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7章 小丑的陨落（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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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嗤，伴随着一声沉闷的血肉撕裂之声，灰黑色剑芒以一种摧枯拉朽的姿态，毫无悬念，便洞穿了天道子的胸膛！

然而，诡异的是，伤口之中没有流淌出哪怕是一丝的金色鲜血，有的只是一道道充满了诡异与邪恶的黑色雾气。

黑色雾气正如同无主的孤魂，疯狂地从天道子的体内逸散而出，它们在空中扭曲、盘旋，发出阵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嘶鸣，仿佛在诉说着天道子那不可告人的罪恶过往。周围的空间都因这黑色雾气的弥漫而变得阴森寒冷，仿佛置身于九幽地狱之中。

古尘怎么也没想到，曾经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天道子，如今竟会落得如此凄惨的下场。

“这……这是……？！”

黑色雾气正如同无主的孤魂，疯狂地从天道子的体内逸散而出！

只见那翻涌的黑雾骤然膨胀，如同活物般搏动，所过之处，连空间本身都发出不堪重负的哀鸣，泛起无数扭曲、透明的涟漪。

慕容剑心瞳孔急缩，他赫然看见，黑雾边缘的几块冰石，竟在瞬间失去了固有的形态，时而化作流淌的泥沼，时而变成尖叫的骷髅幻影，最终彻底湮灭，连一丝尘埃都未曾留下！

这绝非此界任何已知的力量！那雾气中翻腾的，是足以让时空错乱、让法则崩坏的异质！

它贪婪地吞噬着周遭的神气，却将其转化为更加混沌、更加不可名状的扭曲能量。

一股源自灵魂深处的战栗与排斥感，让慕容剑心道心震荡，他几乎能听到这片天地本身在发出痛苦的呻吟。

“这是……域外天魔之力？还是某种被封印的禁忌法则重现世间？” 他喃喃自语，声音干涩。

眼前的景象，已远超他的见闻。

那黑雾核心处，仿佛连接着一个充满无尽混乱与疯狂的陌生宇宙。

就在这心神剧震之际，慕容剑心猛然明悟——

黑色雾气的内部，所蕴含着的并非是那所谓的神力，而是一种他从未见过的，充满了扭曲与混乱的外来法则！

就像是来自于另一个维度的不祥之物！

“原来如此。”

古尘的声音再一次地响起。

“我说你的实力为何会精进得如此之快。”

“原来你早就已经将自己的灵魂，给彻彻底底地出卖给了那些来自于深渊的

入侵者。”

“你现在根本就已经不能算是我们这片世界的生灵了。”

“呵呵……”

“呵呵呵呵……”

天道子惨白如纸的脸上，发出了一声自嘲的惨笑。

那双本儒雅的眼眸之中，此刻只剩下了一片灰败。

“没错。”

“你说的都对。”

天道子艰难地抬起了自己的头，将自己复杂的目光投向了古尘。

“从我答应与他们合作的那一刻起，我便已经不再是我自己了。”

“我只不过是他们所豢养的，一条能够帮助他们去侵蚀与掌控这片世界的走狗，人奸罢了。”

“我以为……”

“我以为只要我能够不断地去为他们掠夺这片世界的气运与本源，那么我便能够获得那足以去掌控自己命运的力量，就能完全掌控碎片。”

“然而我却是没有想到，我所谓的主角光环，所谓的天命所归，在你这位真正的天命之子的师弟面前，竟然是显得如此的可笑与不堪一击。”

“古尘，我输了，输得心服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