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决胜时刻：世界属于谁？（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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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塞德拉格的感知中，这颗网球却仿佛化为了虚无！它不存在于任何数据模型之中，它跳脱了一切“品质”的衡量标准！它仿佛同时蕴含着无数种旋转、无数种轨迹、无数种可能性，却又在下一刻坍缩为唯一的现实！它无法被预测，无法被解析，甚至无法被“定义”！

这就是越前南次郎曾经达到的、超越了一切招式和境界的——网球的本源！而越前龙马，在此刻，终于触摸到了这道门槛！

塞德拉格的“绝对品质”领域，在这颗“无法定义”的网球面前，发出了刺耳的、如同玻璃破碎般的哀鸣！所有的数据流瞬间混乱、崩溃！他那双冰冷的眼眸中，第一次露出了近乎“恐惧”的情绪！他的身体僵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颗超出了他理解范畴的球！

网球轻飘飘地掠过球网，在界内落地，然后安静地弹跳着。

塞德拉格没有任何反应。

“15-0。”裁判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

全场死寂。

所有人都被这超出理解的一球惊呆了。

“刚才……那是什么球？”不二周助喃喃自语，他完全无法理解。

手冢国光瞳孔紧缩：“无法感知……无法分析……”

迹部景吾的洞察力第一次失去了作用：“……看不见！本大爷什么都看不见！”

就连波尔克和QP，也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他们的脸上写满了震惊与不解。

越前龙马缓缓收回球拍，看着对面如同雕塑般僵立的塞德拉格，淡淡地说道：

“网球，可不是光靠数据就能理解的。”

他再次抛起网球，身上那股融合了热爱、执着、传承与本源的气息再次凝聚。

塞德拉格看着越前，看着那颗即将被击出的网球，他赖以生存的“绝对品质”理念在刚才那一球下已然崩塌。他的眼神变得空洞，信心被彻底击碎。

“30-0！”

“40-0！”

越前连续得分！塞德拉格毫无还手之力！

赛点！

越前站在底线，手握决定胜负的一球。他看了一眼记分板，又看了一眼身后那些为他呐喊、将希望寄托于他身上的队友们。

（老头子……）

（大家……）

（这个世界……）

他将球抛起，身体舒展开来，带着一种浑然天成的韵律，打出了最后一球！

这一球，如同汇聚了他至今为止所有的网球生涯，所有的努力，所有的热爱，所有的传承！它超越了技巧，超越了境界，成为了——意志与可能性的化身！

网球化作一道永恒的光，射向未来。

塞德拉格站在原地，目光呆滞，没有任何动作。

球落地。

“Game， set and match！越前龙马胜！比分7-5！”

“半决赛结束！总比分4-3！日本代表队——胜出！！！”

裁判的宣判声，如同点燃了引信，瞬间引爆了整个场馆！日本队的选手和支持者们疯狂地冲入场内，欢呼声、哭喊声、咆哮声汇成了喜悦的海洋！

越前龙马站在场中央，微微喘息，看着朝他奔涌而来的人群，他抬手，轻轻压了压帽檐，遮住了那微微上扬的嘴角。

“还差得远呢。”

世界属于谁？

在这一刻，答案已然揭晓。

属于不断挑战、不断进化、永不言弃的挑战者！

属于将热爱与传承融入血液的——日本代表队！

他们创造了历史！掀翻了德国队这座统治世界网坛的巨人！踏入了最终决赛的舞台！

而带领他们完成这最后一步的，是那个名叫——越前龙马的少年！