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童谣杀人（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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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校长办公室后，母亲一言不发地拉着林晚走向停车场。上车后，她才终于开口："晚晚，从今天开始，你暂时休学。"

"为什么？"林晚震惊地问，"因为那些荒唐的指控？"

"因为你的安全。"母亲的声音颤抖，"有人在重演五年前的悲剧，而你是唯一...唯一的..."

"唯一的什么？"林晚追问，"唯一的幸存者？妈，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我的名字会出现在五年前的校徽上？什么是'优等生计划'？"

母亲的手猛地一抖，车子差点偏离车道。她将车停在路边，转向林晚，眼中闪烁着林晚从未见过的恐惧。

"谁告诉你这些的？"母亲的声音尖锐得不自然。

林晚犹豫了。如果说出陆远的名字，母亲会认为她出现了幻觉。但如果陆远真的存在...

"我...我找到了一些资料。"她含糊地回答，"妈，我需要知道真相。"

母亲深吸一口气："回家再说。现在系好安全带。"

回到家，母亲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锁好所有门窗，然后从药柜里取出一个注射器。

"这是什么？"林晚警惕地问。

"镇静剂，帮助你休息。"母亲的声音恢复了医生特有的冷静，"你最近压力太大，产生了幻觉。"

"我没有幻觉！"林晚后退，"陆远是真实存在的！他告诉我——"

"陆远？"母亲的手突然僵住，"你...你见到陆远了？"

林晚的心跳加速："你认识他？"

母亲的脸色变得惨白："晚晚，陆远五年前就死了。他和陆明是双胞胎，都在那场爆炸中丧生。"

这句话如同一桶冰水浇在林晚头上。

她突然想起毕业照上只有陆明，没有陆远。如果他们是双胞胎，为什么照片上只有一个人?

"你在撒谎。"林晚的声音发抖，"我今天刚见过他，他给了我这些资料--"

她打开书包，却发现那个文件夹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本她从未见过的笔记本，封面上用红笔写着《七个小优等生》，笔迹与她的一模一样。

"这是什么..."林晚颤抖着翻开笔记本，里面详细记录了七个学生的死亡方式，旁边贴着他们的照片。陈明和张浩的照片已经被打上了红叉。

"晚晚，"母亲的声音突然变得异常柔和，"把笔记本给我好吗?"

林晚猛地合上笔记本:"不!这是证据!证明有人按照这本笔记杀人!"

"亲爱的，"母亲缓缓靠近，"那本笔记是你写的。五年前，药物副作用让你产生了严重的被害妄想。你相信'优等生联盟'的成员都会以特定方式死去，于是你..提前写下了这些。"

林晚如遭雷击:"你是说..是我杀了陈明和张浩?

"不，当然不是。"母亲摇头，"你一直在医院接受治疗。但显然有人在利用你的笔记重演悲剧。

林晚的大脑一片混乱。如果母亲说的是真的，那么陆远是谁?

如果笔记本是她写的，为什么她毫无记忆?更重要的是--谁拿走了陆远给她的资料，换成了这本可怕的笔记?

"我需要时间思考。"林晚转身向自己房间走去。

"等等!"母亲拦住她，"你必须注射镇静剂。你的状态很不稳定。

林晚看着母亲手中的注射器，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恐惧。那里面是什么?真的是镇静剂吗?

"我先去洗个脸。"她挣脱母亲的手，冲进浴室锁上门。

镜中的自己面色惨白，眼睛布满血丝。林晚打开水龙头，用冷水拍打脸颊。当她抬起头，镜面上突然浮现出一行用雾气写成的字:「荣誉墙，十点，真相在那里」。

林晚倒吸一口冷气，那字迹与笔记本上的一模一样。她用手擦去字迹，却发现自己的手指干干净净，没有水渍。这行字不是她写的。

门外，母亲在敲门:"晚晚?你还好吗?"

"我没事!"林晚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马上出来。

她必须去荣誉墙，无论陆远是真实存在还是她的幻觉，答案都在那里。但首先，她需要摆脱母亲的监视。

假装头林晚打开浴室门，假装头晕:"妈，我可能真的需要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