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格丽乔VS杰顿（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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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菲首先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初代奥特曼，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沉重，随即他走向格丽乔，伸出了手，用的是奥特一族通用的交流方式，声音沉稳而充满力量：“你好，年轻而强大的奥特战士。我是来自M78星云的宇宙警备队员，佐菲。感谢你出手相助，击败了连奥特曼都无法战胜的强敌杰顿。”
格丽乔（琉璃）压下心中对光之国那套“羁绊”、“正义”说辞的本能反感（在她看来，那不过是弱者的抱团和虚伪的装饰），表面上则表现得十分得体，伸手与佐菲相握，用清冷的声音回应：“你好，佐菲奥特曼。我是格丽乔奥特曼。举手之劳，不必客气。你胸前的勋章，也昭示着你是一位身经百战的卓越战士。”她的恭维听起来毫无破绽。
佐菲点了点头，似乎对格丽乔的礼貌和实力都很赞赏：“格丽乔奥特曼…我记住了这个名字。你拥有非凡的力量和战斗技巧。你帮助了奥特曼，帮助了地球，光之国不会忘记这份友谊。不知你是否愿意随我前往光之国做客？我相信奥特之父会很乐意接待你这样一位强大的盟友。”
（去光之国？开什么玩笑…）琉璃心中冷笑，那里对她而言无异于龙潭虎穴。她立刻委婉但坚定地拒绝：“感谢你的盛情邀请，佐菲奥特曼。但很抱歉，我还有一些紧急的事务需要处理，必须立刻离开。告辞了。”
说完，她不等佐菲回应，微微点头示意，便立刻纵身飞向天空，速度极快，仿佛生怕被留下。
佐菲看着格丽乔迅速消失在天际的身影，略微感到有些奇怪（这位奥特战士似乎过于匆忙了），但他此刻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他走向初代奥特曼倒下的身躯，胸口的勋章闪耀起来…
而格丽乔在飞出大气层后，立刻循着来时留下的微弱时空坐标，调动体内阿布索留特的力量，双手在身前艰难地撕开了一道小小的金色虫洞，迅速钻了进去，消失在了这个时空。
…
回到现代的公园，虫洞悄然关闭。格丽乔解除变身，落回地面，变回千雪琉璃的模样。她有些疲惫地喘了口气，时空穿梭的负担不小。
她拿出那两张卡片，看着上面杰顿的图案，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满意的笑容。（杰顿的基因码…还有一个强力的打手…这次收获颇丰。）
她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糟糕，这么晚了！得赶紧回去！）
她心念一动，驱动了那张封印着杰顿的卡片。虽然无法直接召唤杰顿本体（太大了），但借用其部分能力——比如短距离瞬移——还是可以做到的。
唰！
她的身影瞬间从公园消失，下一刻，已经出现在一栋高耸入云的现代化摩天大楼脚下。大楼的玻璃幕墙在夜色中闪烁着冷光，楼顶赫然是几个醒目的发光大字——“雾崎科技株式会社”。
琉璃快步走进大楼。值夜班的保安似乎对她这个时间点出现早已见怪不怪。
“千雪小姐，晚上好。社长他正在39楼的尖端生物实验室加班，您可以直接上去。” “谢了。” 乘坐高速电梯直达39楼。这一层灯火通明，却异常安静，充满了某种未来科技的冰冷感。琉璃轻车熟路地走到一扇厚重的隔离门前。
门自动滑开。实验室内部，各种精密的仪器正在无声运转，闪烁着不同颜色的指示灯。一个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脸色显得有些苍白阴郁的男人，正全神贯注地观察着一个培养槽中的数据变化。
这时，墙上的通讯器响起了一个温和的女声(这里是另一个助理，值夜班的)：“社长，千雪小姐已经到了实验室外。” 男人——雾崎，或者说，白托雷基亚的人间体——这才抬起头，摘下了口罩，露出一张英俊却缺乏血色的脸。他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狂热和计算。
“好的，我知道了。”他放下手中的平板电脑，走出实验室，在隔壁的办公室见到了琉璃。
“雾崎哥，”琉璃直接拿出那张记录着杰顿基因码的卡片，递了过去，“任务完成，杰顿的基因码拿到了。”
雾崎接过卡片，将其插入桌上的一个读取器，看着屏幕上飞速滚动的、关于杰顿的复杂基因序列和能量数据，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干得漂亮，琉璃。怎么样，我研发的这些新容器卡片，是不是比以前的旧型号方便很多？”
“确实挺方便的，收集和储存一体化了。”琉璃点了点头，随即很现实地伸出手，“那么，报酬呢？说好的零花钱！我的游戏机和电脑都等着报销呢！”
雾崎看着她这副财迷样子，有些好笑地摇了摇头，拿出手机操作了几下：“好了，给你转了五十万日元零花钱。省着点花。”
琉璃看到手机到账提示，眼睛瞬间亮了起来：“知道啦！谢谢雾崎哥！”
“不过，”雾崎语气一转，带着几分告诫的意味，“你也别老是熬夜出去‘活动’，然后白天在学校睡觉。你们班主任可是又给我打电话‘投诉’了。如果再被刘洋知道你这么散漫，他发起火来，我可不会帮你求情。”
