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4章 战局已定:南疆烽火铸王座(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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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人敢应!只有粗重的喘息和压抑到极致的恐惧。这一刻,所有蛮族彻底明白,在绝对的力量和铁腕面前,任何反抗都是徒劳的飞蛾扑火。岭南王陈锋,用一颗血淋淋的人头和一支染血的狼毫,在蛮族王庭的废墟上,刻下了不可违逆的统治烙印。

二、暗流汹涌:岭南城下的毒蛇之牙

岭南城,巍峨耸立。这座曾经的边陲重镇,在陈锋的经营下,已成为南方最坚固的堡垒和最繁华的所在。然而,在城墙投下的巨大阴影中,在潮湿阴暗的地牢最深处,名为复仇的毒蛇,正悄然吐信。

地牢最深处的玄铁囚室,寒气刺骨。风蛇部女酋长阿苏勒被儿臂粗的锁链捆缚在冰冷的石壁上,琵琶骨被两根粗大的铁钩穿透,鲜血早已凝固成暗黑色。她脸上那道被陈锋亲卫留下的刀疤在昏暗的光线下更显狰狞,曾经野性明亮的眼眸,此刻只剩下淬毒般的仇恨和疯狂。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穿透骨头的剧痛,但她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阿苏勒……”一个沙哑如砂纸摩擦的声音,从隔壁囚室铁栏的缝隙中传来。那是风蛇部硕果仅存的“鬼蛇”祭司,他半边脸被烙铁烫毁,仅剩的一只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幽光,“圣蛇…没有抛弃我们…它在召唤…”

阿苏勒猛地抬头,锁链哗啦作响:“老东西…毒龙谷都烧成白地了…还有什么圣蛇!”

“不!”鬼蛇祭司的声音带着一种病态的狂热,“圣蛇…无处不在!它的血脉…在峡谷最深的地下暗河…在每一个信奉它的子民心中!我感应到了…库勒还活着!‘毒牙’库勒!他带着圣蛇最后的血脉…和‘蛇吻’剧毒…来了!”

阿苏勒的瞳孔骤然收缩!库勒!她最悍勇也最忠诚的死士队长!那个在迁徙之夜被赵铁山一刀斩断手臂,却滚落山崖消失的库勒!他竟然还活着?

“岭南城的…水…是活水…”鬼蛇祭司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充满了蛊惑,“来自…西山的暗河…流经…全城…库勒…会把圣蛇的种子…和复仇的毒液…送进…岭南王府…送进…每一个汉狗的肚子里…让他们…在狂欢中…腐烂…”

阿苏勒的心脏狂跳起来,绝望的灰烬中猛地燃起一丝名为希望的毒焰!她舔了舔干裂渗血的嘴唇,眼中爆发出骇人的光芒:“告诉库勒…我要陈锋…亲眼看着他一手建立的基业…在他面前崩塌!我要他…比阿古那死得…痛苦一万倍!”

此时,岭南城外,西山脚下隐秘的溶洞入口。月光被茂密的树冠切割得支离破碎,照在洞口几个如同鬼魅的身影上。为首一人,正是断了一臂、脸上带着恐怖刀疤的库勒。他仅存的右手,小心翼翼地捧着一个用多层油布和蜡密封的粗糙陶罐,里面传来令人毛骨悚然的细微嘶嘶声。

“首领…岭南城的巡逻队…半个时辰换一次岗…暗河入口…就在溶洞最里面…”一名脸上涂抹着污泥、几乎与黑暗融为一体的风蛇部战士低声道,“水流很急…但…能直通城内水渠!”

库勒独眼闪烁着野兽般的凶光,他低头看着手中的陶罐,如同看着最神圣的圣物:“圣蛇的子嗣…会顺着水流…游遍全城…它们会找到温暖的栖息地…产卵…孵化…而‘蛇吻’…会融入水中…无色无味…三日之后…药性才会发作…”他脸上露出扭曲而残忍的笑容,“陈锋…岭南王?呵…三日后…我要让这岭南城…变成人间鬼蜮!让那些背叛祖神的软骨头…和汉狗一起…在痛苦中哀嚎着死去!”

他不再犹豫,带着几名死士,如同滑腻的毒蛇,悄无声息地潜入漆黑冰冷的溶洞深处,朝着那条通往岭南城生命线的暗河源头而去。

三、犁庭扫穴:南疆终章与新局初启

南疆的雨季终于走到了尾声。久违的阳光刺破厚重的云层,洒落在满目疮痍的大地上。岭南军如同高效的战争机器,在陈锋的意志驱动下,以王庭为中心,如同巨大的犁铧,向着南疆最后几处未被完全压服的角落碾压而去。

雷霆之师,扫穴焚巢

在瘴气弥漫的“千蛛林”,一支由陌刀营精锐和归附蛮族猎人组成的混合部队,正艰难前行。这里盘踞着“鬼面洞”最后的残部,他们利用复杂的地形和层出不穷的毒虫陷阱负隅顽抗。

