,全程录音录像,笔录必须当场核对签字。问完一轮要整理材料,没问题再进行二次询问——这才是规范的流程!像你们这样连轴转,审出的东西能作数吗?怕是审错了都不知道!”

她心里认定我们这是在投机取巧,完全没把这种“野路子”放在眼里,只觉得SCI的审问方式简直离谱,竟然连最基本的审讯规范都不遵守,难怪查个案子拖拖拉拉,还闹出这么多疑点。

我看着聂邵蔻,语气平静却带着笃定:“行啊,如果按你说的这套来,一个案子最起码得耗上一个月吧?但我们不一样,我们需要的是一天,一天就能把关键线索串起来。”

聂邵蔻像是没听清,愣在原地,眼睛瞪得溜圆,过了好几秒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语气里满是难以置信:“一天?你说什么?一个案子,从勘察到锁定方向,你们竟然只需要一天?这怎么可能?现场勘察、线索梳理、人员排查……哪一样不需要时间?一天能做什么?怕不是走马观花,漏了重要信息都不知道!”

她连连摇头,仿佛听到了天方夜谭:“这根本不符合办案逻辑!规范流程里,光是现场初步勘察就得至少两天,你们竟然说一天就能搞定?我看你们不是在查案,是在胡闹!”

我皱着眉,声音里带了点不耐烦:“行了,反正我们最多一天就能把现场的关键信息摸透。要是按你的说法,一个现场查两天,凶手早跑到别的地方,说不定都再犯案了,到时候追都追不上!”

“我们说的一天,是从早到晚集中梳理所有线索,把疑点全列出来,第二天直接冲着这些疑点去查——这叫高效。”我盯着她,“可你呢?一个现场就耗两天,到底在磨磨蹭蹭查什么?等你查完,黄花菜都凉了!”

聂邵蔻像是抓住了把柄,立刻反驳:“那优丽芳案呢?从3月7号到现在,差不多五天了还没破,这不就是磨磨蹭蹭?”

我指着墙上的挂钟,语气里满是火气:“还不是因为你?我们原本的调查计划全被你打乱了!现在都快中午了,你看看你,一来就叽叽喳喳吵个不停,净添乱!赶紧走,别在这儿妨碍我们查案!”

聂邵蔻愣住了,显然没料到我会这么直接地赶人,眼里闪过一丝错愕。但这错愕只持续了几秒,她猛地提高了音量,火气比之前更盛:“我添乱?我是来帮你们端正查案态度的!破不了案还怪别人?我看你们就是找借口!今天我还就不走了,倒要看看你们能查出什么名堂!”

她一把拉开椅子坐下,双手抱胸,怒视着我们,那架势像是要跟我们耗到底,嘴里还不停念叨着:“查不出案就怪别人干扰,这就是你们SCI的本事?我告诉你,今天不把整改方案定下来,谁也别想安生查案!”

会议室里的气氛再次降到冰点,她的怒吼声几乎要掀翻屋顶,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这番纠缠早已让调查停滞了许久。

我看着聂邵蔻,语气里带着几分嘲讽:“行了,你说的这些都没用。所谓的整改方案,无非是把天数拖得越来越长,破案率却低得可怜。我们之所以说一天查一个案子,是因为现场的疑点太多,这些疑点本身就指向了重大调查方向。倒是你,说说看,一个案子从头到尾,按你的方式得花多少天?”

聂邵蔻被问得一怔,随即扳着手指算起了流程:“现场勘察至少3天,物证送检7天出结果,人员排查按名单逐个来,每人至少2次询问,算下来怎么也得10天。之后整理卷宗、开会讨论3天,再补充调查5天,最后提交检察院……前前后后,一个案子至少要一个月,复杂的话两三个月也正常。”

我们几个面面相觑,彻底懵了——按这速度,等案子查清,凶手恐怕早就销声匿迹,哪里还等得及?聂邵蔻却一脸理所当然,仿佛这漫长的流程才是天经地义,完全没察觉我们眼里的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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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摆了摆手:“行了,我们不是你说的那种按部就班耗时间的。准确说,我们的调查虽然提‘一天’,但其实按集数算,两集时长差不多就搞定了——就是一集的结尾到下一集结束,具体跨了多少天我们不多问,最后案子还不就是破了?”

我看着她:“你说的两三个月也好,一个月也罢,按集数算的话,得多少集?”

聂邵蔻皱着眉,像是在换算什么难题,嘴里念念有词:“两三个月……就算一个月三十天,两集破一个案子,那一个月至少也得十五集?不对,你们两集就能搞定我们一个月的量?这怎么可能?”

