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5章 蛮王断臂,铁腕治南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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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喉关的焦烟尚未散尽,陈锋的战靴已踏过蛮族联军的獠牙图腾旗。

“禀王爷!”军医声音发颤,“张校尉身中十七处创伤,右眼被毒矢所伤,怕是……”

“用龙血竭!”陈锋扯下腰间玉瓶砸在案上,“救不活他,尔等提头来见!”

当夜,被俘的獠牙部大巫师在烙铁逼近时终于崩溃:“兀骨托的幼子……在青狼部为质!”

陈锋的指尖划过沙盘上青狼部落的标记,冷笑如刀:

“传令玄甲轻骑,三日内奔袭八百里。告诉苍木——”

“交人,或灭族。”

锁喉关前的焦土仍在余烬中明灭,混杂着油脂、皮肉与木料焚烧后的刺鼻气味,沉甸甸地压在每一个幸存者的肺叶上。晨曦艰难地穿透浓重的硝烟,将关墙庞大的阴影投在尸骸狼藉的战场上,如同巨兽的墓碑。岭南军的玄甲骑兵如同冰冷的潮水,无声而高效地分割、驱赶着残存的蛮兵。寒光闪烁的陌刀下,任何迟滞的抵抗都会被瞬间碾碎。绝望的哭嚎与兵器坠地的哐当声此起彼伏,宣告着五大部联军的彻底崩溃。

“王爷!关墙东段肃清!”

“报!山魈部酋长巨岩首级已验明!”

“血藤部女酋巫娜尸身寻获!”

传令兵的声音带着激战后的沙哑,在陈锋耳边快速回响。陈锋只微微颔首,玄色王袍的下摆扫过被鲜血浸透的焦黑泥土,脚步毫不停留。他目光如鹰隼,扫过关前那片被火油焚烧得最为酷烈的区域——山魈力士的残骸与烧成焦炭的蛮牛混杂在一起,凝固成扭曲恐怖的雕像。张悍预设的火油陷阱,不仅焚尽了山魈部的脊梁,更在精神上彻底击垮了蛮族联军冲锋的勇气。

“张悍何在?”陈锋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穿透喧嚣的冰冷质感,压过了战场收尾的嘈杂。

副将王贲踉跄着奔来,半边身子都被血染透,左肩的伤口草草包扎着,还在往外渗血。他脸上混杂着疲惫与极度的焦虑,声音嘶哑得几乎不成调:“王爷!校尉他……在东墙垛口!军医……军医说……”

陈锋瞳孔骤然一缩,不等王贲说完,身形已如离弦之箭,直奔东侧城墙。沉重的战靴踏在布满刀痕箭孔的石阶上,发出急促而冷硬的回响。

东墙垛口处,景象惨烈更甚关前。

折断的兵器、碎裂的甲片、凝固发黑的血块铺满了狭窄的墙道。张悍那魁梧如铁塔的身躯,此刻靠在一处被蛮族毒箭射得千疮百孔的垛口下,玄铁重甲几乎被劈砍成了破烂的铁片,勉强挂在身上。一道深可见骨的刀伤从左肩斜劈至胸膛,皮肉翻卷。最触目惊心的是他的右眼——一支淬毒的短小弩箭深深钉入眼窝,箭尾的黑色羽毛兀自微微颤动,伤口周围已泛起不祥的靛青,正沿着血管纹路向脸颊蔓延。他仅存的左眼紧闭,脸色灰败如金纸,气息微弱得几乎无法察觉。身下汇聚的大滩鲜血,在冰冷的地面上蜿蜒流淌,如同一条绝望的小溪。

两名须发皆白的老军医跪在他身旁,双手沾满鲜血,正用颤抖的银针试图封穴止血,额头上全是豆大的汗珠。一个年轻些的医官捧着药箱,看着张悍的伤势,脸色惨白如纸,嘴唇哆嗦着:“毒入目髓…伤及心脉…失血太多…这…这怕是神仙难…”

“救!”陈锋的身影如同铁碑般矗立在医官面前,冰冷的声音如同断头台上的铡刀落下,斩断了一切“难救”的托词。他猛地扯下腰间一枚通体莹白、触手温润的羊脂玉瓶,看也不看,狠狠砸在医官怀中!“龙血竭!内服化水,外敷创口!清毒吊命!”他俯视着惊呆的医官,目光森寒如九幽玄冰,“救不活他,尔等——提头来见!”

“龙…龙血竭?!”老军医猛地抬头,浑浊的老眼中爆发出难以置信的光芒。这可是传说中能肉白骨、解百毒的皇家圣药!万金难求!他手忙脚乱地接过玉瓶,拔开塞子,一股浓郁奇异的药香瞬间弥漫开来,竟将周围的焦糊血腥味都压下去几分。

“快!化水!快!”老军医声音都变了调,再无半分迟疑。几名医官如同被注入强心剂,动作瞬间麻利了数倍。撬开张悍紧咬的牙关,小心灌入龙血竭化开的药液,仔细清理创口,将粘稠如血晶的药膏厚厚敷在致命刀伤和毒箭创口周围。

陈锋不再看医官,他缓缓蹲下身,粗糙的手指拂过张悍冰冷铠甲上那一道道深刻的劈砍痕迹。这些伤痕,每一道都记录着昨夜东墙那场惨烈到极致的搏杀。他的目光最终落在那支毒箭上,箭杆上一个极其微小的、扭曲的藤蔓标记清晰可见——血藤部落的死亡印记。

“兀骨托…苍木…莫罗…”陈锋低声念出这几个名字,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磨出来的冰渣,蕴含着滔天的杀意,“本王要你们——血债血偿!”

锁喉关内,临时清理出的地牢深处,阴冷潮湿的空气里弥漫着绝望和血腥。獠牙部落的大巫师戈隆被铁链死死锁在冰冷的石墙上,身上象征神权的彩色羽毛和兽骨饰品早已被扯得七零八落,露出干瘪枯瘦、布满诡异刺青的上身。他脸上涂抹的油彩被汗水和血污糊成一团,只剩下一双浑浊的老眼,闪烁着恐惧与顽固交织的光。

“说!兀骨托藏在哪个耗子洞?”审讯官的声音如同钝刀刮骨,他手中的烙铁在通红的炭火盆里烧得滋滋作响,散发出令人作呕的皮肉焦糊味。另一名彪悍的岭南军士,正用浸透盐水的皮鞭,慢条斯理地抽打着戈隆旁边一名被俘的獠牙百夫长。每一鞭下去,都带起一溜血珠和一声压抑不住的凄厉惨嚎。

戈隆的身体随着鞭打声神经质地抽搐着,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却依旧死死闭着嘴。作为侍奉獠牙祖灵的大巫师,他深知一旦泄露酋长的行踪,不仅自己会死无葬身之地,整个家族都会被兀骨托撕成碎片!

“老东西,骨头挺硬!”审讯官狞笑着,将烧得通红的烙铁从炭火中抽出,炽热的光芒将阴暗的地牢映照得一片血红。灼人的热浪扑面而来,戈隆甚至能闻到自己额前几缕枯发被烤焦的糊味。烙铁缓缓地、一寸寸地逼近他那张布满刺青的老脸,皮肤上传来的刺痛感越来越清晰。

“不…不!”旁边百夫长目睹此景,心理防线彻底崩溃,发出杀猪般的嚎叫:“我说!我说!酋长…酋长带着残部往‘毒龙涧’方向跑了!那里有我们一处秘密营地!饶了我!饶命啊!”

“废物!闭嘴!”戈隆嘶声怒骂,但声音里已充满了惊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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