“啧，知道了知道了，真啰嗦…”琉璃不满地撇撇嘴，对老师打小报告的行为非常不爽。
雾崎仿佛不经意地继续说道：“对了，三天后，静间财团和小仓财团的主要负责人要过来，商议加深在火星开发和高新科技领域的合作事宜。这次会面，就由你代替我出席吧。”
“什么？！”琉璃猛地抬起头，一脸难以置信，“你认真的吗？我还是个JK（女高中生）啊！而且你才是社长吧！这种商业谈判难道不该你亲自去吗？我又不懂你那些复杂的科研和商业的东西！”
让她去打架收集基因码还行，让她去和那些老狐狸一样的商人政要打交道？光是想想就头大！
雾崎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目光深邃：“你要开始慢慢习惯。待‘破袭计划’完成之后，我迟早会离开地球。而之后…我们大概率也不会再见面了。如果你选择继续留在地球生活，那么这家公司，名义上作为我的‘妹妹’和第一顺位继承人的你，将来接手管理也是顺理成章的事。现在开始接触这些，对你没有坏处。”
琉璃沉默了。破袭计划之后…是啊，如果计划成功，自己或许就能摆脱过去，但刘洋、雾崎他们…确实很可能就此分别。可是，管理一个大公司？这根本不是她想要的生活。
“好了，这件事就这么定了。”雾崎没有给她拒绝的余地，“明天我会让神乐助理把相关的资料和注意事项给你。对了，你的新住所过两天也能安排好了，离学校更近，也更…隐蔽。”
谈话结束，琉璃带着一肚子不情愿和刚到手的热乎钱，离开了雾崎科技大厦。再次借助杰顿卡的瞬移能力，她悄无声息地回到了雪奈家的客房。
她屏住呼吸，仔细听了听隔壁房间，一片寂静，雪奈显然还在熟睡。她这才松了口气，轻手轻脚地躺回床上，疲惫感袭来，很快也进入了梦乡。
…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在琉璃脸上。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昨晚穿梭时空的疲惫还未完全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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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准备起床，就听到门外传来雪奈的敲门声和呼喊：“琉璃！起床啦！再不起来真的要迟到了！”
琉璃一个激灵，赶紧爬起来，冲进卫生间洗漱换校服。
餐桌上，雪奈一边摆弄着煎蛋，一边用狐疑的眼神打量着正在猛灌牛奶的琉璃：“琉璃，你昨晚…是不是又偷偷跑出去了？我半夜好像听到一点动静。”
琉璃心里一紧，差点被牛奶呛到，连忙打着哈哈：“哪有啊…你肯定听错了！我就是可能起来上了个厕所，然后可能…梦游了一下？对，梦游！”她试图萌混过关。
雪奈眯起眼睛，明显不信：“真的？你可别骗我。最近外面那么乱，斯菲亚也不知道会不会再来，你晚上一个人出去太危险了！”她虽然知道琉璃是奥特曼，但担心并不会因此减少。
“当然是真的！比珍珠还要真！”琉璃拍着胸脯保证，眼神却有点飘忽。
雪奈看着她这副样子，知道问不出什么，只好叹了口气，嘱咐道：“反正…你晚上如果非要出去，一定要千万小心，注意安全！”
“知道啦知道啦，雪奈妈妈~”琉璃嬉皮笑脸地敷衍过去。
吃完早餐，两人一起出门上学。雪奈家离学校不算太远，大约1.5公里，正常走路二十分钟就能到。
清晨的空气清新，两人边走边聊（主要是雪奈在说）。就在离学校只剩两百米左右的一个十字路口，红灯亮起，她们停了下来等待。
这时，一辆黑色的、看起来就价格不菲的豪华轿车缓缓停在了路口旁。车门打开，一位穿着和她们一样校服的女生走了下来，对着车内的司机礼貌地鞠了一躬。
当那名女生转过身来时，琉璃和雪奈都愣了一下。
竟然是小仓绫子！
但今天的她，与昨天那个时尚夸张的辣妹判若两人！她那头亮棕色的夸张卷发变回了柔顺的黑色直发，乖巧地披在肩上。脸上那浓艳的妆容也消失了，露出了清秀的素颜。身上穿的也是规规矩矩、整整齐齐的校服，裙摆长度都符合校规要求。
小仓绫子也看到了她们，脸上瞬间浮现出一丝羞涩又紧张的笑容。她小跑着过来，主动打招呼：“千雪同学！高桥同学！早上好！”
雪奈首先反应过来，笑着回应：“早上好呀，小仓同学！哇，你今天…变化好大啊！这样打扮很清纯，很好看呢！”她是由衷地称赞。
小仓绫子脸更红了，双手有些不自在地捏着衣角，小声说：“谢谢…我…我想试着做出一些改变。”
琉璃则上下打量了她一番，歪了歪头，实话实说：“嗯…是挺不一样的。不过说实话，我倒是有点习惯你昨天那种辣妹装扮了，感觉…还挺特别的，很有个性。”
雪奈则一直觉得小仓绫子有点眼熟，她仔细端详着对方卸去浓妆后清秀的脸庞，尤其是那双眼睛，一种莫名的熟悉感越来越强。
“小仓同学…”雪奈犹豫着开口，“我们…是不是小时候在哪里见过？我总觉得你有点眼熟…”
小仓绫子听到这话，眼睛瞬间亮了起来，闪烁着期待的光芒，她用力点了点头：“嗯！是的！”
就在这时，绿灯亮了。
“边走边说吧！”雪奈拉起还有些害羞的小仓绫子，三人一起朝着学校走去。
路上，雪奈一直在努力回忆，目光不时瞟向小仓绫子。忽然，一个尘封已久的昵称和一张模糊的小女孩的脸庞从记忆深处浮现出来，与眼前的小仓绫子慢慢重合…
她猛地停下脚步，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小仓绫子，脱口而出：“小玲…？！你是小玲吗？那个小时候经常来我家玩、说以后要一起去火星探险的小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