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梅菲斯特的挑战（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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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铿——！！！”
震耳欲聋的金属撞击声伴随着刺眼的火花炸开！巨大的冲击力让两人周围的地面猛地塌陷下去。泽塔感觉手臂一阵发麻，攻势被轻易化解。梅菲斯特三世则借助巧劲，身形如鬼魅般旋转，梅菲斯特之刃顺势划向泽塔的腰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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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塔急忙回剑格挡，“铿！”又是一次激烈的碰撞。他试图凭借力量压制，强行向前推进，但梅菲斯特三世的脚步如同磐石，纹丝不动，反而利用泽塔前冲的势头，手腕一抖，梅菲斯特之刃贴着贝利亚黄昏的剑刃滑下，直刺泽塔的手腕！
险之又险地，泽塔松开一只手，手肘下砸，堪堪撞开这阴险的一刺。两人一触即分，相隔数十米对峙。
“力量尚可，技巧粗鄙不堪。”梅菲斯特三世评价道，语气中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
“少废话！”遥辉被激怒了，操控泽塔再次猛冲上去。
这一次，泽塔将能量灌注双臂，贝利亚黄昏挥舞得如同风车，发起狂风暴雨般的连续斩击！德尔塔连斩！一道道金色刃光交织成死亡之网，笼罩向梅菲斯特。
梅菲斯特三世却如同在刀尖上跳舞，她的动作幅度极小，往往只是细微的侧身、偏头、或是手腕角度的微妙变化，就能让那足以劈开山岳的斩击擦身而过。她的梅菲斯特之刃时而格挡，时而牵引，时而突刺，每一次交锋都精准地打在泽塔发力最别扭、最难受的点上，让泽塔空有力量却难以完全发挥，仿佛一拳拳打在棉花上，郁闷无比。
“太慢了！你的攻击，全是破绽！”梅菲斯特三世冷喝一声，抓住泽塔一次力劈华山后的微小硬直，梅菲斯特之刃如同毒蛇般贴着贝利亚黄昏刺入，直点泽塔胸口的彩色计时器！
“危险！”泽塔急忙后仰，同时贝利亚黄昏回防。
“嗤啦！”虽然避开了要害，但梅菲斯特之刃还是在泽塔胸甲上划出了一串耀眼的火花。
“可恶！”遥辉感到一阵刺痛传来。
“冷静点，遥辉！不要被她的言语干扰！”泽塔提醒道。
泽塔改变策略，不再盲目强攻。他拉开距离，将能量凝聚于贝利亚黄昏。
“泽斯蒂姆切割！”
一道巨大的新月形金色光刃撕裂空气，带着尖锐的呼啸声射向梅菲斯特！
“雕虫小技。”梅菲斯特三世不闪不避，梅菲斯特之刃在身前划出一个黑暗圆环，黑暗屏障瞬间形成！
金色光刃狠狠撞在屏障上，爆发出耀眼的光芒，却未能将其击破。
紧接着，梅菲斯特三世反击了！她抬起左手，五指张开，无数暗红色的黑暗光线羽如同暴雨般射向泽塔！这些新月形光刃不仅速度快，而且轨迹刁钻，封死了泽塔所有闪避空间。
泽塔立刻挥舞贝利亚黄昏进行格挡，魔剑发出兴奋的嗡鸣，将大部分黑暗光线羽吞噬或劈散。“味道还行，就是能量有点杂。”贝利亚黄昏还有空点评。
然而，就在泽塔专注于防御光线时，梅菲斯特三世的身影突然模糊了一下，下一刻，她竟已出现在泽塔侧后方！黑暗瞬移！
“在后面！”泽塔反应极快，回身横斩！
但梅菲斯特三世似乎早已预料，她矮身躲过斩击，梅菲斯特之刃带着撕裂空间的尖啸，直刺泽塔的腿弯关节处！
泽塔被迫跃起躲避，但身在半空，无疑是活靶子。
“黑暗光线集群！”梅菲斯特三世右手高举，一个巨大的黑暗能量球迅速成型，随即分裂成无数小型追踪光弹，如同蜂群般射向空中的泽塔！
“泽塔屏障！”遥辉大喊。
