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德国柏林医生连环谋杀案（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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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查过程中，一个令人不安的发现是约翰内斯·M的岳母在波兰的死亡也被列为可疑案件。他的岳母身患癌症，在约翰内斯·M和妻子前往波兰探望她之后突然离奇死亡。检方怀疑她可能也是被约翰内斯·M"注射致死"的受害者之一。
这一发现进一步揭示了约翰内斯·M可能存在的心理问题和行为模式。他不仅对陌生患者下手，甚至可能对自己的亲属也实施了同样的犯罪行为，这表明他的杀人动机可能与个人控制欲或权力欲有关，而非基于任何外部压力或经济利益。
五、庭审现场：真相与辩护的交锋
5.1 庭审开始：全球关注的审判
2025年7月14日，约翰内斯·M的审判在柏林州法院正式开始。这场审判预计将持续到2026年1月，共有35场庭审安排。审判期间，13名受害者家属作为共同原告出席，他们将在法庭上寻求正义和 closure。
在庭审开始时，检方宣读了长达247页的起诉书，详细描述了约翰内斯·M的15项谋杀指控和相关纵火罪行。整个宣读过程中，约翰内斯·M大多低头不语，只有一次他长时间抬头——当一位附带诉讼人O.痛哭出声时。O.是受害者亲属之一，她25岁的癌症女儿是最年轻的受害者。
5.2 检方的指控："生死的主宰"
在庭审中，检方指控约翰内斯·M想要成为"生死的主宰，他想要按照自己设想的时间来决定他那些绝症患者的死亡时间"。检控官菲利普·迈霍费尔(Philipp Meyhoefer)指出，被告以看诊为借口，登门拜访病患，实际是进行蓄意谋杀，这严重背叛了病人对医生的信任。
检方认为，约翰内斯·M自视为"生死裁决者"，在患者完全信任与无助的背景下实施谋杀，其动机"阴险"。他们强调，约翰内斯·M的行为完全背离了安宁疗护医生的职责，他滥用了患者的信任，在以医生关怀为幌子的情况下行凶。
5.3 辩护与沉默：被告的立场
截至目前，约翰内斯·M对15项谋杀指控保持沉默，既不承认也不否认这些指控。他在法庭上表现得异常冷静，眼神明亮，甚至有时还带着微笑，这种表现与他被指控的可怕罪行形成了鲜明对比。
约翰内斯·M的沉默使案件的审理变得更加复杂。没有被告的供述，法庭只能依靠物证、证人证言和间接证据来判定他的罪行。这种情况下，检方需要提供更加充分的证据来证明约翰内斯·M的罪行。
5.4 专家分析：犯罪心理的探究
随着案件的审理，一些心理学专家开始对约翰内斯·M的行为和动机进行分析。一位专家分析称，许多凶手动机源于无力感、自恋与封闭性人格，"他们将自己的痛苦投射至患者身上，以杀人减轻内心压力"。
这一分析与检方的观点相呼应，即约翰内斯·M可能通过控制他人的生死来满足自己的权力欲和控制欲。检方认为，约翰内斯·M的行为不是为了解脱病人的痛苦，而是为了满足自己掌控生死的瘾。
值得注意的是，约翰内斯·M在2013年提交的博士论文题目为《人们为何杀人？》，他在论文中研究了1945年至2008年间德国赫森州的杀人案件，包括老年人被害案件、未被发现的谋杀以及患者被医生杀害的案例。他在论文中写道："老年人被杀案数量增加，是因为人口结构变化导致老年人数量增加。"并指出"需要照顾的人被杀并不容易取证"。这篇论文的题献是"献给受害者及其家属"，这一细节引发了人们对他潜在动机的猜测。
六、案件影响：信任危机与体系反思
6.1 医疗信任的崩塌
这起案件对德国乃至全球的医疗体系造成了严重冲击，特别是对临终关怀领域的信任产生了毁灭性影响。约翰内斯·M作为一名安宁疗护医生，本应是患者生命最后阶段的守护者，却成为了夺走他们生命的凶手。这种角色的极度反差，使公众对整个医疗体系产生了深深的怀疑。