“小心脚下!”一名乌岩部猎人突然低吼示警。走在最前面的岭南军士猛地停步,只见前方看似普通的落叶下,隐约露出削尖的竹签和淬毒的兽夹。军士冷哼一声,手中长矛猛地插入地面一挑!哗啦一声,一个伪装巧妙的陷坑暴露出来,里面插满毒签。

“雕虫小技!”陌刀营校尉冷笑,“弩手!覆盖前方树冠!刀盾手,随我推进!乌岩部的兄弟,找出他们的蛛网标记!”令行禁止,箭雨呼啸着射入浓密的树冠,顿时响起几声凄厉的惨嚎和重物坠地的声音。刀盾手组成紧密阵型,陌刀如林,踏着陷坑边缘稳步推进。乌岩部猎人则凭借对丛林的熟悉,迅速破坏或标记出敌人布设的毒虫陷阱和预警丝线。

抵抗很快被粉碎。当陌刀营的刀阵撞开鬼面洞残部最后的木寨栅栏时,里面只剩下老弱妇孺和几个吓破胆的战士。残余首领试图点燃储存的火油同归于尽,却被一支精准的弩箭射穿了手腕,随即被乱刀砍翻。象征着鬼面洞部族的斑斓鬼面图腾,被浇上火油,在冲天烈焰中化为飞灰。

以工代赈,南疆新生

与此同时,在刚刚被纳入岭南治下的广袤土地上,另一场无声的征服正在展开。一车车金黄的稻种、一袋袋雪白的盐巴、一捆捆厚实的粗布,在岭南军士的护卫下,运抵一个个刚刚经历战火、百废待兴的蛮族村落。

“奉岭南王令!”岭南派出的年轻文吏站在村中空地,声音洪亮,努力让每一个惶恐不安的蛮族百姓听清,“凡我治下之民,皆可领取口粮粟米三十斤、盐一斤、粗布一丈!家有伤病者,可至医官处免费诊治!”

他看着眼前一张张麻木、怀疑、甚至带着仇恨的脸,深吸一口气,指向旁边正在丈量土地的同僚:“王爷有令!南疆沃土,瘴气可除!岭南将派农官,教授尔等高产水稻种植之法!西山瘴气之源,将开凿沟渠,疏导为灌溉良田之水!凡参与开渠、垦荒、修路者,每日管饱,另计工分!工分可换粮、盐、布、铁器!”

起初无人敢动。直到一个饿得皮包骨头的老者颤巍巍地走上前,岭南小吏立刻恭敬地奉上粮食和盐巴。老者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光亮,抱着粮食呜呜哭了起来。这哭声如同打破坚冰的第一道裂痕,越来越多的蛮族百姓,迟疑着、试探着走上前。当温热的粟米和珍贵的盐巴真正落入手中时,许多人的眼中第一次燃起了名为希望的火苗。

而在西山瘴气弥漫的沼泽边缘,巨大的工地上已是热火朝天。在岭南水利匠师的指挥下,数千名被招募的蛮族青壮和部分岭南军卒,正喊着号子,挥汗如雨地挖掘着导流渠。重型破土工具(由陈锋“签到”所得技术图纸改良)极大地提升了效率,巨大的石块被撬动、运走,浑浊的、带着腐臭味的毒瘴积水被引入预设的沟壑,朝着远离聚居区的低洼地带奔涌而去。新露出的黑色沃土在阳光下散发着勃勃生机。这一幕幕,被混在人群中的“夜枭”密探,忠实地记录在案,飞马传回岭南城帅府。

帅府书房内,烛火通明。巨大的南疆舆图铺满长案,上面已被朱笔勾勒出新的疆域划分和道路、屯田规划。陈锋负手立于图前,听着赵铁山的禀报。

“王爷,各部迁移安置进展顺利,虽有零星抵抗,皆被雷霆镇压。莫多和兀骨为表忠心,弹压风蛇部残众尤为卖力,两族之间已生龃龉。”赵铁山顿了顿,声音压低,“‘夜枭’密报,风蛇部残党确有异动,库勒残部似在岭南城西山一带出没,意图不明。另,潜伏在乌岩、黑水两部的眼线回报,莫多和兀骨私下都在囤积粮草,训练族中青壮,虽打着‘护卫领地’的旗号…”

陈锋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手指在南疆舆图上缓缓划过,最终停在代表岭南城的标记上:“蛇虫鼠蚁,总要出洞的。西山…水?”他眼中寒光一闪,“传令岭南城守备,全城戒严,尤其注意水源!命‘夜枭’精锐潜入西山,给本王把那条‘毒蛇’挖出来!”

“诺!”赵铁山肃然领命。

陈锋的目光越过舆图,投向悬挂在墙壁上的巨大北疆地图。契丹狼旗的标记,如同狰狞的獠牙,刺入大周疆土。南疆的血与火,只是他霸业宏图的起点。他伸出手,缓缓覆盖在那片象征着中原心脏的广袤土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