她猛地抬头,语气里全是质疑:“按你们这算法,两三个月的案子得拆成几十集?那线索不全被拆得七零八落了?查案又不是拍电视剧,还分什么集数?我看你们就是拿这些歪理来掩饰自己不按规矩办事!”

她越说越气,指着我们:“两集破一个案子?简直是天方夜谭!我倒要看看,你们这两集到底能拍出什么花来!”

我盯着她,语气里带着几分讥诮:“还拍什么花?我看啊,真要拍出来,不就是你这种人在镜头前叭叭叭讲个没完?十几分钟,二十多分钟,全是你在那儿说,不就是想抢镜头?”

我扫了眼周围,继续道:“你看看那些所谓的拍摄,镜头全围着你转,净拍些你训人的‘精彩画面’,真正的办案镜头没几个。难怪越来越没味道,观众要看的是查案,不是看你在这儿摆架子——你们女的,就是想借着机会抢镜头出风头!”

这话像根针,狠狠扎在聂邵蔻心上。她的脸“唰”地红了,呼吸瞬间急促起来,攥着拳头的手骨节都泛了白,显然是被这话激得怒火中烧,连带着眼神都淬了冰。

聂邵蔻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水杯都震得跳了起来:“你们胡说八道什么!我什么时候抢镜头了?我是在强调办案纪律!查案就得有查案的样子,难道像你们这样散漫拖沓,拍出来让别人看笑话?”

她胸口剧烈起伏,指着我们的鼻子:“十几分钟怎么了?二十分钟又怎么了?把规矩讲清楚、把疑点分析透,这才是办案该有的态度!倒是你们,正事不干,整天琢磨这些歪门邪道,还敢污蔑我抢镜头?我看你们就是破不了案,故意找借口转移视线!”

她的声音又尖又利,在会议室里回荡:“我告诉你们,别想用这种下三滥的话激我!今天这整改我非搞不可,镜头拍不拍无所谓,案子必须按规矩查——你们要是再敢胡扯,我现在就上报市局,让他们来评评理!”

那股子怒火几乎要从眼里喷出来,显然是被“抢镜头”这话戳中了痛处,连带着之前的火气一起爆发,整个人像座即将喷发的火山。

会议室的门被猛地推开,郦雯一身警服,肩上的队长肩章在灯光下格外醒目。她扫了眼怒气冲冲的聂邵蔻,眼神瞬间冷了下来:“原来是你。”

聂邵蔻看到她,脸色骤变,像是见了鬼一样往后缩了缩。

郦雯走到她面前,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三年前被我抓过一次,没想到三年后跑到这儿来大闹。你忘了?当年你死活不张嘴,硬生生把我气得住了三个月医院。现在好了,又想来气我们SCI的创始人?我告诉你,他根本不吃你这套——准确说,你这一套早就过时了。”

她冲门外招了招手,两名刑警立刻走进来:“带走。好好查查她三年前那些见不得人的事,别让她在这儿碍眼。”

聂邵蔻慌了神,挣扎着喊道:“郦雯!你凭什么抓我?我是来指导办案的!你这是公报私仇!”

郦雯瞥了她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指导办案?我看你是来捣乱的。至于凭什么——就凭我现在是双峰警察局刑警队队长,这里是我的办公地,容不得你撒野。”

两名刑警架起还在嘶吼的聂邵蔻往外拖,她的声音越来越远,还在断断续续地喊着“你们不能这样”“我要投诉”,但很快就被走廊里的脚步声淹没。

会议室里终于安静下来,郦雯揉了揉眉心,对我们说:“抱歉,让她闹了这么久,耽误你们查案了。”

我摆摆手:“没事,这个人就交给你处理。”

说着,我接过队员递来的两组结果,快速扫了一眼:

第1组:道=2,鸡=124,策=100,莲=45,晨=110,逆=75;

第2组:过=107,狗=137,平=117,算=337,斧=17,达=237。

随后抓起桌上一张照片,对众人道:“走了。”

刚走到门口,被刑警架着的聂邵蔻瞥见我手里的照片,挣扎着嘶吼:“报备!你们要去哪?必须报备!”

没人理会她的叫喊。这时,兰导拿着场记板走过来,对着镜头朗声道:“《运城系列第2部》之《探案吧第1季》第12章第1部分下半部分完。”

“咔——”

聂邵蔻猛地僵住,脸上的怒气瞬间褪去,只剩下满脸的错愕,仿佛第一次意识到什么,整个人僵在原地,眼神里写满了难以置信。

【第12章(一,下),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