患者及其家属现在面临着一个残酷的现实：他们最信任的医护人员可能成为伤害他们的人。一位受害者家属在接受采访时哭诉道："他是我唯一的指望"，而现在这句话却成了深深的讽刺。这种信任的崩塌，不仅影响了约翰内斯·M的患者和家属，也对整个医疗行业的声誉造成了不可估量的损害。
6.2 临终关怀体系的漏洞
这起案件也揭示了临终关怀体系中存在的严重漏洞。作为一名移动护理服务医生，约翰内斯·M能够在不同地区工作而不被密切监督。他的工作性质使他能够在患者家中单独接触患者，而无需其他医护人员在场，这种工作环境为他实施犯罪提供了便利条件。
案件调查人员指出，监管体系的缺陷是导致这些犯罪行为长期未被发现的重要原因。查案警察有句话点透："监管要是还靠同行举报才动，下个白袍恶魔迟早冒头。"这一评论直指医疗监管体系的核心问题，即过度依赖内部举报而缺乏有效的外部监督机制。
6.3 对德国医疗体系的广泛影响
这起案件对德国医疗体系的影响是深远的。它不仅引发了对临终关怀领域的全面反思，也促使整个医疗行业重新审视其监管机制和职业伦理标准。
在德国历史上，已经发生过类似的医疗连环杀人案件。例如，来自下萨克森州的前护士尼尔斯·霍格尔曾因谋杀85名病人被判有罪，成为德国最臭名昭着的连环杀手之一。随着约翰内斯·M案件的调查深入，他有可能会打破这个记录，成为德国最大的连环杀手。
这种医疗连环杀人案件的反复发生，迫使德国医疗体系不得不面对一个严峻的问题：如何确保医护人员的心理健康和职业操守，以及如何建立更加有效的监管机制来防止类似悲剧的再次发生。
6.4 全球关注与借鉴
约翰内斯·M案件引起了全球媒体的广泛关注，成为国际医疗安全领域的重要案例。这起案件不仅在德国国内引发了对医疗体系的深刻反思，也在全球范围内引起了对临终关怀和医护人员监管的讨论。
各国医疗监管机构纷纷表示将借鉴德国的经验教训，加强对医护人员的背景审查和心理健康评估，完善对高风险医疗领域的监管机制。这起案件成为了全球医疗安全的警示案例，提醒人们关注医疗体系中可能存在的漏洞和风险。
七、未解之谜：动机与未来
7.1 未解的动机：权力、控制还是其他？
尽管案件已经进入审判阶段，但约翰内斯·M的真实动机仍然是一个未解之谜。检方认为他想当上帝，专门挑选痛苦的重病患者下手，满足自己掌控生死的瘾。但这只是基于现有证据的推测，约翰内斯·M本人并未对自己的行为做出任何解释。
他的博士论文《人们为何杀人？》探讨了各种杀人动机，但这是否暗示了他潜在的动机？目前仍不明确。他在论文中提到"老年人被杀案数量增加，是因为人口结构变化导致老年人数量增加"，这是否反映了他对老年患者的某种看法？这些问题都没有明确的答案。
约翰内斯·M的沉默使这些问题更加扑朔迷离。没有他的供述，我们可能永远无法完全理解他为什么要犯下这些令人发指的罪行。
7.2 未来的审判：漫长的司法过程
约翰内斯·M的审判预计将持续到2026年1月，这是一个漫长的司法过程。在这段时间里，检方将努力证明约翰内斯·M的罪行，而辩护方可能会试图质疑证据的充分性和可靠性。
检方已经要求对约翰内斯·M实施"终身职业禁令"和"预防性拘留"，一旦罪名成立，他将在服刑15年后不得释放。这一量刑请求表明检方认为约翰内斯·M对社会构成了持续的威胁，即使在服刑期满后也不应被释放回社会。
7.3 调查仍在继续：更多受害者的可能性
尽管约翰内斯·M目前被指控谋杀15人，但调查人员表示，实际受害者人数可能远不止这些。截至2025年4月，调查人员仍在审查另外75起案件，其中96起被列为初步怀疑是谋杀。
这些调查工作面临着巨大的挑战，因为许多所谓的受害者早已被埋葬，有些甚至被制成了骨灰瓮。目前，有12具尸体正在被挖掘，以进行毒理学分析和其他法医检查。这些工作需要大量的时间和专业知识，可能会持续数年。
特别值得注意的是，约翰内斯·M的岳母在波兰的死亡也被列为可疑案件。她身患癌症，在约翰内斯·M和妻子前往波兰探望她之后突然离奇死亡。这一发现进一步扩大了调查范围，可能揭示出约翰内斯·M更多的犯罪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