泽塔双臂交叉，矩形的光之护盾瞬间展开。
“轰轰轰——！！”
密集的爆炸声在屏障上响起，虽然挡住了攻击，但巨大的冲击力将泽塔从空中狠狠砸向地面，溅起漫天烟尘。
“呃！”遥辉感到一阵气血翻涌。在黑暗领域内，他的体力消耗远超平常。
烟尘中，泽塔半跪在地，彩色计时器已经开始闪烁起红灯。连续的激烈战斗和领域的压制，让他的能量消耗巨大。
“看来，你的光，也并非无穷无尽。”梅菲斯特三世缓缓走近，她的语气如同猫捉老鼠般的戏谑。“让我看看，你还能坚持多久。”
她再次举起梅菲斯特之刃，黑暗能量开始向她汇聚。
泽塔也强撑着站起，他知道，必须全力以赴了。
“遥辉，最后一搏！”
“欧斯！”
两人将剩余的能量毫无保留地提升至极限！泽塔全身爆发出耀眼的金色光芒，而梅菲斯特三世周身则缠绕着更加浓郁的暗红能量！
“黑暗层叠光线·风暴！”梅菲斯特三世双臂组合成与奈克瑟斯层叠风暴相反的姿势，一道缠绕着红黑色闪电的暗红色毁灭洪流，如同来自深渊的咆哮，奔腾而出！
“泽斯蒂姆光线！”泽塔双手组合成十字，炽热无比的金色光线洪流，代表着光之战士的信念与力量，喷薄迎击！
一暗红，一金黄，两道代表着极端对立能量的巨大光流，在黑暗领域的中心轰然对撞！
“轰隆隆隆——！！！”
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巨响震撼着整个领域，仿佛空间本身都在哀嚎。两股能量疯狂地相互侵蚀、湮灭，产生的能量风暴将周围的碎石残骸瞬间气化！光芒与黑暗的交界处，空间都出现了扭曲的波纹。
泽塔咬紧牙关，将全身的力量压上，光线粗壮了几分。
梅菲斯特三世眼中蓝光爆闪，黑暗能量也如同潮水般涌出。
一时间，竟然谁也奈何不了谁，形成了短暂的僵持！能量交汇点如同一个不稳定的太阳，散发着毁灭性的波动。
这表明，即使泽塔经过消耗且被领域削弱，其德尔塔天爪形态的潜在能量输出，依然能与强化后的梅菲斯特三世抗衡，甚至在纯粹的能量质量上略胜半筹。
然而，僵持对于能量所剩无几的泽塔是致命的。他的彩色计时器闪烁得越来越急促，光线也开始出现不稳的迹象。
梅菲斯特三世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点。她知道，测试的目的已经达到。这个名为泽塔的奥特战士，潜力巨大，但经验和能量掌控尚显稚嫩，而且以她目前的实力想要击杀泽塔也很难。
她忽然收力，暗红色光线瞬间减弱。
泽塔的光线顿时向前推进，但梅菲斯特三世早已借着对撞的冲击力向后飘飞，避开了光线的余波。
“哼，愚蠢的光之巨人，实力仅此而已吗？”梅菲斯特三世悬浮在半空，看着下方因为能量剧烈消耗而半跪在地、剧烈喘息的泽塔，发出了不屑的宣言，“吾对你的性命暂缺兴趣。让格丽乔来与我一战吧！告诉她，吾等着她！”
说完，她不再理会泽塔，身形化作一道浓郁的黑雾，融入黑暗领域的阴影之中，消失不见。随着她的离开，黑暗领域剧烈波动，随即如同破碎的镜面般寸寸瓦解，消散于无形。
现实世界的景象重新回归夜空下。泽塔胸口的计时器红灯闪烁得异常急促，他再也维持不住变身，光芒消散后，夏川遥辉单膝跪地，双手支撑着身体，大汗淋漓，急促地喘息着，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与梅菲斯特三世这一战，尤其是在黑暗领域内的消耗和精神压力，远超之前任何一次战斗。
他抬起头，望着梅菲斯特消失的方向，眼中充满了凝重与不甘。
“那个家伙……好强……而且，她明显是冲着琉璃小姐来的……”遥辉喘着气，对体内的泽塔说道。
“嗯，她非常狡猾，战斗经验远在我们之上。”泽塔的声音也带着疲惫，“我们必须尽快把这件事告诉琉璃小姐！”
遥辉用力点了点头，强撑着站起身。夜空下，城市的灯光依旧，但他知道，一个更加黑暗、更加危险的敌人，已经露出了它狰狞的獠牙。而这场战斗，仅仅是一个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